第二章 歡樂旅程
秦浩眼疾手快,在水要潑到美女胸口最後的0.01秒,一手按下安全帶的扣子,一手攬住美女的脖子就將美女按在自己身上。就是這0.01秒的時間,讓美女躲過了開水潑胸的悲劇。
空服嚇呆了,秦浩卻感覺不對勁了,下/體傳來溫熱感。他那保留了28年的童子金槍瞬間直立。林傲雪快哭了,她只看到水潑向自己,下一秒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感覺有東西頂住嘴唇時,林傲雪才發現,自己的臉居然在旁邊這個一身地攤貨的男子腹下。那頂住她嘴唇的東西,她瞬間就那是男性特有的特徵,林傲雪爆發了。
可秦浩見空姐獃獃的看著自己,他認為,自己的窘境不能讓空姐看到,否則不是污了人家的眼嗎。所以,他心一狠,按著林傲雪的頭。剛抬起一點頭的林傲雪,在次和那跟金槍來了個親密接觸。
「對不起!對不起!」
空姐終於反應過來了,焦急的道歉。國內的航空公司管理可是十分嚴格的,要是秦浩投訴她,即使她不被開除也至少要被扣幾個月的獎金。
「沒事沒事,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嘛!」
秦浩帶著陽光的笑容,心裡邪惡的想到「如果不是你這小小的意外,我又怎麼可能像現在這麼爽。」
空姐又是道歉又是道謝,秦浩見林傲雪掙扎的越來越厲害,急忙把空姐打發走。林傲雪怒了,特別是秦浩按著她的頭,在她看來,這絕對是秦浩故意的。林傲雪掙扎了幾下,突然腦袋一熱,張開小嘴就給那挺著金槍咬去。
「卧槽,你這是要我斷子絕孫啊!」
劇痛傳來,秦浩冷汗直冒,急忙拉起林傲雪。那褲子上,還留著林傲雪的牙印。
「無恥,流氓!」
林傲雪一雙美目噴著怒火,恨不得將秦浩燒成灰。
「我怎麼流氓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秦浩雙手蒙著劇痛的金槍,生怕林傲雪在來一口,要是再來一口,他恐怕真的斷子絕孫了。
「你……不要臉的混蛋!」
林傲雪臉色漲紅,秦浩那句話不就是在提醒她不但是小狗,還是咬金槍的小狗嗎。作為富二代,林傲雪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又是獨女的她,別人疼她都來不及,何曾受過這麼重的欺負。
林傲雪後悔死了,為何自己不等下一航班,平生第一次坐經濟艙就遇到這狗血的事。
「你到底有沒有禮貌,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謝還惡言相向,早知如此,剛才我就袖手旁觀,讓那杯開水潑在你的胸上。開水坡胸,想想都美!」
秦浩也怒了,這女人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還故意往林傲雪那初具規模的胸部瞟了一眼。雖然自己救她,並不是為了什麼感謝,但你也不應該惡語相向吧。
秦浩判刑之前,作為最年輕的兵王,除了很多等著他去完成的任務外,一有空就是訓練,有時還要如培訓各大軍區選送上來的尖子兵。
他根本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女人,至於那些女戰友,在他眼裡就是戰友,無關性別。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林傲雪和他那裡來個親密接觸而且還是嘴上,這對一個黃花大閨女意味著什麼。
「你……我又沒有讓你救我,是你自作多情,即使睡潑在我身上又能怎樣,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
林傲雪細細一想,的確是秦浩讓她躲過了被開水燙的危機,自然的心虛起來。
「你以為我願意救你,要是救你一個人被咬一口,那我寧願不救。」
秦浩冷哼一聲,原本已經心虛的林傲雪又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可是當看到秦浩那銳利的目光時,心裡一虛,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浩就扭頭看著窗外,臉上的冷漠如冬天裡的寒霜一樣。
林傲雪不說話,秦浩自然不會去自討無趣,一轉頭,就看到隔壁的男子猥瑣的笑容,秦浩老臉一紅急忙轉移了視線。
「流氓,你叫什麼名字?」
沉默了大半個時辰,林傲雪突然開口。一開口她就後悔了,主動開口不就向這個傢伙示弱了嗎。
「秦浩。」秦浩脫口而出,可立馬感到不對,補充道「我有名字,不許在叫我流氓。」
「就叫你流氓,誰讓你對本小姐耍流氓來著,你去雲陽做什麼?」林傲雪發揮了女人就是不講理的特性,流氓二字朗朗上口。
秦浩也不去計較了,反正在他看來,只要一下飛機,他就不會再和這樣的富家女有相遇。自己的家庭,不過是普通人家而已,這女人是個富家女,兩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回家!」秦浩冷淡的回應,既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連林傲雪的名字都興趣問。
「回家?你家在雲陽?雲陽哪裡?」林傲雪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要是你是在外地人我還拿你沒辦法,雲陽人嘛就好辦了,等回到雲陽,本小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你查戶口,還是我們很熟,還是你對我一見鍾情,準備以身相許?」
秦浩的賤人本質讓林傲雪吐血,社會上怎麼會有怎麼賤,這麼不要臉的人。林傲雪感覺雲陽人的素質都被秦浩拉低了幾分。
一對歡喜冤家就這樣吵了一路,不過兩人都顧忌其他乘客,並沒有太大聲,而是咬牙切齒的低聲細語。直到飛機降落在雲陽市機場,秦浩抓起自己的背就消失了身影,嗓子噴著火的林傲雪等下飛機后,哪裡還能找得到秦浩的身影。
「秦浩,你給我等著,只要你還在雲陽,本小姐就能找到你。」
出了機場,林傲雪咬牙切齒,等看到來接機的父母后才露出微笑。
看著林傲雪乘坐賓利轎車離去,秦浩的才從後面走出來。
「和我斗,你還嫩了些。」
秦浩笑了一聲,攔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車上,看著與記憶中變化極大的城市,秦浩露出陷入回憶中。最後一次見父母,他記得還是四年前過年。當時他只有一天的假,吃了年夜飯,當晚就回了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