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自靈魂的改變
趙承不知到自己走了多久,終於回到了家裡。打開門,趙承的爸爸和繼母都在。倆人看見兒子臉上有傷,趕忙問:「趙承,你的臉怎麼了?」
趙承的自尊心使他說不出口是別人打的,含糊說:「外面下雨了,不小心滑倒摔的。」
繼母關心問:「沒事吧承承?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阿姨不,媽,我沒事,你別管了!」趙承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把門關上,他現在心情很亂,不想見任何人。只留下在那邊興奮不已的繼母。
趙承的爸爸敲敲他的門說:「小承啊,那你吃點飯在進屋啊!」
「爸,我在外面吃完飯了。」屋裡傳出不耐煩的聲音。趙承的父親轉頭看看妻子說:「我感覺咱們和孩子的代溝越來越大了,現在小承都很少和我們談起他自己的事。」「是啊,這孩子……」
到十點多,趙承聽見父母都回房間睡覺去了。於是從房裡出來,先到浴室里把身上洗得乾乾靜靜。然後到涼台把家裡的工具箱找到,拿了一把裝潢刀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在自己的房間,趙承脫光了身上衣服,赤身**的站在鏡子前面,手裡握著裝潢刀。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趙承發出冰冷的聲音:「趙承你記住,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再欺負你!」
然後把裝潢刀的刀片推出來,伸出左手,向自己的掌心處劃了下去。鋒利的刀片劃過手掌,形成三寸多長的傷口,鮮血瞬時涌了出來。趙承咬緊牙讓自己不要叫出聲,看著鏡子里臉孔扭曲的自己,咬牙說:「趙承,你要是連這樣的痛苦都忍受不了,那你還有什麼希望不讓人欺負?」手心的疼痛感刺激他的每一跟神經,嘴裡不自覺的發出『恩恩』的呻吟聲。
也許是太痛了,或是血流得太多,趙承感覺自己一陣頭暈,但手裡仍緊緊握住裝潢刀。趙承的父母聽見兒子的房間里有動靜,象是生病的聲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打開趙承房間的門,倆人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只見趙承的手上.地板上都是血,自己赤身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趙承的爸爸趕快用毯子包住兒子,向外走去,他的媽媽跟在後面,兩人向醫院跑去。
一星期後,趙承象往常一樣,提著書包來的學校,只是左手纏著白聲葯布。
進到班級里,不理同學們好奇的目光,默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同學們感到一周不見的趙承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到底哪不一樣自己也說清,那只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看著同桌,蔣玲關心的問:「趙承,聽說這幾天你有病住院了。到底什麼病這麼嚴重啊?」
「沒什麼。」趙承微微笑了笑:「只是不小心把手割破了。」
蔣玲看見趙承手上的紗布,了解的點點頭,生氣的說:「多大了你,自己還這麼不小心!」
趙承哈哈一笑說:「好的,我下回一定注意。」看著滿臉笑容的趙承,蔣玲感覺他真的有些不一樣了,至少開朗了很多。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趙承你不為了躲我跑到醫院裡去了吧!哈哈!」毛曙光帶著一臉壞笑向趙承走過來。
蔣玲一看毛曙光欺負趙承就來氣,大聲說:「毛曙光,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看見趙承受傷了嗎?」
「哎呀,他是你對象啊你這麼幫他,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蔣玲氣得滿臉通紅,「你……你不要臉。」趙承拉了拉蔣玲說:「算了,就當他是在放屁吧!和他計較什麼?」蔣玲『撲哧』一笑,調皮的看著毛曙光不說話。
毛曙光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盯著趙承說:「草,你剛才說啥?」
趙承站了起來,挺直胸膛向毛曙光走去,當他的面孔和毛曙光的面孔只有半尺遠的時候停下,一字一句說:「我剛才說你是在放屁!」
大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現在的趙承。毛曙光只覺得自己頭裡『轟』的一聲,象火山爆發一樣。紅著雙眼說:「趙承,你他媽的別以為住了幾天院就牛逼了?和我裝什麼裝!」說著一拳打在趙承的臉上。
趙承嘴角處流出血來,但這回他沒有哭,而是在笑。看著毛曙光『哈哈』笑出聲來,把手叉進褲兜里。當毛曙光和大家都以為趙承的神經有毛病時,笑聲停止了。趙承把叉進褲兜里的手掏出來,毛曙光看見一把刀,一把嶄新的裝潢刀。
趙承把刀片慢慢的推出來。教室里一片寂靜,只有裝潢刀發出的『噶噠!噶噠!』的聲音。
毛曙光壓住心裡的害怕,他不相信,一周前還讓自己打得夠戧的趙承,現在能把自己怎麼樣!「草你媽的,別以為你那個破刀我就怕你了,爛蝦還想上大盤?也不看自己是什麼熊樣。」見趙承沒有動,更加肯定他是在嚇唬人,毛曙光推推趙承的頭「看見你就討厭,現在給我滾遠點。」
趙承等他把話說完,身子一側,握刀的手突然在毛曙光的眼前劃過。毛曙光只覺臉上一涼,接著周圍的同學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一股味道又甜又鹹的液體流進毛曙光的嘴裡。毛曙光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是什麼?好粘啊!放下手一看,滿手的鮮血。
「啊~~」毛曙光雙手捂臉大叫起來。趙承上前抓住他的頭髮用力一拉,讓毛曙光的眼睛看著自己:「知道嗎?這就是欺負我的下場!」毛曙光看著趙承冰冷的眼睛,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這不是人類的眼睛,而是只有野獸的眼睛才能發出這樣的光芒。現在他很怕,從小到大他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死亡。不是因為自己臉上的傷口,也不是趙承手裡的刀,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人。
初中的學生畢竟還都是少年人,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膽小的女生嚇得哭出聲來。一個男學生跑出教室,大步來到班主任的辦公室,推開門跑了進去。這時的班主任正在看課前參考材料,發現自己班的學生惶惶張張跑進來,問道:「張永歡,幹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張永歡喘口氣說:「老師,不好了,趙承把毛曙光的臉割破了,流了好多血呢!」
班主任是個女老師,叫劉麗,平時很不喜歡趙承,雖然覺得這孩子不只學慣用功,而且腦袋特別聰明,再難的題教他一遍就會,只是性格內向一些。但是再聰明的學生給不了自己直接的好處啊。聽張永歡說的話她有些不信,象趙承這樣的好孩子怎麼能割破同學的臉呢?!特別還是毛曙光的?!但看張永歡的樣子又不象撒謊,抱著一顆好奇心和孫學文向班級里走去。
到了班級門口,聽見屋裡一片寂靜。老師奇怪的看看張永歡心說,你這個臭小子千萬別騙我,要不看我怎麼整你。張永歡被老師看著發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老師推開門走進教室,班裡的學生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著。先看了一眼趙承,這時他正趴在桌子上看書。然後抬頭向後看,只見毛曙光用一個手帕捂住臉,可鮮紅的血已經把手帕陰透了,血滴答到桌子上。
老師大聲問:「毛曙光,是誰把你的臉割破的?」
毛曙光抬起頭,偷偷瞄向坐在前面的趙承,發現他正回頭看著自己,又是那種眼神,野獸的眼神,使他感覺到只要自己一說出真相馬上就會被撕的粉碎。心裡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但是想想自己的後台,還是站起來硬氣的大聲說:「老師,是趙承割破的!」
「我草你麻痹!你還敢亂咬人!」趙承一下從位置上竄起,一個巴掌打在毛曙光的臉上。
「住手……」劉麗一把抓住趙承的手。
「劉老師,是毛曙光先欺負趙承……」這是和趙承關係比較好的張文強憤怒的大聲說道。
「知道了,一定是趙承做錯了什麼事,不然,毛曙光為什麼不欺負別人……但是現在我看到的是趙承打毛曙光!」那劉老師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美麗的面孔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承冷冷的注視眼前的一切,已經無話可說,世人常說公道自在人心,其實公道要靠自己去爭取,想靠別人的同情施捨,最後永遠只能是社會上的弱者。
「毛曙光……」趙承心裏面默默記著這個名字,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下午的兩節課就這樣在趙承的胡思亂想中悄悄過去了。
「趙承,跟我去一趟辦公室。」劉老師冷冷的說道。
「趙承,要小心了……」張文強拍了拍葉飛的肩膀,默默的說道。
趙承知道毛曙光沒少給劉老師好處,因此才會處處針對自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反正都是自己的錯。既然你不能為人師表,那我也沒必要客氣了,趙承嘴角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阿強,借你的手機用一下。」
「哦,好的,給你……」張文強遲疑了一下,把手機遞給了趙承。兩千年的時候,中國的手機市場還遠遠沒有普及,即使發達如JS,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比如趙承。張文強家境要稍好一些,因此買了一個諾基亞3110,在當時也算不錯了,可以聽收音機,也有一個五十萬像素的攝像頭。
趙承把手機塞在口袋裡,背起書包,跟著劉老師像辦公樓走去。
辦公樓就在教學樓的左前方,邁過一條蜿蜒的小道,小道兩邊是茂密的芭蕉樹,綠油油的葉子下面,一串串的芭蕉已經開始長的,天氣雖然炎熱,但在芭蕉樹下,仍能感到一絲清涼。
走到二樓的辦公室里,趙承的心裡頓時感到一絲恐懼,這是以前的趙承留下的記憶,這個辦公室里留下了不少痛苦的記憶。
「啪」的一聲,趙承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劉老師正在撫摸打疼的小手,可見也使了不少力。
「發什麼呆,跟我到辦公室里來。」說完扭著屁股像靠窗的一小間辦公室走去。
「哈哈……」這時外面辦公的老師們發出的笑聲,傳到趙承的耳里是那麼的刺耳。這就是所謂的為人師表,葉飛不由得一陣冷笑。
趙承跟在後面慢慢的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關了起來。這是一間比較小巧的辦公室,牆上貼著一些勵志的字畫,靠窗的位子上放了一個寬大的寫字檯,檯子後面一個黑色可以旋轉的真皮沙發。
劉麗也就是劉老師,在趙承的記憶里一直是一個很勢利的女人,但外表卻不可否認,有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作為情竇初開少年,趙承沒少在黑夜裡意淫,而對象正是劉麗。但是由於內心深處的自鄙,一直把這種心思隱藏在心裡。
劉麗坐在寫字檯後面的沙發上,目光凌厲的訓斥了起來,趙承站在桌子前面漠然的聽著,既不反駁,也不贊同。
估計是說累了,嗓子有點渴,劉麗起身到了杯水,又彎腰在飲水機下面的柜子里取茶葉。
由於飲水機很低,劉麗腰彎的的很大,頭上的黑髮落下,輕輕的飄散在潔白的小腿上。
趙承站在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劉麗的大腿圓潤而光滑,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微微可見一股淡淡的黑色。
趙承的鼻血幾乎又要留了出來,下身已腫脹的生疼,蓬鬆的休閑褲被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趙承的眼睛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光芒,像久未尋覓到食物的餓狼一樣,解開褲間的腰帶,露出有點發黑的碩大的下身,猛地撲向了劉麗,此時劉麗還保持著上身下彎的姿勢,趙承很方便的把劉麗藍色的緊身短裙上一掀,伸出右手扒開紅色的三角內褲,調整了一下體位,沒有任何的前戲,挺直了下身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劉麗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回過頭來,露出驚恐而迷惑的眼神,她大概不會相到,一向懦弱的趙承,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可惜她不知道,此時的趙承早已換了靈魂。
劉麗在激烈的掙扎,趙承用左手把劉麗的雙手牢牢的抵在身後,右手捂住劉麗的小嘴,冷冷的說道:「你叫吧,大聲的叫吧,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一個前途無量的老師被自己的學生強姦了,我看你怎麼面對同事,怎麼面對孩子和老公。這都是你逼得,如果你能夠有一點點正義感,還有一點點人性,我也不會鋌而走險。」
邊說著,趙承的下身又狠狠的往劉麗的肉穴里頂了一下,劉麗發出一聲呻吟,掙扎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雙眼緊閉,一副認命的樣子。
此時,老師們都在外面整理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平時和劉麗關係不錯的幾個老師在門外喊道:「劉麗,現在要回去嗎?」
聽著咚咚的敲門聲,趙承也感到一陣緊張,趙承忙鬆開劉麗的手,把劉麗轉過身,從正面插入,然後抱著劉麗走到門口,走動中,趙承不時狠狠的動作著,劉麗發出一陣壓抑的呻吟。
「哦,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哦」趙承不時大開大合的頂撞一下,劉麗顫抖著說道。
可能外面的聲音比較嘈雜,門外的人並沒有多想,說了聲一個人小心一些,然後就走了。
外面終於安靜了下來,趙承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趙承把劉麗放到寫字檯上,慢慢的剝去劉麗身上的衣服,兩條美腿完整的呈現在趙承的面前,中間紅色的三角內褲已經被**沾濕。
趙承架起劉麗的雙腿,下身不斷的在劉麗黑色的毛髮間摩擦著。
劉麗雙頰緋紅,心裡雖然不滿,但身體已經慢慢情動,下面的水也漸漸的滴了下來。
趙承看到前戲已經做足,分開劉麗的大腿,開始慢慢**了起來,幾十下過後,劉麗漸漸情動,頭髮散亂,滿臉緋紅,雙腿牢牢的盤在趙承的腰間,隨著趙承的的動作,有韻律的呻吟起來。
趙承邊干邊說道:「劉老師,是不是很舒服啊?」
劉麗嘴裡發出一陣哀鳴,但下身卻更緊的收縮了起來。
趙承看到劉麗緋紅的臉龐,心裡感到一種禁忌的刺激,下身也加快了衝刺的速度,終於低吼一聲,岩漿噴薄而發,劉麗也下身一緊,一股**噴在趙承的下身上,發出一陣悠長的呻吟,昏了過去。
趙承拿她的內褲差乾淨下身,穿好衣服,又掏出手機拍了劉麗幾張裸照,然後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望著窗外出神。
趙承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但理智卻告訴自己,這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千古名言今天自己才真的體會到。
此時,太陽逐漸西斜,芭蕉葉在風中舒展著自己優美的舞姿,窗外幾聲鳥鳴,打破了小屋的寧靜,劉麗睜開了雙眼,茫然望著。
趙承溫柔的為她穿上衣服,雙手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劉麗掐了趙承一下,恨恨的說道:「你真是個壞蛋。」
趙承淡然一笑,輕輕拂去遮在劉麗臉上的髮絲,溫柔的說道:「現在的我已經不時以前的我,從今往後,任何人在想欺負我,都將付出十倍的代價。」
劉麗望著趙承堅定的目光有點出神,此時趙承那略顯稚氣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一絲懦弱,難道我以前真的做錯了嗎?也許那不是她的錯,那只是月亮惹得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