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第一百五十六章
訂閱不足60%,會中12小時大遲緩術呦我的語文老師一度愁白了頭,他甚至給我列了好幾份作文模板,只為了我高考時作文可以規矩一點,別弄出零分把我拉出重本大學的分數線。我當然不服氣,每年高考的滿分作文零分作文都會集結髮表,我覺得我偶爾的劍走偏鋒很有滿分的潛質。但語文老師冷笑的告訴我,除非閱卷老師的三觀和我一樣歪。
總之最後,語文老師讓我寫作文的時候別想挖掘什麼,因為我一挖掘肯定就是重點偏,就從表面現象中發散,中規中矩一點再加上一手不錯的字,作文分數即使高不了,也能夠達到及格線。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不想拿高考開玩笑,所以我很識趣的從了,不過這不代表我認同,不管是重點偏還是三觀歪,不到最後的驗證時刻,誰知道真理是不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而現在,我管他上帝笑不笑,我現在歸佛祖管!
唐代是一個很神奇的朝代,後來的清朝弄出了一個太後下嫁的故事就好像多大的恥辱一樣,卻忘了在唐朝,有兒子和父親的後宮勾搭到一起,登基之後又把人划拉到自己的後宮之中,後來更是立為皇后,等到皇帝駕崩,皇后翻身一變稱帝登基改朝換代,後宮男寵也不缺;再後面還有一個皇帝,瞧上了自己的兒媳婦,把人弄進宮裡極盡寵愛,不明真相的人還能說一聲志趣相投、琴瑟和鳴。雖然後來馬嵬坡逃跑的時候把人弄死了……但這足以證明,掌控權勢的人可以任意妄為,身不由己的人也只能隨波逐流。
當然,這些事現在還沒有發生,可皇帝大大的後宮里,也有前朝皇帝的後宮和妹妹充當嬪妃,那些人就真的全都心甘情願嗎?可我也沒聽說過誰去尋死報仇。
所以說,當一個女人被強佔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也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的身份。一個船夫流氓肯定會讓人無法接受,但如果是梟雄諸侯甚至至尊,那麼受害者的心理壓力就會小很多。
殷小姐會自盡,歸根到底還是劉洪的身份太低,讓她覺得自己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屈辱。
發散到這裡的時候,我給自己一巴掌,不敢再想下去。不用別人提醒我,我都知道這種想法肯定不對,這種是似而非轉移重點偷換概念……我總算明白我當時語文老師心裡的苦了。
重點是,這還不是我特意去想的,而是不經意的就發散過去的,也許我的三觀真的有點歪。
這有點可怕,畢竟我覺得自己一直是個還算好的有底線的人,沒想到自己居然一不留神就差點破掉自己的底線。
我又開始閉關啃佛法,好好洗滌一下自己有些發灰的靈魂。偶爾遇到幾個師兄弟,我們也會進行一番交流,法理越說越明,志同道合的人總會湊到一起,不知不覺,我們形成了一個小圈子,還有人專門記錄我們的言辭。
我一開始沒當回事,直到後來有一天,一位洪福寺的長老開玩笑的說因為我們談論的禪機玄妙,現在都有了長安紙貴的說法。
我只聽說過洛陽紙貴,這個長安紙貴是哪來的山寨貨?
有心栽花花不長,無心插柳柳成行。
在我反省自己的時候,我無意中就名滿長安了。這一次,比之前丞相大人為我造勢時的名聲還大,範圍還廣,最後,上達天聽,皇帝大大都給我發了一道旨意。
我……我還是更想要權勢地位,所以,出家人的清高,別了。
我見到了皇帝大大李世民。
玄武門之變中K掉倒是太子建成成功上位的名傳千古的一代明君,也是怕被魏徵諫言把喜歡的鳥藏在袖子里悶死等到魏徵死後一起算總賬的小心眼皇帝。
「你可是丞相殷開山之外孫,學士陳光蕊之子陳玄奘?」皇帝大大看了我好一會兒,才出聲問道。
我彎腰行禮,「臣正是。」
皇帝大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把我誇成了一朵花,給了我一個官爵,然後交給我一個任務。
我那著賞賜的五彩織金袈-裟和毗盧帽回到了洪福寺,把這件事告訴了法明師父。法明師父激動的手都在抖,告訴我一定不要辜負皇帝所託,一心弘法,振興佛門。
我自然沒有異議。事實上,我覺得,光輝燦爛的前程,此時就在我的腳下。
等到洪福寺的主持和又幾位長老到達的時候,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先前過的有些閉塞,不知道朝廷頒發了新律法,規定凡有毀僧謗佛者斷其臂。又有皇帝大大與朝中大臣商議,決定推行佛法,邀請諸位高僧,選舉出一名有大德行者為壇主,設建道場,於黃道良辰,開啟七七四十九天水陸大會。
我聽完,心裡的澎湃之情更勝,這代表什麼不言自明。然而,面對眼前許多無論資歷還是其他都長於我的主持長老,我卻不能表現的太理所當然,「如此重任……」
「不要推脫!」洪福寺主持說,「你打一出娘胎,就持齋受戒。就是父母相認也不慕榮華,只愛修持寂滅。根源好,德行高。千經萬典無所不通,佛號仙音無所不會。怎不能擔此重任?」
我看著主持,很想掏掏耳朵,這說的是我?是佛心不純功利心重之前還確認三觀都歪了的我?
這背後沒什麼我不知道的黑色交易吧?
「玄奘有心了。」觀音說,「只是你身上負擔取經大業,前途漫漫,切不可耽擱太多時間。既然此地事已了,不如上路。」
「回菩薩,弟子雖不才,亦不願意半途而廢。」我看著觀音,一臉誠懇,「菩薩對我大恩大德,不僅贈我袈-裟禪杖,還指點我西天大雷音寺有大乘佛經絕妙經文。菩薩法力無邊,弟子人小力微無以回報,只能做些微薄小事,以表心意。」
我倒是想知道,觀音會不會說你什麼也不用干,直接滾球就是報答我了。
顯然,觀音的涵養比我好多了,他不再提及此事,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黑風,「這黑熊精怎麼會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