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一百二十三章 整容
回到自己房間后,王凱和五許金,茅許樂兩人聊了一陣后,便與兩人告別,開始閉關。
「小幽貝,你出來試試你能看這個東西嗎。」王凱對著小幽貝說道。
聽到王凱的話,小幽貝偷偷鑽出來看看四周沒有人,然後怯怯的把小手按在玉簡上,又馬上跳開。然後對王凱點了點頭。
「真的?那就好。試試你能學不,學會了以後以後誰想抓你都難了。」王凱溺愛的對小幽貝說道,聽到王凱的話小幽貝的眼睛一亮,然後再次把手放在玉簡上,閉上了眼睛。王凱也隨即再次看了一遍那本理論修真法,然後閉上眼睛。開始構思新的修鍊藍圖,同時感慨如果許蕭在就好了。雖然他的身體接近崩潰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修鍊許蕭給他注入的那支智能離子基因不完善惹的禍,換句話說等於系統漏洞般的錯誤。不過許蕭的智慧不容置疑。雖然王凱對許蕭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智慧不是他能比的。想了半天王凱也想不明白,直接眼睛一閉,睡了過去。把棘手的問題還是交給許蕭吧。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由於沒有人打攪。王凱這一覺睡了一天兩夜才起床。在異界的時候他一直沒有休息好,精神時刻處於防備狀態。回到地球先是昏迷過去,再接著小睡一會時連基本的警覺都失去了,這都是長時間沒有休息好的後遺症,所以王凱這次給自己補了一個大覺,睡得渾身骨頭感覺都生鏽了才起床。這時小幽貝早就沒了蹤影,只有那個玉簡還放在地上,王凱隨即收了起來。
「王凱,中午就要啟程去御劍門了,你這兩天準備的如何。」王凱一出門就看見五許金站在自己的門口,對著自己詢問道。
「還可以,睡得很香。」聽到王凱的話,五許金差點跌倒在地上。
「你不會沒有一點準備吧,你要知道你面對的都是些什麼人。」五許金激動的抓住王凱的衣領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認真的。」王凱笑著對對方說道,隨即想打開對方的胳膊,卻沒有打開。
「手拿開了,像話嗎,真是的。」王凱還是那樣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道。
「王凱,這兩天我一直想問你,你胳膊是怎麼回事,看上去怎麼一點力氣都沒。」這時,站在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茅許樂問道。
「胳膊?哦。受傷了。」王凱含含糊糊的說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
「哦?王凱胳膊受傷了?要不要讓掌門給你幾顆葯治癒一下,我們一會就要出發了。」這時,風伯和五承山帶著一干弟子朝著王凱走來,正好聽到了王凱的話。
「不,不用了。我不用胳膊也能戰鬥的。就算有胳膊我也不敢說有把握,我以前並沒有和修真者戰鬥過。」王凱苦笑著說道。不過後面的一干弟子聽到王凱的話臉色更加無彩了。原本他們就都不看好王凱這個塵世中的人,這次原本他們是要去觀摩年青一代高手的比賽來尋找自己的不足,同時也是各個門派為自己門派高手助威,如果贏了,那麼臉上倍有面子,如果輸了,那不用說,非常的不光彩。這次突然殺出王凱這個二世祖,已經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沒事的,小師弟。這次你就多看看,多學學。到時候有我和你師姐撐著。對了,我叫五許石,是許字輩的大師兄。」這時,一個看上去憨厚老實的中年人笑著對王凱說道。
「胡鬧,許石。五許天是太上長老的徒弟,地位相當於承字輩,你怎麼可以如此稱呼。」聽到五許石的話,五承山立刻皺起眉頭教訓道。
「好了,各稱呼各的吧。現在我們起程吧。」風伯看出來這個五許石確實不知情,從他驚慌的神色就能看出來。再加上這個小夥子是今天才出關的,不知者無罪,而且這個五許石是五承山的親傳弟子,可以看出來五承山已經放下了對王凱的成見,這才是風伯所想看到的。
這次雖然有十多人,不過風伯手一揮,眾人再次飛了起來。朝著御劍門的方向飛去。這次不但王凱,所有人都震驚了,帶人飛行那是要到出竅期才能勉強做到的。而帶這麼多人絲毫不費力除非是渡劫期的高手或者更高的人才能做到,這讓許多年輕的弟子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風伯。
「王凱,這次是你和土系的大師哥五許石還有火系的二師姐五許鳳三人參加排位賽。每個門派都是三人。原本第三人在水系五許海和木系的五許朵兩人比武后定在五許海的身上。不過似乎你搶了他的位置。所以他對你有點那啥,不要見外。」五許金苦笑著對王凱解釋道。
「哦,我不怪他。」王凱想也沒想就說到,畢竟確實是自己不對。
「大師哥是元嬰頂峰的高手,二師姐也是元嬰中期,這次說不定能進入道宗三甲。然後就可以和魔宗較量了。」五許金激動的對著王凱說道。
「元嬰期,你給我說說階位怎麼劃分吧。」王凱疑惑的對著五許金問道。
「我們修鍊分為,築基,胎息,辟穀,金丹,元嬰,出竅,分神,渡劫,大乘,悟心。十個階位。與你們凡人修鍊的功法有很大的區別。不過也可以比較。蟲族和殭屍的一級相當於我們修真界的築基和胎息,與地球氣的六階程度。二級相當於辟穀期和人類的七到九階,三級相當於金丹和人類的十到十二階。以此類推,很好算。不過論戰鬥力,同階裡面我們修真者最強,下來是蟲族和殭屍,最後時你們凡人,不過有異能的話要另算。。。。。。」五許金滔滔不絕的對著王凱講解了起來,不過對方一句一個「凡人」讓王凱非常不爽。
「丫的你高級,你不是凡人,行了吧。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五行宗不錯啊,怎麼連道宗三甲都進不了。」王凱感覺非常疑惑。
「沒辦法,人家法寶多,攻擊法訣強,我們五行宗的法術多是輔助類的。」五許金帶著酸氣說道。
「我就說嘛。你們五行宗就是逃命的好手。」這時,茅許樂插嘴偷偷的說道,恨得五許金牙痒痒。
「那個,師,小師叔,剛才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時,站在幾人前面的五許石轉過頭對著王凱歉意的說道。
「呵呵,無妨,你叫我小師弟就好了。你旁邊的那個是二師姐吧。」王凱對對方擺擺手,笑著問道。
「嗯,是的,還是叫小師弟來的親切。師妹,小師弟跟你打招呼呢。」五許石笑著對自己身旁的五許鳳說道,五許鳳這時正在和五許朵聊著什麼。聽到五許石的話,五許鳳轉過頭對著王凱點了點,就繼續和五許朵聊天去了,而五許朵則冷冷的看了王凱一眼,眼神中有些厭惡。
「嘖嘖,這修真的女子都這麼好看嗎。」雖然對方沒有給王凱好臉色,但是王凱還是感慨的說道。五許朵看上去給人的感覺非常清爽。再加上那玲瓏精緻的五官搭配,給人一種俏皮可愛的感覺。讓人非常想過去捏捏對方的小鼻子。而五許鳳看上去則像一個貴氣十足的公主,白皙的皮膚,玲瓏的身段,嬌蠻的小腰,在配上英姿的五官,讓人有一種驚艷但不容褻瀆的感覺。
「你想得美。你們的二師姐可修真之地出名的美女,而五許朵兩年前據說被魔宗評為道宗三大蘿莉之一。這是我魔宗一個朋友給我的小道消息。」茅許樂奸笑著對著王凱悄悄說道,聽得王凱想笑也不敢笑。為啥,因為王凱很明顯看出前面的五許朵和五許鳳聽到了茅許樂的話,一股隱隱的殺氣從兩個人身上冒出,茅許樂感覺不到很正常。但是王凱對這股氣息太熟悉了,就算是一點點的殺氣,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畢竟是從死亡中摸滾打爬過來的人。
「對了,你們五行宗還有一個出名的女人,現在似乎也在這個隊伍里。」茅許樂渾然不知自己身處危險之中,不過還好他岔開了話題,才讓兩女的殺氣慢慢散去。
「哦,什麼。」王凱擦了一下冷汗,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的七師姐,人稱賽西施的五許花。」茅許樂神神秘秘的對著王凱說道。
「哦,有多好看?」王凱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他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地球的,異界的,現在王凱對美女都有一些免疫了,真正吸引他的是那些女人身上散出來的氣質,那才是一個人修身養性才能培養出來的內在外散的表現。不是有句話叫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嗎。而王凱現在感興趣的就是心靈美,外表更美,這才叫追求,哪個男人能不愛美女呢。
「賽西施那長的是,天上有地下無。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引無數英雄竟失明的風流人物。」茅許樂感慨的對著王凱說道。
「真的?」王凱聽到茅許樂的話,頓時來了一些興趣,疑惑的問道。
「真的。」茅許樂很鄭重的對著王凱點點頭。
「在哪呢?在哪呢?我剛怎麼沒看見?」王凱很疑惑的朝著前面望去,不過望斷秋水,前面全是背影。
「你只要大喊一聲美女,對方自然會回頭。」茅許樂對著王凱慫恿道。
「什麼場合,咋能這麼胡鬧。」王凱笑著對茅許樂說道,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忘告訴你了,我茅山道術有一種法術,可以模仿鳥獸的聲音,當然,人的也沒問題。」茅許樂說完奸笑起來,王凱還沒組織,茅許樂已經喊了出來。
「美女。」
一聲美女,除了風伯以外,所有的男人和一個女人一同回頭。看到這個女人,王凱的夜快失明了。啥女人啊,長得確實沉魚落雁,不過魚死了,雁暈了,月亮不想看,花不待見,士兵看見都跑了,確實傾國傾城了。如果說這個女人的長相單看一樣,確實是美女胚子,但是五官有些歪斜,那就讓人無法接受了。
「茅許樂,是不是又是你在胡鬧。」看到茅許樂正看著自己的弟子五許花大笑,五承山立刻猜到了前因後果。
「一會見你師傅了,讓他好好治治你。哼。」五承山嚴厲的喝了茅許樂幾句,這才轉過頭去,茅許樂朝著對方的背影伸了伸舌頭。
「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啊。那可是我的掌門啊。」王凱感嘆的說道。
「沒事,我茅山派從來都不拘束自己。」茅許樂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還不是因為父親和我們五行宗關係好,從小在我們五行宗長大的緣故。不就是因為五許花小時后老欺負你嗎,至於這麼記仇嗎。」五許金似乎也看不慣茅許樂這種做法。
「哼,誰讓她欺負我的。我要她一輩子都記得我。」茅許樂咬牙切齒的說道。
「啥情況啊。」王凱疑惑的對著五許金說道。
「沒啥,就是小時候都是一起長大的。茅許樂小子太混,老愛作弄同伴,每次都是五許花騎在他身上打得他求饒。」五許金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說的王凱憋了一肚子笑,而茅許樂則恨得牙痒痒。
這時,正好也飛到了御劍門的山門口,風伯等人朝著大門走去,而五許花則捂著臉朝著山林跑去。
「朵兒,去看著你師姐。」五承山對於小孩子之間的矛盾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讓五許朵照顧一下五許花。
「還是我去吧。」王凱歉意的對著五承山說道。茅許樂做的確實有些過分,而且王凱也無奈成了迫害者一方,所以對於對方的安全,王凱也有一點責任。看到王凱這樣說,五承山也不多問,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才走開。
王凱追了沒多久就看到了五許花,這時的五許花正坐在一個小湖泊的跟前,低聲輕泣著。
「你好,我是五許天,你的小師弟。」王凱站在對方的背後,開口說道。
「哦,我見過你。我沒事的,一會就好了」五許花輕泣著說道。
「那個,茅許樂確實過分,不過他也是無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王凱想了半天,才找出了一些詞說道。
「我不怪他,小時后我經常欺負他。其實他剛才叫我我是故意回頭的,這樣一來他就能消些氣了。」五許花擦乾自己的淚水,轉身勉強笑著對王凱說道。
王凱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對方話的真實性。對方並沒有說謊,不過一個忍著屈辱還照顧別人面子的女人,心腸也太好了點吧。王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對茅許樂有一點男女的情愫,不過隱藏的很深,也許是因為自卑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