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整治縣太爺
「白止,本王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龍傲霖此時正坐在蘭苑裡的書房裡看書,順便隨口問了問他讓白止查縣太爺貪污枉法的事。
「回王爺已經查出來了。」說罷白止從懷裡拿出一本賬簿遞給龍傲霖。
龍傲霖伸手接過賬簿,翻看了起來,等他把整本都看完之後,只覺得這個小小的縣令私下裡竟然這麼有錢,還開地下賭庄,膽子真是不小啊。
「這個縣太爺膽子還真是不小。」白止看自家主子皺著眉頭,也開口說了一句。
「是啊,看來他的縣令位置要換人了啊。」
他是賢王,又是皇上的親哥哥,自是有這權利整治一個小小的縣令的。
恐怕再不整治這個縣太爺,過幾年這個單州縣就要毀在他手裡了,看來不除他這個縣令是不行了。
「白止備車去縣衙。」龍傲霖自是一刻也不想耽擱,畢竟他也想處理了事情就會他的王府里做個閑散王爺,那是很愜意的事。再者就是,這個縣令還在一天,這裡的百姓就不好過。
不一會馬車便停在了蘭苑的門口,車夫在馬車下邊放上腳凳,等著龍傲霖上車,龍傲霖出了蘭苑便上了馬車,車夫駕車往縣衙而去。白止則坐在馬車外邊,跟車夫說著什麼。
「主子,屬下覺得那個叫做橋笑曉的女子有問題。」白止掀開車簾對坐在裡面的龍傲霖說。
「你查了她?」
「屬下是查了,查了之後才發現,橋笑曉根本就不是橋大的女兒,橋笑曉是被橋大夫婦撿到的,橋笑曉到底是什麼人,無從得知,恐怕這樣的人就不得啊。」白止查到的事情如實的對龍傲霖說了,他總覺得自家主子帶來的這個侍女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雖然他並不討厭橋笑曉,但是出於對自家主子的安危著想,這個身份不明的侍女在身邊留不得。
「無妨,她傷不得我。」龍傲霖既然敢讓橋笑曉做他的侍女,就有十分的把握她沒有本事害他。
白止見自家王爺說了表示無礙之後也不再多說。
馬車到了縣衙,龍傲霖剛撩開門帘就看到張縣令就在縣衙門口迎接,見賢王下車,都跪倒地上喊千歲。
龍傲霖徑直的走進了縣衙,連看都沒看那縣令一眼,他坐在大堂之上,傳來人證。那個人證跪倒在地,說著縣令是怎樣貪污枉法的。
「我們這些小人都知道如果失手殺了人什麼的,只要給縣令大人足夠的銀兩,縣令大人就能夠幫我們找個替罪羊。」
張縣令聽到堂下之人的說法,心裡猛的一驚,他還沒賄賂這個賢王,賢王就已經查了他,這也太快了吧,本以為他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查了出來。
不過縣令也沒有太慌張,只要他用大量銀錢賄賂這個賢王,就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賢王爺啊,下官是被冤枉的啊。」張縣令連忙跪在那個人證的身邊,聲淚俱下的哭訴著自己是多麼廉明清潔。
龍傲霖冷哼了一身,把一本賬簿扔給了縣令,「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不要想著賄賂本王,你的那點錢在本王這裡還算不得什麼。」
張縣令拾起那本賬簿翻開一看,頓時臉色煞白。這這竟然是他的賬簿,怎麼會落入了賢王爺手裡,一定是有人出賣了他。
「張康這些都是事實,容不得你辯解,來人把張康帶下去,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王爺,下官是被冤枉的啊!」張縣令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只是一個勁的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龍傲霖根本就不搭理張康,而是帶著白止去了別的地方。
「什麼?我爹明日就要被斬首了。」張煬趴在床上,因為剛激動的說話,全身痛的不行,他前幾天才剛剛受了刑罰,現在又聽得自己的爹要死了,不激動的都不是人。
「是啊少爺,依下妾看可能是你在街上調戲的那個女人搞得鬼。」這個女人叫若雲是張煬從妓院里買回來的妾,此時這個女人正在張煬耳邊煽風點火。
張煬聽了之後一想果然有可能是那個女人,頓時心裡便有幾分恨意,隨著他握拳的動作,身上的傷口又滲出了幾分血,不由得疼的深吸了一口氣。
若雲見張煬的傷口又流血了,趕緊幫他止血。
「王爺你回來了。」橋笑曉此刻正在龍傲霖的書房裡打掃,見龍傲霖回來了笑著說了一句。
「嗯。」龍傲霖應了一聲之後便走向一旁的書架拿出一本書坐在軟塌上看了起來,並沒有妨礙橋笑曉的打掃。
把整間書房都打掃乾淨之後又給龍傲霖倒了一杯茶,「王爺喝茶。」
龍傲霖看了一眼橋笑曉,只覺得著丫頭肯定有事。
「王爺你是賢王,自然是要回王府的,那我也要跟你回去,所以我想在回去的前一天請個假,回家一趟。」橋笑曉咬著嘴唇這般說著,兩個手指不停的攪動著,生怕龍傲霖不答應自己。
「本王許你便是。」龍傲霖看著橋笑曉這樣子還以為是誰欺負了她似的。
「王爺你真是好人。」橋笑曉頓時開心的恨不得上去親龍傲霖一口。
龍傲霖看橋笑曉高興的像個吃了糖孩子似的,不由得嘴角掛上了淺淺的微笑。彷彿有個這樣嘰嘰咋咋的人在身邊還挺不錯的,雖然他身邊從不缺美人。
龍傲霖看書,橋笑曉則站在龍傲霖旁邊往他的書上傳遞著自己的目光。龍傲霖自是用眼角餘光看到橋笑曉正好奇的看向他手上的書的目光,便問:「你識字?」
橋笑曉得意的笑了一下說:「那是當然,我不光識字,還會寫字呢。」她並不覺得她識字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可是她忘了,古代的女人大多都遵循這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都是大字不識一個。
龍傲霖聽得橋笑曉說她識得字,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了起來,便問她:「你都會些什麼?」
「我會一些詩詞。」橋笑曉不好意思說她什麼都不會,只好把她學過的詩詞拿出來了。
「你來做一首詩來,本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龍傲霖知道橋笑曉識字並不算太吃驚,想著這女子縱然識字也不可能有什麼大的才能。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橋笑曉毫無節操的拿劉禹錫的秋詞充了數。
龍傲霖沒想到橋笑曉竟然還有這般才能,覺得只讓她做個侍女,有點屈才了。「笑曉既有這般才能,怎會屈身做一個小小的侍女?」
橋笑曉不知該說什麼了,她能說她這首詩是借的劉禹錫的秋詞嗎。「王爺真的是太高看我了,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才能的。」
「既然你識字,就去書架上找自己喜歡的書看吧,省的你在這裡站著發獃,有什麼事我再叫你。」
「哦。」橋笑曉應了一聲,便去書架上找了一本書來看。她看的是一本關於龍川國的書,她自然要多看看龍川國有什麼規矩或者是風俗之類的,卻發現和歷史上的國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