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糖葫蘆
橋笑曉自是聽到了龍傲霖說的殺了那些土匪,她便對裡面的龍傲霖說::「王爺,還是不要殺那些土匪吧,因為他們有可能是被逼無奈才當的土匪的。」
龍傲霖聽到橋笑曉的話考慮了一番便對白止說:「抓住他們問問。」
果然那些土匪那裡能和王爺的侍衛相比較,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就被拿下了。白止把他們的土匪頭子揪了出來,扔在了馬車的前邊,對龍傲霖說:「王爺,人已經抓住了。」
「抓住了便問問吧。」龍傲霖這是對橋笑曉說的。
橋笑曉一聽,龍傲霖竟然讓她問。
「嗯。」
橋笑曉下了馬車走到那土匪頭頭的面前惡狠狠的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劫我們。」
土匪頭子見橋笑曉惡狠狠的,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說:「小姐小的們錯了,我們只是無奈之下才起了搶劫之心啊。」
橋笑曉一聽這土匪竟然叫她小姐,她便又想起了現代的小姐了,一陣無語。
「說說為什麼。」
那土匪頭子那還敢有半點隱瞞,「是有一個年輕的公子,他給了我們一些銀兩,讓我們在這段路上埋伏,殺了一個叫橋笑曉的女人。」
橋笑曉一聽那還了得,她什麼時候招惹仇恨了,竟然有人要殺她,「讓你們殺我的那個公子叫什麼名字?」
「小人不知啊,那位公子身穿黑衣蒙面。」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橋笑曉對白止說道。
「嗯。」白止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橋笑曉的話。
橋笑曉切了一聲不理白止了,而是爬上馬車對龍傲霖說:「王爺,這個土匪是被人指使的,怎麼處置?」
「送去官府吧。」龍傲霖再也沒有說殺了那些土匪。
土匪們一聽龍傲霖要把自己送去官府,並沒有多害怕,反而是輕鬆了許多,因為送去官府頂多關上幾年,總比被殺了好。
處理了那些土匪以後,龍傲霖便又讓白止繼續趕路,並沒有多做停留,因為要從這裡到京都起碼得十天半個月。
橋笑曉無聊的坐在馬車外邊,她一直盯著白止看,只覺得這白止長的挺帥的,仔細看還是很有看頭的,他要是不冷著臉的話,一定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為什麼一直看著我?」白止自然是感覺到了橋笑曉一直看著自己呢。
「白止你長得很好看,你知道嗎。」橋笑曉托腮輕輕的說。
白止不說話了,他不想搭理這個女人。
「白止你又不搭理我了,你是不是討厭我?」橋笑曉見白止不搭理自己都有些懷疑白止是不是討厭自己。
「沒有。」白止被橋笑曉問的面上一紅,連忙開口解釋。他並沒有討厭橋笑曉,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橋笑曉。
「那你不討厭我為什麼不理我,你不理我就是討厭我了。」橋笑曉賴皮的說。
「我真的沒有討厭你。」白止聽著橋笑曉說來說去都覺得他討厭她,說真的他並不覺得她討厭啊,反而覺得橋笑曉挺活潑可愛的。
「好了,不逗你了。」橋笑曉疲憊的申了一下腰,打了個哈哈,「我想睡覺怎麼辦?」她困了,在馬車上有小半天了,一直沒事不是發獃就是犯困。
橋笑曉也不管白止的反應,頭直接就歪在了白止的肩膀上,眼睛緊閉。她好想睡到床上,好想現代的軟乎乎大席夢思,想著想著橋笑曉就有點想哭,她想林教授,也不知道林教授有沒有幫她收屍。
白止沒有推開橋笑曉,看她是真的累了便讓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他並不討厭她,看她嘰嘰咋咋的也不覺得聒噪。他不回答橋笑曉的話,但是他一直有聽橋笑曉說話。
橋笑曉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聽見有人叫她:「橋姑娘,到客棧了。」
橋笑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頭枕在白止的腿上,瞬間離開了白止的腿上,趕緊跳下馬車。
龍傲霖此刻已經先進了客棧,橋笑曉看著客棧旁邊的小販,突然看到有個賣糖葫蘆的小販,眼睛看著糖葫蘆都快要掉下來了,可惜她沒有錢,只能作罷,跟著龍傲霖進了客棧。
白止自然是發現橋笑曉盯著糖葫蘆看了一會,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動作,也是跟著她一起進去了,其他侍衛也各自把自己的馬牽進馬廄里。
「王爺……」橋笑曉想問龍傲霖還要不要自己侍候他,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要是說王爺要不要我侍候,就感覺自己是他的暖床的女人一樣。
「你去休息吧。」龍傲霖見橋笑曉疲憊的樣子,想到她前段時間受的傷還沒好,便大發慈悲的放她去休息了。
橋笑曉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自己的床上發獃,突然門外有敲門聲,橋笑曉這才回過神來。聽到敲門聲她便起身開了房門,就見白止拿著一串糖葫蘆遞給橋笑曉。
橋笑曉見白止給自己買了一串糖葫蘆,開心的不了,伸手就接過了糖葫蘆說了聲:「白止,謝謝你。」她看著這糖葫蘆,心裡暖暖的,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白止是第一個給她買糖葫蘆吃的人,想著想著她就想哭,她從小爸媽死的早,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好不容易上了大學,卻在跟著林教授考古的時候,觸碰機關摔死,真的很倒霉。
白止他想法簡單,就是見橋笑曉想吃糖葫蘆,就給她買了,誰知道他竟然把她惹哭了,連忙說:「怎麼了,是糖葫蘆酸嗎?」
「不酸,糖葫蘆很甜,謝謝你白止,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給我買糖葫蘆吃的人。」
「嗯,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白止說罷便要轉身離開,誰知橋笑曉突然抱住了他。「你幹什麼?」
「謝謝你,白止。」橋笑曉並不覺得抱著白止有什麼不對。
而白止被橋笑曉抱住以後耳根有些泛紅,連忙推開橋笑曉說:「男女授受不親。」
橋笑曉聽到了白止的話之後,趕緊放開了抱在白止腰上的手說:「對不起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