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5 誰說春夢了無痕

No.25 誰說春夢了無痕

費雯麗一隻腳踩著楊晨的胸口,另外一隻腳跪在楊晨的小腹上,手中的短劍高高揚起,眼看就要朝著楊晨的脖子刺下來。周圍的人都還在睡覺,除了阿諾尼一臉笑意坐在一邊看錶演。

「**犯病了是吧!」楊晨一用力,把費雯麗從他身上給甩了下來,並用最快的速度繳了她的械:「老子招你惹你了?」

費雯麗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臉,憤怒讓她的胸口急速的起伏:「你對我幹了什麼!你這個畜牲!」

楊晨這才發現,費雯麗滿臉都是黏答答白乎乎的東西,臉頰、嘴唇和脖子上都沾滿了,嘴唇上尤其的多。

楊晨心裡一哆嗦,他還能不知道不知道費雯麗臉蛋上那些是什麼么,這東西陪伴楊晨可有些年頭了。可自己分明什麼都沒幹,甚至連幻想都沒幻想到費雯麗身上,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弄她一臉呢?

「我覺得是場誤會。」楊晨乾咳兩聲:「我這才剛起來啊。」

「誤會?」費雯麗冷笑著在嘴唇邊抹了一點黏答答的液體到手指上捻了捻:「你是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么?」

「我也知道是什麼!」阿諾尼的靈魂之聲突然在楊晨的腦子裡響了起來。楊晨向阿諾尼看過去,發現她雖然表情眼神都和平時一樣,但是眼角的一絲狡詐卻顛覆了阿諾尼一貫以來的淑女形象。

楊晨把阿諾尼抓了過來,捏著她鼻子又好氣又好笑:「是你乾的吧……」

「阿諾尼!你又開始了!」費雯麗也好像反應了過來,揪著阿諾尼的耳朵擺出一副和楊晨一樣的表情:「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調皮?」

楊晨看到情緒大起大落的費雯麗,還有旁邊一臉狡黠的阿諾尼,傻乎乎的在一邊摸下巴。

「你一點都不了解你的……你的女人。」費雯麗用隨身攜帶的毛巾把臉上的東西給擦乾淨,還用水反覆的漱口:「阿諾尼從小就是一個魔鬼,燒大主教的鬍子、往皇家浴池裡放染料、在英雄紀念雕像臉上畫畫、在大教堂里點煙花,她另外一個外號就是聖馬利諾的災難。」

楊晨聽完費雯麗的敘述之後,從上到下把阿諾尼打量了個透徹,發現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乖巧,眼睛乾淨透明,臉上稚氣十足,一點都沒有費雯麗說的那麼恐怖,反而越看越喜歡,恨不得直接把她給一口吞下去。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當面誹謗我媳婦呢?」楊晨顯然不相信費雯麗的話,在他看來費雯麗才應該是這種人,而阿諾尼應該是那種從小到大知書達理深得長輩喜愛的懂禮貌小姑娘,這才符合阿諾尼的甜美的長相和氣質。

「讓她自己解釋我臉上為什麼會有你的髒東西。」費雯麗因為楊晨的不信任,氣鼓鼓的擰著阿諾尼的臉蛋:「快說!不然我把你的事全說出去。」

阿諾尼嫣然一笑,從費雯麗耳朵用手指蹭下來一點沒有清理乾淨的液體,放進自己嘴裡舔了舔:「我吃過一次,味道很好啊,就想讓你也嘗嘗……」

楊晨像一尊被風化的石像,長著大嘴看著天。他完全沒有想到阿諾尼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也就從側面證實了費雯麗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冬雷滾滾夏雨雪。

「寶貝兒,你真可愛。」楊晨攔過阿諾尼的腰,狠狠的親在了她嘴上。

等他們兩個親熱完站起身的時候,費雯麗已經洗完了頭,腦袋上冒著熱氣的站在楊晨的面前:「阿諾尼,我再警告你一次,不用什麼東西都給我一半!」

「我沒控制好角度,一半都浪費了。」平平淡淡的語氣,平平淡淡的表情。但是說的內容卻是可以讓人發瘋發狂的東西:「我以後會努力的。」

費雯麗和楊晨一起,呆立當場。阿諾尼的話里,還包含著一個信息,雖然浪費了不少,但是還是讓費雯麗吃進去一半。

在臉色又紅邊白又變綠之後,費雯麗總算忍不住了,她雙膝跪地,胃裡的東西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樣傾瀉而下,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楊晨很尷尬,他現在知道他那場春夢到底代表著什麼了。前半段是阿諾尼用手,而後半段是阿諾尼把他的「那個」塞進了費雯麗的嘴裡……

「其實那個對皮膚很好。」楊晨別過頭小聲在阿諾尼的耳邊吹著風:「真的。」

等費雯麗吐得小臉蒼白的時候,周圍的軍官也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撤掉了預警陷阱之後,大家開始搭鍋做飯。裊裊的炊煙筆直的沖向天空,陽光已經偏西,荒原四周不時傳來各種動物的鳴叫,濃濃的煙火味讓楊晨恍若回到了自己長大的那個小村子。

小時候每到吃飯的點,總會有人站在田埂上叫那些玩得跟泥猴一樣的孩子們回家吃飯,楊晨也就是這麼天天跟著蹭飯才活到這麼大的。「

「在想什麼呢?」阿諾尼貼著楊晨的臉,軟綿綿的問著楊晨:「等回去之後,老師應該能解釋你身上發生的一切。」

「我在想,你這裡怎麼是光禿禿的。」楊晨的手伸進阿諾尼的褲子,手指順著她的那道小縫上下滑動著:「你到底多大?」

而就在阿諾尼渾身發燙髮軟,呼吸急促尾巴顫抖的時候,費雯麗慘白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極為幽怨的看了一眼楊晨,然後拎起阿諾尼:「我有話跟你說!」

「下賤。」費雯麗看到楊晨的手從阿諾尼的褲子里撤出來,手上還亮晶晶的,極為厭惡的罵了一聲之後,就逃跑似的離開楊晨遠遠的。

楊晨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聞了聞手指頭,沖費雯麗的背影喊著:「快點,天黑前就得上路。」

至於費雯麗跟阿諾尼說了什麼,楊晨沒多大興趣知道。相比較那些姑娘家的悄悄話,楊晨更願意和亞門納爾這個骨子帶著暴力基因的窩囊法師討論怎麼製造武器。這也成了急行軍過程中最有樂趣的事,甚至比把費雯麗惹生氣更有趣。

如果說和阿諾尼的聊天,是初步知道這個陌生的世界。那麼在和亞門納爾聊天的過程,就是讓楊晨更加深入的了解這個世界。

從亞門納爾口中,楊晨知道了這個世界是個充滿衝突的世界,幾乎大半的智慧種族都陷入了一個多足鼎立的微妙平衡里。他們互相征討攻擊,但是又會在某一點上達成共識,拉幫結派去攻擊比他們更強大的種族。這幾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人類一度強大,但是在那些綠皮雜種和長著牛腦袋的類人生物的聯合打壓下,幾乎一蹶不振。現在相對弱小的人類又聯合銅須矮人和銅須矮人的附屬種族——比矮人還矮的科技種族侏儒,一起從綠皮雜種手裡扳回了幾局。

之所以是死循環,就是這麼來的。打了多少年了,也沒見誰能把誰給徹底滅掉,兩邊反而越打人數越多,兵種更齊全,種族更蕪雜。

「那我估計兩邊的領導人都有感情了吧。」楊晨琢磨著感覺這情況,就跟三國裡面差不多,劉備曹操孫權最後打來打去不都成親朋好友了么。

「我覺得也是,聽說獸人領袖一度覬覦普羅德家的二公主。」在楊晨背後趴著的亞門納爾用嘴巴努了努費雯麗:「那是大公主。」

「還有這種事?尺寸都對不上啊。」楊晨吧唧一下嘴,幻想著高大兩米多的綠巨人和一個一米五多點的嬌小姑娘洞房花燭夜的場景:「太他媽殘忍了。」

亞門納爾乾咳了兩聲,用手敲了敲楊晨的腦袋:「兄弟,你想到哪去了?」

一晚上的急行軍,在跨過了一條小河之後,總算迎來了黎明。而楊晨的眼睛里終於也出現了鬱鬱蔥蔥的樹林,不再是一望無際的荒原和稀疏疏的幾根小樹了。

不過費雯麗沒有急著命令休息,反而讓大家咬牙又多堅持了一個小時,鑽進茂密的樹林之後,她才下令開始紮營。

昨天白天是用行軍被露宿荒野,而這次是搭起帳篷。這點細節讓楊晨稍微對費雯麗的軍事理論有了一點小小的改觀。這種森林裡面的濕氣極重,如果不紮營,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這幾十個人最少要病倒一半,現在這種狀況,任何小病都很可能直接死掉。

點火的任務照例交給了楊晨,他用費雯麗的傳家寶一刀砍斷了一顆腰粗的木頭,並極其麻利的搭好了一個篝火架子,一整棵樹足夠燒一個白天。

「好了,大家安心的睡一覺吧。」楊晨在做完一切之後,放火把自己黑漆漆的雙手給清理乾淨,打了聲招呼就鑽進了阿諾尼搭的帳篷。

「滾出去!」正在換衣服的費雯麗在楊晨進來之後,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喝罵了一聲就繼續換著衣服:「你去睡我的帳篷。」

楊晨用石子彈了一下費雯麗胸口的軟肉:「有人被陷阱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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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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