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同志們辛苦啦
蔣艷陽沒理斯文,直接對詹姆斯廖說道:「洗漱包呢?我先刷個牙!」
啥?刷個牙?這麼高檔的車子是您說要刷牙?其他人都有點看不起她啦。
蔣艷陽也不在意,結果洗漱包直接打開拿出牙刷,擠出牙膏,就站在那個小水吧的水池前認真的刷起牙來。
開始還好,沒一會斯文她們就開始覺得自己嘴裡不舒服啦,聞著清新的牙膏香,得,她們也想刷牙啦,怎麼辦?
她們可沒有隨身帶著洗漱包的習慣,事實上誰也不應該有這個習慣呀。
斯文果斷的對詹姆斯廖說道:「還有洗漱包嗎?那一個給我!」
誰也沒想到,詹姆斯廖作為一個蔣艷陽專屬的私人助理,竟然善解人意的為他老闆的這些朋友也準備了洗漱包,只不過略簡陋了一點,看上去像是五星級酒店裡提供的那種,不像他老闆那個,蔣艷陽的那個可是真正的名牌定製,上面明晃晃的打著巨大的品牌logo呢!
接下來的時間裡,這幾個女人排著隊過去刷牙,蓉姐刷完牙坐到沙發上,笑著說道:「這怎麼搞的跟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似的,排隊洗臉刷牙,唉,一晃好幾年前的事情啦。」
蔣艷陽卻吐槽道:「好幾年?姐姐,咱們都是自己人,就別這麼糊弄人啦,應該是十好幾年前的事吧!」
斯文更狠,說道:「不是應該好幾十年前的事嗎?」
蓉姐假裝生氣的指了指這兩人,到底沒說什麼,因為雖然沒有到幾十年前這麼誇張,卻畢竟不是幾年這麼簡單的啦。
很快就到了演奏會現場,斯文有點戀戀不捨的站起來,說道:「這麼舒服,真不想下去呀!」
蔣艷陽說道:「實在捨不得你就在這裡等我們好啦。」
斯文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們都下去了,我自己在這裡幹什麼?切。」
下了車,進了音樂廳,還沒開始演出,蔣艷陽就覺得不舒服啦。
天氣熱,音樂廳里開著空調,溫度其實並不高,可蔣艷陽就是覺得悶,很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陳卓琳最先發現了她的不妥,問道:「小蔣,你怎麼了?不舒服?」
蔣艷陽點了點頭,回答道:「有點悶,你們不覺得嗎?」
陳卓琳靜靜的感受了一下,回答道:「我覺得還行。」
蔣艷陽想了想,說道:「也許是剛進來不習慣吧,過一會也許就好啦。」
可是隨著時間往後推移,她越來越覺得受不了,直接站了起來,對她們說道:「不行,我有點難受,你們繼續吧,我先走了。」
斯文也跟著站了起來,驚訝的問道:「這麼嚴重?不過我也覺得有點悶悶的,空氣好像都不流通似的。」
這下蓉姐和陳卓琳也跟著站了起來,蔣艷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繼續在這裡看演出吧,我先回去啦!別因為我影響你們。」
蓉姐無所謂的說道:「我們還不是因為你提議才來的?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當然得同進退啦。」
陳卓琳附和道:「演出什麼時候看不行,走吧,趁著燈還沒滅,我們先出去再說。」
於是幾個人又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說也奇怪,剛走出音樂廳蔣艷陽胸口壓抑的感覺就沒有啦,
她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好多啦!」
斯文皺著眉頭,假裝抱怨的說道:「就你事多。」
接著又笑說:「多虧出來啦,還是外面舒服很多。走吧,咱們上車再聊。」於是幾個人又重新回到那輛豪華的中巴上。
可接下來幹什麼呢?
蔣艷陽看了看錶,其實時間也不算早了,她想了想,說道:「要不今天就散了吧,改天再聚好不?」
蓉姐和陳卓琳當然沒問題,她們也只是閑打發時間而已。
斯文雖然同意,可還是提出了要求,她說道:「好好的演奏會沒聽成,你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蔣艷陽能大概猜到這個女人要起什麼幺蛾子,於是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賠償?」
斯文微微一笑,說道:「你把這部車借給我玩兩天當做補償啦。」
蔣艷陽假裝為難的說道:「那怎麼行呢?這個車子是我老公的。。。。。。」
斯文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就說借不借吧!」
蔣艷陽白了她一眼,說道:「跟人家借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你也是獨一份啦。」
不過說笑歸說笑,車子到底還是借給斯文啦,只是司機卻是不能附帶的,於是她急call她老公古宏安排人去開她來的時候拿不出,先讓司機開著這部打車送她回家啦。
蔣艷陽又重新回到那部加長的賓士車上,坐穩之後就對詹姆斯廖說道:「你問問我老公的助理,我老公現在在哪呢。」
詹姆斯廖打電話一問,她老公還沒回家,還在加班呢。蔣艷陽聽了很高興,說道:「走,咱們探班去。」
詹姆斯廖問道:「那要不要帶點吃的?」
蔣艷陽回答道:「當然要帶啦,他不是在總部嗎?那附近不少大酒樓,找一家打包點宵夜給他吃吧。」
想了想,又說道:「嗯,你再問問他的助理,現在還有多少人在,我們一起多買一些給加班的同事吧!」
詹姆斯廖連忙又打電話,周志偉的助理一聽問人數就猜到是要買宵夜,於是除了報告人數之外還友情提示公司附近有一家叫福記的粵菜館最得周老闆的青睞,特別是涼拌魚皮百吃不厭。
詹姆斯廖記下來地址,告訴司機,火速前往,可幾十份宵夜打包好之後,問題來了,怎麼送過去呢?
放車上?瘋掉了吧,這麼多熱菜熱湯的,放在後備箱里?那明天還要不要坐了?那股子味道很難散掉的呢。萬一再一個不小心灑了就更慘啦。最後協商讓餐館找人送過去,蔣艷陽只拿著給自己老公準備的餐盒就可以啦。
周志偉對於老婆的突然現身顯然已經有了準備,可即便是這樣,笑容卻依然非常真誠,接過蔣艷陽手裡的餐盒,問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去聽演奏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