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煎熬
「飛揚啊,嘖嘖,這是那個王八蛋乾的。」錢大全一來就看到輪胎上的刀口了。「這是和你有仇啊。」
李飛揚和蔣玉茹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李飛揚陪著蔣玉茹對打了一會。一邊指點蔣玉茹應該怎麼做。
「大全,趕緊的換輪胎啊。」李飛揚苦笑道,「我還要早點去城裡有事情。」胡經理已經打過電話來了。知道李飛揚是車子出問題,她才鬆了一口氣一樣。
錢大全一邊忙碌,一邊嘴巴還不閑著。「嘖嘖,飛揚啊。這我們東山鎮的鎮花歸你了。你也不說請我們喝酒啊!」
錢大全看到蔣玉茹站在李飛揚身邊的樣子。就明白這兩人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請客是當然的了。等我忙過這段時間的。」李飛揚曼聲道。他和蔣玉茹的事情,按照道理算是訂過婚的。要在村中擺上幾桌的。
錢大全很是羨慕的砸咂嘴。蔣玉茹的美貌,鎮上的小夥子都知道。打主意的人也不在少數。其中就有錢大全。
等車子弄好了,已經是十點半了。李飛揚給前後,匆匆的開車往海城去了。胡經理又打電話催了。這午飯口馬上就到了。肯定有不少客人,沖著那杏子過來的。
當然了,李飛揚抓到的海貨也很珍貴。但還是能買到的,雖然是麻煩一些。可是這杏子就只此一家了。
東山鎮道海城有二十多分就夠了。李飛揚在十一點前,把車子停在了銀星酒店的後門。胡經理已經帶著幾個人等在這裡了。
「什麼意思?還要留一些給太郎料理店?」胡經理一知道這事情,當時就炸了。扭著水蛇腰,就想往李飛揚懷中擠去。桃花眼水汪汪的,好像很委屈的神情。
蔣玉茹站到了李飛揚前面,「胡經理,這生意不是一家能做完的。我們也不能只做一家生意。再者說了,給他們很少啊。」
胡經理大眼睛看著蔣玉茹,很不甘心的道,「好吧。可不能再有第三家了。這點東西根本就是不夠分的。」
給太郎料理店留下了五條大鮁魚,還有五六斤海參和兩百顆杏子。胡經理一臉的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
對於李飛揚送來的東西。竹下正雄親自出來收下。在付錢后還一個勁的鞠躬,請李飛揚下次多多照顧。
「那我現在就照顧你一下。我們今天中午在這吃飯。」李飛揚笑著到。拉著不情願的蔣玉茹往包間中走。
竹下正雄急忙招呼人前去服務。李飛揚和蔣玉茹走進一個小包間。只有二十平方的樣子。這裡面裝飾很雅緻精巧。來燒餅國的料理店。當然生魚片是少不了的。還有壽司什麼的。看到李飛揚很熟練的點菜,蔣玉茹有些奇怪的問道。「飛揚哥,你以前在這裡面吃過飯啊?」
「額,這個以後告訴你。反正我是在燒餅國的料理店吃過一次。」李飛揚笑的有些苦澀的道。
蔣玉茹冰雪聰明,一看就知道飛揚哥在這上面有故事。也不去追問,這才是聰明女孩子的做法。
一頓飯吃的蔣玉茹很不滿意。按照她的目光來看。這都是什麼玩意啊。一點都不實惠。偶然吃一次還行。
一結賬發現花了六百多。讓蔣玉茹心疼的咧著小嘴。「走了,走了,這要是在家中,六百塊能弄像樣的一大桌。在這裡吃這喂貓一樣的東西。還就這三幾盤的。」
這時候竹下正雄走了進來,有些遲疑的對李飛揚道,「李先生,有位女士想見你的女友一下。她正在趕過來。估計不要半小時就到了。你們能不能等一下。」
「為什麼要見我?」蔣玉茹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個女士的女兒在小時候丟了。可是我看到您長的和那女士幾乎是一模一樣。就給那女士打了電話。她從京城趕過來了。」竹下正雄恭恭敬敬的道。
「長得像的人多了。」蔣玉茹遲疑了一下道,「飛揚哥,我們回去吧。」
蔣玉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一點都不想有所改變。還有她被撿回來的時候,只有半歲。當年她身上穿的衣服。還有那張紙條。蔣玉茹都收的好好的。紙條上只是寫了她的小名,還有出生年月日。
「小茹,就等等看吧。不管怎麼樣看一下。」李飛揚劍眉一揚道。他當然知道蔣玉茹這時候的心理。有一種逃避的感覺。但是何嘗對這樣的一天沒有期盼啊。
「那請去我的辦公室。」竹下正雄急忙道,在帶著李飛揚和蔣玉茹去辦公室時候。說了來看蔣玉茹那個女士的身份。
「還是一個有錢人家啊。」蔣玉茹臉上出現了冷笑。要是自己真的和那女士有關係,這問題就大了。明顯不是養不起啊。可是為什麼當年要扔了自己。被蔣老摳和薑桂花撿到。
「小茹,弄清楚情況再說,有許多事情都是萬不得已的。」李飛揚淡淡的道。這話讓蔣玉茹想起李飛揚的事情了。他也是被媽媽扔下來的。可是飛揚哥怎麼都還有一個爺爺帶著長大。那是嫡親親人啊,自己成長的過程,可以說是不堪回首。
蔣玉茹在十五六之前,穿的永遠都是蔣大海退下來的衣服。蔣老摳才捨不得給蔣玉茹買衣服。直到蔣玉茹初中畢業,回家不讀書了,自己掙錢才買了一些衣服。這兩天李飛揚給蔣玉茹買的衣服,比她長到這樣大買的還要多。
當然了,沒有名牌。都是些普通的衣服。就是李飛揚要給她買點名牌。蔣玉茹也不會同意的。
在竹下正雄的辦公室坐下來后。李飛揚看的出來,蔣玉茹很緊張。她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小茹不要緊張啊。要真的是你媽媽。能相認這也是好事情。以後就多了一門親戚不是。」
「嗯,不管怎麼樣,也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蔣玉茹緊緊抓著李飛揚的大手道。接下來的時間,對於蔣玉茹來說,那就是一種煎熬。那種忐忑的心情,就是連李飛揚都不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