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4章 你個不知好歹的
我在一句委婉的拒絕中再次陷入了哀嚎!
超大力度的按摩把我爽的魂飛天外,一次又一次的手指觸碰直達我的心靈深處。身體內火熱的氣息好像烈火焚身,汗水混合著淚水讓我奄奄一息。
我特么光榮的再次癱軟在了浴桶中!!
就這樣一直葯浴到第三個月,我已然被這兢兢業業的美女徹底折服。
看到她那水蛇一樣的腰肢,蔥根一樣的手指,我再也興不起崴崴她的念頭。
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我對於一個朝夕相處,甚至是天天肌膚相親的女孩,沒一點敢褻瀆的心思了。
我只想快點離開龍騰閣——這個生不如死的地方!
這三個月,除開被顧盼西天天按摩伺候,我變得的皮實肉厚,身體也更強壯了,除開這些外,就再沒有其他的娛樂項目。
甚至這幾個月我都沒有大姨的消息。
只是通過一些攀談知道了,大姨似乎和龍騰閣的閣主蘇老有很神秘的聯繫。可是,這些都不是目前的我能接觸到的,再說我也不想接觸到。
好不容易挨到第三個月,顧盼西每天的按-摩力度越來越大,導致我全身上下都是烏青發紫,不知道的人特麼特定以為我享受到美女的折騰了。
終於,這一天,我接到消息,可以回家了,另一輛計程車司機說是要載我回去。
顧盼西穿著粉色旗袍,黑色高跟,美腿肉色絲襪遮裹,站在計程車旁淚水盈盈的給我別離:「公子,你何時再來龍騰閣看小西?」
我看著這天使的容顏,內心顫抖不已,面上卻哈哈笑道:「有時間就回來啦!小西姑娘要多多保重啊!」
顧盼西眨巴著淚眼點頭,「我會記住為公子沐-浴更衣的每一天!公子,有時間帶小西看看外面的世界好么?」
計程車司機乃是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見到這古色古香的美女,眼睛也發了直,
聽到顧盼西說為我沐-浴更衣,羨慕的直接叫了出來。
他好心提醒我說:「這位小兄弟,我看小西妹妹對你情深義重,你發個善心把這漂亮妹妹拉上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險些吐血,轉頭卻看顧盼西也露出了滿臉的期盼:「公子,你帶上小西,小西還天天為你沐-浴更衣。」
「我的個媽!」
我險些也一口叫出來,顫抖著給司機齜牙咧嘴,示意他快走。
司機嘆了口氣,說:「哎,這年頭,有情女孩終究喜歡寡情男啊。」
說完,才一腳油門轟出去了。
我看著顧盼西的身影漸行漸遠,總算出了口長氣。
實則不怪我不想帶這美女同行,只是就這麼帶上她回家,表姐不撕了我才怪,再也,她的沐-浴更衣,我這輩子都不敢享受了。
已經接近三個月沒回家了,我心裡是即牽挂,又忐忑!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大姨和表姐坐在客廳里,就連很少這個時間在家的大姨夫也在。
我頭皮一陣發麻,感覺那態勢,是要集體審訊我的架勢啊。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顧盼西按摩的疤痕沒法掩飾掉,這時再一緊張就別提多難看了。
大姨正對著門坐著,見我的慘樣先是眼角一跳,臉上閃過心疼的神色,可隨之又變成怒氣沖沖的喊問。
「馮軒,可算回來了。你知道捅人那事鬧了多大么?徐雲現在還癱瘓狀態。對了,你身上這傷勢怎麼弄的,又和人打架了?你要氣死我啊?」
我哭著臉想,你妹這是秋後算賬啊,不過大姨居然不知道顧盼西的按-摩么?還是說,我靠,這妞兒私自給我動-刑?
大姨想站起來揪我耳朵,我趕緊往大姨夫後邊躲,表姐就抱住她媽,勸道:「哎呀我的親媽啊,三個月沒見了,你瞅瞅他都慘成那樣了,你就別雪上加霜了。」
我以為表姐是在賣萌逗大姨息怒,可是慢慢的發現事情有點超出控制。
表姐玩了命的抱住大姨,臉上的緊張神色和心疼都表現的太過明顯,語聲都有點尖銳的失真了。
大姨立刻就察覺到了異樣,悻悻然的坐下,說:「你自己交代,又跟誰打架了,別逼我打你!」
大姨夫勸道:「男孩子就這樣,不淘不作以後在社會上也混不開,你別嚇唬他了。」
表姐看大姨暫時不會對我動手,才衝到我跟前,一把撲進我的懷裡,哭的就像是分別很多年的情侶。她伸手就摸我身上的青腫,心疼的眼淚噼里啪啦就掉下來了。
我被她弄的倒抽口涼氣,顧盼西那娘皮可是專業技師,手法力度不小,不是那麼好承受的,我的淤青起碼一周不會消退。
「表弟,你可算回來了。知道表姐多想你嗎?你看這些傷口疼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碰的,我去給你拿葯。」
表姐小聲問我,不待我回答就一溜煙的跑去房間拿藥酒。
走到一又有折返過來,嘴裡喊道:「哎呀不行,要先清理一下灰塵,我去投個濕毛巾去。」
衛生間里叮噹一陣亂響,應該是手忙腳亂的表姐把盆啊筐啊的什麼絆倒。
我隱隱覺得有點不對。
但是有限的情商讓我預測不到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偷眼看了大姨一眼,發現她剛剛緩和下來的神情突然之間變得更加沉凝。
大姨夫和大姨互望一眼,然後默契的起身回了房間,兩人關上門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
穆婷婷拿了濕毛巾把我臉上的污穢都小心的擦去,一邊輕柔的擦著一邊問我:「徐雲那邊我媽她們請了市裡領導出手,算是壓住了。因為之前怕對你不利,一直不敢聯繫你。昨晚知道你要回家,想死我了你知道嗎?我一晚上睡不著!」
我咧嘴一笑,這一下牽動了傷處,疼的一皺眉頭。
表姐立刻又心疼了,眼圈開始泛紅,我似乎突然明白了,剛剛的不安來至哪裡。
表姐對我關心太超常了,她以前是那麼討厭我,現在對我關切程度卻遠遠超過了表姐弟之間該有的分寸。即使我們幾個月沒見,也不該親密到這一步啊?再說,我和表姐好上后這事大姨夫婦還真不知道。
眼下,縱橫商場閱人無數的大姨兩口子只消一眼就能看出異樣來。
想通了這一節,我嚇得渾身直冒虛汗,雖然我和表姐沒有血緣關係,可是一直以來大姨都把穆婷婷當成親姑娘養的,這要是露餡了,被他們知道我把表姐給睡了破-處,天哪,這個後果太銷-魂了。
我寧肯重新回到龍騰閣被顧盼西抓住微笑按-摩,也不願意麵對大姨夫妻質問的眼神。
「你離我遠點,你別碰我!」
心慌意亂的我一把推開了表姐,然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其實我的意思是,你這太明顯了,咱倆的案子要露餡,趕緊閃一邊去避避嫌。
可是表姐不明白啊,她一直都心疼的幫我擦傷擦藥,一顆芳心,滿腔柔情,都系在了我這個三月沒見的表弟身上。
突然被我這麼一推,表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像被驚呆了一樣看著我。
又聽到我說你離我遠點,她才好像不認識我一樣盯著我看。
我懵比了,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馮軒,你敢推我,不就幾個月沒去看你么,你發什麼瘋,我跟你拼了!」
表姐終於反應了過來,霍地發出一聲怒吼,揚起手裡的藥酒瓶子就想砸我。
我嚇的直接抱著頭也忘了躲。
表姐想了想又把瓶子扔到沙發上,抓起個沙發墊子砸我的頭。
邊砸邊哭著說:「你跟家裡人耍橫算什麼本事,我幫你治傷你還打我,我打死你個不知好歹的。」
我欲哭無淚的抱著頭,心裡在大喊,你這個傻姑娘你看不到你爸媽的眼神啊,你咋這麼二哩。
表姐沒打兩下,就被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的大姨給拉走。
大姨夫則是坐在一邊,皺著眉頭冷冷的盯著我。
大姨把表姐塞進房間,她也隨後跟了進去,臨關門的時候瞪了我一眼,說:「老穆,你……」
大姨夫點了點頭,沖她揮手。
我被大姨夫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好像坐在了炸藥桶上寒毛都炸了起來。
終於,大姨夫開口問了一句。
「你倆怎麼回事?」
這一句問話如同天雷從我頭頂劈下,所有的僥倖和祈禱都被劈的粉身碎骨稀巴爛。
我臉色慘白,額角見汗,本來就心中有愧。再被大姨夫這種商界老鳥一逼問,立刻就露出了馬腳。
「啥咋回事啊,您說什麼我不明白。」
大姨夫狠狠的抽了口煙,冷冷的盯著我瞅。眼光銳利的像把刀子一樣剜進人的心神。
我被他的氣場逼的要瘋掉了,怯懦的扭動著身子,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你撒謊,你裝糊塗。馮軒,你給我說實話,你跟婷婷到什麼地步了?」
我的局促不安被大姨夫盡收眼底,早就有所懷疑的他此刻已經斷定了我和表姐之間有問題。
「我,我我……」
我支吾了半天,說不出來話。
「你特么是個畜生,我打死你小王八蛋!」
大姨夫突然爆發,猛的站起來就一腳踹出。
我神智整個亂了,別說躲不開,就算能躲開,我也不會動的,大姨夫把我打死都不算屈了我。
這一腳踹的狠,踹的重,踢中我的肩頭,把沙發都帶倒,我被大姨夫直接蹬了個仰八叉。
客廳里的怒吼聲和巨響驚動了屋子裡的娘倆。
穆婷婷眼角掛著淚花,俏臉上卻是又羞又臊的布滿了紅暈。
開門就叫我躺在地上掙扎的往起爬,單人沙發整個都扣在我的身上,而大姨夫從一邊繞了過來,怒氣沖沖的還要打我。
「爸,你幹嘛,不許你打他!」
表姐一聲尖叫就沖了過來,急的都來不及去搬開我壓在我身上的沙發,她直接就撲到沙發上,拿身體護住我。
「你這個不要臉的丫頭,我連你一起打,我的臉都讓你給丟盡啦!」
大姨夫甩手就是嘴巴,啪的一聲脆響。
表姐的嘴角立刻就有一絲血跡滲了出來。
我本來都要爬起來了,結果這下被表姐連著沙發一起壓住,原先被群毆打出的傷痛被引動,疼的悶哼了一聲。
大姨夫見表姐被他一巴掌打的臉上紅腫出現指印,眼裡閃過一絲痛惜,但很快又被怒火所掩蓋,我打死你們兩個小畜生,他又揮起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