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蘇醒

「血腥味？」沉眠中的楊溯聞到了血液的味道，從棺木中蘇醒的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但是他很久沒有聞到這麼濃郁的確血腥味了。雖然很疑惑船上為何會有血腥味，但是他很喜歡這個味道。

沉睡的棺木再一次化作血液融入體內，楊溯慢步走出了船艙。看著眼前一個接一個不知名的海賊向自己的幽靈船襲來並被擊倒楊溯笑著說道：「奈雅麗，我睡了多久？」

「半個月吧，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聊天中的奈雅麗沒有停下殺戮魔力增強的長鞭揮動著，收割著眼前海賊的生命。

「問道血腥味了，這麼多血足夠我恢復了。」說著不知何時染紅了大海的血液正在慢慢地向楊溯的腳下流動。

從昨天開始奈雅麗就不斷地遇上了襲擊的海賊，雖然那些海賊無一生還但不知到為什麼，他們的位置暴露出去了。每一個妄圖獲得王下七武海之位的人都像味道腥味的鯊魚一樣趕來。

接連的戰鬥並沒有使得奈雅麗和科克疲憊，相反在不斷地殺戮中科克的刀術進展得非常快速。沒有鬼手，沒有卡贊的詛咒是的他的劍聖之路坦蕩無比。殺戮使得他的信念堅定，斬鐵的奧義他也早已欄熟於心。

斬碎鋼鐵並不是他所想要達到的終點，西嵐的筆記給了他很大的啟發，即使自己沒有筆記中所謂的鬼神之力，但是科克還是開發出了屬於自己的力量。銳利的鋒芒凝聚意志，他以這份意志斬破阻攔他的一切。

「看來的確找了一個好苗子。」濃郁的血液使得楊溯的力量恢復了一半，如果此時在對上鷹眼楊溯也不會像上次那樣憋屈了。而看著眼前的科克他感覺到了對方的潛力。那股斬破萬物的意志雖然還十分地稚嫩，但是楊溯相信總有一天他可以超過米霍克。

「恩？這群海賊怎麼了？還來送死？」此時站在甲板上的楊溯感覺到了遠方不斷駛來的海賊船，他們並沒有因為先前前來圍殺楊溯的人而失去信心。

他們相信只要不斷地襲擊總有那麼一刻楊溯等人會用光所有的體力。可是他們都想錯了，也因此他們必須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生命的代價。

看著眼前的白頭髮船員楊溯笑著說：「科克你上船以來還沒有看到我出手吧，坐下來休息休息觀看我給予這群海賊的死刑吧。」

說說著楊溯抬起來頭，天空被楊溯的意志染成了血色。

「真是久違的力量啊。」感受著恢復大半力量后的自己楊溯不由得感嘆著，在這一份力量的作用下這個世界的法則彷彿也暫時無效了。煉獄血海在楊溯的掌控下沸騰著。

所有靠近幽靈船一公里的船隻都受到了攻擊。

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只要靠近了幽靈船，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一艘有一艘船隻就這樣損毀，一個又一個海賊跌入水中。

有幾個離楊溯船隻比較遠的海賊在不斷地想要游出楊溯的攻擊範圍。

但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自己沒有逃離的機會。當他們墮入煉獄血海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失去了逃離的機會。

沸騰地血液炙燒著他們的身體，即使忍下了這份痛楚但是墮入血海中的海賊們很快也都發現了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身體彷彿正在融化，一個又一個海賊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消散並且融入自己此時所處的血色汪洋之中。

端坐在甲板上，充足的血能化作王座並懷舊地仿製一個金杯楊溯痛飲著杯中的鮮血觀看著眼前的一幕。

「卑微的無知者啊，為你們的無知付出代價吧。我即是生命！即是力量！即是本源！在這無垠的血海中奉獻出你們的生命吧！我才是你們真正的君主！」

血液的本源楊溯早已悟透，只是他的血液魔力遲遲沒有達到讓他付諸實現罷了。在楊溯的話語中所有跌落血海的海賊們無助的絕望著，他們並不甘心就這麼死去，但是面對眼前的楊溯他們卻也都無能為力。這時面對著眼前恐怖的光景他們才想起那早已經被拋棄的恐懼。

曾幾何時他們也懷抱著對萬物的敬畏，但隨著海賊生涯的繼續他們變得貪婪，變得瘋狂，無盡的劫掠，殺戮……使得他們的人性變得扭曲。他們早已扔掉了恐懼。

在大海的航行里恐懼是不需要留下來的。因為及使在恐懼眼前的事物他們也不會因為恐懼而放過自己。

這些海賊們或許認為自己早就已經不在畏懼任何事情后遇上了楊溯，這片血海使得他們在臨死前回憶起了這份被自己遺忘的恐懼。

擦拭著手中的長刀科克靜靜地觀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早就從奈雅麗那裡聽說了楊溯的詭異能力，雖然對眼前的血海感到詫異但是他並不恐懼。

他知道楊溯並不會隨意擊殺自己的夥伴，即使自己是在他沉眠的時候加入的。

經歷了一天的殺戮，科克感覺到了疲憊，在看完眼前所有海賊的生命被楊溯剝奪后他躺在沙灘椅上。眼皮不爭氣的蓋上了，陷入了睡眠。

感知著這片海域中在也沒有其他活著的生物后楊溯將這片海域恢復成原狀了。雖然沒能打撈起那些被自己擊毀沉入大海的海賊船的物資但是楊溯還是浮在海面上的斷壁殘垣中找到了一些金錢和食物。

「走吧，奈雅麗，我們去新世界。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充盈了。這些海賊的血液真是美味，力量也非常豐富。從這幾千個海賊身上獲得的力量竟然比起之前那個血族聖杯中獲得的力量還要多。我感覺到了力量在恢復。」

「不去四海了嗎？」聽著楊溯的話奈雅麗疑惑地問到。

「不需要了，我從前的想法是錯的。何必躲躲藏藏，光明正大的走出去，這些妄圖通過襲殺我們得到王下七武海的位置的這些海賊們才是我最好的補品。我需要更多的殺戮，平靜的四海根本滿足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