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不可思議,揚名(下)
輸贏,還真是快啊!
墨澤喘著粗氣,真的憑實力不耍計謀的話,他承認他真的不是那個蕭陌的對手,即便他現在受著內傷。
其實他們還是有點相似的,內力都是不能全部使用的。有些事情他還是要承認的,他的身體是有極限的。
蘇酒兒慢悠悠的走到了墨澤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蕭陌。手指輕談,用一股內力封住了對方的穴門,略表了一分歉意,道:「我家孩兒有些淘氣,剛才對決有些胡鬧,封你穴位是為你好……」。
封人穴位不動卻不封聲音,還是不想就此息事。
蕭陌只覺得羞辱,看面相蘇酒兒與他算是同齡之人。一個小孩子他不想再想說什麼,但是一個女人還能輕易制住他,這是要他承認自己什麼都不是嗎?
「南凰,真是讓朕開眼了……」,齊晨允突然豪氣大笑,以他的眼力能看到的,自然是這又是蘇酒兒布下的一個小小的局,不過這次很顯然給對方機會,看樣子也是考慮了一下對方的身份。
多年未見,他不知道蘇酒兒的底牌是什麼。但是現在看她的一雙兒女這般優秀,也是不用顧忌什麼的。
他倒是想把事情鬧大,但是很顯然那位戰神王爺不會站在他這邊。至於楚國那邊,那一雙眼的恩情必是要還的。
現在他在齊國培育的勢力還是差點火候,所以必要時候必須控制一下局勢。
指指點點的手勢,蘇酒兒淡漠的抬了一下眼皮。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些人喜歡這種無聊的談話。
比起暗地裡背後說些什麼,她更喜歡直截了當的表明立場。這個蕭陌他們註定不會是朋友,但眼下卻還不到徹底撕破臉的時候。
此宴會結束之後,還有一個獵場之行。想來獵場就是解決這宴會恩怨的地方,隨便下個賭約或者下黑手很容易就能到達目的。
歌舞讓宴會再次熱鬧起來,彷彿開始的不過是一場無傷大雅的鬧劇。
蘇酒兒微微蹙眉,即便這般鬧騰也沒引出她想要的結果。計謀雖然好用,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是撼動不了幾分的。
被蘇酒兒封住穴位之後的一段時間,蕭陌一顆心裡怨恨不已,以至於能動的第一時間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幾日受傷吐血的次數真是比不少,一對小兒一介女流一個個的都不曾把他看作對手,真是好極了。他不會忘記如此屈辱之事,齊王的敷衍他也會記在心中,他日待他率軍踏破這裡,必然把這些百倍奉還。
宴會時間一長,墨心兒只覺得上下眼皮在打架。對於歌舞,只能說看著平平,說不出什麼不好,但也說不出哪裡好,沒有那種一眼就讓人心動的感覺。
「喲,王爺身邊的小姑娘還真是俊俏……」
不知誰提了一句,墨心兒猛地睜眼坐直了身體,這是本能的直覺,有人在故意針對她。
這一機靈墨軒也不得不正視對待,在這裡,居然有人敢正面挑戰他。突然間出現的一道氣息給他提了個醒,這個皇宮這幾年來了不少有意思的人。
沉睡了幾年可作為是不是就代表死了呢?墨軒低眉淺笑,手中杯子轉了幾圈放回了桌子上,用極近清冷的語氣呵斥道:「放肆,本王的人豈是你能評判的?」。
那股強勁的內力幾乎在瞬間鎖定住了人群中躲藏的人影,冰冷的氣息由腳底蔓延到了心臟。
這般無所顧忌,是因為自身實力強還是因為其個性就是這般肆意呢?
一代戰神終歸是臣不是王,也可以活得如此痛快嗎?蘇酒兒舉起一杯酒飲盡,她記憶之中的這幾年幾乎沒有感到那般暢快的心意。不論是祭司妖夜還是她的那群手下,甚至是她自己都過的壓抑無比。
她所有的願似乎都化作了那看不見的背負,她是王,一個不能為自己活的王。
妖夜說人活著便是一種虧欠,蘇酒兒雖然不能完全承認這點,但也的確不能夠否認,不然她怎麼會留在南凰呢。
掩蓋住心底的苦澀,蘇酒兒重新收拾好了心思,外界的始終是傳言,那位墨王爺比她想象的還有強大。幾日前還重傷的人,誰能想到幾日之後出手這般果決呢!
無顏提起了精神,誰的戲不看也不能不看這位墨王爺的戲不是嗎?他有想過他會維護那個小女孩,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直接。
昔日那位做什麼都要考慮再三的,而如今卻是轉了性嗎?
有時候改變就代表著某些決定,無顏不得不認真觀察墨軒。他們兩個一直都是旗鼓相當,唯一讓他覺得輸的便是遲一步認識蘇傾酒。不過,現在這一點似乎也是無妨了。
粉色的倩影逐漸映在眾人眼中,不少人看清楚真實面目驚訝不已。留心看過宴會舞蹈之人便認識此女,群舞當中的領舞之人。
小心的轉變著呼吸的頻率,憐星兒瑟縮的站著不敢抬頭。她不敢與墨軒眼神相對,偽裝是她所擅長的但在對方面前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在這宴會之下,被當場定住自是毫無脫身的可能。此事不過是她的一個晉級任務,許諾的報酬並未得到,沒有理由為此丟掉性命。
氣氛僵持著,任誰都覺得墨王理虧,無端的為難一個弱女子在這種場合,無論初衷是什麼,都從一方面表示這位王爺對帝皇的不尊重。
君未說話,臣子豈可有越權之為?
憐星兒只是小心翼翼的哭著,不敢多說一句。這宴會之上,比她心智高的不在少數,說錯一句話便不能回頭。
墨軒也不著急開口,此事他能等。不管女子說不說話,他都知道是為何緣由。
說來也是巧的很,已經風平浪靜過了很多年,他都忘記了那個存在。可是當這個女子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又全部想起來了。
不知道世上有沒有這種有趣的事情,自己門下的殺手要給他這個門主找麻煩。誰雇傭的人,他細想想也瞭然於胸。
齊晨允咬牙,齊國到了他這一代,還真是多災多難諸事不順。
「墨王爺,你這是何意?」,齊晨允開了口,舞姬是何種人他不想在宴會上過於追究,這份顏面他還是何意的。
「表面意思,她對本王的人不敬,皇上你是要為臣做主嗎?」,墨軒把問題丟給了齊晨允,他也想看看時隔五年在眾人面前他待他是怎樣一個態度。
PS:盡量寫吧,說一些阿姜現在的工作吧,設計小白一枚。做設計的都懂,下班時間不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