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
一夜之間,於菲菲的照片佔滿了各大媒體的封面,記者們很敬業的沒有放過任何一絲細節,將她的丑相於不堪描畫的淋漓盡致。於光祖在婚禮后的暴怒,彷彿還在昨天,只要一閃過腦海,便止不住的打著寒顫,她最終還是為自己的固執陰暗買了帳,代價慘烈又壯觀。而這個讓他愛慘了的男人此時已經被禁足在了別墅的地下室里,任他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於菲菲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監控里陸之昂一動不動的身影,一邊拿起電話迅速的撥通了一串號碼,伴隨著兩下嘟嘟聲,電話那邊傳來一道陰沉的男聲「美人,有何吩咐?」於菲菲雙手攥緊惡狠狠的說「五百萬,我給你五百萬,我要你殺了丘丘這個賤人!」電話那頭的男人有節奏的乾笑著,吧噠著嘴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二百萬定金為準,見錢立馬行動!任您差遣!」男人話音剛落於菲菲已經利索的打開了轉賬界面,按照男人口述的賬號把錢轉了過去!她等不及要讓自己的世界回歸平靜了!只要沒有那個女人,只要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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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丘不明白葉子究竟在鬧什麼彆扭!她並沒有答應回去找陸之昂,只是對他的表白不做回應而已,他竟惡毒的轉身離開在沒有回來!她從沒敢想過自己這樣明目張胆的愛了陸之昂后,還可以去接受另一份感情,即使這個人是曾今的美好少年,她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的女孩了,嚴格上來講,她早已為人妻了,只是名不正言不順而已,這樣的她又怎能大言不慚的和他談感情?
她就這樣獨自坐在榻榻米上,抱緊雙臂看著窗外,一晃就是一個晚上,葉子竄進來時,丘丘仍舊一動不動完全不知。
「死丫頭,別在看了!在不走現在就是你看這世界的最後一眼了!」葉子毫不客氣的一把將丘丘從榻榻米上拽下,拖著她就向屋外走,丘丘不明所以,也不掙扎,只是被動的隨著他先前跑。直到葉子將她塞進貨車裡,丘丘才開始斷斷續續的發出抗議。
「我從昨晚就一直沒走遠,想著頭腦清醒了在找你談,早上我剛想拿鑰匙開門時,隱約看到草叢裡有人,我趕緊躲了起來仔細看,那個人我太熟悉了,當初為了報復陸之昂,我常年呆在於菲菲的身邊,她手下有個殺手叫霍刀刀,於菲菲只有在遇到了非死不可的情況,才會召喚他出馬!」
丘丘聽得一身冷汗,一雙小手緊張的來回攪著自己的手指,她迷糊感覺到這個世上有一種人總是會跟所有人不一樣,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可以逃脫罪責擺脫法律,他們叫做…有錢人。
「該死該死該死!」路中央突然蹦出三個人不怕死的擋在車子前,葉子怒吼著拍打著方向盤,最終還是猛踩剎車停了車。他紅著眼下了車,一把抓起其中一人的衣領惡狠狠的警告「滾開,不然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一副你隨意的表情,一個失去理智的人永遠考慮不到後果的,只是一股腦的隨著本能做事,當理智回歸身體時才恍然已深深陷入一盤巨大的局裡,而站在角落裡的自己,只是戰場中一枚不起眼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