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暗箭
「沒有找到,她已經消失了。我們只在試衣間里找到她穿的制服。」保鏢回答道。
「行了,你們打個電話報警吧!看樣子事情一時半會是不能水落石出了,破案的事情就交給警察,但願他們能早日捉到兇手。」
慕容雲海雖然已經知道警察捉到兇手的概率很低,但還是選擇了報警。
因為華夏某位首富說過,人要有夢想,萬一真的實現了呢?所以慕容雲海也要對警察抱有信心,萬一他們真的捉到人了呢?這個誰也說不準對吧?
「今天晚上招待不周,我慕容雲海向各位說聲抱歉!改日我會再設宴席,邀請各位,希望各位能賞臉。」慕容雲海再次對客人表示歉意。
見今天晚上沒有什麼節目了,客人們陸續離開。
慕容雲海對吳天說道:「吳先生,請你在警察面前幫個忙,錄份口供,不然我可能會被人誤會。」
雖說剛才已經把事情解釋清楚了,但慕容雲海依舊擔心。流言蜚語!這東西是防不勝防的。
今晚過後,燕城就會流傳各個離奇的故事版本,其中必定有慕容雲海設計毒殺客人的版本。
如果請吳天作證在警察面前錄口供,就是外面流傳的再多,也影響不到慕容雲海了。
「許先生,麻煩把采兒帶回去,我可能還得去趟警察局。」吳天對許有才說道。
「沒有問題,那我就先把她帶回許家。」許有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許家什麼都沒有,空房間最多了。別說一個林采兒了,就是十個林采兒,也住的下。
「嗯!多謝!」吳天跟許有才道別,也開始沉思。
在吳天看來,下毒那個侍女就是奔著自己來的,至於到底是誰指使,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吳天回到了燕城,就意味著要帶領吳家崛起,在某種程度上給某些人帶來了威脅!他們要除掉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於慕容雲海,這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如果吳天和眾多客人真的被毒死了,那他就是個炮灰,別說黃河了,就是跳入太平洋也洗不清。
這一招借刀殺人玩得真是熟練,也夠陰險!幸虧吳天觀察敏銳,看到侍女倒酒時不對勁的動作,以及看到許慧美酒杯里的嗜血紅,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吳天跟慕容雲海去了一趟警局,便去許家了。由於林采兒待在許家,所以吳天也待在許家過夜。
因為在聚香樓的事情,吳天也睡不著,所以習慣性的起床看星星。以前在吳家村,他就有這樣的習慣,就算來到了都市,也一樣保持這樣的習慣。
許慧美準備拉窗帘睡覺,看到樓下的草坪躺著一個人,也下樓去了。
「今天晚上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阻止,我的小名命就沒了。」許慧美坐在吳天身邊,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你開車載我到許家,我救你一次,我們兩清了,不拖不欠。」吳天目不斜視的看著天上的星星。
「你在想什麼事情?我看你好像有心事,能不能跟我說說?」許慧美突然問道。
「想家了,我是鄉下出來的孩子,很想念以前那種餓了去河裡捉魚,渴了上山摘果的日子。」吳天敷衍說道。
其實吳天是在想在聚香樓發生的事情,不過這樣的事情又怎麼能跟許慧美講呢?所以只能敷衍了事。
「那是你小時候的生活?我聽著怎麼像原始人的生活。」許慧美咯咯笑道。
渴了摘果,餓了捉魚,還真有點像原始人。吳天也是笑了起來。
「行了,現在都很晚了,回房間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吳天率先上樓。
不是吳天想上樓,而是不得不上。現在他是以林采兒未婚夫的身份出現在許家,如果被人看到他和許慧美在做看星星這種浪漫的事情,許老爺子會拎著殺豬刀砍死他。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夜空之星,草坪之上,你說你沒幹什麼,別人也不信。
吳天回到房間便亮燈,當他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一股勁風從窗外射進來。
吳天提前看到了那道黑影,身體便向後彎曲,做出一個拱橋狀的瑜伽動作,躲過了黑影的攻擊。
咚隆!吳天的背後的衣櫃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回頭一看,衣櫃被戳出一個小洞,打開櫃門一看,衣櫃內側插著一支縮小版的箭。
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箭頭是黑色的,這就意味著這支箭有毒。
吳天捉起箭放到鼻尖嗅了嗅,又看了看,發現上面塗的是眼鏡王蛇的毒液。這還真TM的毒啊!
眼鏡王蛇是世界上最毒的蛇之一,如果沒有及時治療,兩個小時就能取人性命。再配合這支箭強大的威力,可以說被射中的人十死無生。
到底是誰呢?居然敢用箭射自己,簡直欺人太甚!
吳天從窗戶跳下去,發現許家別墅外面閃過一道黑影。
「看你往哪跑。」吳天加快腳下步伐,追了上去。
無緣無故被人用箭射了一下,是個人都會生氣吧?看到射箭的人跑了,就更加生氣了。
射了人好歹給個解釋嘛!就這麼跑了就算什麼?
「你別跑!給我站住。」吳天馬不停蹄的追趕前面的細小黑影。
這個時候吳天也發現了,前面那個黑影居然是女人。也難怪,用箭還用眼鏡王蛇的毒,也確實附和最毒婦人心那句話。
吳天和女人一前一後,以極快的速度往前飛奔,兩人很快就來到後山。
來到了山,吳天心中大喜。作為一個農村的孩子,從小就在山上蹦來蹦去,吳昊乾以前訓練他,也有很多項目是在山上完成的。
換句話說,吳天就是山上的王者。來到了山,那個女人還想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吳天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吳天抄了一條近道,火速趕到女人面前,張開雙臂,說道:「此路不通,你已經無處可逃了,說吧!到底是是派你來的,又為什麼要用箭射我。」
女人沒有回答吳天的問題,只是把頭低低的埋下去,始終不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