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以一個正常人平等的對待我
作為一個經濟繁榮的城市,也有眾多的娛樂場所,高級的場所有很多基本上都不能明面上展示的,他開著黑色的賓士來到了一家六星級酒店。
嬌艷而嫵媚的小女人們在流光溢彩的夜色中來到這裡,抬頭望向這家市最豪華的酒店,這座88層高的建築高聳入雲端,好似一把鋒利的劍直入空中。
金色的外觀加上自56層起共33層樓高的中庭,使整個酒店看起來更加氣勢磅薄,酒店中璀璨的燈火及夜色中迷離的光彩更為這幢建築增加了神秘而炫幻的色彩。
步入大堂,彷彿置身於一個金色的世界,裝修可以用超豪華來形容,金色的大堂,深米色的大理石地面,光亮得可以映照出人影。
晶瑩剔透的流蘇水晶燈,自大堂的穹頂一瀉而下,閃著耀眼般的光輝。輕柔的鋼琴曲悠悠地在耳畔流淌,讓人不忍離去。第一次走進來的人都不曾想到,在它的下面會存在著另一個瘋狂而喧囂的世界……
顧落辰緩緩的走了起來,向服務員展開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微微欠身。乘坐的電梯很快來到了地下一層,電梯打開的瞬間,火爆而動感的慢搖曲子在第一時間內霸佔了周圍來客的耳朵。這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足足佔據了整個酒店的地下一層,不同於樓上的華美與安靜,充滿了激情、張揚與刺激。各色五彩斑斕的燈光交相輝映,炫惑的舞池中,被吸引的人們扭動著躁動的身軀。
吧台邊上幾個徐娘半老的女人,正被幾個花兒一樣容顏的小帥哥摟在懷中,時不時的咬著耳朵,表現的甚是暖昧。
周圍富於特色的豹紋花包廂更是將曖昧推至極限,懸空的閣樓上設置了半透明的豪華包房。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引領誘惑,勾起來客骨子裡最原始的灼熱,並加以釋放。
兩個人小聲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但是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停下來了腳步,他四處看了一下,看到了熟悉的人。
顧落辰從服務員手裡接過來一個報價牌,來到了更為隱蔽的豪華包間裡面,裡面完全就是另外一個酒吧場所,雖然面積不是很大,但是那些人都是非富即貴,都是來找樂子的。
鐘錶的指針指向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最終的好戲開始了,隨著主持人的一聲令下,從中央的位置下面升起來一個大鐵籠,鐵籠裡面有兩個女人,看似一個冷冰,一個熱情似火。
他的眼睛剛開始並沒有停留在那兩個女人身上,或許更多的是熱情似火的女子擋住了另外一個女人的空間。
主持人拿著話筒,大聲的喊道,周圍勁爆的音樂在伴奏,「各位來賓,歡迎來參加今晚的美女拍賣會,作為今晚的最後押走大戲,隆重推出火女郎和冰女郎,請大家隨意欣賞,等待十分鐘后的競拍!」
話剛說完,那些人都在貪婪看著鐵籠中的那兩個人,火女郎勁爆,身材那是絕對的火爆;至於那名冰女郎,只是靠在鐵籠的一覺,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似是那麼的惹人憐惜!
鐘錶滴答滴答地在走動,十分鐘很短暫,客人都在盡情的欣賞,主持人走到了鐵籠面前,「我想各位都有了想法,那麼競拍現在開始,首先是火女郎,請出價!」
火女郎好像並不太受歡迎,一百萬的價格酒杯拍賣出去了,成為了競拍人的女僕,供他任意使用,那名男子跟隨服務員直接去後面交錢,火女郎也被帶走了。
「火女郎已經被競拍成功了,那麼下面就是冰女郎了,起價二十萬,競拍開始!」主持人剛說完,那群男子就像餓狼撲食似的蜂擁而上,價格也一直飆升。
「五十萬!」
「一百萬!」
「靠,別跟我媽的搶,我出二百萬!」
價格還在一直增加,冰女郎還是靠在冰冷的鐵籠一角,坐在上面看著的顧落辰抬起了頭,恰巧看到了一個別人沒有看到的情況。
冰女郎流淚了,那是張多麼楚楚動人的臉龐,黑色的長發直接蓋住他的後背,給人一種安心卻又衝動的安撫。
顧落辰看了一下那位冰女郎,他的眼神停住了,那張面龐,怎麼長的特別像宋以瑜,而他也注意到了,「有意思,看來這場拍賣會有意思了!」。
「八百萬!」競拍價格飆到了八百萬,完全蓋過了火女郎的風采,看來火辣的女人不是很吃香呀,楚楚可憐的女人才能勾起那些所謂財大氣粗男子內心的保護,或者只是想蹂躪品嘗一隻新鮮大白兔的貪婪罷了。
「八百萬,還有沒有人加價!」主持人手持話筒,大聲的喊道,可是現場沒有人回應,主持人點點頭。
「既然沒有人繼續報價的話,那麼冰女郎就是……」話剛還沒說完,顧落辰說話了,「一千萬!」
「一千萬!」天呀,在場的來賓聽到這個價格之後都感覺這個男人瘋掉了,一千萬可以買到多少女人,甚至讓多少女人心甘情願供自己享受的,可是事實確實發生了。
「一千萬!」天呀,在場的來賓聽到這個價格之後都感覺這個男人瘋掉了,一千萬可以買到多少女人,甚至讓多少女人心甘情願供自己享受的,可是事實確實發生了。
在場的賓客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因為所有的人都帶著面具,這是為了更加保護來這裡玩的人。
其中很大的一部分人不管是商界政界還是軍界的,他們都惹不起,玩得開心能掙錢才是最實際的。
「一千萬一次,兩次,三次!競拍成功,冰女郎以一千萬的價格被買走,請買家去後面交錢帶人!」
顧落辰聽到自己的成果后,並沒有很高興的表情,去後面交了錢,帶走了冰女郎,而顧落辰也從那裡走了出啦。
看來顧落辰那個傢伙心裡還是放不下宋以瑜呀,不過我看你怎麼藏著一個大活人。顧落辰再次來到了那個公寓,當他走進去的時候,面前站的就是宋以瑜,當然這只是個替代品,那個冰女郎,「真像,我第一眼都以為你是她!你叫什麼名字?」
「主人,我的名字叫葉瀾,至於姓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謝謝你救了我,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僕人,你要求所有的事情我都會答應!」
顧落辰並不希望這樣的結果,他上前搭在她的肩上,示意讓她坐下,「你在我面前不是僕人,我希望你能以一個正常人平等的對待我。
說實話,我把你買回來是因為你很像一個人,我這輩子虧欠了她很多,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代替她完成我們當初的戀愛!」
這話要是被宋以瑜聽到之後,會不會覺得特別的噁心,顧落辰四處玩弄女人,居然還敢說想要重溫一下當初的戀情。
但是他確實這麼做了,那個叫葉瀾的女孩也答應了下來,當天晚上,兩個人就住在了一起。
顧落辰上午在公司查看了一下各個項目的運營情況,下午就開車去了郊外的公寓找葉瀾去了,兩個人來到了當初宋以瑜所在的學校,兩個人手拉這手在操場上,校園的花園裡逛了一遍。
顧落辰一邊走一邊給葉瀾講述他曾經經歷過的種種回憶,葉瀾只是默默地聽著,臉上依舊是冷漠的表情,冰女郎這麼長時間了依舊還沒有改變過來。
只是顧落辰讓她笑的時候才會真的笑兩下,但那都是表面的,顧落辰想看到的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可是顧落辰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葉瀾不是宋以瑜,宋以瑜也不可能再回到顧落辰的身邊,兩個人的世界已經崩塌了,再也不會有平行線交集的時候。
葉瀾的內心世界是很複雜的,顧落辰也看不懂她的內心,顧落辰只是想要借著葉瀾的身體和面孔來找回曾經的一些安慰罷了。葉瀾有自己的故事,她也有自己的回憶,顧落辰都不曾問過,任由自己強加給她自己的過去。
逛完了校園,兩個人還來到了經常來的咖啡屋,依舊是那樣的格局,甚至連味道都沒有變,可惜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我知道我的故事不能引起你的注意,但是我想帶你來這裡,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故事,而我之後也想聽你的故事!」
顧落辰的這句話讓葉瀾不禁抬起了頭,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在看著顧落辰的衣角,輕聲輕語甚至有些膽怯的問道。
「你的故事很精彩,但是你也明白我不是她,我是我,我的故事我以後想說的時候會告訴你,既然你已經承認我是個自由人,那麼以後我也有拒絕你的權利,是嗎?」
顧落辰沒有想到葉瀾會問出這樣的話,那股堅定的眼神,和想要抗拒別人的意思,真的和宋以瑜很像。
他將杯中的咖啡攪動了一下兩下,三下,好像在思考人生重大的問題,五分鐘,十分鐘過去,顧落辰抬起頭,笑著對她說。
「你提出來的問題我都接受,我想你也明白,你是我花錢買回來的,我想要給你的自由不是絕對的自由。
當我有真正需要你的時候,你又不可拒絕我的理由,當然我會限制一下次數,我一個月只有兩次這樣的情況,剩下的任由你自由分配!」
葉瀾也有些意外,自己的這些要求他居然都會答應,葉瀾不是一個平常的女孩,她的敏銳感很強的,她從外面也知道一些顧落辰的事情。
但是似乎看起來他好像並不像傳言說的那個樣子,難道是自己的信息有誤還是這才是真正他的內心。
葉瀾不敢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因為任何人都不曾相信她。她做的就是將自己完全的冷凍起來,不知道哪兒天遇到自己心動的男孩,那麼將是自己重生的機會,相信有了這次承諾,顧落辰也不會勉強自己,因為宋以瑜的離開就是因為他的誓言。
「謝謝,我都明白!那我們接下來還要去什麼地方?」
「我買了兩張電影票,你陪我去看一場我們每次都去看的《泰坦尼克號》,雖然這部電影很多年過去了,但是依舊是經典,兩個人的愛情不會因為時間的沉澱兒徹底忘記的,你說,不是嗎?」顧落辰轉過身看了一下葉瀾,卻看不到她任何錶情的變化。
「確實,那走吧!」葉瀾用最短的話來回答顧落辰所有的問題和猜想,只因她的內心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將牽扯著一代又一代人的恩怨,她承擔的太多,而顧落辰卻不是那個讓她能夠傾訴的男人。
而經過了幾天之後,顧落辰來到了公司公司直接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想到了葉瀾一直都在外面的公寓生活,連一份工作都沒有,這樣的生活和被包養有什麼區別,於是就和下面的人力資源部的經理看了一下近期的招聘事宜。
公司下周將會有一場招聘會,主要是招市場部廣告策劃和前台的人員,主要面向的對象是大學生,當然工作經驗豐富,外表條件很好的,可以另外去宣傳科或者下屬的分公司去上任,這都不是問題的。
中午過去,顧落辰就離開了公司,在走的時候交代了秘書,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打自己的電話就行,一般的事情交給各個部門的經理自行處理。顧落辰開車再次來到了郊外的公寓,葉瀾在外面的一處小花園裡在澆花。
葉瀾今天穿的很隨意,簡簡單單的運動裝,給人看起來是一種清新亮麗的身姿,顧落辰在車窗裡面看著笑了笑,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這樣的女人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葉瀾真的很像大學時候的宋以瑜,但是顧落辰知道,她是葉瀾。
「你來了?你今天這麼這麼有空,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家裡的日子不好受,來到我這裡想享清福!」葉瀾現在說話並不像以前那麼的冰冷了,而是帶著一種戲謔的口吻在和顧落辰說著每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