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豐收
此時上面鐵牛殺了那個白衣少當家就帶著幾個小弟全力追殺那些小啰啰,到了村口的那幾個馬賊見到橋被拆了板,路被攔了馬繩,全都紛紛下馬逃竄,一炷香的時間就殺了一半,剩的屁滾尿流的逃走了。
鐵牛也沒再追,回頭就去清點戰場去了,這次看來收穫不小,帶著這些馬賊搜到的東西就往麵館趕回來。
「哈哈哈哈哈,痛快,果然痛快!」回到麵館門口又想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裡卡登一下才想起倪算求還在地下密道中,就喊道:「倪兄弟,你還好嗎?」
「當然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不就幾個小毛賊,你鐵牛哥幾下就拿下了。來,都辛苦了裡面吃點上好的牛肉,來點酒怎麼樣。」倪算求迎了出來,回頭又朝屋裡喊了:「張叔,李伯,上點好酒好菜,上二樓,我要跟鐵牛哥好好喝一頓,樓下你們照顧著點。」
「好嘞,這裡有我們。」那個面相清瘦身形修長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就應道,就是張叔了。
此時這方鬥法才是結束,麵館內原先客人早就無影蹤了,麵館外面也掛了「休業!」的一塊木牌。
屋內一樓此刻熱鬧嘈雜,正是那些二牛兄弟帶著剩下的小弟。
這個不怎麼大的麵館的二樓包廂內,兩個人正在悄悄商議,其中一個是身體魁梧健壯穿著獸皮光頭絡腮鬍子大漢,手上端著大碗的酒,咕咚咕咚的大口喝酒,然後打了個飽嗝,正是鐵牛。屋裡堆了搜來的各色財物,琳琅滿目,堆的一桌。
鐵牛一隻手抓了一大把滿滿的星月幣得意的笑道:「倪兄弟,你看不錯吧,我們又大發了一比。哈哈哈,發達了,那個小混蛋還他媽的不好搞,幾個馬賊就要來我的地盤搞事,還不是來給老子送錢的啊。」
「還是多虧了鐵牛哥,小王村有一方安寧。」倪算求拱了拱手笑道,「這次看的小弟我心慌慌的,還好給搞定了,附近的馬賊也太囂張了。」
「你小子少來,我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你,你小子可是膽大心細,不然我也不會交你這個兄弟。」鐵牛又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完,用獸皮衣服擦了擦嘴,又說:「我可看見那個黑狐寨的小少爺朝你那扔了個威力不小的傢伙,你是怎麼搞定的?我差點以為你……」
倪算求揉了揉後腦,笑著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被那個沖的頭昏腦漲,後來也不記得了。還不是多虧了鐵牛哥你,又替我們小王村出了口惡氣啊。這個黑狐寨這些年欺凌弱小,附近幾個村可糟了不少殃。
他們這次吃了大虧,我看他老爹這次還不得氣的頭上冒煙,我看用不了幾天會回來的。」
鐵牛敲了下桌子,沉下臉怒道:「這個老狐狸,這些年做盡喪盡天良的事,村裡的人被附近幾個山頭的賊人弄得活不下去,我就怕他不來,老子弄死他。」
倪算求皺了皺眉頭,說道:「那行,我看這次有什麼收穫,我想趁這兩天他們還不敢馬上過來,我得去一下城裡,去換點有用的東西。」
鐵牛說道:「好,這次又有不下兩千個星月幣了,你拿著。那件法衣本來我看還不錯,不過被我砍破一個洞,你要也可以拿去。我這身材可不適合穿。」
「好,那我先收下了,我看他們也沒看清我,我出去不太容易被人盯上。哦,對了,那個紫色獨角馬還在嗎?我看那個馬的皮毛不錯,我看是不是能請煉器師幫鐵牛哥你做一件合身的法衣。」倪算求問道。
「你是說獨角馬的屍身?沒問題,一會我叫二牛給你拖來。這事倪兄弟你看著辦,和你合作太愉快了!哈哈。」鐵牛爽朗的笑道。
鐵牛這免不了又喝了不少,他可是酒逢得意須盡歡,與倪算求這個同村的好哥們喝了個痛快~!
鐵牛與倪算求認識了有些年頭了,交情不淺,一開始以為這個廚師只會做做好吃的,後來熟了,就經常來吃。早年妖獸來襲,賊人來犯,倪算求與鐵牛就一併作戰殺敵過,有過過命的交情。
後來鐵牛發現倪算求這個生意人,腦子活絡,比較靈,很多事情兩人就很有默契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個出力氣,一個出計策,越來越合拍了。
說是黑社會,也是幫附近幾個村出點力,做點降妖除惡的事情。至於為什麼取名「黑社會」呢,嚇唬人唄,想著靠這個名聲以後可以震懾到周圍的人。當然這也是沒什麼腦子的鐵牛自己想的,照他想沒準哪天就這樣名震四方了呢。
傍晚時分,城東南一百里的一個矮樹叢茂密的山頭,一個山洞中,一個四五十歲面相的方臉男子,濃眉三角眼,一撮小山羊鬍子用手不時的捋著,眉頭緊鎖,眼角的皺紋緊皺著。正是那黑狐寨的寨主,胡德山。
「不好了,寨主,不好了,!少當家,少當家。」一個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濃眉大漢喘著粗氣叫道,正是那個從小王村一戰逃回來的。
「石熊,怎麼就你一個人?小雷呢?」胡德山怒斥道。
「稟寨主,少爺他,小少爺他」石熊是一臉的煞白慚愧,渾身瑟瑟發抖猶豫地說道。
胡德山死死的瞪著石熊問道:「小雷出了什麼事?快給我說清楚,別給我吞吞吐吐的。」
石熊是奪命逃回來的,剛回山寨,魂都沒回來幾個,很是害怕這要是說出來寨主非把他們都法辦了,但是不說又不行。想了一想,一咬牙說:「稟寨主,少爺他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會?你們遇到大神通修士了?」轟,胡德山的腦袋似乎被什麼捅了一下,一下子臉色慘白。
幾個呼吸后定了定心神,又嚴厲的斥道,「被誰殺了?你們又是怎麼跑回來的?快給我說清楚!」
「是,寨主!我們在小王村抓廚子,誰知道碰到了一個拿著一柄青銅斧的男人殺了出來。那把斧頭好大的威力,本來和少當家斗的不相上下的,誰知道我們腳底下躥出一個人影,那人刀法好快,把少當家的獨角寶馬的一條馬腿削成了一根白骨。」
石熊一口氣把白天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通,想起白天又難免心有餘悸,此時只好聽候老寨主發落了。
胡德山聽完是滿臉不可置信,呆了好久還是不敢相信,一個神海鏡三重的修士帶著近百人是被一群平民滿街追殺,還被沒有神海的近乎平民的鄉下人殺的馬都不要的落荒而逃。
隨後又皺了皺眉頭,心裡是不住的疑問是不是石熊今天嚇傻了才瞎掰的。
這怎麼可能,可是沒過多久逃回來的其他馬賊也回來也是這樣說,這下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