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1章 不切實際的希望
「閉嘴,經理先生,我覺得你真的該閉嘴了?我很不喜歡別人叫我教練,我更討厭別人叫我天才。我再想你們管理層的腦袋裡是不是糊上了太多的麵粉,你們為什麼叫我去執教一線隊?我在青年隊至今為止的戰績僅僅只有一勝。排在聯賽的末端。」達維德一臉無奈的說。
「是的,確實是的,但是見鬼的青年隊成績,有誰在乎了?你就算一場都沒贏過,那又怎樣了?你是一個天才,即使輸球你也是天才,就因為你是天才,所以你才該到一線隊執教。」杜登還是一臉的微笑。
「去他媽的,該死的天才。杜登先生,說實話這事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不過我還是覺得奇怪。一線隊的海因教練不是執教的挺好嗎?他帶領著一線隊現在可是聯賽的領頭羊,他不是該領著球隊繼續前進才對嘛?為什麼輪到我執教一線隊了呢?」達維德不解的繼續問。
「他的合同到期了。」杜登冷冷的回答道。
「不是賽季還沒結束嗎?不是賽季結束合同才到期嗎?」達維德繼續問。
「是的,確實是賽季結束合同才到期,但是他的心已經不在這裡了。」杜登說到這裡的時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更衣室的矛盾?」達維德聽到這,終於感覺到了一點眉目。
「可以這麼說吧。算是更衣室的矛盾,也不算。是這樣的,我們球隊的財政相信你也是清楚的,很困難。但是這一賽季我們球隊的成績不錯,現在荷蘭那邊的轉會市場已經開啟了。海牙俱樂部和阿爾克馬俱樂部給我們球隊的巴赫和奧古斯特分別開來了報價。他們的報價很誘人,兩人加起來轉會價達到了三千萬歐元。這筆費用對於我們來說是很需要的。而要是錯過了這筆報價以後,我相信很難有人給我們開這個報價了。所以俱樂部一直認為這兩個球員該出售掉。」杜登嘆息的說道。
「是的,三千萬歐元確實是很大的一筆錢,但是巴赫和奧古斯特可是我們球隊這兩年以來,培養出來最優秀的運動員,或許這筆轉會錯過了,這麼高的報價確實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他們踢下去的話,誰知道不行了?」達維德有些惋惜的說道。
「該死的,確實是的。我甚至相信,如果魏格爾和本德兄弟在我們的陣容里會更不錯,但該死的,這樣不錯下去,我們的俱樂部就該倒閉了。海因教練和你一樣,他也覺得不該出售掉。甚至提出要是出售了他也離職。是的,他確實很優秀,今年一直帶領著我們的一線隊牢牢佔據著榜首。但是那又如何?我們現在該想的是先不要讓俱樂部倒閉。所以很抱歉,我給他的答案是他可以離開這裡了。所以你該去一線隊了。」杜登顯得很無情的說。雖然這些話確實有些無情,但是不難看出,杜登的內心深處也是充滿了無奈。
而聽到這裡,達維德也算是聽明白了,現在的自己和海因教練一樣。甚至自己比海因教練還可憐。海因教練因為這賽季合同到期了,還可以威脅杜登。
但是自己不同,自己的合同還有一年多,所以現在的他是直接沒有其他選擇的,此刻擺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去做一線隊的教練,不管他願不願意。
怪不得杜登一直誇自己是天才教練了,原來這該死的經理已經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叫自己去做一線隊的教練並不是叫自己帶著隊伍向前充的,而是叫自己去做個樣子,省一些財政支出的。
「這麼看來一線隊我是非去不可了?」達維德無奈的問。
「是的,你沒有選擇。」杜登也是直截了當回答道。
「海因教練走了,巴赫和奧古斯特走了,剩下的這個殘陣就是我接下來要帶領的球隊嗎?」達維德繼續問。
「是的,一點也沒錯。」杜登繼續肯定的說。
「該死的,我沒記錯的話,這賽季球隊為了省預支,球隊裡邊一共只有十八個人,還走掉兩個,你給我十六個人,叫我怎麼踢?我可以補強球隊陣容嗎?」達維德繼續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球隊這賽季,甚至是下賽季可是沒有任何轉會預算的,所以要補強的話,你只能從青年隊補強。」杜登很豪爽的說。
不過達維德聽完后,卻是要吐了,聽前半段還真以為杜登很豪爽了等全部聽完了才知道,原來只是在給摳門找借口。
「那青年隊了?青年隊本來沒幾個能踢的,這樣下去叫青年隊怎麼辦?」聽到這話后,達維德不僅擔心起了青年隊。雖然說青年隊成績不咋滴。但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青年隊的教練,自己也和青年隊有感情,當然會擔心了。
「這個貌似沒什麼問題。青年隊本來在聯賽里成績就是墊底的,叫他們繼續去墊底就行了。當然了,實在不行了,暫且把青年隊解散了也是可以的。」杜登一臉不以為然的說。
「但青年隊是球隊的根基呀。話說回來,我們慕尼黑1860就算是再不景氣,我們的青訓還是很有名氣的。這一下斷了青年隊,不是斷了我們的根嗎?」達維德聽后不悅的說。
「是的,青訓對於一支球隊來說,是他們壯大最重要的一環。但並不是根。任何一支球隊的根,都是一線隊。一線隊只要能夠維持下去,青年隊解散了還可以重建,但要是一線隊都維持不下去了,那要青年隊有什麼用?」杜登仍然不以為意的說。
他看起來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這些話到底有多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作為這支球隊的經理,說實話自己比誰都希望球隊的各個部門都完善球隊還能夠輝煌,甚至有著無數的錢可以拿去買球星。
但是很顯然對於目前的慕尼黑1860來說,這顯然是夢裡才能想的事。現實裡邊是球隊不得不去這麼做。而這些抉擇對他來說更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