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三系靈法士

沐恩跟著菲爾，直接穿過打鐵鋪的打鐵間，進了裡面一個小房間。小房間里有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這大漢雖然坐著，但是高度已經和沐恩一樣高了，長得很結實。

「嘿，大塊頭，還是老規矩。」菲爾對那個大漢說道。

「你來啦，這次要讓你失望了，我這可還沒研究出新品。而且別老大塊頭大塊頭的叫我，我有名字的，叫漢斯。」漢斯說道。

「唉，今天賺不到你的錢咯。」菲爾一副遺憾地樣子，拉著沐恩就準備走。

這時候漢斯攔住了他們，說道：「你等等。這是你的朋友？」

「對啊，怎麼啦？」菲爾停下了腳步。

「你別以為我造的東西水平不高，也就你的眼力好點，我立下這個規矩開始，除了你還沒有人能看出真假。」漢斯說道。

「瞎說吧，上周隔壁的小路飛，就從你這摸走了一個金幣。要比這仿造功夫，我的調酒才是斯莫爾集市第一，那口感和真的就是一模一樣。」菲爾辯解道。

「呸呸呸，小路飛那次是他運氣好，哪裡是他看出來的。」漢斯糗著菲爾說道，「你還斯莫爾集市第一？我聽說你這幾天賣假酒，差點被打。」

菲爾佯怒，敲著桌子說道：「說這些幹嘛，你不就是想我承認你的實力嘛，來啊，造出一批我分辨不出的金幣來。」

漢斯從身邊的木箱子拿出一個袋子，從裡面掏出了十個金幣，一個一個的擺在桌子上，然後說道：「我今天不跟你玩，你這不是帶了個朋友來嗎，讓他來，我贏了你就要承認我做的東西是足以以假亂真的。」

菲爾想了想，說道，「行，雖然你做的東西騙不過我這種仿造界高手，不過確實也有點模樣，我朋友要是運氣不好，挑不出真的，我就承認你。不過我朋友要是挑出來了，你就要給他兩個金幣。」

「行。」漢斯也爽快地答道，「只要你不幫忙就行。」

菲爾見漢斯答應了，馬上對沐恩說：「沐恩，給他一個銀幣。」

沐恩疑問地看了看菲爾，不明白為什麼要他掏一個銀幣，但還是聽從菲爾的話，掏出了自己的錢袋，摸出一個銀幣，放到了桌上。

「規矩不能破。」菲爾倒是順便給沐恩解釋了起來，「漢斯這的規矩，只要自信能看破他的仿造功夫，交給他一個銀幣，在這堆仿造的金幣中找出真的那枚金幣，就可以直接把這枚金幣拿走。」

「啊？可是我不會看啊。」沐恩老實地說道。

「知道你不會，所以今天我和漢斯賭得就是運氣。」菲爾說著，拿起漢斯剛才的錢袋，把這些金幣一枚一枚的又裝進了袋子里，還搖了搖，然後交給沐恩，說道：「來吧，你也不用看了，伸手進去隨便摸，摸到什麼就是什麼。」

沐恩總覺得菲爾帶自己來這邊肯定是有目的的，不可能只是來與人拼什麼運氣。他把手放進了袋子，摸著這些金幣，突然他感到有一塊金幣有點熱熱的。一定是這塊了，沐恩想，這是菲爾給自己的提示。

可是它為什麼會熱熱的呢，沐恩捏住了這塊金幣，閉上眼感受了一下。這熱熱的感覺，並不是溫度的那種熱，而是元素的波動，金屬元素的波動，難道菲爾是一名金靈法師？不對，沐恩想，靈法師都是各方搶手的人才，菲爾混在這斯莫爾街靠造假為生，一定不是靈法師，那就是靈法士，對元素有親和力但是不能吸收利用的靈法士。

沐恩沒有再猶豫，直接把金幣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漢斯拿起來看了看，又看了看菲爾：「這不可能？」

菲爾聳了聳肩，說道：「我可一直站在這裡沒幫忙，願賭服輸吧，大塊頭，運氣有時候也是一種實力，先是小路飛，現在是沐恩，哈哈哈。」

「趕緊走吧。」漢斯摸了兩個金幣扔給沐恩，就把他們兩個哄了出來。

出了打鐵鋪，天已經黑了。菲爾遺憾道：「今天來不及了呢，看來要明天再帶你去買衣服。」

「為什麼要買衣服？」沐恩問道。

「買衣服當然是要帶你喝好酒啦。」菲爾說道。

「又要去騙人嗎？」沐恩說道，「菲爾，我知道你是個靈法士，而且據我推斷，你不是普通的靈法士，而是金水雙系靈法士。剛才你幫助我找出真金幣，用的就是金系，品酒的時候，你能偷換了基德的假酒，用得就是水系。菲爾，就算再天才，如果心術不正的話，我也不會跟你做朋友的。」

菲爾笑道：「沐恩，你想哪裡去了。我們贏來的兩個金幣，明天正好可以去二手市場買兩套衣服，這樣才能去參加酒會啊，我可說好要帶你去喝酒的。」

「那你賣基德10瓶酒，可是有100金幣的，何須要騙漢斯兩個金幣。」沐恩問道。

「那100個金幣我早就送人了。」菲爾說道，「我們斯莫爾街還是有好多人需要用錢的。你別看漢斯是個大塊頭，心也細著呢，你真當小路飛能贏走漢斯一個金幣，那是漢斯故意送的，小路飛的媽媽生病了，漢斯也是想暗地幫個忙。運氣在真正實力面前，是沒有用的。你想，如果你一個人，就算你摸到真金幣，漢斯說不是，你能分辨出那個到底是不是真的嗎？再比如小路飛摸到的其實是個假金幣，漢斯說是真的，小路飛能看出來嗎？」

「所以那兩個金幣，漢斯其實是送我們的了？」

「送我，不是我們。」菲爾解釋道，「漢斯立下這規矩其實是為了促進自己提高技能，我可是幫他提高了不少呢。」

沐恩吸了口氣道：「菲爾，我錯怪你了。」

菲爾擁抱了下沐恩，笑道：「好兄弟，說什麼呢，如果你是心術不正之人，我也不會跟你做朋友的。」

沐恩也擁抱了一下菲爾：「很高興認識這個天才靈法士。」

菲爾嘿嘿一笑，道：「你觀察力不錯，我確實是金水靈法士，不過你還差點，因為我不是雙系的，而是三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