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 血洗皇宮4

第二百十一章 血洗皇宮4

花公公趕回皇宮便已經是,整個皇宮最平靜的時候了……

親兵將領和花公公也算是趕回了皇城。花公公等在御書房外,心中還在猶豫是否覲見皇上,卻被皇上的一口諭喚回了神。連跪帶爬的進入了這個御書房當中。

「奴才,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花公公是怕死,而且最是惜命,這等出去,不是沒有想過,一走了之,可是,作為閹人,他已經是無處可去了。過慣了這皇宮當中的錦衣玉食,再去過食不入腹的日子,怕是難熬的狠。貪生怕死,是他的特點。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由,才得到皇帝的重用。什麼都不怕的人,才恐怖……

「呵呵,花公公你果然是好樣的,要是朕不召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帶著朕的將領離開了,究竟是何居心,難不成也想反了不成?」居高位者最為痛恨陽奉陰違之輩,皇帝,看跪下地上的花公公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花公公則未曾想到自己不過是想想,居然也被皇上料到了,而且,不得不說,這途中發生事情,說不定,早就被傳進皇上的耳朵里,這究竟是誰在暗處監視他,果然,與天子相伴就是與老虎一起生存啊。但眼下,花公公雖然吃驚也知道此次是逃不掉了。剛想要謝罪,卻被皇上的話,驚在了原地。

「你乾的不錯,雖然,有些魯莽,但是起碼把人請回來了,如今,你還不如取謝謝國師大人吧,若不是他,你的腦袋,朕早就摘了。」皇帝冷笑的看著花公公,自己心裡明白,此次事情,花公公這人以後也是不可重用了,既然用不了,那就得儘快除掉了。

「奴才不敢,多謝國師大人……」花公公不疑有他,但是顯然知道了,這事應該是國師大人出手了,救了他小命一條,這個恩情,他花公公記下了。

「哼,將兵符交出,讓那幾個將領各自歸去,你也就退下吧。」皇帝自然沒有更多的心情去管花公公,畢竟花公公時日也是不多了。

「是,奴才,謝主隆恩。」花公公低頭退下,可是臉色並不好,似乎自己也是知道了,之後的時間不多了,這宮中死一個人,活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在於,這人,對皇帝有沒有用處。

「多謝國師大人……」花公公還匍匐在地上,跟諸侯裨天行禮,而諸侯裨天的臉上,卻並無其他的顏色。對於花公公的所作所為也視若無睹。

「還不快滾?」皇帝冷哼一聲,好整以暇的看著諸侯裨天。

「國師,不知道今日來是不是給朕帶來了驚喜?」皇帝的眼中,暗含著深意,不過,諸侯裨天的眼眸並未有任何的波動,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沒有驚喜。」

「是么……」皇帝的哼了一聲。

「天南國聚集了重兵,現在已經在格坡城了。」諸侯裨天說道。

皇帝怒目而視,看著諸侯裨天,「朕以為,這些個狗雜碎,還算是明白,起了兵變,就是打算開戰了,之前,那些議和,難道全部作廢?」

「皇上,難道不曾想過會如此么?拿了這天南國的皇女無玉姬,且無谷歌都不知所蹤了,這天南國應該是把這位皇女,當作是一顆擺弄的棋子了,不足為奇。」諸侯裨天雲淡而風輕的念著。

「果然,這些狼崽子,都是只認權……」皇帝罵道。

不過,想想,若是陸國也是如此的情況,他也一定會如此,別說是一個皇女了,就是一個皇子都可以犧牲。為了大業,何懼小節。

「國師可有對策?」皇帝一心想著,若是開戰,怕是,真的會坐不牢這個位置。

「天極冠的人遲遲不見,應該是已經打算袖手旁觀了,國師難道沒有任何的意見么?」皇帝拿著天極冠來施壓諸侯裨天,而諸侯裨天卻仍舊是不為所動。

「哦,那天極冠啊,也確實是不會動手,朝中到底是有多少他們的人,都已經被皇上剷除了,皇上應該清楚,最後那個木歌華,也是被殺了吧……」諸侯裨天臉上的笑意,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看著皇帝的眼神,讓皇帝無處可躲。

「國師,朕知道……朕不曾與你商量,便殺了木歌華是朕的錯,可是,斬草要除根啊,木歌華這人,太過礙眼,再說,他確實是犯了事,誰曾想,這木歌華自己就死了呢。」皇帝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諸侯裨天什麼都沒有說,反而是笑的有些幽深,朝著皇帝行了一個禮后,便繼續說:「皇上,臣有些不適,先行告退了……」

「你……」皇帝極為的不悅,當然,他這一次總算是發現了,自己剷除了天極冠的木歌華之後,國師似乎是比他想的更加的手段高明,這朝堂本來可以是他說了算,但卻最後,發現,國師的一眼,所有的朝臣都不敢說話。

本來還有天極冠可以抗衡,可惜,這木歌華死了,天極冠已經封山了,諸侯裨天一家獨大,這種無力感,讓皇帝,再一次意識到,這很危險。

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別看,諸侯裨天面上從來都畢恭畢敬,可是,這幾日下來,皇帝感覺到了落差,這諸侯裨天,似乎是有意的為之。

藏了多年的狼子野心,果然,露出來了。

「國師……諸侯裨天……」

「皇上身體不適,你們需要好好的照顧……」諸侯裨天未曾回頭,但是,卻說了一句,宮中的人微微點頭,將御書房的門徹底的關上了。

「你們……都反了……」皇帝的大吼,大叫,拍著門,卻無人回應,而花公公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他看到了諸侯裨天的眼神,冷淡的像是再看一個死人一樣。

實在是太恐怖了,「奴才……」

「花公公……何須這麼害怕,這二十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諸侯裨天睨了一眼,整個趴在地上的花公公,說道。

但是,花公公此刻的身子抖了抖,始終還是不敢抬頭搭話。「奴才該死,請國師饒過奴才……」

「饒過你?花公公……當日在皇帝面前,進言的也是你吧……」諸侯裨天似有似無的說著。

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袖,發現並無不妥,才輕輕的拍了幾下袖臂。

「奴才該死……真的該死……」花公公整個人像是飄零的浮萍一般,整個都魘兒了,一雙眼睛四處亂轉,就是想不到,到底該說什麼。一個勁的喊著『該死』兩個字。

「嗯,確實是該死。」諸侯裨天點頭,說道。

然後,側了身便離開了,這時候,花公公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一般的,突然撞牆死了……死狀就像是突然想要自尋死路一般。

「好手段……」我站在屋頂上面,看著這一切,諸侯裨天用了惑心術,便將對方逼得自行了斷了。這花公公是死是活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諸侯裨天剛剛的舉動耐人尋味。

「看來你好的差不多了。」諸侯裨天看了一眼屋頂上面的木歌華。

「是,確實是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你一代國師,居然真的不再甘於屈居於人下了么?」我嘲諷的肆意,而且,坐在這個皇宮的屋頂上面,耳邊聽著那皇帝的聲聲嘶吼。

再看諸侯裨天這一舉一動,我反而是覺得這一切才是真實的。

「是啊,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嗎?禍國殃民的木歌華……十七年前,你出生的時候,我便已經知道了,你以後會壞了整個朝堂的事情。」諸侯裨天卻不甚在意。但是,看著我的眼神,卻飽含深意。

「十七年前,你就預見了我的結局?」我冷笑:「你怎麼不說,你還知道你怎麼死的呢?」我一手,放在對方的喉頭,此刻,我和他的身份像是互換了。

而我,站在諸侯裨天的面前,無恐懼,也無任何的情緒,對於諸侯裨天,我只有殺之而後快。

「你怎麼知道,我不曾知道?」諸侯裨天看都不看自己脖子上面的那雙手。

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的開始和木歌華聊起天來了。

「說起來,你這麼些年,被傅鯱帶走,看來傅鯱早就準備好了讓你來這裡了。」諸侯裨天眼中坦然至極,根本沒有我預料的那樣,陰謀詭異。

「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師父?」

「師父?」「哈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來。「我來猜猜,這傅鯱是不是讓你來陸國的朝堂當中,他是不是告訴你,只有你可以拯救蒼生?」

他一字不差的說出這一切,讓我心中感覺一陣不好,但是,又一想,不知道為什麼,諸侯裨天擅長揣摩人心,怕是他故意為之。

「你還真的是一個能人啊,如此能夠揣摩人心,諸侯裨天,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我言語多有譏諷的說著。

「是啊,你不是這個當沒有上么,不過,你師父傅鯱給你的套子下的也不算是少。」

「你別想要離間我和師父……」我一掌廢了對方的一隻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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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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