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灌嬰
崖西縣城距離成山軍營兩百餘里,快馬加鞭的話,半天就能到,不過劉辰他們倒是沒有趕時間,所以到了下午才進入崖西縣城。﹤
一路上,劉辰看到不少人大包小包的朝著成山軍營的方向走,劉辰也攔下一人詢問過,的值的答案是,在威海郡,抗擊東瀛人的也就這一支軍隊了,去那裡,安全,放心!
聽到這裡,劉辰不禁想到前世一位偉人所說的話,得民心者的天下,現在他舉兵抗擊東瀛人,不正是順應了民心?如今漢軍已經帶甲八千,依附的人口已經過三萬之眾,劉辰相信,只要自己本心不變,漢軍一定可以迅展起來。
這還是劉辰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走進一個城市,說實話,崖西縣城不打,城牆只有五六米的高度,極容易被攻破,城內最寬的主道只有十匹馬并行的寬度,或許是這些年東瀛人的掠奪,這裡有著不少的流民,沿街乞討的人不下數千。
當然了,這崖西縣城還算得起熱鬧,因為集市上人不少,叫賣聲連綿不絕,和前世電視上看的古代集市差不多。
「將軍,蕭何的府邸便是在這縣城的東邊,我們此行過去,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三人早已經下馬步行,關羽低聲對著劉辰說道。
聞言,劉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直接過去吧,現在還不算太晚,看能不能見到這個蕭大財主。」
蕭府坐落在崖西縣城東城,跟劉辰心中所想的不太一樣,在劉辰看來,蕭何是崖西縣城第一大財主,按理說他的府邸應該會修的極為豪華,但是臨近了才現,這座府邸雖然說不上破舊,但是跟豪華也搭不上邊,只能算是乾淨,寬敞道士很寬敞,佔地一萬多平米。
三人來到蕭府門外,欒布上前大門處拜帖,蕭府大門處原本就有四個腰跨戰刀的武士把守,此刻見到欒布腰間別著長劍走進,四人的右手已經搭載了刀柄之上,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來者何人?」
欒布也不惱,抱拳說道:「勞煩通報一聲,我成山軍寨將軍劉辰前來拜會蕭官人。」
這話一出,那四個武士臉色一變,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欒布以及欒布身後的兩人,他們雖然只是看門的武士,但是對於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成山軍港還是有些了解,大敗三千東瀛人,幾乎所有人都是為之叫好,此刻聽到欒布說,那支軍隊的將軍來此,他們也不敢怠慢。
「請稍等!」其中一人抱了抱拳,隨後走了進去,其他三人放在刀柄的手也是收了進去,看向三人的眼中也是充滿了敬意。
不多時,從大門處走出來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左右,身高一米八,只見他一出來,眼中便是一亮,看向劉辰身邊的關羽,笑道:「關大哥!」
「此人便是灌嬰!」關羽在劉辰耳邊說道。
聞言,劉辰的眼睛也亮了。
「關大哥,今日怎麼有空趕過來?聽說您已經加入成山軍港的漢軍,不知道過得如何?」灌嬰走近,一臉驚喜的說道。
關羽抱了抱拳,臉上也是有著一絲笑意說道:「呵呵,灌嬰兄弟,這不是陪我家將軍一起前來嘛,容關某為你介紹下,這位便是我家將軍,成山軍港漢軍的創始人,劉辰!」
對於成山軍港以及漢軍創始人劉辰,灌嬰也是有些了解,不過他大多是從蕭何那裡聽來,只知道劉辰是一個既具有領導力,而且戰力強大的人,真的看了,灌嬰突然現,劉辰和自己想象中隔得太遠了,主要是一點,劉辰太過年輕了。
「灌嬰兄弟!」劉辰笑著對灌嬰抱了抱拳。
對此,灌嬰可不敢怠慢,先不說劉辰手下數千戰士,當初他和張飛一戰,早已經傳出,灌嬰也是知道,灌嬰之所以和關羽認識,也是不打不相識,因為他和關羽、張飛都打過,結果詛喪的現,自己不是二人對手,此刻連張飛都敗在了劉辰的手下,灌嬰又怎麼會怠慢?
「灌嬰見過將軍!」灌嬰眼中有這意思敬佩,對著劉辰抱拳一拜說道。
「呵呵,我聽關老哥時常提起你,說灌嬰英勇無雙,為何灌嬰兄弟不投行軍伍?眼下東瀛人大舉入侵,威海郡內百姓民不聊生,我輩武人不正應該為保護百姓一戰嗎?」劉辰呵呵一笑,隨後說道。
聞言,灌嬰臉上也是一肅,說道:「灌嬰自然也想手提長槍,廝殺那入侵的東瀛人,但是我們實力有限,面對數萬入侵的東瀛人,我們這點實力微不足道!」
「此言差矣!」劉辰搖頭說道,「漢軍成立之初,僅僅七十餘人,一戰敗東瀛人四百餘人,而後又以不足千人支伍,大敗數百於幾的東瀛人,要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需要用心,一切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
灌嬰暫且沒有答話,細細沉吟,回想著劉辰所說的話,不由得長嘆一聲說道:「將軍比我年少,但是比我卻是強多了,如果不是蕭官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必投於將軍麾下效力!」
劉辰聽了,心裡也是樂開了花,他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說動灌嬰,這種事情,只要自己願意,問題都是不是很大,所以劉辰已經是信心十足,可謂之初戰告捷。
劉辰還剛想說什麼,蕭府大門處傳來急促的跑步聲,而且聽這聲音,應該有十餘人左右。
很快的,大門處,又是十餘人走出,當先一人三十五六上下,一席簡單幹凈的布衣,渾身竟然有著一絲儒雅之意,直到關羽在劉辰耳邊輕聲告知,劉辰才知道,原來崖西縣城第一大財主竟然是這樣的,絲毫看不出是一個有錢人,反倒是更像一個讀書人。
「將軍大駕光臨,真乃幸事,在下蕭何,見過將軍!」蕭何一眼就看到了劉辰,關羽他認識,欒布的話,沒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三人中雖然劉辰最年少,但是卻有一股鋒銳的氣質,以蕭何的眼力,並不難以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