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淳于仲簡
話說黃粱正自焦急間,李當派人來報,稱戲鳶已領著人馬回至城外,只是所領人馬比去時反而多出不少。
黃粱心驚:戲志才該不會是領著朝廷官兵來剿滅自己這幫黃巾吧?我擦!自己也不至於這麼倒霉吧,下山後招了兩個部屬都是叛徒?
此時他哪裡還坐得住,急匆匆便與眾人往城門行去,只見戲鳶果然領著約莫300餘人歸來,但觀其陣勢怎麼也不像是要攻打潁陰的樣子。
黃粱心中稍安,只是依舊納悶:戲鳶手下憑空多出來的人馬是怎麼回事?待其人馬近前,黃粱這才發現多出來的這些部眾裝束各異,但大都為農夫鄉勇裝扮,手中握著棍棒鋤叉,五花八門。
戲鳶見到黃粱,下馬拜道:「黃公可是無礙?我正待再招募些人手,方便四處尋訪下落。」
「有勞志才挂念。嚴政不過鼠膽草寇,哪裡敢動我?我脫身極易,只是費了些時日罷了。」黃粱隨口胡謅,說得自己很牛逼的樣子,心下卻道哥哥我都掛了一次了。楊雄雷揚見這他說謊都不帶眨眼的,兩人白眼一番暗自鄙視。
「黃公果真非尋常人也!仁智膽勇兼備,志才敬服!」戲鳶驚嘆道,隨後又指著身旁一位八尺大漢引薦道:「此乃我同鄉淳于瓊,字仲簡,素有豪傑之氣,聽聞黃公行仁重義,有心拜投。」
「草民淳于瓊拜見校尉。校尉仁義之名著於郡縣,無人不知,草民甚是仰慕,特來率眾相投。還望勿嫌我等粗鄙,若蒙大人不棄,願效犬馬之勞!」
「叮!淳于瓊慕名來投,請問您是否接受?」
黃粱聞言,心中一震:淳于瓊?!這人莫不是袁紹手下那位武將?當下仔細打量,只見其三十左右年紀,身長八尺,濃眉大眼,闊口方鼻,蓄有短須,一身粗布衣服,腰背厚實雄健,雙臂粗壯遒勁,一看便是練武之人。
居然我黃粱也會有人慕名來投?簡直就是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啊!黃粱暗道:咱輕生求名這步棋算是走對了,這一掛掛得不是一般的值!
這等好事兒誰會拒絕?黃粱趕緊接受下來,扶起淳于瓊道:「仲簡言重了,我不過為一城百姓略盡綿薄之力罷了,怎敢邀功受名。仲簡豪傑之士,既肯相助在下,實乃黃粱之幸!」
「叮!豪傑淳于瓊相投,恭喜您獲得聲望150!」
「叮!部屬戲鳶薦才有功,獲得經驗值400,功勛100!」
聽到系統提示,黃粱心中樂開了花,現在手中文有戲志才武有淳于瓊,部屬可謂很是奢華了,一時間豪氣頓生,哈哈笑道:「今日喜得仲簡來投,諸位頭領與我同往潁月樓,為淳于兄弟接風洗塵!」
是日,眾人暢飲,從午至晚,盡皆大醉。
唯獨黃粱此時卻很清醒,自從狼牙寨眾人爛醉險些釀成大禍之後,他對飲酒一事便更為謹慎,不敢**暢飲。此刻黃粱的心情頗有些複雜,得了淳于瓊這樣的武將自然是大喜,可今日擺下的酒宴,出血也出得真夠狠的了。從午至晚,這宴席居然將自己僅有的幾百金花得一乾二淨。最狠便是那淳于瓊,不只飯量驚人,酒量更是驚人,那氣勢簡直是來者不拒,酒不停杯,一直喝到晚上才趴下。
黃粱剛剛喚出部屬欄菜單查看淳于瓊屬性,頓時欲哭無淚,深知為何此人酒量這麼大了:
姓名:淳于瓊
表字:仲簡
稱號:無
官階:無
忠誠:85
功勛:0
等級:12
武力:77
智力:36
統率:68
魅力:26
體力:100
防禦:3
特性:
酒豪(嗜酒好飲,擅交酒中同道。)
力膽(裝備刀斧類重兵武器時,武力提升5%。)
必殺技:
托刀斬(中級):刀斧類重兵必殺技,施展后極速迴轉兵刃,給予致命斬擊,等級越高,回斬速度越快,威力越大。施展要求:裝備刀斧類重兵,背身面向對手。冷卻時間:5分鐘。
連環擊(中級):刀斧類重兵必殺技,施展后極速揮舞兵刃,連續斬擊對手三次,命中造成怯力狀態,等級越高,斬擊次數越高,怯力持續時間越長。施展要求:裝備裝備刀斧類重兵。冷卻時間:5分鐘。
武將技:
鼓舞士氣(初級):狀態類武將計,施展后全軍士氣+20。等級越高,士氣提升效果越佳。冷卻時間:30分鐘。
陣法:無
裝備:布衣:防禦+3
雖說酒豪的特性把黃粱坑慘了,但他還是覺得這錢花得值得,別說幾百金,便是幾萬金,他也絲毫不懷疑有人願意換得猛將歸。不得不說淳于瓊的屬性還是很牛逼的,至少完爆自家三兄弟,如果搞把重兵武器給他裝備的話,武力估計會接近100,雖然這遊戲100並非頂值,但就現階段而言,也足夠霸氣了。
論壇里已有位名叫江俊的玩家撰寫了關於部屬類型的分析攻略貼,據其貼中稱,辨別部屬能力高低應該以初始屬性和成長值兩項綜合比較,也就是部屬1級時的能力值和每級提升時所增加的屬性值。如果玩家收服部屬時該部屬已經有一定級數,則可以根據部屬升級時的屬性變化反推這兩項數據。有的武將初始值較高,但成長低,那可能前期生猛而後期無力;有的武將初始值低,但成長高,那便可能前期不給力但後期崛起;當然除此外,也會有初始低成長也低、初始中等成長也中等、初始高成長也高等等各種類型。總的說來,部屬可大致分為:前期型、穩定型、後期型、弱逼型、極品型。如果細分的話還要分文、武、全能等等類型,那就難以盡述了。至於這個江俊說的靠不靠譜,黃粱不知道,不過按照目前玩家的反饋情況來看,確實還是比較符合的。
※※※
黃粱結了酒錢回來,發現戲鳶竟然已經清醒了,不由得有些吃驚,難道這瘦弱的儒生酒量也很了得,這麼快就酒醒了?再轉念一想,便又明白了其中道理,不由得揶揄道:「志才先生可不厚道啊,竟然假寐裝醉。」
戲鳶見到黃粱如此清醒,也是一愣,隨即淡淡回道:「黃公何嘗不是?」
「酒可歪飲,事必正為。依我看,你我滴酒不沾也是無妨。」黃粱正色回道。
兩人相視片刻,各自開懷大笑,頓生知己之心。
潁月樓外,夜空中繁星點點,皓月懸垂,微風徐徐吹拂,撩動著枝葉沙沙,蟲鳥低鳴,似乎更襯托得夜的寂靜。如此良夜,或許更宜談論風月之事,但酒肆內的兩個男人,相談的註定不會是粉黛娥眉、風-月意趣,或許是某些驚世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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