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華裔
美國,唐人街。「唐人街」幾個古樸的大字刻在街前的碑上。
今天是2016年12月31日,還有12個小時,就是2017年!唐人街,一條屬於在美國的中國華人的街道,上下無不是張燈結綵,對新的一年充滿著希望。他們雖是華裔,但也是中華人民的子孫!
後街,一泛著光的酷黑色的加長的,低調而又奢華的車停在了街旁。接著,一位看似只有二十歲樣子,皮膚白皙,金色頭髮,擁有著外國人大多數的特徵,但黑色的眼瞳是那麼深邃,清澈的青年下了車。青年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向車裡說了幾句話,便轉身而去。
在唐人街街旁的,一家麵館。幾個中國華人在後廚干著,不時的擦一把額頭上的汗。「十六號桌要一份雜醬面!」一個廚師將面盛在碗里,放在了台前,接著便是服務員將面端了下去。
一位青年走到了了這個放在街旁,在那麼多家餐廳中外表包裝的並不是很出眾的這家麵館的門口。少年站在門口,看著這家麵館的牌子,嘴角上翹,好像回想齊了什麼搞笑的事情。接著,便跨出幾步,走入了這家麵館。
青年走進去,在門口環視了四周一圈,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后廚的門口的一旁。準備推門進去。「等等!」一名服務員用英語喊著,過來攔住了他,說道:「先生,這裡是后廚,洗手間在那邊,您走錯了。」說完還指了指在另一邊的洗手間。
「啊...這個嗎,我想見見你們老闆。」青年頓了一下,凝視著服務員的臉,又用純正的漢語,滿含笑意地說道。「先生,您是對我們的菜不滿意?」服務員還是站在青年的身前,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不是,我就是找你們老闆有點事。」青年上前一步,意欲推開門。「這個,先生,你不能進去!」服務員拉起被推開了一半的門,有些慍怒的,但是卻強壓著火氣的說道。
「啊...我就是想見見你們老闆,跟他談談工作的事情。」青年無奈的聳了聳肩,但臉上並沒有任何惱怒等神情,而是仍然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讓人很是惱怒。
「先生,如果你不是來吃飯的話,那麼請出去。」服務員皺起了眉頭,倒不是他不信,而是如果老闆有什麼加盟的生意的話,那麼一定會親自出去,而不是讓別人來這裡。
「我真的找你們老闆有事啊。」青年卻毫不在意服務員的態度,仍是帶著幾分笑意,擺擺手,說道。「請你出去。」服務員用十分冷淡的語氣指了指門口。
「你看我一個青年,能進去幹什麼。」青年確是不依不撓,仍然站在這裡說著。「出去。」服務員開推青年了。「我就進去找你們老闆有點事。」青年倒沒有反抗,而是一臉無辜的繼續說到。服務員愣了一下,青年一直這樣說,看其彬彬有禮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幹什麼的,要是是來檢查衛生的話,他一直這樣攔著他...「就進去一會。」青年看服務員有點遲疑,便接著說道。
「就進去一會,我跟你進去。」服務員上下再次重新打量了青年一番,皺著眉,終是擺擺手,讓出了一條路。青年道了一聲謝,快步走到了后廚的門前。服務員給另一個服務員叮囑了一句話,跟上了青年。服務員再次打量了這位華裔青年的上下,眼眸中無不透露出一股厭惡之情。
后廚。
「快點!4號桌的客人已經等不及了!」「...」沒有任何人答話,有的只是嘈雜的鍋與鏟的碰撞的叮叮噹噹之聲。喊話的人在這個小廚房中倒還算乾淨,相對而言。他坐在桌子上,油膩的手不斷地指指點斷,彷彿這裡他是老大一般的神情,滿臉被毛髮所籠罩,深深的皺紋透出歲月的滄桑,眉宇間卻又沒有任何蒼老之氣。門開了。
「...」走進來的是服務員,服務員走到那人身旁,耳語了幾句。「...」中年人彷彿聽見了什麼令其厭惡的事情一般,站了起來,隨機將手在自己的大廚衣上擦了幾把,脫掉了它,走到了門前。
門開,「我倒要看看是誰...」中年人與服務員走了出來。中年人卻楞了一下。「Hey,man!」卻是一個大大的擁抱。「你是!臭小子!成立公司了!」中年人先是一愣,接著便咧開嘴樂呵呵的笑了起來。「老闆,這是?」這下子輪到服務員疑惑了。
「行了行了,沒你什麼事,出去吧!」中年人不耐煩的擺擺手,將服務員趕出了后廚。「咳咳!這不是談事的地方,走走走。」中年人被油煙嗆了一下,接著便帶著那位華裔打開了另一道門,到了廚房后專門用於進貨搬貨的小巷子里。
中年人將旁邊的小板凳抽了兩個,坐了下來。青年也接過板凳,坐了下來。「夏萊你這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有出息!哈哈哈!當初我跟老頭對賭,我又贏啦!」中年人正要開口,卻聽后廚門又是「咣」的一聲打開,一個略責怪,卻更多是喜悅的聲音傳來。
「去!誰跟你打賭了!我...我這是當初...是...」中年人尷尬的道,卻終沒有找到任何借口。「切!老頭子!又耍賴吧?沒關係!我錄了音的!」夏輝且不依不饒,陰謀得逞的笑了。「你這臭小子!我下次把我珍藏的中國產大紅袍泡給你喝總行了吧!」中年人前半句話很是恨鐵不成鋼,後半句確實用被稱為夏萊的青年聽不見的聲音對夏輝說到。「夏蒲老頭!這可是你說的!」夏蒲那個肉痛的咬了咬牙。
「夏萊,倒是你,這麼久不見,出息了啊!」夏蒲轉過頭來,從褲包里抽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
PS:前幾章的情節可能不那麼激蕩,但書友們往後看就會知道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