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雪地里的誘惑(下)

第三百二十九章雪地里的誘惑(下)

李蓮的胸豐滿圓潤,如花骨朵一般,在我的撫摸下,慢慢地堅硬起來,恍如要綻開一樣,咯在掌心裡,痒痒的令人忘乎所以。

她像一頭小鹿一樣拱在我懷裡,頭髮絲不時撩拔著我的鼻孔,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吃吃地笑,一隻手在我的胸口溫柔地撫摸,不時挑逗著我的敏感點,讓我差點不能自己。

「好奶!」我邪惡地笑:「真是好奶。」

「哪裡好了?」她輕聲而羞澀地問,一條腿伸過來,架在我的腿上。

「多麼柔軟,多麼豐滿。」我說,捏著她的胸,奇怪地說:「咦,怎麼還有硬塊呢?」

李蓮伸出手摸了一把我的臉,柔聲而驕傲地說:「當然好。沒奶過孩子我。」

我知道老莫沒生育,這對男人來說,是禁區。對女人來說,也是難以啟齒的話題。女人的一生,要會生孩子,不會生孩子的女人,縱然花容月貌,也是過眼的曇花。我不敢接這個話題,畢竟,他們沒生育孩子,問題不管出在誰身上,這個時候提起來,都會打破這種絕命的美好曖昧。

「你就是奶過孩子,也會這樣漂亮。」我說,黑暗中讚揚著她。

「你是說人,還是說奶?」李蓮抬起頭,湊近我的臉,似乎要在黑暗中看清我的嘴臉。

「人也是,奶也是。」我說,用了一點力,捏著她硬如圓卵的胸。

「人啊,快明日黃花啰。我的奶啊,也只有你才說好。有人一輩子都不動一下呢。」李蓮傷感地嘆道。

「你是說老莫?」我問,心裡一陣激蕩,奶奶的老莫,你沒想到你老婆這個時候在我懷裡吧!想起老莫把我往看守所門外推,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除了他,你以為還有誰?你以為姐的奶誰都能摸?」李蓮似乎生氣了,依樣畫葫蘆,照著我的敏感點使勁掐了一下,痛得我差點跳起來。

她吃吃的笑,笑過後又幽怨地說:「你這個小壞人,怎麼就讓姐我動心了呢。」

我笑道:「你不是喜歡黃花伢子么?本爺是黃花大伢子,所以你就喜歡了呀。」

「屁!你以為姐看不出來?你小子就是個風月場中的老手。」李蓮又吃吃地笑起來。

「何以見得?」

「剛才你從地上扶起我,你的手放在姐哪裡?」她笑著問我,一隻手繞過我的後背,在我背上溫柔地遊走。

我想起剛才自己一時著急,哪裡會顧得著手放哪裡。

「哪裡?」我問,確實想不起來。

「就這裡啦!」她嬌嗔地說:「雖然隔著衣服,姐能感覺到啊。」

我一下子就尷尬起來,手自然忘記了繼續撫摸。

「我……」她欲言又止。

「你怎麼啦?」我問,手指繼續在她的胸口上跳舞。

「我想你親親她。」她一說完,羞得把臉使勁往我懷裡拱。

我腦袋裡轟地一響,毫不猶豫掀開她的衣服,一口噙住,她像觸電般地顫慄起來,使勁地抱住我的頭,再也不肯鬆開。嘴裡喃喃道:「陳一凡,你是第一個男人呢,第一個。」

她哭了起來,眼淚滴在我的臉上,一陣冰涼。

我恣意親咂了一會,吐出來,放下她的衣服,將她摟緊懷裡,安慰她說:「蓮兒,天太冷了,別凍壞自己。」

「我不怕!我就要你親。」她摁著我的頭,往她胸口按。

我不肯再去親了,我心裡明白,再親下去,不知道會怎麼收場了。

「你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李蓮認真地說:「這裡,你是第一個親她的男人!」她指著胸口。

「老莫從來沒親過?」我調侃著說,手搭在她肩上。

「騙你是小狗!他就一個粗人,哪裡會懂得情調。」李蓮氣呼呼地說,架在我身上的腿盤起來,纏住了我的腰。

她是一個風月無邊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是一朵已經綻開的花朵,卻永遠不會有結果的美好。她是可憐、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個夢幻破滅的世界里。

我的心裡一陣酸,不但為老莫悲哀,更為懷裡的女人悲哀。

李蓮的一隻手抽出來,慢慢滑到我的大腿上,隔著褲子,觸摸著我的身體。

我一驚,想要推開她。才發現她的腿盤住了我的腰,一隻手還在我胸口。如果強行去推,她就只有摔倒在地的出路。

「不要!」我堅決地握住她的手。

「我要!」她也倔強地不鬆手。

兩個人僵持著,呼吸急促起來。

「這裡不行!」我放緩語氣,安慰著她說:「蓮兒,等我們回到春山,好么?」

她不言語了,但放開了手,良久嘆道:「他起來了呢。」

我嗯了一聲,放鬆了自己。

「我幫幫你,要不憋得難受。」她認真地說,不敢看我。

我笑道:「你要怎麼幫啊?」

她歪著頭,似乎想了想說:「用手。」她在黑暗中比劃著,接著又用低得聽不見的聲音說:「用嘴也行啊。」

我心裡湧上來一股感動,眼前浮現出後山塘的一幕。月白嫂是第一個幫我用嘴的人,也就在那一次,我知道了女人的嘴,有著無邊的魅惑。

「不要!」我說,將她緊緊地摟住。一個女人,願意把嘴貢獻出來,就是願意敞開自己。女人的嘴,是美麗的象徵,是愛的表現,是情慾的發泄。

「我去把火燒起來。」我說,打開車門。

一陣寒風灌進來,她打了一個啰嗦。

一個人坐在火堆邊,我心潮澎湃,浮想聯翩。火光映著我的影子,在雪地里曳著長長的朦朧。深深地吸口氣,再慢慢地呼出來,我調整著情緒,我不能在情慾的道路上越滑越遠!我告誡自己。

夜已深!世界完全沉寂下來,除了篝火堆里偶爾爆出一兩聲噼啪聲,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了任何生氣。

但我知道,在前面的不遠處,一輛死火的車裡,還倦縮著一個美麗的饑渴女人。

我把思緒轉回到蘇溪鎮上來,還沒想,就覺得一陣頭暈。郭偉看樣子已經揚長而去,留下一個半拉子工程,和一堆剪不斷理還亂的鄉間俗事。

想著想著,腦子裡又跳出朱花語欲語還羞的笑臉,以及雪萊幹練的樣子。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山裡的珍寶,一個是俗世的睡蓮。一個身上牽著很多人的命運,一個手裡握著表舅的命脈。

我曾經對她們說過,要把她們放到蘇溪鎮來。

倘若一切如郭偉的願,我成了蘇溪鎮的書記,我的承諾將會迎刃而解。我突然希望郭偉走了,只有他離開蘇溪鎮去做他的副縣長,蘇溪鎮的一畝三分地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坐了許久,眼皮子開始招架不住,瞌睡一陣又一陣地攻擊著我。

我乾脆起身,在雪地里跳躍著,邊跳邊拾起還沒喝完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往嘴裡倒。

我要麻痹自己!

朦朧中,看到李蓮從車裡下來,在雪地里搖搖擺擺地走。

剛想招手叫她,一陣暈眩,我像一根木樁般倒了下去,跌在堅實的馬路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看到李蓮跑了過來,從地上抱起我,擔心地問:「摔壞了嗎?」

我笑笑,搖搖頭,指著摔得遠遠的酒瓶子說:「拿來,我要喝。」

「你醉了呢。」李蓮皺著眉頭,拉了拉我,沒拉動,急得要哭出來。

「你會凍死!」她罵道:「你這個人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嫂子不會強逼你啊!」

我依稀能聽到她說話,眼皮卻睜不開了。

她勾下腰,將我的手搭在她肩上,她的一隻手穿過我的脅下,憋著吃奶的力氣,將我扶了起來,慢慢地朝車邊移。

進到車裡,我一陣噁心,想要吐,掙扎著要往外伸頭。才發現我的頭枕在李蓮的腿上,她正用雙手抱著我。

乾嘔半天,卻沒吐出半點東西。我的胃痙攣著,裡面空空如也。

疲憊的跌回車裡,任由李蓮摟著我。我慢慢地閉上眼,沉沉的要睡去。

朦朧里,我聽到她在輕聲說:「小傻瓜,我差點就害了你啊。」

我能感覺到這是她在說話,我疲憊地苦笑,半點不能動彈。

她還在自言自語:「你不要怪我,嫂子我是真的不知道。是鄧涵宇要我來做的。你是個不錯的男人!嫂子喜歡你。」

她低下頭,在我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我裝作睡死過去,絲毫不敢亂動。

「睡吧,睡吧。醒來就天亮了。」她柔聲地說,雙手把我往懷裡摟了摟。

躺在女人的懷裡,是男人一輩子的夢想!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懷裡,是男人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我放鬆自己,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聞著她身上飄出來的幽香,心如平靜的湖面一樣,沒半點漣漪。

黑暗中,我感覺她的一隻手伸進我的衣服,一隻手摸索著我的褲口。

我的心一陣猛跳,剛想拒絕,耳邊卻聽到她溫柔的呼吸聲,隨即她溫潤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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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女人,右手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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