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分歧
我們沒在北京作過多的停留,天一亮顧曉蓮就叫醒了我。
昨夜我沒睡好,前半夜是被二萬塊錢折磨的,閉著眼我在心裡盤算這筆錢該怎麼花,想了很多花錢的計劃,最後都被自己否定了。因為我算了一下,按自己的任何一個計劃,這些錢都是遠遠不夠的。
後半夜我被顧曉蓮折磨著。我們倆住一間屋子,眼前的美女秀色可餐,可美女一直的拒絕,就好比一頭被牽著鼻子的飢餓的牛,眼前綠草萋萋卻無法下口,那真是比死還難受。
我在顧曉蓮睡著的時候還嘗試著去愛她,她微顯紅暈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更是無窮的嫵媚。我坐在她的床頭,把她摟在懷裡,我親著她的額頭,手在她的衣服外面遊走。
顧曉蓮睡眼惺忪,張開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也在我的身上遊走,但只在我的上半身活動,一到褲帶就停滯不前了。我多麼希望她能夠繼續深入啊,哪怕就給我一點點信息,我也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我的手猶豫了許久之後,終於穿過她的衣服,直接停留在她堅挺的胸前。
我從一個山峰越過另一個山峰,顧曉蓮在我的愛撫下發出曖昧而又誘惑聲音。我分明感覺到她胸前的葡萄在慢慢地變硬,甚至有鉻我掌心的感覺。我想要繼續,但最後還是在她的小腹上再也無法前進半步了。
如此美女讓我欲進不能,欲罷不休。
我的心裡已經被慾火燒得面目全非了。我付在她的耳邊說:「讓我好好的愛你,好嗎?」
顧曉蓮根本就不回答我的話,只是把我的手固執地摟在胸前……
顧曉蓮叫我的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了。她施了淡淡的脂粉,更顯嬌嬈嫵媚。
我抱了抱她的腰,進了洗手間。
出門我們就直接就往機場跑。
顧曉蓮買來了機票,我接過一看,目的地竟然是廣州。
我有些奇怪,說:「我們去廣州做什麼?」
顧曉蓮一笑,略顯嬌羞:「你都那麼急了,我們去廣州辦些東西,回去結婚吧!」
霎那間我心花怒放,顧不得機場里那麼多的人,摟過她來,在她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腰間用了點力,我感覺有縷如玉的溫香在我的手指間悄悄的流動。
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跑道上滑行了,顧曉蓮靠著我的肩甜甜的睡著沒醒來。她的臉上蕩漾著一層少女特有的清純,我輕輕搖了她一下。附在她耳邊說:「到廣州啦。」
顧曉蓮睜開眼睛,慵懶地舒張著自己的身體。
下了飛機我們直接住進了民航酒店。我們還是住在一個房間,這次顧曉蓮主動要求與我躺在一張床上,但她有個要求,那就是我可以親她,也可以摸她,就是不能突破最後的禁區。她的理由很簡單:「我們既然已經來廣州辦結婚東西了,就不要在乎晚那麼幾天!」
我的理由就是既然已經要結婚了,還在乎新婚之夜的狂喜么?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早點享受人間最激動的事呢?
可是我是胳膊,她是大腿,我的胳膊是扭不過她的大腿的。我只能軟玉溫香在懷,卻不能絲毫巫山雲雨。這是比殺人還難受的事!我又不是傻瓜柳下惠,我能懷有處子而不動心么?我想,那個姓柳的絕對有性功能障礙,要不怎麼能在雨夜有女夜奔而不動心呢?
我一個血性男兒,以前還沒有與女性有過肌膚之親。突然有如花一般的人兒抱在懷裡,而我卻只能幹瞪眼,我甚至懷疑自己前世自己沒做過好事,以至於今生要禁受如此的煎熬。
睡了一覺醒來,看看時間還是下午的五點多。叫了兩杯冷飲,我們坐在賓館的一隅看著外面塵世的喧囂。
「我們回去就買套房子吧。」.顧曉蓮說:「結婚沒有房子能有什麼意思啊。」
我點點頭,我們現在是有錢買房子了。
90年代初,買房還是個剛興起來的事,一般是有錢人才玩得起。改革后首先就改了住房,把單位的房子變成自家的房子只要交可憐的一點錢,但這樣的待遇也只有領導和老職工才可以享受,像我這樣剛進入單位的,福利房就永遠是個夢了。
「我們買個大點的房子。」我說:「我把我父母接過來一起住。」
「什麼?」顧曉蓮看著我說:「你父母跟我們一起住?」
「不好嗎?呵呵,」我笑著說:「以後他們還可以幫我們帶帶孩子,做做家務,你做生意我上班,多好!」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