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區別
「是這樣嗎?看來,只能打一場了。」
杜雷斯沒什麼好說的了,看起來澤法也知道了鬼爪海賊團追擊海軍軍艦的事,雖然有些後悔,但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能讓澤法離開這裡,否則上面的所有人都會完蛋。
「秘技·爆血」
砰!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杜雷斯身體內爆炸,直接讓他整個人壯大的一圈,同時杜雷斯右手攀上刀柄,眼中紅光瘋狂跳動,下一秒整個人化為血色劍光瞬間從澤法身側掠過。
「鐺!」
「神速·血爆斬。」
杜雷斯停下的瞬間立刻回身反斬,一個黑色拳頭帶著恐怖的力量打在了他的劍刃之上,這讓他的表情更為凝重。
被澤法一拳轟飛,杜雷斯在空中一個翻身雙腳在牆上一蹬,雙手緊握長刀一往無前的刺向了澤法。
賽特乖乖的縮到了牆角,看著澤法老爺子虐菜,除了剛才那第一刀的拔刀斬應該是最巔峰的一刀外,杜雷斯後面的攻擊明顯弱了一個層次,連第一刀都被擋下了,後面還有什麼好怕?
不過,想想他先前經歷的戰鬥,這種模樣倒也說得通。
「開什麼玩笑……這就是大將的實力?」
「大將的實力?嘿,老夫不當大將已經好多年了,要是換了那三個小鬼,我想你也早該倒下了。」澤法兇猛的拳頭再次將杜雷斯砸飛,語氣調戲般的說道。
杜雷斯撞在牆上落到了地面,快速爬起來靠著牆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獨臂老人苦笑道:「看起來,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上去干擾船長的戰鬥。」
「喝!!」
砰砰砰!!
杜雷斯的體內像是發生了爆炸,不停的傳出了悶響,身體再次拔高了五分之一,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能夠看到鮮血的滲出,一時間形象變得十分嚇人。
「二刀流·秘血劍」
狂猛的氣浪伴隨著杜雷斯的攻擊席捲向了澤法,澤法凝重的看著對方,左拳用盡全力向著對方的長刀打去。
「小心!!」
「鐵塊!!」
「噌!!」
兩人身形再次交錯而過,澤法低下頭摸著左肋的傷口,臉上露出了驚異的表情,轉過頭看著失去了左臂的杜雷斯,眼中也有了一絲佩服。
賽特不知道應該吐槽還是佩服,可是戰鬥前叫出自己的招式,真的太耿直了。
從旁觀看的賽特,在聽到二刀流的瞬間就看向了杜雷斯空空的左手,結果在澤法左拳迎上的瞬間,對方的左手鮮血瘋狂湧出,瞬間形成了一把血劍直直的刺向了澤法的心臟。
這種兇殘的斷手暗殺劍術,換做賽特絕對不會叫出來,如果要叫也會叫一刀流·日天劍之類的名字才對。
「真是貴族一樣的劍客啊,澤法老師先解決他吧,看起來上面的情況對我們十分有利。」
賽特雖然佩服杜雷斯這樣的實心眼,但此刻絕對不是心軟的時候。
澤法也點了點頭,一個剃瞬間出現在杜雷斯身後,左掌一橫敲在了他頸部。
使用了秘技之後的杜雷斯,已經沒有了戰鬥的能力,所以直接暈了過去。
「澤法老師,你的傷沒什麼關係吧?」賽特看著澤法胸口從前胸劃到肋后側的傷口,心裡也有點小擔心。
「只是些小傷,雖然來不及凝聚霸氣,但是鐵塊也抵擋了大部分的傷害,畢竟這只是劍氣攻擊。」澤法話是這樣說,但眼神變得認真了許多,如果不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在瞬間改變了肌肉狀態,那就不會是小傷了,畢竟調集霸氣可能要慢那麼零點幾秒,而那零點幾秒就有可能致命。
『真的是老了。』
澤法在心中悲嘆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飾品,還有腳下的皮靴、褲子的腰帶,如果沒有這些東西,自己的實力會下降的更多。
不過,在賽特的眼中,倒是充分感受到了廋死的駱駝比馬大的意思。
「澤法老師,這次行動之後,就努力培養新人吧,特別是艾恩和賓茲,只要培養的當,我想一兩年就能夠獨當一面了,到時候就可以獨立帶領游擊隊出海。」
賽特已經將這個倉庫收的差不多了,和澤法一起離開的時候看著澤法為傷口敷藥,忽然就開口說了起來。
澤法轉過頭咧嘴笑道:「哈哈,小鬼你這是看不起老夫嗎?覺得我老了嗎?」
賽特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點頭道:「我承認,澤法老師的實力依然能夠在這片大海隨意的前進,但無論是要改變海軍還是改變這個時代,個人的力量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比起讓老師一直在大海上和海賊戰鬥,我覺得老師以後還是應該在更適合自己的位置上。」
「嘖嘖,你這嘴巴可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給我留,所以你以後想老夫去哪裡?」澤法並不生氣,因為他很清楚賽特說得一點都沒錯,看看肋部的傷口,換做以前的自己,杜雷斯這樣的劍客,隨隨便便就菜好幾個,怎麼可能受傷。
而賽特卻是很認真看著澤法說道:「老師不是一直好奇嗎,好奇我為什麼要讓老師選擇那些紈絝和二代進入海賊游擊隊。」
「嗯?」
澤法猛的定住腳步,轉過頭看著賽特,表情有些驚訝問道:「你願意告訴老夫了?」
「老師,你知道四海的海軍和本部海軍的區別嗎?」
「有區別嗎?」澤法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除了實力外,海軍就是海軍,難道還有什麼分別。
賽特搖了搖頭輕笑道:「單說東海吧,就我手中掌握的資料,至少有超過5個海軍基地最高長官和海賊有著各種暗地裡的合作,比如收取保護費,而對海賊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有至少5個以上的海軍基地對領地的平民徵收稅務,甚至欺壓百姓,在行為上和海賊並沒有太大差別。」
「將這個比例換算到四海,老師現在知道四海海軍和本部的差別了嗎?」
澤法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道:「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