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運氣這麼好?
周末,我出去出租屋拿遺忘在出租屋的鑰匙,讓房東太太開了門,然後拿了鑰匙,在大街上又是一頓吃喝后,微醉搖晃著打的回監獄。
破的士司機居然不願意開進通往監獄的分岔路,說是女子監獄,晦氣得很,直接就把我扔在了大路上,我一個勁地好話,他無動於衷,然後我又有點求他,他也無動於衷,乾脆少收了我十塊錢,讓我自己走進去。
媽的,從大路走到裡面,起碼也有四五公里,這路是通往監獄和一些小鄉村的小道,少有車來往,我這半醉的狀態走到裡面,何其辛苦。
一路走一路罵。
正走著,一輛嶄新的白色奧迪轎車突然從監獄方向飛馳而來,直直的往我這邊撞過來。
我一看情況不妙,酒嚇了半醒,這司機他媽的是喝醉了吧。急忙跳到路邊石墩上。
奧迪車子一個急剎車,四個輪子都不動了。
我盯著車窗,看不到裡面。
想撞死我嗎!
副駕駛座車窗徐徐降下,一個陌生卻又好像在哪兒見過的女人,漂亮的臉蛋戴著墨鏡,正看著我。
「你是誰?為什麼要撞我!」我跳下石墩,問她。
「你!上車,我有話跟你說!」她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
一聽這聲音,我知道她是誰了,被我用過強的女人。
她的氣場,由不得我說不,乖乖的開了車門爬上了車。
「什麼,什麼事?」我問她。在車裡,豪華的車子,高檔的內飾,好聞的香水,她咄咄逼人的美,都讓我無可適從。
「我懷孕了。」她盯著我。
我由怒轉驚,又由驚轉疑。
「你懷孕?你懷孕是我的嗎?」
「不是你是誰的!」她一巴掌直接飛過來,猝不及防的我重重的吃了這一巴掌。
我摸著臉龐,怒道:「幹嘛打我!」
「我都快半年了沒男人碰過我的身體,不是你是誰的!」
「那可不一定,你說沒男人碰就沒男人碰,那啥文濤的不是你未婚夫嗎?」
「敢做不敢當的懦夫!」她一巴掌又甩過來。
這次我已有準備,啪的抓住了她的手,怒罵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能和你這個罪犯好好說話嗎!」她的手靈巧一轉,就掙脫開了我的手爪。
然後抓住我的兩個最長的手指反手一扭,我疼的啊的慘叫起來:「斷了斷了……」
她這一招,巧妙的很。
我在極度疼痛的情況下,顧不了那麼多,伸另一隻手就抓住她的胸,她也是沒料到我來這麼一招,胸部被我一捏,急忙放開我的手回防,拉開我的手后飛快的一巴掌啪的又打我臉上。
我吃虧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又急又氣的我卻又對她無可奈何,從她的身手不難看出,她是有幾招的,說白了,肯定是練過,而且看著跟我看過的馬伽術套路一個樣。
這種軍用徒手格鬥術實用兇狠,而且適用於各種情況,被廣泛運用在世界各地軍警部門。
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個時候我有點慶幸那天她喝多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會被整成什麼樣子呢。
「老子不和你這瘋女人莫名其妙的打架。」說完我就下車。
狠狠的把車門一甩,我下車就走。
才沒走出幾米,沒想到她悄悄的跟上來,左手抓住我腦勺後頭發,右手抓住我右手手腕,一腳蹬踏在我膝關節後部,我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她抓住我的右手手腕一轉,我就疼得啊的慘叫起來:「放手…放…」
果然是以馬伽術。
「你如果不乖乖跟我上車,我就扭斷你的手。」她威脅我道。
這個如天仙漂亮的女人,動起手來卻心如蛇蠍。
我跪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面子都被丟光了。
老子好歹是個大男人,就這麼跪在她面前,被一個年輕的女人打得跪地求饒,成何體統。
我好歹也是看過這種格鬥術,雖然不是習練精通,但對這種簡單的招數還是可以拆的。
我假裝求饒:「我和你上車,和你上車,你放開我,我會聽話……」
我說話分開她的注意力。
「怎麼,認輸了?」她問我。
「是是,是,認輸了。」
當她注意力不太集中她的手稍微放鬆一點時,我馬上趁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我被她箍住的手腕順時針方向轉個半身站起來到她身後,那隻手反著抓住她手臂夾到背後,一隻手掐住她喉嚨,眼看控制住了她,我得意著:「我好歹也是看了幾年的……」
沒說完我啊的慘叫起來,兩隻手放開了她,我的兩腿和全身開始打顫,臉色全變了,兩隻手捂住襠部:我的襠部被她一把抓在了手裡。
陰狠的女人。
「你敢打我。」她加重了力道。
我啊啊啊的叫著:「不敢了不敢。」
「我長這麼大沒人打我,你還敢用擒拿術對付我?」
明明是她打的我,怎麼成了我打她,我用的擒拿術也只是想脫身。
她見我不說話,又問:「怎麼不囂張了。」
我臉色發白,手抓住襠部覆蓋在她手上:「你這女人好陰狠。」
「是嗎!」她一下子抓緊。
「啊,要死了鬆手……」我疼得沒力氣喊了,幾乎是要軟著腳跪下來了。
她警告我道:「我不是在逼你,而是你和我那樣了,讓我懷了孕,我才要你負責。你要是不配合我處理好這件事,你在監獄也不要幹下去了!」
說完她放開了手,惡狠狠看著我。
我無奈的點頭。
捂著褲襠跟她上了車。
我想,也許真的是我讓她懷孕的。以她如此剛烈的個性,如果讓她懷孕的是未婚夫,早就殺到未婚夫家裡鬧得雞飛狗跳。
無論是不是我,她反正咬定是我的種了,這事我要是不負責,她就和我沒完,她這麼一恐嚇,那還得了,她是監獄里的領導班子,她既然能把我弄進監獄,也能把我趕出監獄。
我可不想再淪落街頭,再去什麼寵物店KTV這些做兼職了。
在這裡,我有好煙抽,有女人,有錢拿。
出了監獄外面,我還是那個出租屋的可憐蟲。
「你要我怎麼辦?」我點了根煙,問她。
她罵我道:「別在我車上抽煙!」
我哦了一聲,急忙扔煙頭出窗外。
「帶我去醫院檢查,打胎。」她說。她的情緒總算有點平靜下來了。
「你那麼神通廣大,你自己不會去?」我問。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負責了?」她突然側頭過來。
我捂緊了我還瑟瑟發疼的蛋蛋,說:「我不是不想負責,是覺得你,挺奇怪的,這點兒事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事。對吧?」
「我不想在這裡打胎,這個城市幾乎每家醫院都有認識我的。給我一支煙。」她說道。
我給她拿了一支煙:「你不是說不能在你車上抽。」
「我可以,你不可以。你是什麼?我是什麼?」她拿著煙,讓我給她點上。
我給她點上煙:「什麼我是什麼你是什麼?」
「哼,搞笑,居然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
顯然,她很瞧不起我這種沒身份沒地位沒錢沒勢的人。
我可沒心情沒時間和她在這裡閑扯,心想怎麼那麼糟糕那麼煩的事情都發生在我身上,早點把這事處理好脫離苦海:「那你不在這裡打胎,能去哪。你既然沒去醫院檢查,你怎麼知道你懷孕?」
「廢話!我月經沒來,我拿了驗孕紙測了,有了!還用去醫院嗎?」她怒氣洶洶,胸部微微顫抖。
挺性感的。
我斜瞄了一眼,她察覺到我的視線,把胸部微微一側,說:「往哪兒看?」
「那你那麼有身份,你找個人陪你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小縣城或者醫院打胎不就行了,找我幹什麼?」
「是懷的你的我不找你找誰!我這事,我有臉讓人知道嗎!?」
我看著她說:「其實,你生氣的時候,也漂亮,但真的沒平時漂亮。」
「關你什麼事?」
「話說回來,你在監獄是幹什麼的?是不是監獄長的……女兒?」
她冷笑一聲說:「她,我是她女兒,就憑她?我和她什麼關係,也不關你的事。」
「好吧,那你要我做什麼,你說吧。」
「明天,請假,跟我去林縣,去找一家醫院,檢查,打胎。」她把煙頭扔出車窗,從小嘴裡幽幽吐出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