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包子
先不說皇帝躺在床上休養自己受到震撼的小心靈,好幾天之後,雍正都是臉色蒼白的好像是生病一樣,舒雲在一邊看見皇帝的樣子差點要笑出來。不過現在舒雲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畢竟是高齡產婦了,舒雲擔心孩子的身體會有什麼先天的缺陷。這幾天舒雲除了奶娘抱著餵奶剩下的時間都是自己抱著孩子,一刻也不肯放鬆。
皇帝都進了產房陪著皇後生產了,那些嬤嬤也不敢在講規矩叫奶娘抱著孩子休息了。舒雲這幾天把孩子仔仔細細的研究一下,等著現這個孩子一切正常的時候,才放心下來。寶寶很健康,生下來的時候不是很重,但是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好像是最純潔的天空一樣,咕嚕嚕的轉著看周圍的一切東西。
雍正臉色蒼白的扶著蘇培盛的手看望舒雲,舒雲靠在床上,已經梳洗整齊,臉上的氣色倒是看著比皇帝好多了。雍正那個蒼白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生孩子是皇帝不是皇后呢!不過看了孩子,皇帝的精神來了,抱著寶寶不肯鬆手。雍正傻笑著抱著寶寶親親,等著鬧的寶寶不舒服了,開始不給面子的蹬著腳丫子哭哭鬧鬧的時候才被舒雲狠狠地白一眼,報過去哄著了。「蘇培盛,把朕給小阿哥擬定的名字拿來叫你主子娘娘選一個好的。」雍正想起什麼對著蘇培盛吩咐著。
一會蘇培盛拿著一個金盤子,裡面放著皇帝仔細寫出來的一張紙,上面不少的吉利名字。舒雲看著皇帝又在抱著孩子傻笑了,忍不住嘆息一下看著這張紙仔細看起來。上好的灑金玉版宣,四大爺的字很好,趁著那些吉利字眼都是不錯的。舒雲想著在歷史上這個孩子難不成就是那個圓明園阿哥?乾脆——舒雲眼角掃見一個弘瞻,舒雲對被孩子吐了一臉口水還傻呵呵的皇帝說:「臣妾那裡知道這些,之是這個字眼看著不錯。」說著舒雲指著那個弘曕對雍正說。
「這些名字都是朕仔細的計算過了,這個字既然皇后喜歡也就是了。叫人傳旨小阿哥的名字叫弘曕,叫宗人府寫進玉牒裡面就是了。還有那些賞賜送上來,叫皇后看看歡喜歡喜。」皇後生兒子是有獎賞的,弘暉這些孩子都是雍正登基以前生的,舒雲那個時候還是雍親王妃或者是皇子的福晉,所得的賞賜還是不能和皇後生子一樣的。這一會雍正好像明白了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給舒雲的獎賞真是前所未有的多,那厚厚的一沓子單子上面的東西包羅萬象,好像是嫁妝一樣。田地莊園,金銀若干,金銀的飾,珍珠的飾,東珠的飾,寶石古董等等,各種的錦緞絲綢棉布擺設玩意,解悶的小把件,文房四寶,甚至還有一整套的紫檀的傢具。真是匪夷所思的東西。舒雲拿著長長的單子一樣一樣的看著上面的東西,雍正抱著弘曕緊張的看著舒雲的臉好像擔心那些東西哪一樣忽然惹得舒雲不高興,要勃然大怒一樣。
舒雲看著這些東西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雍正這是給皇后賞賜還是要嫁女兒?不是簡直比嫁女兒還要仔細豐盛!「皇上這是——」舒雲看到最後上面竟然有寵物的小窩,舒雲實在不敢確定這是給自己的賞賜還是皇帝要搬家了。
「皇后不喜歡這些東西,這些都是按著前例擬出來的,朕看著還是簡薄一些了,就加上一些你喜歡的。怎麼這些皇后不喜歡,那好辦你先放著,喜歡什麼講出來,只朕再叫人置辦就是了。」雍正抱著弘瞻看著舒雲的樣子好像是以前舒雲在伺候四大爺,小心翼翼的揣測著舒雲的心思生怕舒雲生氣變臉。
被皇帝的態度給嚇一跳,舒雲鎮定一下說:「皇上說的是什麼話,君有賜,還敢辭掉不成?只是這些東西太多了叫人看著不像話。還是按著前例辦就是了,要是皇上還是覺得不能盡意的話只是添上一些就是了。那些土地什麼的還是算了。」舒雲覺得這個賞賜要是明天明出來自己身上的眼神不知要熱了多少倍。難免有些人會有意見的,一定認為是皇后專寵,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雍正看著舒雲的神氣,忽然明白過來自己真是高興壞了,就忘了這些。舒雲生產自然是辛苦的,可是自己這樣不計後果的賞賜下去有點太過了。轉眼看著已經是睡熟的孩子,雍正對著身邊的蘇培盛說:「這個交給內務府重新擬旨,裡面顯眼的東西朕賞賜給小阿哥就是了,給弘曕的東西再加上些,叫張廷玉和上書房的人來,朕要封弘曕爵位。」
雍正想起什麼一樣,抱著弘曕看看說:「這個小子福氣很大,咱們兩個歲數加在一起過了百歲還能有這個小東西,小阿哥的乳名就叫百福就是了。既然是天降祥瑞,這個孩子不能和等著成年在封爵位,朕先要給孩子封爵位的。親王怎麼樣?」舒雲聽著皇帝的話差點把手上的東西扔出去,這個小東西還沒滿月就要親王了,不是找麻煩嗎?舒雲不滿的看一眼雍正:「皇上就想著叫人背後嚼舌頭,還是等著孩子大了再說就是了。」
雍正不以為意的哼一聲,囑咐了舒雲一些事情抱著弘曕不舍的親親放在舒雲懷裡徑自出去和大臣們商量著孩子的爵位去了。最後弘曕成了安郡王了,幸虧不是親王現在弘暉和弘晝都是親王,只剩下弘曜不是親王爵位了。要是弘曕在成了親王將來弘暉登基那什麼封賞自己的弟弟們?
先不說這些事情,刑部的大堂上一場審判開始了。福爾康看見紫薇開始變得激動起來,面對著面前的福爾康,除了那兩個大鼻孔剩下的地方紫薇完全不能把心目裡面的福爾康和眼前這個渾身邋遢的人聯繫起來。
福爾康自從上次跟著弘曆和小燕子一起闖進宮裡給肖劍和蒙丹打掩護之後,弘曆被關起來,福爾康可能是經歷了上次福倫的事情變得對將要來的風浪有了出人意料的敏感,於是福爾康很沒有義氣的扔下弘曆自己跑會那個臭溝邊上的小屋子,老老實實的當差接著倒糞桶了。後來弘曆帶著人搜宮的事情以弘曆被關起來等著蒙丹和肖劍出現為結局了。福爾康躲在自己小小的破爛房子里,沒有額紫薇的金錢,沒有了自己娘幕裳的支援也活下來了。那天福爾康剛剛回家,就被一些官差模樣的人帶到了刑部大堂上,福爾康完全認不出來福爾泰了,只是害怕的渾身哆嗦著,看著全身充滿英武之氣的爾泰渾身抖。
福爾康穿著看不出顏色的爛衣裳,渾身散出來一陣一陣的惡臭,臉上的鬍子和頭茬完全把那張還算是看得過去的臉遮蓋的看不出一點人樣了。紫薇不敢置信的看著福爾康,奇怪著為什麼福爾康會出現這個地方。福爾康仔細看著眼前女人,忽然眼睛裡面閃出瘋狂的光亮:「紫薇,為什麼,為什麼。你這樣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為什麼要離開我!」福爾康使勁的抓著紫薇開始咆哮和搖晃。那個樣子恨不得要把紫薇吃掉一樣。紫薇被鼻孔君身上的氣味和震耳的咆哮和能把人晃蕩散了的力道弄得要吐出來了。
上面的關成亮看著底下的鬧劇一拍驚堂木叫衙役上前把兩人分開。關成亮看著癱在地上的紫薇說:「這個人你可認識?福爾康是你什麼人?」
紫薇過去的事情被揭出來,福爾康現在的鄰居上前作證紫薇是福爾康的妻子,後來多隆家裡的管事出來說明紫薇是個洗衣裳的僕人在多隆府上幹活的時候就和夏寒山眉來眼去的,後來跟著這個人私奔了,是個逃奴!聽著這些人的指證關成亮冷笑一聲說:「夏紫薇你不守婦道,還私自出逃,按著大清律你是個什麼罪過?本官問你為什麼在杭州的時候還要誣陷官員從實招來!」
紫薇吃驚的看著上面的關成亮,做出傷心的樣子說的都是些什麼自己不是奴才不是被皇帝罰沒的罪官家屬。自己出身高貴為了愛情捨棄一起。紫薇講著自己衝破了重重的障礙嫁給爾康,接著紫薇數落了鼻孔君的劣跡,自己要養活一家人才出去幹活的。那個夏寒山也是好人在艱難的時候幫自己。接著紫薇又把自己和帥念祖的關係描繪的那樣完美,什麼自己的丈夫和帥念祖的妻子都是粗俗不堪的人,自己和帥念祖都是那種在沙漠裡面跋涉的人。兩人彼此就是甘泉,所以為了愛情和高尚的生活情趣兩個人要在一起,那個夏寒山就該好人做到底,放了自己。帥念祖不能白念這些聖賢書,應該把金鎖扔在一邊和自己在一起。最後紫薇含蓄的說自己不介意和金鎖共用一個丈夫,畢竟自己是金鎖的主子,奴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就算是丈夫也是一樣的。
當然這些話都是很完美的拿著愛情和高尚善良這些東西包裝起來,就好像是街上偽劣的月餅,有著溫情脈脈的包裝,飄散著玫瑰的花香,帶著粉紅的緞帶,只是裡面的月餅都是霉變質罷了。上面的福爾泰冷眼看著底下的紫薇,心裡感慨著自己以前真是不配當一個人,竟然還為了福爾康和紫薇的乾親感動,為了他們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和名譽。原來這些人就像杜幕裳那個狠毒齷齪的女人一樣,拿著愛情做借口傷害別人,完全沒有一點良心的不安。哼還真是一家子人了。
關成亮看著渾身邋遢的福爾康和一臉憔悴可是偏要做出楚楚可憐的紫薇,這兩個東西還真是極品。福爾康聽著紫薇的話立刻是激動的叫喊著:「紫薇這些都是別人逼迫你的,為什麼?為什麼?世上美好的感情都要被橫加干涉被指責啊!為什麼?」福爾康做仰天長嘯狀。
「大膽!咆哮公堂狠狠地打!」關成亮扔下一直令牌,看著一邊哭天搶地的紫薇冷笑一聲:「帶夏寒山過堂!」夏寒山在底下聽著紫薇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的,那個時候是紫薇主動的和自己家走的,還把自己形容的很凄慘。原來紫薇和她的丈夫不是那個樣子,那麼紫薇就是個貪圖自己金錢的女人了。後來遇見帥念祖,自己就成了雞肋,原來自己一直寵愛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
在堂上夏寒山把事情全都說了,關成亮看著底下的三個人說:「既然是這樣福爾康之妻夏紫薇不守婦道攀扯誣陷官員,立刻收監。夏寒山被小人蒙蔽,拐帶婦女,流放三千里。枷號示眾三個月。福爾康關係著天地會反賊的事情立刻收監交給有司審問清楚。」
紫薇不敢置信的聽著宣判,自己的下場一定是很糟糕了不能被關起來,也不能被流放!紫薇忽然尖叫著喊著:「我是廢太子的女兒,是皇室子孫!你們憑什麼欺負關我?」夏紫薇的話沒說完,上面的關成亮一個顏色兩個婆子上前堵上紫薇的嘴,「大膽犯婦,竟敢冒充皇家子孫。其心可誅罪加一等,立刻關起來要是再敢胡言亂語立刻打死!」
紫薇被拖走了,福爾康被帶走接著清查肖劍的事情,夏寒山挨了三十板子放在鬧市區示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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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榮聽著身邊的小太監說的紫薇的事情嘴角畫出一個譏諷的弧度,這個夏紫薇還真是個不可救藥的東西。竟然把自己阿瑪的臉給丟光了。本來安分守己的帶著皇后也不是不近情理的人,一個宗女身份少不了的,以後就算不能大富大貴,可是安穩生活一輩子還算是容易的。誰知竟然油脂蒙了心竅,竟然和一個包衣奴才攪合在一起。
天生的輕浮沒辦法,口口聲聲的叫著愛情,結果不守婦道的還是她自己。「那個夏紫薇現在怎麼樣了?」玉榮擺弄著自己手上的純金指甲套漫不經心的問著,皇額娘眼光就是好這個牡丹花樣的真是大方啊。
那個小太監對著玉榮說:「聽說那個夏紫薇還在牢房裡面念念有詞的說自己是王爺的私生女,不肯安分的。」
「哼,不肯安分,皇阿瑪和皇額娘已經對著那個不識抬舉的東西仁至義盡了。既然皇阿瑪和皇額娘不想擔上不仁慈的名聲,本公主就來做這個惡人就是了。」玉榮對著身邊的嬤嬤吩咐著:「咱們該回京城的公主府看看了,你們跟著本宮和皇額娘告辭。現在皇額娘忙著照顧小弟弟咱們不要添亂了。你們明天上廟裡放糧布施,給皇額娘和小弟弟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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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裡面紫薇不敢想象自己面對著是什麼樣的懲罰,只能是蜷縮在一角,喃喃自語的念著自己是什麼皇室子孫。忽然陰暗的走廊傳過來一陣光亮,接著是絲綢的摩擦聲響,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來:「這是誰?你算是什麼皇室子孫?」
償還
時空173
紫薇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少的丫頭僕婦跟著,那個獄卒畢恭畢敬的拿著燈籠照亮。竟然是玉榮,廢太子的女兒。紫薇好像是看見救星一樣,猛的上前趴在欄杆上急切的說:「公主我是紫薇,快點救我出去。他們說的誣陷官員的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他們都不相信我!為什麼,我真的是無辜的,請你快點跟他們說說放我出去。」這裡陰暗潮濕,還有蟑螂和老鼠,紫薇害怕極了。要是真的判自己坐監牢紫薇不敢想象再呆下去自己會是個什麼樣子了。
「本宮為什麼要救你?我雖然是公主可是不能干預政事,你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清楚,今天本宮來看看你,只是想知道夏雨荷那個**的女人能生出什麼樣子的東西,真是——嘖嘖,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女,一樣的不知廉恥,攀龍附鳳!你也有今天!」玉榮狠狠地看著紫薇,都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忽然的出現害的自己生父的名聲更加的不堪。
在宮廷裡面成王敗寇,廢太子以前的種種好處一夜之間全都蒸不見了,鋪天蓋地的都是胤礽以前種種的惡性,什麼驕奢淫逸,放縱身邊的親信賣官鬻爵等等。就連以前胤礽懲罰對自己不尊敬的人都成了仗著太子的聲勢欺凌弱小了。玉榮是從怎樣的生活一夜之間隨著自己父親在政治上的倒台,一起掉進不可預測的深淵?
上駟院的監禁歲月,叫玉榮很快明白了要想生活的好就要討得皇帝的歡心,一定要和最高的權利保持一致性,要不然就有可能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後來玉榮被封為公主養在裕妃身邊,玉榮謹小慎微的討好裕妃,討好皇后。本想著安穩的等著出嫁一切就好起來了。誰知忽然掉出來一個拿著廢太子信物的小燕子,成了胤礽荒唐的有一個證據!接著紫薇出現了,和小燕子一樣惹人討厭。
那個時候小燕子頂著紫薇的身份,經常帶著紫薇在南三所公主住的地方晃蕩著,身邊恨著弘曆和福爾康這些人物。看著小燕子囂張的樣子,好像自己就是個固倫公主一樣,對著自己和雅柔甚至是和敏都是指手畫腳的。雅柔是皇後放在身邊撫養長大的,對身邊跟著的嬤嬤都是最講究規矩的,小燕子也不敢惹她。和敏和韻梅雖然性子好,可是畢竟是真正的公主,是裕妃娘娘的親生女兒,一個是熹妃娘娘生養的女兒,也不是能輕易得罪的。只有自己沒有雅柔那樣的出身,雅柔是皇帝最寵信的怡親王的嫡出的女兒,自己卻是廢太子力的女孩子。就算是自己的哥哥弘皙承蒙皇帝的恩典封為親王可是和別人都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那個小燕子帶著紫薇在自己的住處的樣子,叫玉榮現在還記憶猶新的。那天玉榮和玉榮和敏這些女孩子正聚在一起做針線,屋子裡安靜得很,桌子上的水晶香薰是舒雲剛剛賞賜下來特別給玉榮的。一邊的和敏和玉榮看著都免不了羨慕一下。想著在翊坤宮的時候,舒雲指著那個水晶玻璃的香薰說:「你不喜歡點香,這個是法蘭西來的香薰那個蠟燭什麼的都是配套的,香精油放在上面的水裡,滴上幾滴就成一整天都是神清氣爽的。你拿著就是了。」玉榮看著精緻的香薰心裡想著皇后給自己這樣精貴的東西,一定是該給自己指婚了。
玉榮一邊看著香薰出神一邊憧憬著自己的額附會是什麼樣子的人。就在這個時候,門帘子忽的一下被掀開了,一陣涼風吹進來,小燕子咋咋呼呼的闖進來身後跟著紫薇和弘曆兩個人。雖然弘曆是皇子和和敏是兄妹,和玉榮、雅柔也是堂兄妹,真是一個成年的皇子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自己妹妹的房間,這些女孩子都是不高興的沉一下臉。畢竟是宮裡的教養嚴格,這些女孩子都起身和弘曆寒暄問好。
誰知那個小燕子直挺挺的站在這些女孩子面前大模大樣的揮著手:「免了,免了,都是一家人行什麼禮?」
小燕子還以為這些公主對著她問好呢,一邊的雅柔是嬌養慣了,立刻是收起臉上的笑容黑著一張臉看著一邊的嬤嬤:「你們還等著我跟她吵嘴不成?」
雅柔身邊的嬤嬤立刻是站出來對著弘曆微微的一福身:「四阿哥,這是公主的閨房,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以後還請四阿哥不要帶著不三不四的人進來,省的帶壞了公主們。老奴的罪過就是大了。」
弘曆不敢當面頂撞舒雲身邊的嬤嬤,只是敷衍著說:「這是小燕子嬤嬤知道的,就是二伯伯的女孩子,剛進宮不知規矩。嬤嬤不要在意,小燕子向來是天真善良的,就算是皇後娘娘知道了也不會和一個天真的孩子過不去的。」
雅柔看著小燕子東張西望的樣子,不屑的哼一聲對著玉榮和和敏說:「我想起來今天皇額娘叫我還有事情失陪了。」雅柔走到了門口看著門口伺候的小丫頭眉毛樹立來對著小丫頭訓斥著:「你就是個擺設不成?來人不見通報,公主的閨房是誰就能進來的?我回去一定要告訴皇額娘狠狠地懲治你們這些光吃飯不幹活的奴才!」玉榮出身的原因身邊的丫頭和太監經常怠慢,雅柔出來幫著自己說話,玉榮心裡很感激這個堂妹。
玉榮厭煩小燕子,剛要藉機說話,小燕子不幹了,調過來等著雅柔叫起來:「你算什麼人?那個小宮女已經很可憐的,還要告狀!你還叫不叫人活了?你們和那些小宮女都是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為什麼要欺負人!」
皇後身邊出來的嬤嬤真是厲害小燕子話音未落,一聲脆響,小燕子已經挨上一巴掌了。小燕子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嬤嬤一下子激動起來要對著嬤嬤動手了。
弘曆還算是有點腦子和紫薇一起把小燕子牢牢地拉住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頂撞公主,這個屋子裡的人就是那些外面伺候的小太監也比你這個野種來的高貴些。就算是要凈身進宮也要身家清白三代沒有作姦犯科的人。你一個不上檯面的東西也敢在主子面前指手畫腳。」嬤嬤不屑的搶白了小燕子一頓,扶著雅柔出去了。
小燕子被搶白一頓,氣哼哼的看著雅柔出去。紫薇拉著小燕子在一邊勸著:「格格還是不要和嬤嬤生氣了,那些嬤嬤都是皇後身邊的人萬一在皇后耳邊說些什麼還是格格吃虧。再者說剛才格格只是有口無心的說一下,誰不知道格格對待下人都是一樣看待的。你們這些人愣著幹什麼?趕緊謝謝格格幫著你們說話。」
玉榮房裡的宮女好太監聽著紫薇的話一怔,什麼就要謝謝這個不知哪裡飛出來的東西?什麼格格幫著你們把說話,說了什麼?還不是叫皇後娘娘更有了借口整治公主身邊的人?這些太監和宮女因為玉榮的出身在伺候公主的宮人裡面不算是最得意的。可是畢竟是在主子身邊伺候,玉榮對下人還是不錯的,小燕子在這裡不知所謂的裝主子,這些太監宮女都是很生氣的。
玉榮不想和弘曆起衝突叫伺候的人都出去了。小燕子忽然看見了桌子上的香薰,一下子叫一聲撲過去,伸手要拿,玉榮忍不住出聲阻止:「那個是皇額娘剛賞賜下來的,這個宮裡怕是沒有第二件了。」
小燕子意興闌珊的撇一下嘴,接著去騷擾和敏了。弘曆對著玉榮說:「姐姐向來是最好說話的,這個東西還是成*人之美讓給小燕子好了。其實論起來,小燕子才是這裡和姐姐關係最近的人。」
玉榮聽見弘曆的話臉上一陣的羞愧,可是誰叫自己是廢太子的女兒,一樣頂著公主的名聲,不要說曉曉,就是雅柔這樣的也比不上。一邊的紫薇接著說:「多謝公主關心妹妹,這個東西我替格格收下了。」說著紫薇上前就要拿那個水晶的熏香燈。下面的蠟燭燃燒了不少時間,上面的水晶玻璃已經很燙了,紫薇一聲哎呦,那個精緻的東西應聲成了碎片了。還沒等著玉榮起身查看香薰燈到底怎麼樣了,只見福爾康衝進來拉著紫薇在玉榮和和敏面前表現恩愛起來。玉榮一地晶瑩的碎片終於是拿出公主的架子吧小燕子和紫薇趕出去。後來玉榮狠狠地作了身邊伺候的太監和宮女,把幾個一向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太監宮女趕出去。這以後,小燕子和紫薇惹出來不少事,被關起來,再也不來了。
後來在翊坤宮,皇后留了紫薇下來吃飯,玉榮被紫薇燙著了。當時幸虧是躲得及時,玉榮並沒有受傷。胡來玉榮身邊的丫頭說:「那個紫薇看著就不是個安好心的人,以前沒臉沒皮的當一個混混的奴才,來咱們屋子裡看著咱們的東西很眼饞的樣子。賞賜皇后賞賜的熏香燈就是她故意打翻的,這次那裡那樣巧的,奴婢眼看著紫薇是故意的歪一下手,那碗湯才打翻在公主身上了。一定是想著都是一個父親生的,為什麼公主能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她連個身份都沒有。」
玉榮仔細想想,自己幾次和紫薇的交集,果然那個紫薇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別人的眼神不太一樣的,開始的時候玉榮沒在意,可是那次在翊坤宮皇額娘面前,紫薇的表現太明顯了,看著自己的嫁妝和皇額娘給的私房錢,紫薇的眼神已經掩飾不住她內心的嫉妒和不甘心了。
原來是這楊,紫薇故意的想燙傷自己,可是婚期已經定下來了,紫薇難不成想李代桃僵?!後來紫薇的作為傳到了玉榮的耳朵里,玉榮更加確定了,這個紫薇外表看著很溫柔的樣子其實心裡全是對著權勢的渴望。登基的不是自己親生的阿瑪,而是現在的皇帝,按理說一個廢太子的私生女就算是皇家承認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那個紫薇竟然不遠千里的來京城,夏家好歹是個小康之家,紫薇衣食不愁,為什麼來京城?還不是皇上把弘皙封為親王,放鬆了廢太子的管制。
結果紫薇和小燕子的那些爛事全都成了胤礽的不是了,玉榮聽著別人拿著小燕子和紫薇的事情竊竊私語,心裡的難受只能咽回去。現在紫薇掉在自己的手上,玉榮不會放過這個狐媚自己的阿瑪叫自己額娘傷心的夏雨荷,更不會放過那個嫉妒自己,想要取代自己的夏紫薇了。你們從我額娘的手上奪走了阿瑪的寵愛,還想算計我!玉榮決定要把這些年吃的苦楚全都算在紫薇身上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那個娘也是一個不守婦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是誰,本宮就是看你的笑話的,你們從今以後好好地服侍這個喜歡攀龍附鳳的東西,不能叫她很容易的就尋死了,要慢慢的折磨她!」玉榮看著紫薇狼狽的樣子很高興。
「不,你不能這樣侮辱我娘,她是個好人,她為了阿瑪——」紫薇沒說完就被堵上嘴按在骯髒的地上了。玉榮對著身邊的嬤嬤說:「跟她說說,那個夏雨荷是什麼貨色,還真是瘋了拿著瘦馬當貞潔烈女了。」
「夏家以前做過縣令因為貪贓被罷官,後來夏家的老太爺也就是你的外祖父聽說京城皇子的勢力很大,尤其是太子和八爺,於是想要進京城拉關係幫著自己活動一下謀個一官半職。可是自己家裡那點銀子送上去還不夠打通關係的,於是想出來靠著裙帶往上爬的法子。你那個娘夏雨荷就是買來做女兒按著揚州瘦馬教養出來的。上京探親也是個幌子,不過是拿著在京城釣魚罷了。
後來你外公想要把夏雨荷獻給九阿哥走門路,誰知你那個娘自己黏上了理親王,後來太子被廢,夏家看見陞官無望,夏雨荷還帶著一個孩子,也就是把夏雨荷趕出來了。你娘養活你的東西全是從理親王以前在通州的園子里偷出來的。」一個嬤嬤站出來對著紫薇說出真相了。
「你不要不相信,這個嬤嬤親耳聽見調查你出身的侍衛對著皇阿瑪和皇額娘彙報的。皇額娘對你寬厚仁慈,才叫你學規矩給你找人家,可是你自己生性就是這樣,跟著你娘學的為了一個男人忘了天地君親師,沒了道德。今天你這個樣子也就是自作自受罷了。本宮看看你,看看你這個不孝的東西,阿瑪不在了還要被你這樣的東西污染自己的名聲。你今後要是再敢說一個字關於什麼皇室子孫的話,哼哼——」嘩啦一聲,好些刑具出現在紫薇面前,「你自己看著辦!」玉榮說完看也不看地上的紫薇轉身走了。
帥念祖的案子算是了解了,紫薇不守婦道還是個逃奴,按著大清律法打上三十板子枷號示眾三個月接著被賣掉當奴隸了。福爾康參與和肖劍的事情,也被按著天地會反賊抓起來了。夏寒山吃盡苦頭總算是得了一條命,誰知回了家,房子早就換了主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已經到南洋生活不回來了。沒幾天夏寒山就成了一個乞丐整天的沿街乞討過生活了。
紫薇被一個叫春香院的地買走了,按著金鎖派去打聽紫薇消息的管事媳婦的話說「那個地方對紫薇姑娘個是最好的,有各式各樣的男人和她整天講著情情愛愛的東西。還真是物盡其用了。」金鎖聽著這話,出神半天最後叫管家吩咐,那個夏紫薇在春香院怎麼樣不管,就是不能出來,省的禍害別人的家庭。春香院的老鴇,看著送上門的銀子,喜歡的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反正這個新買的女人雖然嫁過人不鞥賣出好價錢,可是一雙眼睛包含秋水,一看就不是個能在家裡呆得住的人,與其爬牆給自己餓老公戴綠帽子還不如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老實賺錢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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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曕小包子已經三個月大了,長得胖嘟嘟的很招人細化。舒雲抱著孩子指著廊檐下掛著的鳥籠子叫對著寶寶說話。弘曕很喜歡花花綠綠的鸚鵡,對著那隻明顯被弘曕熱情嚇壞的鸚鵡高興的手舞足蹈的,一個勁的依依呀呀的叫著。
「不能抓它身上的毛,它會很疼的要咬你了。寶寶乖乖,咱們回去吃飯飯好不好。」舒雲抱著弘曕要回去吃東西了。「啊,啊——」弘曕使勁的伸著小手要把鸚鵡身上華麗的羽毛抓下來看看究竟。那隻絢麗的鸚鵡看見小魔頭又要欺負自己,餓嚇得呱呱亂叫,一個勁的撲棱著翅膀要逃走。
「百福看看這是什麼?」皇帝華麗麗的出現了,拿著一個色彩斑斕的東西在孩子眼前晃動著。這是個精緻的琉璃燒成的東西,原來是一隻小鳥的樣子,穿著精美的穗子。弘曕看見了,高興的伸出手抓過來小胖爪子使勁的蹂躪著精美的工藝品。
「皇上來了,給皇上請安。今天皇上回來的倒是早。」舒雲抱著孩子看著雍正,這個皇帝還是以前那個工作狂嗎?整天恨不得黏在自己身邊嗎,甘心情願的當奶爸,是不是吃錯藥了?要是皇帝老這樣消極怠工下去國家不是要亂了?!舒雲鬱悶的想著,可是還不自主的將孩子交給雍正抱著。以前那些孩子雖然四大爺也是抱著的,可是誰也沒有像弘曕這樣整天看著的。這個小子很能吃,現在舒雲抱著時間長了覺得有點費勁。
弘曜伸出小爪子,撲進雍正的懷裡,開始拿著口水給皇帝洗臉了。雍正笑呵呵的,抱著孩子親親,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臉上的口水。「叫奶娘抱著孩子就是了,百福真是能吃,又變得沉了不少。今天身體覺得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
舒雲很煩悶,自從生產之後,四大爺有事沒事的就是問舒雲身體的事情。好像舒雲是個易碎品一樣的。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湯藥,舒雲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莫非自己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皇上,臣妾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好不了了。」舒雲乾脆直接問皇帝最好。
雍正臉上的神色變變,正色的看著舒雲說:「怎麼可能,皇后不要瞎想。」
作者有話要說:四狗狗要表白了
大灰狼變成灰太狼
奶娘抱著弘曕走了,白芷端著一個托盤上來裡面放著冒著熱氣的葯碗和一杯白水給素雅漱口。「不要!拿走,我好得很乾涉嗎天天喝這個苦哈哈的東西?」雍對只是對著舒雲說這是補養身體的葯,畢竟那個舒雲年紀不輕了,生孩子很傷身體要好好地滋養身體才行。看著皇帝給予轉移話題的樣子,舒雲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多了,太醫對著自己說沒事,自己感覺身體也是很好的,並沒與那裡不舒服的樣子。可是葯碗還是天天出現在自己面前,叫舒雲很懷疑,自己已經沒事了幹什麼還要喝葯?
「這是太醫的藥方子,一點也不苦。朕已經悄悄的嘗過了。快點喝掉,等著涼了就要沒有效力了。」雍正端著葯碗哄著舒雲。
舒雲結果碗放在桌子上認真的看著皇帝,「我的身體喔知道,就算是生百福的時候年紀大了,可是這都多少天了,為什麼還要喝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是葯三分毒,我不想吃了!」舒雲乾脆直說了。「是不是我真的有什麼病了,皇上還是早點告訴我省的沒時間安排後事。」話音未落,雍正著急的站起來捂上舒雲的嘴:「這是什麼話,不準渾說。皇后的身體很好,是朕擔心奴婢身體吃不消,叫太醫給你開的補藥罷了。要是你不喜歡吃也就是算了。」
舒雲想起自從孩子出生,雍正對自己的態度確實很奇怪的。雍正對著自己那是關心備至的,只要舒雲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雍正都會立刻緊張起來問東問西的。對著舒雲也不是以前擺著皇帝的架子,拿著命令的語氣說話反而是經常看看舒雲的臉色,問問舒雲的意見。舒雲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可是皇帝每天和舒雲住在一起,晚上變得老老實實的,比舒雲懷孕的時候還要聽話,只是抱著舒雲睡覺,一點不規矩的舉動都沒有。平時看舒雲的樣子也好像舒雲是個玻璃做成的一樣。動一下就能碎了。
雍正是厭棄自己人老珠黃了?雖然保養的很好舒雲和年輕的女孩子比起來還是年華老去了,舒雲鬱悶的想著自己也沒拿著繩子把皇帝捆起來啊,那些答應常在的放在那裡雍正幹什麼不吃?還是皇帝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和自己商量?孩子們沒事,朝廷上的事情和舒雲商量不著,難道是皇帝要談戀愛了,冊封那個女人晉位了?舒雲恨不得拿著一個鏡子照照自己,是不是自己臉上寫著吃醋的字眼,雍正是誰?冊封一個妃子和自己說一聲就是了,幹什麼對著自己賠小心?
舒雲的葯沒吃,皇帝和皇后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微妙起來。雍正拿著摺子埋頭看著,舒雲在一邊拿著針線活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兩人看著都是坐在炕上,其實各想各的心思去了。
晚膳之後還是這樣,等著宮女太監進來伺候著舒雲和雍正洗漱的時候,舒雲忽然對著皇帝說:「皇上,臣妾今天身子不舒服皇上還是到別處歇息歇息。」
話音未落,雍正著急的說:「皇後身體不好,朕陪著皇后。」也不叫著傳太醫了,雍正徑自叫人伺候著自己洗漱了。舒雲鬱悶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皇帝,無奈的躺下來,拉著被子蓋上自己,舒雲轉個身把後背對著雍正不出聲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屋子裡安靜的很,靜悄悄的帶著點冷戰的氣氛,舒雲生氣的咬著被子,心裡念叨著四大爺的忽然熱情叫人難受。忽然一雙胳膊把舒雲抱進懷裡,雍正的聲音傳來帶著恐懼的的說著:「看著你生百福這個孩子,真是把我嚇壞了。那個時候你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那樣大的力氣,把我的手抓得好像要斷掉一樣生疼生疼的。我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那個樣子,看著你我忽然覺得要是你萬一有了三長兩短我會是什麼樣子。後來我好像昏過去了,恍惚的一切都變了樣子,你不在了,我的生活亂成一團。等著醒來之後我仔細想想,以前年輕的時候很多事情上都是我對不住你。現在咱們年紀都大了,我想要你舒舒服服的,以前家裡的事情孩子,額娘和兄弟之間的交易應酬都是你一手打理的,我還看成想當然的,從來沒想過你的心情。後來額娘和我說要對你好些,我想著你已經是母儀天下了,還有什麼不好的。可是今天仔細想想我還是對你不夠好。弘曕這個孩子,都是我貪心了,看著你懷孕那樣辛苦生產時候的艱辛危險,我只是想著自己高興了,對不住叫你辛苦了。所以那些葯都是我叫太醫開出來給你補養身體的。你要是以後不想喝也就算了。舒雲你一定要好好地,千萬不能扔下我!」熱熱的氣息在舒雲的耳邊,皇帝的聲調越的恐慌起來,狠狠地抱著舒雲好像一鬆手舒雲就要消失不見一樣。
舒雲翻過身回抱著一臉恐慌的四大爺,無奈的嘆息一聲「皇上真是被嚇著了,女人生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我現在好好地,身體也漸漸地復原了。皇上不要擔心了,每天那個樣子看的我渾身好像長出毛一樣的,都是老夫老妻的叫孩子看見笑話。」舒雲慢慢的摸著四大爺的後背叫四狗狗安靜下來。
「唔,你不知道,你生弘曕的時候忽然之間就昏過去了,太醫和穩婆都是大驚失色,最後太醫說你可能救不回來了,我真是要急死了。好在最後一切都好了。舒雲,我真的害怕失去你,好在上天聽見我的禱告了,我對著上天許願,只要你醒過來我寧願放棄一切的。」舒雲聽著雍正的話有點吃驚,自己生產的時候昏過去了,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知道。舒雲輕輕的吻著雍正的眼瞼,低聲的說:「都是老夫老妻了,要是我不要皇上了,一個老婆子了,還能幹什麼呢?放心吧,就算是皇上趕我走我也不走了。」
舒雲想起上一輩子看見一篇文章,很多男人看見自己的妻子生孩子,從此產生心裡的陰影,看來四大爺就是典型的心裡陰影的患者了。
四大爺被舒雲哄著漸漸地回過精神來,忽然雍正看著舒雲的眼睛說:「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就好像是老八的福晉喊老八一樣,叫我的名字——胤禛。」
舒雲現在可以肯定了,皇帝一定是被老婆奴胤禩給刺激著了,現在的八福晉真是威風八面的,每天把廉親王當成使喚丫頭一樣呼來喝去的。雍正還曾經和自己抱怨過嫌棄老八實在是丟男人的臉面,沒幾天怎麼變成羨慕了?
可是舒雲從來沒叫過雍正的名字,以前還是四阿哥的時候,舒雲叫爺,現在成了皇帝叫皇上,就算是康熙也很少叫自己這些兒子的名字的。那些大臣什麼的更是沒膽子叫皇子的名字了。現在好了四大爺的名字成了最大的避諱,更沒人叫了。
舒雲正在醞釀感情,雍正緊緊地盯著舒雲,等著舒雲開口:「快點叫啊,朕的名字就是那樣難叫出口?舒雲,你真的心裡沒我嗎?」舒雲很奇怪的看一眼皇帝,叫名字和心裡有沒有人有關係嗎?
「胤禛,這回好了吧。」舒雲無奈的叫出來皇帝的名諱,這個四大爺越的成了孩子了。很不滿意舒雲的敷衍,雍正吻上舒雲的嘴唇,一翻身將舒雲壓在身下眼睛深深地看進舒雲的眼睛,「幹什麼叫的這樣乾巴巴的?你叫小吉都比這個好聽些。軟一點,就好像在你求我的時候叫皇上的那個語氣,快點叫啊!」曖昧的聲調,舒雲覺得胸前的衣裳帶子好像鬆開了。一雙手伸進睡衣裡面在軟軟的山峰上揉捏著。
「那個時候」是什麼時候舒雲明白,每次四大爺都是很惡劣的把舒雲挑逗的渾身痙攣的時候逼著舒雲對著自己說那些叫人臉紅的話。果然是賊心不死的四大爺,舒雲被雍正挑逗的渾身熱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胤禛~胤禛~~」舒雲眼珠子一轉變身成了性感小貓咪。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四大爺臉上剛硬的輪廓。
舒雲拿出嬌媚誘惑的樣子,一翻身把皇帝壓在身下。先伸出手拔掉頭上的簪子,一頭長披散下來,衣裳一件一件故意用誘惑的姿態慢慢的脫掉。雍正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舒雲,臉上的表情好像是一隻狗狗看見牛排一樣,簡直要口水流下三千尺了。比起那些年輕的嬪御,舒雲身上的魅力不是隨便一個長相標緻的女人能有的,成熟裡面帶著誘惑,熱情又好像隱藏著危險,真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啊!
舒雲看著四大爺傻傻的樣子,一雙保養的很細嫩的手在雍正的身上挑逗游移,沒一會就把底下的雍正脫光光了。雍正要翻身把舒雲壓在床上,舒雲微微一笑,跳下床等著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隻孔雀的翎毛。這個晚上舒雲把雍正給自己那本珍藏的妖精打架的秘籍上的折磨人的小法子全都用在四狗狗身上了。
早上,蘇培盛和容嬤嬤相視一眼,昨天晚上內傳來的聲音叫人聽見臉紅,皇上和皇後娘娘好像鬧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安靜下來。要不要叫皇上起身?蘇培盛看著天色有點躊躇了,要是惹惱了皇上自己又要倒霉了。
正想著只聽見門一響,舒雲神清氣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容嬤嬤看著穿著睡衣的舒雲脖子上的痕迹,心裡暗自高興,皇上和娘娘的感情越的好了。舒雲拿了皇帝的換洗衣裳,壞心眼的對著蘇培盛說:「今天皇上還是要上早朝的,你們傳了御攆來。」說著舒雲一轉身進去了。
一進屋,舒雲把皇帝的衣裳扔在還躺在床上的雍正身上:「皇上還是快點起來吧,時辰不早了,再遲一些就要誤了早朝了。」昨天晚上叫你和老娘叫板,這回總算是把以前被欺負的欺負回來一少部分了。看著雍正好心情的裹著被子看著舒雲,完全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舒雲生氣的上前就要拉著雍正起身:「皇上可要記住了,女人不是好欺負的。」
一下子跌進雍正的懷抱,「叫什麼?不是說好的叫名字的。朕乾脆把皇位交給弘暉,咱們在園子里養老就是了。省的你榨乾了朕的體力還要逼著朕上早朝!」
舒雲不敢置信的看著皇帝半分鐘,然後好像沒聽見雍正的話一樣,哄著雍正起身穿件衣裳。開玩笑,一個經過九龍奪嫡刀光劍影最後成功的四大爺會扔下皇帝的位置嗎?騙誰!舒雲自動的無視皇帝的話,「胤禛,乖乖的,起床了!」舒雲拿著四大爺當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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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福爾康在牢房裡和一群犯人搶飯吃,福爾泰滿心的感慨,原來自己的身世竟然是這個樣子。自己的阿瑪和曾經自己以為的額娘個竟然是害死自己親生額娘的兇殺!怪不得自己小時候是奶娘帶著長大的,福爾康卻是一直被幕裳養在身邊好像是珍寶一樣捧著長大的。只要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的錯誤,在功課上面自己的要求比福爾康的嚴格的多。就算是自己再努力也不能獲得一點獎勵,可是福爾康只是成績平平就能被誇成文武雙全,最後賣試題的事情爆出來,他們編造謊言騙自己頂罪。自己真是傻子,要是自己真是親生的孩子,那一個父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在配邊疆的路上,福爾泰現了那個看押他們的關統領一直明裡暗裡的給他們吃苦頭。福爾他護著福倫一路上更加的辛苦。最後福爾泰終於是忍不住了,找了一個機會福爾泰總是忍不住了,終於找了一個機會吧關統領堵在樹林子里,要狠狠的報復回去了。結果福爾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開始的時候福爾泰還是不想相信的,後來自己奶娘的丈夫出現了,把事情和福爾泰說清楚了。福爾泰想著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想著福倫和幕裳騙自己頂罪,福爾泰痛不欲生。
福倫對於這些毫無察覺,到了前線還是整天使喚著福爾泰,有什麼危險的事情都叫爾泰去。後來一次遇見準噶爾的士兵,福倫竟然不管不顧的逃跑,福爾泰眼看著福倫要出賣一起出來的人,乾脆一箭射死了福倫保全整個隊伍的安全。
後來關成亮有了戰功加上關家向來是詩書傳家的,憑著辦事能力和戰功很快的成了刑部的官員。這次遇見了福爾康和紫薇的事情,關成亮豈能白看著福爾康逍遙。福爾泰叫了獄卒把福爾康提出來,福爾康看著眼前這個官差完全不認識了。福爾泰在準噶爾吃了不少的苦,加上戰場上的歷練,不再是以前的敏感少年了。
福爾泰對著被鼻孔君亮出身份,不管鼻孔君的驚喜,福爾泰接著說:「你的額娘杜幕裳現在被小燕子拐走了,聽說已經被運到海外去了。那個人口販子是在蘇丹開青樓的,你不是還跟我說杜幕裳和四阿哥勾搭在一起,還懷了孩子,現在就算是杜幕裳找回來了,皇家也不能接受這樣的女人。那個地方對著你額娘倒是合適。一樣的貪心不足,小燕子走之後聽說杜幕裳總是拿著小燕子做借口,慢慢的把弘曆騙到手上,還懷了孕。誰知小燕子回來了,看杜幕裳霸佔了自己的愛人豈能干休的?本來要是杜幕裳安分些,小燕子還不會對著她出手的。誰知杜幕裳貪圖好生活,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和肖劍和天地會攪合在一起,參與弘曆的搜宮,還想著能出去。告訴你判決下來了,你和天地會的反賊一樣,等著被砍頭吧!」
福爾泰看著瘋狂咆哮的爾康轉身走了,扔下福爾康在哪裡大呼小叫著喊著紫薇,額娘之類的瘋話。
小燕子被關在一個嚴實的小牢房裡,好幾天都沒有人給她鴉片煙了,小燕子煙癮作,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就在小燕子難受的鼻涕眼淚齊下,滾在地上的時候,門外扔進來一個小小的煙膏子,小燕子趕緊撲上去,吞雲吐霧的享受起來。
小燕子沉浸在鴉片帶來的快感裡面,正在這個時候,們忽然被開了,小燕子被蒙上袋子扔進馬車走了。等著小燕子看清眼前的景物的時候,渾身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一個小小的院子,頭頂上是湛藍的天空,可是院子一點陽光也沒有,四周全是高牆,要仰起頭才能看見牆頭。
房子上的荒草雖然在夏天還是枯黃的,地上也是滿是野草,房子門窗上的窗戶紙全沒了,到處透著**的氣息,整個院子就是個鬼屋。小燕子坐在地上忽然門吱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好像是鬼一樣的影子站在門口看著院子里的小燕子。
「小燕子,你怎麼在這裡!」弘曆看著小燕子完全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邋遢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