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一個

又來一個

容嬤嬤很不滿意德妃娘娘將一個宮女送給四阿哥的做法,但是能說什麼,舒雲高興地接過來,將人帶回家了。舒雲進門之後那個宮女上前請安,給舒雲磕頭。舒雲問了這個小女孩的身世,看起來不錯,父親是一個知縣,也算是書香門第。舒雲問地上跪著的叫做墨香的女孩子:「你可認識字?」墨香低著頭看一眼舒雲輕聲輕氣的說:「不曾念過書,只是認識一些簡單的字。」舒雲出言之後才現自己多餘一問,宮裡的宮女是不準念書的。看來墨香的爹也是一個女子崇尚無才便是德的人物了。

舒雲想想,對著一邊的木蘭說「你帶著墨香下去,先安置起來,跟著我身邊先明白府里的規矩再說吧。」舒雲想著德妃雖然和四阿哥不是很親近,但是對自己兒子喜歡什麼樣子的女人卻清清楚楚。這個墨香看起來一個江南女子,窈窕可愛,四阿哥艷福不錯。

容嬤嬤對於德妃這樣不厚道的行為很有意見,趁著沒人的時候,容嬤嬤對著舒雲說:「福晉真是太軟弱了,那個墨香看起來就是德妃娘娘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宮裡怎麼能有這樣嬌滴滴的女人!德妃娘娘雖然是婆婆可是——」可是給自己兒子塞女人還是不厚道的。

舒雲明白容嬤嬤沒有說完的話,舒雲淡淡一笑說:「這有什麼,嬤嬤沒看見皇宮裡面那些妃子?皇上最看重子嗣的,四阿哥眼看著就是能獨當一面了,身邊只有李氏和宋氏這兩個從小伺候的人怎麼行?我還要謝謝德妃娘娘,要是皇上這次選秀的時候選一個大家閨秀指給爺的可就是側福晉了。咱們府里李氏剛升分位,自然驕傲一些。要是再來一個出身名門的,可就好看了。」舒雲覺得這樣很好,德妃是給自己添堵還是給自己解圍,墨香的出現比出現一個能和自己分庭抗禮的側福晉好得多。墨香就是再受寵也就是一個府里的侍妾了。

容嬤嬤想想,嘆息一聲安慰著舒雲說:「依著福晉說的,德妃娘娘對福晉也是好的了。」不過宮裡面的人辦事都是叫人看不清他們的目的的。舒雲笑笑,誰知德妃到底是給自己幫忙還是給四阿哥挖坑?

福晉帶回來一個大活人的消息根本藏不住,很快的李氏和宋氏就來伺候舒雲了。看著李氏和宋氏在那裡沒話找話,連一個手絹上要綉上什麼花樣的話題都能有模有樣的談上半天。舒雲感慨李氏和宋氏的廢話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大啊!舒雲看著李氏和宋氏,問了弘昀和小格格的情況。最後舒雲不想再看這兩個女人的表演,淡淡的說:「娘娘今天把身邊一個宮女賞給咱們爺了。這是德妃娘娘和皇上的恩典,你們都是跟著伺候的老人了。墨香有什麼不知道的地方你們說給她,但是要是誰說些有的沒的,給府里和爺丟臉,可不要怪我沒有事前給你們提醒了。這裡沒什麼事情,你們一天也累了,都下去吧。」李氏和宋氏看不能從舒雲這裡得到有用的消息,只好訕訕的給舒雲請安出去了。

晚上四阿哥回來的時候,舒雲正拿著容嬤嬤描繪好花樣的荷包正在繡花,還好這個身體以前應該很會做針線的。看著容嬤嬤拿出來以前舒雲綉出來的花樣,舒雲就明白以前的舒雲一定是個心靈手巧的女人。不過叫舒雲放心的,繡花的技術還在。想著今天早上四阿哥下命令的樣子,舒雲想趕緊做出來,不是說按著規矩只有每年四阿哥生日和過年的時候自己才用得著給四阿哥送荷包嗎?四阿哥真是的,李氏和宋氏一定給他做了不計其數的荷包了!小心眼的四大爺!

舒雲常常出一口氣,看著手上綉著精緻卷草紋的荷包,很得意自己穿越也是有好處的,竟然多了一門傳說裡面的女紅這一項本事。現在除了黑著臉不知什麼時候噴火山的四大爺,剩下的事情舒雲都能愉快的接受了。

門口帘子一掀開,小丫頭通報說:「爺回來了!」上班了,這個認識叫舒雲很傷心為什麼自己要在別人下班的時候還要伺候這個四大爺啊!怨念歸怨念,舒雲扔掉手上針線,趕緊起身,盈盈而立,看著四阿哥進屋。

舒雲帶著完美的笑臉輕盈的下拜:「給爺請安,爺今天辛苦了。」四阿哥臉色比早上看起來好得多了,對著舒雲抬手說:「免了,一家子人不用講那些虛禮。今天弘暉可好?」聽聽真是當爹了,一進門就是兒子!舒雲笑著說:「今天弘暉很好,老老實實的也不像前幾天那樣喜歡哭鬧了。想來是這些天涼快了,就好了。」前幾天天氣很熱,四阿哥應該不好受的,舒雲叫藥房配了不少避暑葯交給四阿哥隨身帶著。

「爺今天特意求來一個小佛像,給弘暉放在房間里供養起來。小孩子心神不全,不要被什麼髒東西撞客了。」四大爺就是一個封建迷信的宣揚者,拿出來一個小佛像上麵包著明黃的緞子。舒雲親手接過來,交給一邊的容嬤嬤說:「趕緊放在弘暉的房裡叫她們小心些。」容嬤嬤趕緊鄭重的抱著小佛像走了。

舒雲伺候著四阿哥換上常服,四阿哥舒服的坐下來,看見舒雲扔在一邊的荷包。這個是舒雲新找出來的樣子,米色的緞子上面拿著灰綠色的絲線綉出來卷草紋。四阿哥滿意的點點頭,說:「裡面放上上一回藥房配出來避暑丸,爺隨身帶著方便一些。」

舒雲端過來茶水,放在四阿哥面前。「這是給弘暉放在身邊的,爺那個避暑藥味道太重了,弘暉不喜歡。做一個香包給弘暉帶上也不用擔心蚊子了。爺要的荷包妾身已經準備好了,這就找出來給爺看看合心意不合?」舒雲很想看四阿哥失落的樣子,真是好玩極了。趁著四阿哥現在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欺負起來很有意思!要是等著四阿哥變成大白鯊,自己還是遠著一點好了。

四阿眉毛又豎起來了,自己總不能跟自己兒子搶東西。四阿哥放下那個香包,對著舒雲直接說:「你也不要見天的寵著弘暉,慣子如殺子,弘暉也要學學規矩。你是做額娘的人,不能光顧著心疼孩子,慣著弘暉叫他一點規規矩都沒有。一個小孩子不要太嬌貴了,爺小時候也不是這樣慣著的,皇阿瑪教養嚴格。等著弘暉長大一點到上書房念書了。被你慣的紈絝子弟一般,皇阿瑪又該訓斥了。」四阿哥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舒雲溺愛孩子完全是錯誤的,接著現身說法拿出自己小時候在上書房苦讀的例子,說明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道理。

看著滔滔不絕說著自己大熱天氣在房子里穿戴整齊練字的事情,「大熱的天氣,爺一個幾歲的孩子一個人練字。身上的衣裳跟水裡撈出來一樣。皇阿瑪最後誇獎了爺,還把自己的御筆賜給爺使用。你慣著弘暉。以後怎麼辦?」

舒雲很想說四大爺怪不得怕熱容易中暑,完全是你自己作的。小孩子練慣用功是可以的,但是你太注意形式了。穿的整整齊齊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大熱天呆著屋子裡練字,就是書聖也要熱死了。不等著中暑等什麼?還好意思拿出來當成光輝事迹宣講。我的兒子絕對不叫你糟踐!再說了,弘暉現在只是一個咿呀叫著的小屁孩,什麼都不懂。你跟兒子爭東西也要有點面子啊!跟自己的兒子搶東西還振振有詞,四大爺真是神人。鄙視一下!

舒雲聽著四阿哥長篇大論,四阿哥說話很快,可見這個人腦子轉的蠻快的,人才啊,看著四阿哥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樣子,舒雲心裡想著小說上四阿哥是個千年冰山,可是眼前這個準備參加大學生辯論會的四阿哥哪裡有冰山的樣子?老康還是你看自己的兒子准啊,喜怒不定,真是這樣!

舒雲等著四阿哥告一段落,笑著說:「爺說的是,只是弘暉還小。要過上五六年才能進上書房的。今天妾身進宮給母妃請安了。」四阿哥忽然現自己有點失態了,閉上嘴不吭聲了。聽見舒雲說了今天進宮見德妃的事情,明白是李氏升為側福晉的事情德妃應該同意了。四阿哥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了,看著茶杯說:「這些事情叫你操心了。爺看看弘暉去。」說著四阿哥站起身,對著舒雲軟化了態度。可能四阿哥現在明白過來自己跟兒子吃醋相當可笑。趕緊找一個借口出來。

舒雲壞心眼的說:「額娘將身邊一個宮女賞給爺了。爺身邊還是只有兩個以前的舊人伺候,叫人看著總不像話。還有子嗣的事情總是重要的,那個墨香人還安分,叫來給爺請安?爺看著給她安排在哪裡合適一些。」

舒雲完美的演繹賢惠妻子的角色,四阿哥聽著舒雲殷切的聲音,心裡對突如其來的美人既驚喜又帶著一點無奈。晚飯的時候李氏和宋氏的惴惴不安的站在一邊伺候,舒雲看看四阿哥心不在焉的樣子,索性叫她們下去了。等著晚飯之後,舒雲叫人領著墨香進來給四阿哥請安。

墨香已經換上一件新衣裳,淺綠顏色的旗裝,配著一件棗紅色的琵琶襟的馬甲,鑲嵌著閃金的絲絛,整個人看起來雪白的肌膚和清秀的眉眼,正是四阿哥喜歡的類型。舒雲注視著四阿哥不易察覺的眼睛閃亮一下,舒雲心裡撇嘴,四阿哥根本不是冰山。哪一個男人能夠放著眼前的美食不吃的?專情根本在四阿哥身上就是一個神話。

「爺,就叫墨香在書房先伺候著。等著以後慢慢的安排著。你先下去吧。」舒雲看看四阿哥,思忖一下吩咐下來。墨香給舒雲和四阿哥重新磕頭退出去了。舒雲心裡有打算,把墨香放在自己身邊,李氏眼看著就要變側福晉,院子里也能安置一些侍妾的。這樣宋氏就要搬出去跟李氏住在一起。李氏和宋氏本來是一樣的,叫她們分了主次住在一起根本不能。宋氏還是跟著自己混著。墨香先放著看看,以後再說了。

於是舒雲給墨香找了一個很適合的地方,在書房伺候四阿哥,近水樓台,四阿哥剛才想必是中意墨香的,放在誰的院子里都是事情,乾脆放在四阿哥眼前,吃起來方便嘛!舒雲覺得自己真是偉大,後院安定很重要,要是這些女人鬧起來自己不是要每天白費不少時間擺平爭風吃醋這樣無聊的事情嗎?

四阿哥點點頭,不忘做出來一副不好色的樣子,淡淡的說「就聽福晉的安排吧。」說著四阿哥很舒服靠著椅子,做出準備留下來的樣子。舒雲氣的真想把四阿哥踢出去,自己已經很賢惠了,你幹什麼還呆在這裡?但是人在屋檐下,舒雲現在現四阿哥這個人有點意思,你越跟他對著干,四阿哥一定和你奮戰到底,要是你順著四阿哥的意思,沒準四阿哥就放開手了。舒雲咽下去嘴邊四阿哥到別處休息的話,裝著沒看見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四阿哥也不只喜歡和老婆孩子泡在一起的人,看看弘暉,被弘暉吐了一身口水之後叫人搬來康熙布置下來的政務開始寫作業了。

舒雲拿著荷包在燈下接著做針線。屋子裡很安靜,四阿哥忽然抬起頭對著舒雲說:「皇阿瑪今天的意思是叫端王爺的世子克善還是承襲親王的爵位,就是端王爺家裡剩下的格格,皇阿瑪不想放在宮裡恩養。看那個意思是想把端王爺的格格放在哪一個親貴家裡養著。」有情況啊,舒雲看看四阿哥不得要領的樣子,放下手上的針線說:「上一回不是聽見爺說克善世子應該能夠承襲親王爵位,這也沒什麼。就是端王爺的格格,聽著年紀也是不小了,這一次又要耽誤了。京城總該有端王爺的親戚,格格住在他們家裡也算是回家了。就是親事難辦,等著守孝滿了,格格的年紀也大了。」

四阿哥跟康熙出征一次,成熟不少,看一眼舒雲,淡淡的說:「這一次民亂端王爺一定是有責任在裡面,但是人都死了,皇阿瑪也只好忍了。找出來追究責任叫別人看見了又該說皇阿瑪想獨攬大權,容不下握有兵權的王爺了。關外幾個鐵帽子王看著呢。那個格格,應該不算難辦的,隨便找一個人家就是了。」

舒雲聽著,新月果然在皇家眼裡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肉棄之可惜。怪不得被安排在努達海的家裡。舒雲看看四阿哥,不放心的問:「依著皇阿瑪的意思,那個格格安排在哪裡啊?」看著四阿哥探究的眼神,舒雲接著說:「要是端王爺的世子和格格進京城了,咱們府上是一定要應酬的,先去問問他們安排住在什麼地方,是宗人府管還是理藩院管著。咱們也好看著他們住處送東西過去。」

四阿哥皺皺眉頭,對舒雲說:「先看看,皇阿瑪意思還沒表示,不要太大張旗鼓了。」四阿哥看看已經完全黑透的天色,對著舒雲說:「晚了,歇著吧。」

舒雲過去給四阿哥脫衣裳,這一次四阿哥存著逗弄舒雲的心思,一雙手趁著舒雲給他解扣子的時候在舒雲身上吃盡豆腐。容嬤嬤看著四阿哥的樣子,很識相的叫伺候的丫頭們趕緊下去,容嬤嬤笑吟吟的帶著人出去關上房門將舒雲留下來扔給又抽風的四阿哥了。

四阿哥看起來很瘦,但是力氣一點也不小。舒雲被四阿哥扭在床上,接著那個渾身都是骨頭硌的自己生疼的身體覆上來。前一次被吃掉,舒雲那個時候還沒完全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這一次四阿哥目光灼灼的看著舒雲,舒雲忍不住咽下口水,雖然四阿哥現在也勉強算是一個青春美少年,可是舒雲實在是對四阿哥對這檔子事情不感冒。可惜舒雲現在的身份,做了一下心理建設,舒雲乾脆一閉眼,裝著害羞,隨便吧!

看著舒雲扭過頭,閉著眼睛的樣子,四阿哥心裡的氣更大了,覺得自己好像被舒雲給嫌棄了。不過以前自己在舒雲這裡過夜,舒雲一直是害羞的。四阿哥心裡說不清的感覺,就是想看舒雲對自己服軟。

兩人心思各異,四阿哥的動作也就不會溫柔到哪裡。看著舒雲領子歪在一邊,裡面透出白皙的肌膚,四阿哥盯著晶瑩的肌膚就跟剛做好的酸奶一樣,細膩的叫人想嘗嘗。一般來講男人這個時候行動總是比腦子快一點的。四阿哥心裡想著,身體卻是已經咬上了舒雲的肩膀。四阿哥就像一個被慣壞的孩子,在舒雲身上使勁的製造著波瀾。

舒雲很可憐,一身嬌嫩的肌膚叫舒雲沒開心幾天,就被四阿哥給折騰的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四阿哥簡直拿著自己當什麼了,沙包嗎?還是小狗兒玩具?脖子肩膀,甚至前胸還有腰上,後背上,全都是被四阿哥咬得一塊一塊的,舒雲皺著眉頭忍耐著,只是希望這一切能夠早點完。

「啊!」四阿哥咆哮一聲,緊繃的身體一下鬆弛下來,四阿哥終於是泄完畢了,舒雲忍不住低聲的呻吟著,感覺身上的重量輕下來。舒雲保持這著剛才的姿勢,趴在被子上,心裡恨死了四阿哥這個悶騷到了極致的人了。你就這樣喜歡咬人,每天裝著喜歡清淡的東西要吃素。四大爺的,你就是一隻狗投生的!裝什麼大尾巴狼?是不是晚上餓了,拿著自己當肉骨頭了?四大爺你就是屬狗的,這樣喜歡咬人!明天等著把你的菜換成狗糧,全是骨頭,叫你好好地咬個過癮!Tnn的你個四大爺是不是得了狂犬病了!舒雲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心裡對四阿哥的憤恨已經到了極致了。

四阿哥心情很清爽,但是看著舒雲後背上自己一個個的牙印,四阿哥有點訕訕的。看著舒雲趴在那裡,全身無力的樣子,四阿哥沒來由的心虛一下,四阿哥頓了一下,伸手抱著舒雲入睡了。

這一晚上四阿哥很得意,舒雲很凄慘的被四阿哥給折騰的全身無力。早上四阿哥得意洋洋的上朝了,舒雲轟走了請安來的宋氏和李氏,泡在水裡摸著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舒雲想著昨天四阿哥莫名的怒氣,心裡嘀咕著難道自己太賢惠也是一種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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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空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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