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志波家是前五大貴族中沒落的一支,與瀞靈廷境內的其餘三大貴族:朽木家、四楓院家等互為親戚。志波家僅剩的兩名後人,在西流魂街的郊外定居,「墜天的崩塌旋渦」是其標誌。
志波空鶴聽名字似乎是個男的,但其實她是個女人,還是個衣著暴露且性感的女人,其衣服上有墜天崩塌旋渦紋,左臂上有「空」字刺青,右臂則是義肢。
志波家現存的人極少,畢竟是已經沒落的大貴族,既然是這樣,那麼人丁稀少肯定是正常的。
志波空鶴有一弟弟志波岩鷲還有一哥哥志波海燕。
作為大哥的海燕因為不長心,早在之前已經死去。
所以說,有時候名人的話語,我們還是要在意一下的,海燕啊,你可長點心吧,不長心,你不就跪了嗎?
志波空鶴性格豪邁,待人熱忱,是四楓院夜一最珍視的朋友之一,本來正在疑惑當中,恰好這個好友就出來解釋,那麼是再好不過了。
「好久不見,空鶴,這裡發生的事還得請教一下你,雖然我自己也有些猜測,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黑貓形態的夜一蹦跳到志波空鶴的肩膀上,打著招呼。
「是嗎...那就邊走邊說吧...」志波空鶴帶頭,向著郊外走去,其餘人沒說什麼,也是跟在她的身後走去,畢竟剛才志波空鶴已經確定了之前夜一的猜測,他們也想知道更多的事情,能讓瀞靈廷毀成那個樣子,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戰鬥啊。
「事情大概是從那個旅禍來之後開始說起了,當時的我在幹什麼來著...」走在流魂街的街道上,志波空鶴開始陷入回憶了。
「我想我們並不想知道你當時到底在幹什麼,我們更想知道瀞靈廷內發生的事,以及你所說的那個旅禍。」夜一打斷了對方的沉思,把話題給拉了回來。
「對了,當時我在搞一個爆破實驗,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響,如驚雷一般,聲勢頗大,我本以為是我的實驗失敗了,但並不是這樣。」志波空鶴娓娓敘說著當時的事情。
「那聲驚雷般的炸響讓我停止了手中的實驗,出門查看,動靜是從瀞靈廷那邊傳過來的,而瀞靈廷的上方似乎還隱隱的有著白色的雷電在若隱若現。」
顯然...志波空鶴是從凌在使用雷神降世結束和斑目一角戰鬥的時候開始注意到這場入侵的,那還瀰漫著的雷電大概就是雷神降世的餘威。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喜歡四處遊盪,尤其是喜歡見識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遊魂街西區,而在這段時間內,瀞靈廷內時不時就會傳出極為喧囂的戰鬥聲響,從靈壓的感知來說,隊長級的人物出手了。」志波空鶴繼續說道:「而且從靈壓來看,隊長還不止一個,且大部分都是全面解放了斬魄刀的靈壓。」
「你是說有不止一個隊長開啟卍解?」夜一聽到這裡,忍不住出聲問道,畢竟這個信息有點大,不止一個隊長卍解,也就是說那個人可以以一敵數個卍解后的隊長,這...難以想象。
夜一作為四楓院家的當家之人,曾經也是隊長之一,她自然知道卍解后的隊長到底有多麼強大,就算是一對一想要勝利都是未知的,何況是一對多。
「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卍解又是什麼?」黑崎一護也插嘴說道,作為一個新人死神,他才剛剛掌握始解而已,卍解這個東西對他來說還是顯得有些超前了,其他人作勢也是紛紛側耳聆聽。
「喲,夜一,你帶著的這幾個小鬼什麼都不懂嘛...」志波空鶴略顯無奈。
「忘了跟你說了,這個傢伙現在還只是個新手,別說卍解了,就連靈力的使用,甚至是鬼道,他都完全不會。」夜一先是對著志波空鶴解釋了一句,隨後繼續將卍解解釋了一遍。
「所以卍解是比始解還強大5-10倍的能力,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黑崎一護似懂非懂,但是卻並不覺得有多難的樣子。
「嘁,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呢,真是沒辦法。」志波空鶴嘆息一聲,也不再理他們,畢竟一群連卍解的力量都沒接觸過,甚至可以說,就算是朽木白哉的始解對現在的他們來說都是無解的存在,何況是卍解呢。
「你可以想象一下,之前在現世的時候,比朽木白哉更加強大50倍的人,還是好幾個。」夜一這麼解釋了一句,理論上大概是這樣,畢竟當時的朽木白哉在現世的時候靈壓被壓制了。
「這...這麼恐怖的嗎?」黑崎一護想到之前自己在朽木白哉的手下毫無抵抗能力就被刺穿的場景了,如果是比那個時候還要強大五十倍的話,那這也太誇張了吧,關鍵是還不止一個人啊。
「還是繼續我們之前的話題吧。」夜一說道,當務之急還是得弄清楚那場戰鬥的結果,然後才好制定下一步的對策。
志波空鶴點點頭,繼續說道:「嗯,當時我趕到瀞靈廷的時候,大概就是以一敵多的局面,不過當時的我並不是很清楚內部到底是什麼情況,畢竟瀞靈壁擋住了視線,而讓我完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大概是那從天而降的龐大衝擊力開始的。」
說到這裡,志波空鶴陷入了短暫的回憶之中,目光中帶著些許的震驚之色,顯然那個術的破壞力,超過了她的想象。
「當時可以看到一個身著黑色服飾的年輕男子突然升上了瀞靈廷的高空,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動靜,但可以預見的是他在準備一個範圍龐大且威力巨大的能力,因為有不少的隊長前去阻撓,事實證明我的猜測並沒有錯。」
「瀞靈廷的毀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那個年輕男子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那力量化作一股龐大的衝擊力席捲四散二凱,就算我隔得老遠依然都能看清,空間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