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6米 他以為她是來求歡的
男人眼睛危險地一眯,唇角微勾,「說不定?路輕淺,我要你那點兒錢來做什麼?」
路小姐正襟危坐,目光只盯著前方,嗓音清冷,「麻雀再小也是肉,更何況錢呢,這種東西難道不是越多越好?」
他們這算是違規停車,這麼一會會兒的時間就有交警過來了。
郁衶堔顧不上跟路輕淺說話,發動車子重新匯入車流,然後才啟唇,「看上誰的錢也不是看上你的。」
路輕淺沒再說話,靠著座椅背補眠。
這樣不溫不火的日子過了兩天。
第三天路輕淺跟許歡顏一起逛街,撞到了郁母。
路輕淺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許歡顏要結婚了,自然要來商場置辦東西,自己則是陪著她來的。
郁母應該是跟司機一起來的,是在傢具城撞見的。
路輕淺站在郁母面前,臉上是得體的笑容,「媽,您也逛街呢。」
站在她們面前的中年女人臉上毫無笑容,臉色鐵青,上下打量了路輕淺一眼,冷哼,「我沒你這麼好的閑心跑來逛街。」
路輕淺微微一笑,看了看郁母旁邊,「那您是專門出來買藤椅的?」
說著,路輕淺仔細看過去,她要買的傢具說是藤椅也不太合適,反正就是對身體好的椅子。
郁母冷冷看了路輕淺一眼,答非所問,「你什麼時候能讓郁衶堔回來一趟我就謝謝你了,就這樣吧,我不想見到你你估計也不想見到我。」
咦?
路輕淺挑眉,郁母有些不太對勁,看這架勢,多半是郁衶堔在她跟前說過什麼,要不然今天遇到絕對不會這麼好說話。
許歡顏拉著路輕淺走了,路輕淺笑著看著許歡顏,拿自己舉例子,「看到了嗎?這就是結婚之後可能要接受的代價。」
許歡顏默默打了個冷顫,想到方才郁母的表情後背就一陣發冷,她說,「我們情況可不同,頂多就算是小資家庭。」
「小資怎麼了,婆媳關係自古就存在。」
當然,路輕淺覺得,她自己可能語氣不好,偏偏遇到郁母這種。
路輕淺現在產生了嚴重的厭世心理,渾身充滿著負能量,就許歡顏要結婚一事,她胡天海地地跟她舉了一大堆反例。
到最後可能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才拍拍她的手臂悻悻笑著,「我是被這樣冷折磨怕了,你別被我嚇到了。」
許歡顏白了她一眼,惆悵地看了眼天空,「要不你乾脆離了算了,每天見你都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
有人在耳邊這樣建議自己,路輕淺原本消弭不少的念頭瞬間像火苗一樣竄起,當晚,她去了郁衶堔的書房。
想法是從下午跟許歡顏逛街越想越深的,但衝動是從她洗澡開始。
除了浴室將頭髮吹個半干,路輕淺穿著浴袍就朝郁衶堔書房而去。
還在書房處理事情的郁衶堔原本以為路輕淺是來求歡的。
畢竟開門進來的女人臉蛋嫣紅,眼眸里彷彿瀰漫著一股霧氣,讓人看不清她眼睛深處。
而她顯然是剛洗完澡,穿著白色的浴袍,腰帶系得鬆鬆垮垮,隱隱約約可以見到她胸前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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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