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足球往事
「你來，我跟你詳細說說。」
給唐元霸一記栗子后，蕭山河覺得還是需要給自己這個傻徒弟好好說明一番：「其實無論是修仙還是修道，都需要修鍊的說明書，而修道者的說明書就是指點人養生，強身健體的，修仙者的說明書才是教導人如何白日飛升，羽化成仙的！」
「但是，修道者的說明書都不容易找，諾大個青城山就只有一本，至於修仙的，青城山或許有或許也沒有，你說我哪裡找一本來給你修鍊，恩？」
好吧，唐元霸聽得似懂非懂，反正師傅的意思是沒有修仙的法門，如果有的話，那麼自己修鍊之後還是有希望飛升成仙的，可當下姑且就跟師傅學一下修鍊的法門，等以後自己有機會找到修仙的法門再傳授給師傅好了，哎，到時候師傅肯定會很感激我，我這個好徒弟。
要是讓蕭山河清楚唐元霸現在的想法，肯定是一口老血噴出來！要知道自己給他傳授的可是全華夏修道者都眼紅的長生訣，現在那傢伙居然還覺得有些委屈，沒有機會去修仙。還要姑且將就地修鍊著……
「師傅，那你要傳授我什麼心法呢？很厲害那種嗎？」
唐元霸好奇心起，追問道。
「厲不厲害還要看你，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同樣的過人動作為什麼有些人運用起來行雲流水呢？而有些人則是很笨拙呢？所以你先不要去管我教你的心法厲害不厲害，關鍵是你先要肯好好修鍊，勤於修鍊，不然我教你全江湖最厲害的心法又有什麼用。」
蕭山河避重就輕，並沒有打算把長生訣的事情告訴唐元霸。
「好吧，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
唐元霸點點頭，跟著師傅的話去做總是沒錯的。
「元霸啊，今天師傅跟你說些別的，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國家的足球那麼差嗎？」
難得蕭山河有聊天的慾望，看著青元真人也在，他打算和唐元霸聊一聊。
「因為我們的運動員素質差，很多人都不愛鍛煉身體，體能也跟不上！當然，先天上我們好像比不上其他大陸的人更有足球天賦……」
對於唐元霸的回答，蕭山河點點頭，隨後又是嘆氣，搖頭：「其實還有一些原因的，就先天因素我們的確比不上長歌大陸和黃金大陸的人，可我們華夏人是最擅長頭腦的，我們的先輩在很早之前就想出了各種方法去提高自身的能力和球技，只是……」
「只是什麼？」
唐元霸聽得入神，不禁追著問。
蕭山河擺擺手，按照自己的思路一點點給唐元霸說道：「只是百年前爆發的戰爭，那一場讓人想起還覺得恐怖的大戰毀掉了華夏大部分的文化傳承，包括足球。」
「針對我們體質弱，足球界的前輩借鑒了華夏武學去打造出一套全整的鍛體方法，包括從體力上到力量上，另外我們的腳下技術差，前輩們也同樣從華夏百家武學中萃取精華，從而創造出很多華夏獨有的過人方式，射門方式，不過這一切在那一場戰爭中全部遺失……」
「知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扶桑國足球水平比我們好？那些倭寇就是在那時候的戰爭中掠奪了我們好多的寶典秘籍，然後吸收為他們的東西，這才讓他們在短時間超越了我們！」
青元真人接過蕭山河的話，悶聲道，聽得出他也情緒激動。
「說起來我們華夏也是足球的發源地之一，儘管國民體弱球技差，可前輩們用他們的智慧創作出心法和技巧，已經抹平了這些，足可以和其他國家、大陸的頂級球星爭長短！想不到戰爭卻把這一切給毀掉了，現在要想重頭再來，不容易啊！」
蕭山河連聲長嘆讓唐元霸覺得難受，他本以為國足是一向孱弱，想不到還有那麼多故事。
百年前的戰爭他略有耳聞，可並沒有現在那麼清晰，唐元霸以為國家僅僅是被侵略的一方，然後國民奮起，驅趕了侵略者，只是誰也沒想到在國民奮起驅趕掉侵略者前，這個國家的文化傳承幾乎被人連根斬斷，失去了很多可能再也找不回來的瑰寶。
「哎，我窮其一生大概也不能把青城山恢復到戰爭前的盛景。」
青元真人苦笑一聲：「小元霸，也不怕告訴你，之前我們青城山還真有修仙的秘籍，可在百年前的戰爭中遺失了，不知道是被人搶掠去還是某個長老在危機時候把秘籍帶走，總之現在是沒有啦！但即便是修仙者又如何，同樣無法以一己之力去抵擋當時的千軍萬馬……」
「我太虛門長老可以御風飛行，還會控火之術，不是一樣死在了倭寇的槍下么。」
看到青元真人提起往事，蕭山河搖搖頭：「的確，在戰爭年代，除非你是想要自保！不然什麼修仙者也跟豬牛羊沒兩樣，死在敵人連綿不絕的炮火之下。」
「好了好了，陳年舊事就說到這裡吧。」
蕭山河憐愛地看著坐在一旁不知道想著什麼的唐元霸，摸了摸他的頭：「元霸，術業有專攻，你既然想要成為一名出色的球員，那麼就好好提升自己！而我，也會按照自己找到的一些古法去鍛煉你，不過這個過程可不容易，你需要咬著牙堅持下去，知道嗎？」
「恩，我會努力的。」
唐元霸頓了頓，突然問道：「師傅，要不我不踢球了吧？我改修鍊武術如何？我覺得成為華夏武學第一人好像更拉風一些，所以師傅你不如把你畢生絕學都交給我吧。」
「你有這個想法是很好的，但是……」
蕭山河無奈地聳聳肩：「你年紀太大也不太聰明，這武學第一人怕是沒機會了，武學第一百人可能都摸不到邊，所以還是放棄這條路好好踢你的足球去。」
「真的嗎？我怎麼感覺我骨骼驚奇並且天賦異稟呢，乃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呢？」
唐元霸的武學夢在熊熊燃燒，豈是蕭山河一兩句話能夠澆滅的。
「那都是幻覺，我像你這個年紀都有這種幻覺，不丟人，不過我們還需要正視現實。」
蕭山河看著唐元霸還想著他的武學夢，朝青元真人打了個眼色。
「元霸元霸，聽我說，我收了很多徒弟，說實話你武學天賦一般，加上年紀大了，這條路還是不應該走的，好好聽你師傅說，踢球去吧，國家和人民都需要你。」
青元真人也在一旁勸說，語氣和藹而堅決。
「可是……」唐元霸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蕭山河不樂意了，他沉聲道：「沒什麼可是的，來，青元，讓你徒弟出來露兩手……」
「也行，等小元霸你看看什麼叫練武奇才。」
青元真人微笑著，伸手招呼遠處候著的一名小道童：「清風，你給哥哥耍一套功夫看看。」
「好的師叔。」
那個叫清風的小道童看了一眼唐元霸，也不怯場，站穩馬步就開始練起來。
前面的幾個比劃動作讓唐元霸看得還是有些不屑，可等小道童突然腳步一點，憑空躍上了附近的松樹，然後再幾棵松樹之間接連跳躍，才讓他驚奇不已。
「這只是簡單的凌空步法，不過一般人要七八年才可以勉強掌握，清風這孩子是真聰慧，只用了兩年時間不到，就可以在屋檐樓閣上健步如飛，要是等他煉成了青城心法第五層，倒真是可以在水上踏波而行了……」
青元真人一邊說，一邊觀察唐元霸的表情變化：「元霸，你覺得你能夠超越清風嗎？」
雖然很不甘心，唐元霸還是搖搖頭，艱難道：「比不上比不上。」
「你不是說自己很有天賦嗎？說不定你這個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可能用一年就練成了凌空步法，兩年就成為絕世高手了呢。」蕭山河在一旁擠兌道。
「呃，師傅，我覺得我還是好好踢球好了。術業有專攻嘛，我爭取成為足球界的第一就好了！」
難得唐元霸謙虛，不過他明顯是讓清風給征服了，人家一個小孩子修鍊了兩年時間而已就會飛了，這點他自問做不到，即便是蕭山河教導的幾個過人動作他也需要練很久才勉強掌握，至於什麼更複雜的武學，剛才的確是頭腦發熱了。
看來足球才是自己唯一的路，而且聽師傅說，足球這條路也並非那麼簡單。
「很好，那下午起，我會重新給你制定訓練方案。」
蕭山河滿意地點點頭：「這在青城的十天時間雖然不能讓你有質的飛越，也有量的提高。」
「好了好了，清風你下來吧，別再在樹上跳來跳去了……」
青元真人看到蕭山河那邊目的達成，也招手讓清風趕緊下來，他們是一群修道者，要不是配合蕭山河才不會故意在人前賣弄武藝，太低級了。
「師傅啊，以前的古人踢球很厲害嗎？比我們現在還要厲害啊？」
「當然，很厲害很厲害，所以你別想著什麼武術天下第一，先去追趕我們的足球界的先輩吧！我給你說說他們的故事吧……」
「哇，好啊好啊，我就想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