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哪裡有破綻

卻沒想到這臭丫頭這麼犟，寧死不肯。但她自然不能死得這麼沒價值，正好利用她的死，讓秋水溟來對付你，而爆出他影殿姦細的身份，又可以挑動天地學院學生和導師的怒氣，讓我們雙方的勢力徹底對立起來。今天的結果，就是我一手成功策劃的謀算，你們兩能死在我手中，也算死得其所了！」

灃霄神色哀切：「你真的那麼恨我？」

這句話彷彿刺激影殿主，他一把揪起灃霄的衣領，狂怒的臉容畢竟他。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問我？我可以不恨嗎，我還沒出生就被親生父母用邪術毒死，只能靠附身你身上存活，我就像陰溝的老鼠一樣存活，不見天日。而你，罌族長子，從小備受寵愛的未來族長，你享受著最好的一切。我能不恨嗎？我恨透了，恨透那對虛偽狠心的父母，恨透了所謂的天命，我發誓要自己主宰自己一次命運。」

「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的痛苦，自從十歲那年後，我內心一直無法平靜。」灃霄痛苦道，這也是他一生未婚的原因，他不想再發生這種事，讓這種悲劇再發生。

影殿主怒吼：「收起你這副偽善的心腸，你我雖為兄弟，卻在腹中便是爭奪唯一命的敵人，我那時敗了給你你，今天我不會再失敗。」

「可惜，今天你依然失敗了。」背後傳來清冷諷刺的聲音。

影殿主霍然回頭，看到剛才備受打擊，無法接受的秋水溟，不知何時，移動到了某個位置，手上捏訣，是個奇異的陣法結印。

他一下子懵了。

「你不覺得你的計劃一切都太過順利了嗎？從一年前，我認定灃霄院長殺害我妻開始，到今天兩虎相爭，一切都按著你的計劃順利一步步進行，你卻從來沒懷疑過。」秋水溟絕色的俊臉滿是諷刺。

「不可能，難道說你們早就識破了我陰謀？」影殿主大驚失色。

「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還是把我和灃霄院長看得太蠢了，怎麼說也是有實力和你一爭天下的人，就算受到喪妻的悲痛打擊，也不至於智商盡失，更何況——我怎會放過真正害死她的人。」秋水溟咬牙切齒的聲音充滿痛徹心扉。

影殿主難以接受：「不可能，不可能，哪裡有破綻了？」

「一開始，我確實懷疑灃霄院長，調查了大都痕迹，一切證據指向院長。但院長矢口否認，而你想不到破綻在哪裡。證據在靈瓏留下那兩掌，你和靈瓏打鬥間，曾中過她兩掌吧！」

「但我已經將痕迹消去了。」影殿主自然明白，留下兩個莫名其妙的掌印，等灃霄醒來自然會引起灃霄的懷疑。

「正因為你消去這掌印，才暴露了你的存在。因為你用的功夫並非院長平日所修鍊的，而只要留有一點痕迹，都能讓人察覺出來，更何況有我這個熟悉你的人在，一下子就察覺到這上面停留著屬於殿主你的獨特功法。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和院長都生出了懷疑。恰好，你又挑明我的姦細身份，逼我認定他是殺妻仇人，不是太巧合了嗎？既然你蓄意要我們兩虎相爭，那便順著你的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