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認爹失敗

第六百三十二章 認爹失敗

第六百三十二章認爹失敗

「到上界后這類事情就更多了,你這樣的人物三天兩頭親自出現在我周圍想想也是挺奇怪的。前幾次見面你就幫我圓謊,還不說要我替你做什麼事,你總說你有你的考量,那麼事到如今你的考量到底是什麼,你看重我的又是什麼?」

「月前,鳳鳴山出事,你偏要帶著我一併去森林裡涉險,表面看是替你做事處在危險中,但實際上也是將我拴在你身邊,讓鳳元至的人一時找不到我,我也無暇分心去關心鳳離歌的安危,想必此前他也找過你關照我吧。」

「最過分的一點便是白燁,一個從白家分家就跟在我身邊的小弟子,竟是上界馴獸場會長的親信,白俊霆你是以有我和我哥哥兩個孩子為恥嗎,事情做到這種地步還死不承認?」

白俊霆一直靜靜聽著,卻在此時忽然轉過身來,眉心微蹙。

「那麼此時,你還需要聽我的承認嗎?」

白冉咬了咬嘴角,眸光冷淡「當然。」

「好,我承認你與暮秋就是好我與仙靈的孩子,你母親生你后並不像傳言那般難產而死,而是被人所害身中劇毒,所以我才帶著她回到仙家求醫。那時暮秋還不及兩歲根本記不清事情,所以這些他也不知。」白俊霆淡然的說道,風輕雲淡彷彿只是陳述自己兒時玩鬧的事情。

白冉額角抽了抽,水眸飛快的眨了眨,為什麼他能這麼爽快的承認,難道不該找許多借口推脫嗎……

「那你為何不派人一直跟著白暮秋,而只跟著我?」白冉忍下心中的疑慮問道。

「因為暮秋與你不同,他不似你這般較真倔強,有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過去了。」白俊霆眉眼含笑,眸中映著白冉驚詫的神情。

「你什麼意思,難道白暮秋一早就知道你……」

白冉啞然的吞下後半句話,她不必問出口,看白俊霆帶笑的神情便知道結果了。

可是怎麼會呢,白暮秋就算再洒脫再淡然,也不可能對父母之事如此不在意吧……

「你啊,你上次來問我是不是你父親之時我沒有承認你就該明白,不承認有不承認的考量,你若有你哥一半的通透,也不會現在急匆匆的來逼問我這些。」白俊霆笑容漸苦。

「狗屁考量,你能有什麼考量?」白冉自笑了一聲,儘是嘲諷。

「與其問我,不如去問問暮秋,看他如何看待此事。」白俊霆在正位上坐下,靜靜的看著白冉。

白冉暗暗的咬了咬牙,她已經得了旁人的印證和白俊霆的承認,可為何心裡卻沒有一點開心?

這場景在她腦中預演過無數遍,她想過在那位父親面前裝模作樣的質問幾句為何從小拋棄她,但卻沒想到這些質問並非做戲,而是發於真心。

一時之間,白冉腦中有些空白,不知該如何作為。

「你還是不想與我與白暮秋有瓜葛的吧?」白冉神色有些暗淡,微微低著頭,將裝著果汁的茶杯放回桌角。

「我還是那句話,我有我的考量。」白俊霆淡淡的說道。

「好,我明白了,你既然不肯說那以後也不要再說了。」白冉赫然站起身,素白勁裝掃過桌沿「白會長,希望我從白暮秋那裡得到答案后能理解你的苦心。」

「你會的。」白俊霆此言似是帶了些許笑意。

白冉默默的抿了抿唇,奪門而出。

回到家中,白冉將與白俊霆的對話和從仙鞅那裡問出的大半事情都告訴了白暮秋。

白暮秋釋然一笑,抱著瓷質的茶杯興緻盎然的品著茶。

「他說的不錯,你就是太較真了。」白暮秋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眼神盯著裡面沉在底部的茶葉。

白冉微微蹙眉,雙腿盤坐在軟榻上,有些激動「什麼叫我較真?白暮秋,那可是你我的爹娘,你當真不在乎?」

「何為在乎何為不在乎?小冉,難道像你這樣非要在白俊霆面前逼問出一個結果來便是在乎嗎?你不過是想讓自己更順心些罷了。」白暮秋聞言,臉色有些變化,聲音也沉了沉。

「可我怎麼忍得住!他在我們身邊安插護衛,明裡暗裡幫了我們這麼多,到頭來還是說什麼有他的苦衷考量,那他何必裝模作樣承認呢?」白冉不由得睜大了眼,語速也快了不少。

「你也說了,他已經幫我們許多,這個承認是否裝模作樣真的重要嗎,你我無父無母這麼多年,多一個人暗中關心有何不好,不過是不被旁人知曉罷了,你我他三人心知肚明又少了什麼?」白暮秋將茶杯重重一擱,眉心也微微蹙起「你還說你不較真,你簡直要鑽牛角尖!」

「這種事情怎麼能這樣含糊其辭呢,親人血脈有什麼不能公之於眾的,他已經是馴獸場的會長,地位權勢盡在手中,有什麼可忌憚的?」白冉見白暮秋露出鮮有的這幅表情,知道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便將聲音低了低。

「你又不是他,你怎知他沒有忌憚?」白暮秋輕嘆了一聲,頗有無奈的看著白冉「就當他有忌憚又如何,他只是不想將我們之間的關係翻到明面上來,又不是對你缺少關心,不許你去看他,相反他對你事事容忍照顧,你還想怎樣?」

白冉咬住下唇,頗有不悅的瞪著白暮秋,心裡卻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白俊霆對她確實很照顧,可就算照顧,她也咽不下這口氣!

一想到第一次她問白俊霆時被他否認后,每次見他都覺得無地自容,結果到最後又輕描淡寫的承認,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哪有把血緣關係這麼當兒戲的!

見白冉不說話,白暮秋的表情也鬆快了些,給白冉倒了杯茶遞到她面前「好了,你想想看當時仙鞅若知道他是父親,一定會派人好好查你的來歷,屆時多問兩句就知道他與仙家嫡女曾是夫妻,你哪還能在葯閣順利待下去?」

「憑他與仙家的關係,自然知道你要將仙鞅的罪行公之於眾,屆時你以仙家嫡女的後人說話或是馴獸場會長的女兒身份說話,豈不讓世人對你有所詬病?一個不辨真偽的仙家後人和權勢滔天的馴獸場會長勾結在一起,對付民意順承的葯閣,也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情。」白暮秋緩了緩,又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一樣,自己排解排解,別總憋著生悶氣。」

「我哪有生悶氣,我不是回來就與你說了嘛……」白冉睨了白暮秋一眼,悄悄嘀咕著。

「還說沒有,你上回沒得到白俊霆的承認,難道不是憋了一肚子氣到現在?不然今日能這麼氣呼呼的回來訴苦?」白暮秋瞥了瞥嘴角。

「你光顧著開解我,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在意他的答覆嗎?」白冉不甘心,追問道。

「事實如此,萬事不能盡善盡美,你已經如願知曉爹娘是誰,何必再奢望更多呢,像現在這樣有哥哥給你撐腰有什麼不好,況且他那裡你也能常去嘛是不是?」白暮秋笑呵呵的說著,桃花眸子彎起。

白冉嘁了一聲,從軟榻上跳下去。

「你就裝你的豁達瀟洒吧白暮秋,我還不知道你,小時候偷偷在牆角哭鼻子的時候多了去了!」白冉回頭扮了個鬼臉,便立刻溜進內室去了。

晚間時分,白冉將帶回來的兩人安頓好后,去顏霖的府上看望。

從白燁那裡得知,顏霖出了森林后便被白俊霆扣在家中看管著,期間也找了不少煉藥師來看,都說沒有辦法。

馴獸場的侍衛們給白冉開了門后,一路引她走到顏霖的房中。

白冉進門后屏退所有侍衛,請華老從懷華玉中出來。

「師父,弟子無能,還請您給看看。」白冉行禮,恭敬的對華老俯首說道,聲音里卻多了絲疏遠。

華老望著白冉的頭頂,神情頗有些凝滯,卻暗暗的抿了抿嘴,應道「好,為師看看。」

顏霖被鎖在床榻上坐著,周圍儘是白俊霆親下的結界,華老將一縷靈力滲透其中后,那縷靈力便從天靈處匯入,緩緩的鑽進他的體內。

半個時辰后,華老睜開眼,將靈力盡數收回。

「如何?」白冉從座位上站起來。

華老搖搖頭,臉色頗有為難「情況實在不好,他已經沒了神識,不過一具空殼罷了,就算找回他的靈力,也很難挽救這局面。」

「我真的就只能看著他如此?」白冉眉心緊蹙,眼中微有泛紅。

此事是她連累顏霖,若不是需要人質,仙鞅也不至於把主意打到他一個默默無聞的人身上去。

「除非將旁人的靈力轉到他身上,勉強能有些思維,但修鍊和煉藥卻是不能了。」華老想了想又說「只是奪人靈力之事不可輕易去做,況且還要看他們二人的靈力是否相似,若強行融入對他也只有害處。」

「有辦法就好。」白冉面色沉靜,鬆了口氣「多謝師父。」

華老深深的看了白冉一眼,嘴唇動了動卻還是閉緊,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回到自己府上后,華老從懷華玉中出來,飄至白冉的書案前半晌,白冉也沒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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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狠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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