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咬鉤了 六
天相號常規動力航空母艦,是美國海軍曾經的福萊斯特號常規動力航空母艦,滿載排水量達到九萬多噸,帶著一支震撼世界的龐大艦隊,從印伲的雅加達海軍基地趕到了越南西貢最南方海域。
這個航母戰鬥群的到來,把越南海軍部門嚇得手足無措,連進行攔截或者實施偷襲的想法都沒有,說白了,是不敢有。也不單純是越南海軍窩囊,全世界各國的海軍,除了美國海軍以外,誰遇到這支艦隊,也會因為害怕而失去勇氣的。
這支艦隊包括了全世界海軍最強悍的尖端裝備,是所有海軍渴望的夢幻級陣容,越南政府一直在想著雇傭軍團因為非洲戰場的局勢,不敢兩線作戰,往往都是在事實展現出來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過是想當然而已。
三艘提康德羅加級導彈巡洋艦、四艘阿利伯克級導彈驅逐艦、四艘虎鯨級萬噸隱形大驅、兩艘硫磺島級兩棲攻擊艦、六艘巨齒鯊級戰列艦、六艘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八艘佩里級護衛艦、四艘洛杉磯級攻擊型核潛艇、兩艘阿庫拉級攻擊型核潛艇和一艘俄亥俄級巡航導彈核潛艇,另外有兩艘惠特貝島級塢式登陸艦和四艘威奇塔級補給艦,這是什麼樣的打擊力?
航母戰鬥群抵達越南海域之後,有三艘巨齒鯊級戰列艦,在兩艘斯普魯恩斯級導彈驅逐艦和四艘佩里級護衛艦的配合下,迅速趕往越南西南部的峴港周邊海域,準備和另外一支航母戰鬥群匯合。
「命令三艘戰列艦所有的艦炮,先使用常規裝藥量裝好炮彈,等候我的進一步指示,我們初步的計劃是,打左右兩邊的鵝貢和頭頓,清理出一片相對安全的海域,然後把戰列艦抵近海岸,使用大裝藥量發射,直接用艦炮炮擊西貢的城區外圍,使用巡航導彈打擊城區的中心和北部,通信官,我要直接請示司令官閣下。」艦隊司令說道。
西貢市中心距離南部海岸直線距離是四十六公里,四百零六毫米艦炮最大裝藥量,正好能夠達到這個射程,也就是說,以中心作為分界線,以南地區全部在艦炮的威脅之下。全球鷹無人偵察機一直在空中盤旋,為炮擊指引具體的方位。
「親愛的,海軍司令官傑尼斯打電話過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彙報,你到書房去接吧。」周惠敏拿著電話來到卧室,吳宸這時候正在逗孩子們玩呢!
「戰爭終究不是什麼好事,我們要盡量避免給國際社會留下美國政府那樣的糟糕形象,蠻橫霸道想打誰就打誰,不顧當地人民死活,肆無忌憚隨心所欲濫用武力,那對金三角聯邦的未來,是個很大的隱患。」
「金蘭灣電視台是越南收視率很高的衛星電視台,你利用新聞頻道,宣布一小時后發布戰爭預警,聽好了,我給越南民眾六個小時的撤離時間,對,我們不願意看到血流成河的場面,戰爭雖然是無情的,但老百姓是無辜的。」
「告訴發言人,金蘭灣軍事基地司令部,要求所有的越南城鎮居民立刻撤出城市,超過規定的時間段,雇傭軍團不會因為有人在而放棄攻擊,死了也是白死。」吳宸平靜的說道,並沒有離開卧室。
「老闆,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這樣的戰爭預警一播放,整個越南的城市很快就會陷入癱瘓,甚至變成一座座的死城。因為我們並沒有說清楚什麼時候對城市實施轟炸,越南的工業和商業也會因此陷入全面停滯狀態,甚至連軍事後勤保障和彈藥供給,都會遇到極大的困難。」
「就像您說的,戰爭是無情的,但有雇傭軍團做事情還是有情的,這場戰爭,是為了金三角聯邦的國家利益,您也要為每一個士兵負責,做的即便出格一些,國際社會也會對我們多有諒解。」傑尼斯說道。
「說得好,說的太好了,傑尼斯,你的確是領略了我的指示精神,最近進步很快啊,我們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通知艦隊,七個小時后開始炮擊,這一仗要把越南政府徹底打疼,疼的心臟衰竭才行。」吳宸笑著說道。
傑尼斯是雇傭軍團的海軍司令官,是最主要的軍事助手之一,上下級之間能夠達到一種不需要把話說的太明白,就能自行領悟內涵的程度,這絕對是境界。
吳宸為什麼非要打擊越南的城市呢?很簡單,城市本來就是工商業發展的產物,也是國家經濟發展的基礎和命脈,集中了越南絕大多數的企業,每年的稅收,屬於政府財政的主要來源和支柱。
對於越南政府來說,這就是個致命的殺招,雇傭軍團的威脅不是只說不做,而是說到做到,人家具備實踐承諾的能力,可想而知,戰爭預警一播放,所有的城市肯定是人心慌亂,錢固然重要,但是命更重要啊!
由此導致的是,工廠不能開工,店鋪關門歇業,工商業一片蕭條,面對這樣的局面,政府到哪裡去收稅啊?沒有錢,政府怎麼來支持這場戰爭?就是要到山裡打游擊,那也是需要資金的,衣食住行武器彈藥,沒錢那是寸步難行!
但在國際社會的眼裡,雇傭軍團這麼做就是難能可貴了,考慮到了人道主義方面的問題,提前予以警告,這樣會減少最大的傷亡,幾百萬的難民總比幾百萬具屍體好吧?
「親愛的,我現在才發現一個事實,你的確很適合當政治家,滿嘴的仁義道德,其實每做一件事都不能看表面現象,每說一句話決不能從字面進行分析,那樣就栽到你挖的坑裡了。」周惠敏白了吳宸一眼。
吳宸打電話的時候不背著她,儘管這是軍事機密,這也是對她的絕對信任和寵溺,周惠敏儘管心裡甜滋滋的,但是想到這個男人剛才的話,還是忍不住諷刺了他一句。
不知道的以為這貨是聖人,說的話多麼道貌岸然啊,可是真搞明白了,怕是就得口噴鮮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