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夜晚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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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且他們匈奴的人。個個長得又高又壯的。」說話附和的是協辦大學士。協力大學士也是個文弱的書生,不像武將一樣,個個都是孔武有力的。
「現在我們不要說這種長別人氣勢滅自己威風的話,若是就憑著他們長得又高又壯的,就可以隨意進攻鳳陽國的話。那不早就沒有你我在這裡同朝為官了嘛。」許湛就很聽的不得這樣喪氣的話。本來他在上戰場的時候,什麼時候和將士們說過喪氣的話了。現在雖然不是在戰場,可是有外人來的時候,就要做好隨時的準備,像打仗一樣,兢兢戰戰的。做好每一個準備,至少要給人家一種,雖然我們國家的皇帝是駕崩了沒有錯。可是秩序是該怎麼樣的就怎麼樣的。這個國家並沒有因為皇上駕崩的事情,就變成了一個外敵可隨意入侵的地方了。
協力大學士癟了癟嘴,抬頭就瞪了許湛一眼,望著他腰間的青龍偃月刀,然後就低下頭不說話了。
「許統領說得對。這個時候可不是讓我們氣焰如此低沉的。現在還沒有開始接待匈奴使團的人呢,就已經如此氣勢低沉了。若是等到接待那日,還是如此的話。那豈不是給人看小我們泱泱大國了。」太保大人看著協力大學士的目光都是不滿意的,直接用自己洪亮的聲音說了出來。
剛才那些和協力大學士想法都差不多的大人們個個都低下了頭,都不敢再發言聲張了。
十七他們幾個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很詭異的站在那裡看著一張桌子,剛才還那麼激烈的討論著說著話,然後現在大家都沉默了。
「那,太保大人,我們要如何去安置那些匈奴人啊。畢竟現在這種情況真真的是萬年難得一遇啊。史書上那麼多朝代,都沒有一個進朝貢獻的使團會遇到這種事情。也沒有哪一個朝代的皇上會這麼湊巧的就剛剛好在這段時間駕崩的。」冷家太師見到就太保一個人獨大的樣子就不是很爽,大家都是官拜一品的朝廷大臣,怎麼就他一個人說話了呢。
「那按照太師大人的意思就是皇上死的不是時候咯?那要不要讓太師大人下去和皇上溝通一下,然後再把皇上請回來呢?」成親王微笑著對冷太師說道。成親王在這麼多文武百官當中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個冷太師了。真不愧是姓冷的人啊,連血都是冷的。想讓自己的孫女穩坐未來皇后的位置,就刷了那麼多心計,從好幾年就開始計劃了。嫁到東宮之後,見自己的孫女受苦受難了,也不說一句。就冷渝苒在皇宮裡除了那些事情,很容易就傳到他們這些皇親貴族的耳中的。現在還想著要怎麼樣把自己莫名其妙認回來的小女兒嫁給自己的孫女婿。這讓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孫女共侍一夫,也不知道他冷太師覺得臉上丟不丟人的。
冷太師嚇得倒退了一步,可是又不可以說他,畢竟對方是王爺,自己再怎麼是一品大臣,除了比那些兩品一下的王爺大以外,這個成親王可是品階比自己高啊,而且還在皇上以前生病之時曾經擔任過監國王的。
「好了,成親王。我們不如來好好的討論這兩件最為重要的事情吧。畢竟這兩件事情是眼下最為緊要的了。」太保大人看都不看冷太師一眼,反而轉頭安慰著旁邊的成親王。
「那不如這樣吧.......。」成親王就和大家開始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
大家又開始聊得火熱朝天的,那些幾個剛才被說了的大臣們,個個都不敢發言,就豎著耳朵聽著他們說話。
討論了很久之後,大家決定的意見差不多了。
太保大人和成親王兩個就很滿意的點點頭。
「我有個問題要問。」作為即墨冷太子的陪讀少傅,他從早到晚從好久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看見過太子。自己父皇去世了,作為兒子的自己,即墨冷不應該出來祭拜自己的父親嘛?
少傅一個問題,讓剛才熱熱鬧鬧的氣憤頓時就冷卻了起來。個個都望著少傅,還有好幾個大臣是拿著一種很討厭的眼神看著少傅。
「你說。」成親王很欣賞這個年輕人的。畢竟他是路太傅的兒子,自小就飽讀詩書以聰慧名揚四海。
「我們是不是應該請太子殿下出來啊。畢竟皇上是他的父皇,作為人子,自己的父親都去世了,若是不出現的話,豈不是不孝嘛。」少傅知道自己這麼說話有些欠妥,可是大家都好像在忽視著即墨冷。這樣似乎就更為不妥了。
路太傅望著自己的兒子,一言不發的就站在一邊,從這一場發言開始,路太傅就一直沒有說過話。
許湛自知不妙,就望著太保大人。「太保大人和少傅不用擔心的。只是太子殿下他得知皇上駕崩了,傷心欲絕悲憤過度昏倒了。現在正在讓太醫給治療呢。等治療好了,太子殿下便一定會回來給他父皇祭拜的。」
許湛這句話一出,大臣們個個都你望我我望著你,個個都在那裡小小聲的討論著這件事情的真實性質。畢竟是太子殿下已經失蹤很長一段時間了。上早朝的時候不見蹤影,去東宮拜訪的時候,次次都是說在御書房和皇上商議國家大事。
好不容易不和皇上商議國家大事了,卻說是在皇後娘娘的寢宮裡侍疾。
總之大臣們以各種理由都見不到太子殿下。私底下大臣們都已經在說著太子殿下可能出宮去了。因為之前也有多很多次這樣的經歷。皇上曾經很多次都會派太子殿下私下去明察暗訪民間的事情。看一看有沒有貪官污吏之類的。
少傅知道了,就輕輕的點點頭,低著頭望著地面,眼睛裡面全是不相信。
「好了,就按照我們商量好的事情去辦吧。一定要穩穩妥妥的,不允許有絲毫的錯漏。」太保大人這個時候緊鎖的眉頭才稍微微的鬆了一點點下來。
「好,麻煩各位大人隔會各自的崗位了。除了那些要準備工作接待匈奴使團和皇上喪事的大人,其他大人都請回去替皇上守喪吧。」成親王其實覺得這一次叫的人有些多了。一般這種事情都是叫一品大臣和比較有威信親近的王爺和負責事宜和安全的大人過來一同商討就可以的了。可是成親王數了一數,屋子裡面最起碼混進了好幾個二品三品的官員。
「嗯。」那些大人們個個垂頭喪氣的推開門走回去太廟了。
忽然剛才覺得還是很擠的地方,忽然寬敞了很多。
「花大人,我這裡已經把所有安排的名單都已經寫好了。你就發放下去,讓他們開始著手辦理吧。」成親王態度是十分的謙虛的,看起來不卑不吭的。態度大大方方,很容易給人好感。
「好。」花勵接過成親王手中的名單,看了一眼就離開,開始去著手吩咐了。
餘下的那些大人又再細細的商討了一番,就氣氛很愉快的離開了。
十七一眾人看得很是無聊,看完了以後,就出現,把許湛嚇了一跳。
「今晚可能會比較忙了,所以會沒空招待你們,不如你們去我母親之前住的寢宮吧。那個叫做未央宮。我帶你們去哪裡的話,至少有個歇息的地方。」許湛嚇完之後,就很快的恢復了過來。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很別緻的宮殿。
「是前面那一座嘛?」杜子騰指著外面那座掛滿了琉璃風鈴的宮殿。
「不是,是旁邊那一座有一棵很高很高長著夢蘭花的樹。你們難道聞不到那一股撲鼻芳香的氣味嘛?那就是那個花散發出來的香味。」許湛帶著眾人走出來,指著那個十分明顯又高大的樹。
「好,我們走吧。」方子清跟著杜子騰一直在御膳房裡面呆著,早就已經很不耐煩了。剛才又在那裡帶了那麼久,聽著那一群無聊的人說著無聊的話,聽得他都快累死了。
「那我們走吧。」許湛就帶著眾人去了未央宮裡面了。
宮殿裡面空無一人,倒是哪裡都很乾凈,看得出這裡是經常有打掃過的。
越是靠近,那棵樹的花香味就越來越濃郁。
果然是個極好的地方啊。
十七看著那一課所謂的夢蘭花樹,其實就是玉蘭花樹。有些感嘆。兒時記憶中就是在高大的玉蘭花樹那裡找了一個比較粗壯的枝幹做了一個鞦韆。在當鞦韆的時候,還可以聞著花香,盪鞦韆的時候,花還會隨著晃動而一朵一朵的落下來。每一次頭上都會有很多的花瓣。幾乎每一次都會引得隔壁鄰居小夥伴們的羨慕的。
斯煜見到十七露出一副很滿意的笑容,斯煜自己就不是很滿意了。不過就是個破宮殿和破樹而已嘛。他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有宮殿的神好不好。
許湛見到公子那麼滿意,就放鬆了很多。因為他發現了,這一群人基本都是以那個漂亮的公子為主的。
杜子騰和方子清倒是沒什麼感覺,直接就走進去,找了一張椅子就直接坐了下來。
「我去叫些吃的送到這裡來,這個令牌給你們。若是有御林軍問起來的話,便說是長公主的客人就可以了。」許湛把宮牌給了十七,就和大家大概的說了一些這幾天會比較亂,讓他們出門小心一點,然後就回去了。
斯煜不想看見方子清她們兩個,就直接抱著十七就隨意找了一個房間就進去了。一進去就把人家屋子裡的東西全部都給換了,弄完了以後,就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拉著十七坐下了。
「你這麼看著我是幹嘛呢?」十七見斯煜又不說話,可是又盯著她看了半天,看得十七心裡毛毛的。
「我想和你獨自相處,他們兩個都在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和他們分享你了。我不願意。」斯煜抱著十七,看到她的頭髮翹了來了,又在那裡撥弄撥弄。
「什麼鬼。方子清他們兩個是我的好朋友。你又不是我好朋友。這其中有什麼分享不分享的嘛?我怎麼聽得覺得怪怪的啊。」十七一聽到斯煜這句話,又開始頭疼了。不是說無理取鬧的總是女人嘛?怎麼這裡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啊。
「沒有。我只是想單獨和你在一起。」斯煜發覺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確實是有些不太妥當啊,就趕緊把話題扯回來。
「可是。現在玫瑰不知道下落了。丁香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個樣子的。總感覺好奇怪啊。不過就是這麼一點點的時間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啊。感覺變化好大啊。」十七懶洋洋的躺了下去,忽然感嘆道。
斯煜望著十七一臉苦悶的樣子,就微微嘆氣。「有些事情和真相就這麼重要嘛?萬一,這個真相其實就是一些很簡單的原因造成的呢。你說要如何理解。」
斯煜跟著躺了下來,用手撐著腦袋側躺著看著十七。「十七,我們都活了那麼久了。讓人有很多事情沒有見過。但是我們同樣也見識過很多的事情。這個世界永遠都在變化。就想從前一樣,那個時候的人們還是衣不遮體的時候,大家都還算是單純淳樸的人的。你看看現在,凡間的人們早就已經學會了織布做衣服了,現在還學會了染衣服的顏色。什麼顏色都有。人也沒有從前的那麼單純憨厚了。時代總是在變化的。我們雖說是成神了,可誰會知道能活多久啊。以後凡間又會變成什麼樣啊。」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十七聽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反應不過來斯煜究竟想和她說些什麼。
「我的意思是,不用去計較那麼多的是是非非的。丁香會這樣子,要麼就是她一直都不是和我們同樣的。要麼就是有苦衷。你覺得是哪一個呢?玫瑰與她一起的,她都可以利用了。你說我能怎麼說,能怎麼想。有些事情,自己想得到的。就不要說破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我這麼包容你的。」斯煜湊上去,又親了十七一口,然後就順便把十七的頭放在他的胳膊上了。
十七很心安理得將斯煜的胳膊當作枕頭來用,聽著斯煜的話,自己也是五味雜陳的。畢竟自己是真的將丁香當作姐妹來看待的,她那日做出那樣的事情,確實是令她太意外了。意外過後,就是深深地失望。
玫瑰漫無目的的走在山上,然後不知不覺得就走到了小院子裡面,發現院子裡面就只有冷渝苒一個人,公子他們幾個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玫瑰就趕緊問著冷渝苒:「公子他們去哪裡了?」
冷渝苒有些害怕玫瑰,但是想著玫瑰也不是很兇可是她又不能夠確定這個玫瑰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玫瑰,就稍微留了個心眼,站在門的後面看著玫瑰。「玫瑰,你還記得你是和誰一起和我進宮的嘛?」
玫瑰不明白為何冷渝苒要這麼說話,登時就很無語的看著冷渝苒。「我和丁香。」提到丁香的名字,玫瑰就想起了丁香叛變的事情。心情瞬間又差了。
聽到這個回答,冷渝苒還是沒有放心下來。她就想了一想,就只有他們幾個才知道的事情。「皇後娘娘那件事情,公子放了誰進去做人偶的。」
玫瑰剛剛覺得心情不太好呢,又聽見冷渝苒這樣的問話。「明香!」玫瑰很不耐煩的回答了冷渝苒的話。
這個時候,冷渝苒才放鬆了下來。她打開自己的房門,看著玫瑰欣喜的走上去握著玫瑰的手。「公子他們去了皇宮裡面了。今天皇宮敲了喪鐘。他們去了皇宮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
「好,再見。」玫瑰聽了就麻利的溜走了。
冷渝苒想起公子說不可以出這個門的話,就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玫瑰走了。皇宮她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那裡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個爺爺的女兒想嫁給成天見不著人的即墨冷就嫁吧,反正都是守活寡。
玫瑰氣沖沖的就走到那個傳送陣那裡,直接傳送到了東宮那裡。這個時候的東宮簡直冷宮的感覺了。一個人都沒有,連個把手門的侍衛都沒有。每個人行色匆匆的,看起來十分的著急。
玫瑰看了一看,差不多就開始天黑了。見人來人往的確實是很密集。就在裡面躲了一躲,等天色完全黑了以後,就開始偷偷摸摸的走人了。
因為不知道公子他們在那裡,就是瞎走到。
「欸,你個妖精,皇宮大內的,你是如何進來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玫瑰耳邊響起,玫瑰回頭一看,就看見那一刻噌亮的腦殼。
「和尚?」玫瑰指著那個光頭詫異的說道。
那個和尚把玫瑰的手推了回去,對著她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不知道這位妖.....額,姑娘,你為何晚上出現在這裡呢?」這個和尚顯然沒有看出來玫瑰就是那天晚上和那個公子在一起的。
「我找我家公子,你呢?」玫瑰知道這個和尚,在公主府的時候就和公子一起聯手抓那個妖獸來著的。
「今天是皇帝駕崩的日子,我算出來會有很多怨靈再次生事端的,可是我一趕過來,竟然看不到一個怨靈的存在,也真的是奇了怪了。」和尚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袈裟,雙手交叉放著。這皇宮大晚上的還是挺冷的。
「那應該是公子他們收拾了吧。不然的話,應該就會想你說的那樣,會有怨靈的出現的。」玫瑰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有些苦惱。
「你所說的公子究竟是哪一位啊?這麼有本事啊?我可是算出來有一整個皇城那麼多的怨靈啊。我都叫我師傅師兄弟他們過來了。還順便叫了蜀山派、茅山派和龍虎門。這些可不是白跑一趟了。功德也沒有了。」和尚也開始發愁了,撓著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下。
「公子就是那天在公主府的時候和你聯手一起降伏妖獸的那個公子啊。長的很好看的那個啊。」玫瑰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自己公子的長相,總之在凡人眼中也好還是在玫瑰的眼中也好,反正公子就是很好看沒錯了。這種好看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和尚一聽說是公主府那個一起聯手的公子,和尚頓時就想起來是誰了。和尚想了想,就覺得很不對勁。「這也不對啊。你要知道抓怨靈的話,像我們這樣那個去抓的話,抓一個都要和怨靈打都很久了。除非說你家公子有地府特製的招魂幡或者是鎖魂棒,可以一下就把那些怨靈帶走一大堆了。」
玫瑰很不屑的看著地下蹲著懷疑她家公子的和尚,直接就是一腳過去。「我家公子武功蓋世才智過人,豈是你這種人可以知道的。」
和尚蹲著想事情沒有注意到玫瑰的一腳,然後就翻車了。
玫瑰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就一邊躲起來,一邊尋找公子的蹤跡。
和尚很無奈的爬起來,然後悄悄的跟著那個小花妖。
入夜時分,斯煜帶著十七一起去那個小院子裡面,看到穿上那個人已經想過來了,即墨冷就坐在一旁喝著粥。
十七就讓即墨冷趕緊喝完粥收拾整理一下就出去,因為她聽許湛說第一晚是要即墨冷去守靈的。不見到即墨冷,怕皇帝的靈魂在天之靈會不安穩。
即墨冷趕緊扒了幾口,就回到房間換好衣服就出去了。
至於床上那個人,十七就站在那裡望著他。「你如今有何打算?」
床上的那個男子面色慘白的看著十七現在的模樣,就大概明白為何身旁的那個男子總是寸步不離身的意思了。「我說過,我有一個要求。你們會幫我做到的對吧?」
「這個要求只要在不違背我的底線,我可以坐到的情況下,我一定幫助你。」十七先說出了自己的條件,萬一若是提出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十七覺得自己完不成的,那豈不是騙人了。
「我的要求並不是很難的。你們帶我走的時候,看到那個女子的肚子了吧。」他說話很平靜,一提到她的時候。目光全是一種很溫暖的氣息。
「你是說,要我們幫你治療那個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十七反而鬆了一口氣。雖然在見面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的肚子,以及肚子隱隱散發出有些不對勁的氣息。可是十七並沒有去多仔細的研究這個問題。
「她是給借腹了。本來她就是個黃花大閨女來的。為了救我,進入禁地,作為代價就是替禁地裡面的那個養育孩子。到了孩子瓜熟蒂落的那一天,那個人就會幫我把我的身體和魂魄掉換回來的。我們居住的村子裡面,都知道了她的事情,無奈之下,我只好帶她去哪個荒無人煙的荒村裡面生活了。我不想真正的即墨冷那樣,識文斷字,我知道自己為裝不了多久,所以就先走了。至少,不能給人揭穿啊。萬一給當作妖孽火燒了怎麼辦。」他說著說著就開始有些悲傷了。語氣忽然開始哽咽起來。
「這個可以。」十七拿出兩個瓶子。「這個藍色的瓶子,可以將那個胎兒落下來。這個白色的瓶子,是可以讓她的身體得到最快的修復的。」十七又拿出一張符籙,一起遞給那個人。「這個符籙可以替你們擋十次的災難。若是那個人來找你們的話,你可以用這個。」
床上的人在床上躺著淚流滿面了。當初她為了讓自己的魂魄早點回歸自己的身體裡面和禁地裡面的那位做了交易,那個時候他都已經很悔恨了。現在自己幾乎就不用出什麼代價也不用什麼交易,就可以這樣輕輕鬆鬆的把魂魄交換回來了。早知道他就讓她不要管他的。至少不會弄得這樣的事情,還讓她一個好好的姑娘家,變得如此落魄遭人唾棄。
「你先休息好再說吧。我們先去出去了。」十七看他面色蒼白成這個樣子,還要這麼激動的說話,就趕緊讓他去休息。
穿上那個人就放鬆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躺下去閉上眼睛休息了。
斯煜帶著十七瞬移出來,站在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裡面。現在晚上越來越冷了,太廟裡面有很多夫人們都受不了了,直接就暈倒在地上了。那些看管的人就只是拿了一床被子,給那些暈倒的夫人蓋上了。
風漸漸越吹越大,別說是嬌弱的女子了,哪怕是男子都已經開始覺得很冷了。
在場的許湛就已經察覺出來不對勁了。許湛又不是不是在京城裡面長大的,對於這京城的天氣什麼時候大概下去下雪的話,都差不多是一清二楚的。
現在這個季節,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麼冷的時候啊。晚上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風的。
許湛開始命人打起精神來,隨時準備戰鬥。
雖然那些侍衛是不明白許統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作為自己的頂頭上司,該聽的話,還是要聽的。
許湛還把這個認知告訴了花勵,雖然花勵不是很相信,可是許湛還是說服了他了。
花勵開始也命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風越吹越大,好多夫人的飄飄長發都被吹了起來,飄蕩在空中。
有一些膽小的大人就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