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被嫌棄
整個人變得特別的極端,明明有些話就不是在說她,她就硬是覺得是在說她,然後就開始無理取鬧了。
「有什麼事情就和你娘說。萬一有什麼不順心的,仙界還有大把好男子,我們般若家的姑娘是不愁嫁的。」般若武佑對著十七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瞄著後面的斯煜。
斯煜成功的臉黑了,可是礙於這些人和十七關係匪淺,不然的話,他早就發飆了。
「好,我知道了。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好照顧自己的。」十七看著對面的般若武佑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就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就看到在那裡很哀怨的斯煜,正在那裡揪著她的頭髮。
十七頓時就恍然大悟了,站起來拉著斯煜的手和般若武佑白瀟瀟說道:「這個是我喜歡的人。他叫做斯煜。父母已經去世了。今年的歲數,我忘記了。」
般若武佑剛才就明明看到這個男子以一種憤怒和威脅的目光看著他的,結果十七一轉頭看過去就立馬變成了哀怨了。這等變臉的速度,簡直是無人可比啊。
白瀟瀟面色奇怪,是因為第一次見人這麼向父母介紹自己喜歡的人。想當年般若武佑和他家人介紹她的時候,可是說得特別動聽的。怎麼十七這個孩子說話就這麼耿呢。
白瀟瀟忽然很同情斯煜了。
白瀟瀟坐在十七的身邊,拍拍後面斯煜的肩膀,做出一個慈祥的面孔看著斯煜。「年輕人啊,你不用擔心的。若是十七欺負你的話,就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教訓十七的。」
「年輕人?」十七有些驚奇的看著白瀟瀟,說斯煜是年輕人是不是有點太小了?如果十七不算上自己轉世前的歲數的話,這裡這麼多人,加起來都沒有斯煜的歲數大啊。
「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嘛?」白瀟瀟見自己女兒一副很奇怪的樣子,就疑惑的問了出來。
般若武佑察覺出不對勁,就立馬推開椅子坐到剛才般若勝男坐的那個位置,緊張的拉著十七的衣服湊到她耳旁輕輕的問道:「他多大了?」
十七聽到這個問題,就轉頭看著斯煜,忽然很糾結到底要不要說出實話。
「我的歲數今年不多不少剛剛好滿五百萬歲,有什麼意見嘛?」斯煜有些忍不住了,就側目望著般若武佑。
白瀟瀟和般若武佑頓時就震驚到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這可不是差一點點的歲數啊,而是他們家中所有的仙加起來的歲數都夠不著這位啊。
般若武佑立馬就拿著擔憂的目光看著十七。「十七,你說,是不是他逼迫你的?如果是他逼迫你的話,爹無論如何都會幫你離開他的。」
白瀟瀟直接就盯著斯煜,實在是不敢相信竟然還有活了那麼久的神啊。
「沒有,真的沒有,你們不用想太多了。他沒有逼迫我,對我很好。」十七失笑的看著般若武佑那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就覺得好笑,趕忙安撫般若武佑的情緒。
「真的沒有嘛?」般若武佑不太相信的看了後面的一眼,又再重複的問了一遍十七。
「真的沒有啊。」十七很無奈的笑著給般若武佑拍拍他的手背。
斯煜當然看得到白瀟瀟那熾熱的目光了,但是她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是看而已,總好過那個男子說得每一句話都好像在讓十七離開他的那樣,讓斯煜十分的不愉快。
般若武佑糾結的看著十七又看著後面的斯煜,糾結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站起來就走了。
白瀟瀟見般若武佑也走了,就趕緊追了上去。「相公等等我啊。」然後兩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斯煜的臉色到現在都不太好,他直接就在後面抱著十七的腰,低著頭咬了咬十七的耳朵。「你這個身軀的家裡人似乎不是很能接受這件事情啊?怎麼辦?」
「沒關係的,等他們想通了就好了。從小打到爹爹和娘親、爺爺奶奶他們都是很開通的,不會怎麼樣的。可能是因為我是家中最小,然後又是比較早的原因,所以才會這樣吧。」十七估摸著原因。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家中最大的大姐到現在都還是雲英未嫁,更別提後面的那些姐妹們了。
「我也不會管他們同意不同意的。只是不像你為難。我不懂太懂這種感情,畢竟我自出生以來,父神和母神都已經消散了。所以也沒有什麼機會體驗這種感覺。不過沒關係的,只要你開心就好了。」斯煜也有些擔心,因為他在神界的時候就經常聽說雙方父母不同意,然後就不成親了。兩個人好好的,就這樣成了陌路。那個時候他聽起來就覺得是個和自己無關的小事情。現在可就不一定了。萬一十七兩邊為難,一邊是自己,一邊是這一世生養自己的父母。如何取捨啊。
「不用想太多了。你覺得我可能不會想辦法解決的嘛?現在我們還是先出去看一看外面怎麼樣了,都不知道方子清他們打不打得贏他們呢。」十七拉著斯煜就往外面走,心裡頭還想著太廟的那件事情。顯然剛才白瀟瀟兩個人這樣的反應,十七是沒有放在心頭的。
「好吧。」聽到十七堅持,斯煜就不說什麼了。畢竟十七既然都這麼說了,斯煜自然是選擇相信十七的。再難的事情,只要兩個人袖手面對,那些事情都不是事了。
「走起。」十七撲到斯煜的懷裡,指揮著斯煜瞬移離開。
斯煜懵了一下,然後暗喜,嘴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往上揚了起來。斯煜回抱十七。「好。」說完就帶著十七迅速離開了。
一回到太廟裡面,就看到許湛一直在叫那些侍衛們離開。可是為首的侍衛和一些膽子比較大的侍衛壓根就不願意離開,說什麼也要誓死保護太子和統領以及花大人。
許湛一分神,直接就給人刺了一劍。旁邊的皇帝棺槨不知道什麼時候棺蓋給推掉了。
大傢伙都打的火熱朝天的,看起來勢均力敵的樣子,可是怎麼樣算的話,都是以多欺少,畢竟對方有三十多個人,而我們這邊,真正能夠與之戰鬥的,就只有幾個人而已。哪怕是後面來了那些和尚啊門派中人啊,對於那些黑袍人的傷害也不是很大。就算是讓那些侍衛上的話,也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的,只是徒增傷員而已。
姐姐們的修為都還沒有十七的修為高,實戰經驗就更是少了。書院裡面的女院里的教法和男院的不一樣。男院可能會以法術體術這一塊比較多而女院的就是以法術、針線活計之類的比較多,還有琴棋書畫之類的。
「斯煜,看你的了。」十七對著斯煜眨巴眨巴著眼睛,對著斯煜在撒嬌。
斯煜表示這一套十分的有用,笑著捏了捏十七的臉頰。「不錯不錯,可以繼續的。」
「快點去!」十七推著斯煜出去,讓他趕緊收拾。
斯煜笑完了,就嚴肅起來。
忽然大家都感覺空氣似乎凝結起來了,大家都感覺呼吸不上來,都感覺快暈過去的感覺。
只聽到耳邊有一陣風吹過,就看到那些黑袍人一個一個消失不見了。然後接下來,大家似乎都倒了下去。
那些姐姐們有好幾個修為比較差的,直接就暈了過去。後面那些身子還算不錯的,就已經開始慌手慌腳的照顧那些暈倒的姐妹。
許湛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就這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在這麼一眨眼的時間,那些黑袍人就全部不見了。
方子清和杜子騰的感受還好畢竟身上還有些修為啊,能頂一會會。
那些門派中人呢,基本全都倒下了。只有那個和尚和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男子快要倒下的樣子。和尚是靠著牆面勉強的站著,而那個道袍的男子則是跪在地下用劍撐住了自己,勉強不倒下。
玫瑰直接就是脫力躺在地下不想動了,閉上眼睛休息。玫瑰也是頭一次知道精疲力盡這一個詞語原來是這麼個意思的。
十七其實自己也沒有看清楚,因為斯煜的速度十分的快,快到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看了半天,除了眼花花的就是頭暈暈的,後面的時候十七直接就放棄了看斯煜了。
十七又想著上前去幫助他們起來的,可是又因為靠得太近了,十七怕斯煜誤傷到自己,所以還是選擇在原地看著,等會斯煜弄好了,在上前去。
剛才還深情不渝的侍衛們個個都躺在地上,有些體質弱的直介面吐白沫了。
十七還想著要不要過去呢,就看到斯煜停下來了。
「好了。」斯煜愉悅的望著十七,見到她那奇怪的動作,就有些詫異。「你這是要做什麼?」
十七將自己的動作調整了一下,就走上前去。「沒什麼。」十七見天已經全亮了,大家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十七有些於心不忍,就拿出培元丹用法術磨成細細的粉末,然後加了一點點恆守空間里的湖水,用法術輸送到各位的身體裡面了。
等十七弄完了,大家都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的了。
許湛和即墨冷站到一起,對著斯煜彎腰作揖。「多謝閣下替我們解圍。」
斯煜壓根就沒有看他們一眼,直接就拉著十七走到一旁,很心疼的看著十七。「你也別太累了,我會很難受的。」
「沒事啊,不就是一點點的小法術而已,不礙事的。」十七把那些東西都派完了,就再看一看有沒有人需要幫忙的。
賈雪秋扶著玫瑰坐到了一邊,幫忙收拾了一下。畢竟這裡這麼多男子,都和人家在一起這麼弄的話,確實不好。
「玫瑰,怎麼不見丁香的?」賈雪秋就有些不明白了,怎麼都這麼久了,可是也不見丁香的蹤影。這也不應該啊。因為丁香在公子身邊差不多就是一個管家婆來的,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了。問公子也沒有答案,所以她只好問玫瑰了。
玫瑰聽得身子一震,目光僵硬的看著賈雪秋,忽然覺得自己的嘴皮子好沉重啊。玫瑰張開嘴巴啊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賈雪秋本來就覺得很不對勁了,只當作丁香是回去了鹿靈山那裡了。可是看到玫瑰是這樣的表情,賈雪秋就知道事情
絕對是不對勁了。
「沒關係,我知道你和丁香比較好,我去問別人吧。」賈雪秋站起來,就要轉身去問旁人。
玫瑰情急之下,就拉著賈雪秋的衣服。「不要去問方子清他們。」方子清本來就對他們的印象不是很好了,再加上丁香坐上那樣的事情,玫瑰自己都覺得沒有顏面面對公子了。點化之恩,怎麼樣都應該報答的。可是丁香卻恩將仇報。自己作為和她相處那麼久的小花妖,怎麼樣來說多多少少都有些責任。
「那你說。」賈雪秋蹲下來看著玫瑰。
玫瑰臉都紅了,不是因為害羞的原因,而是因為羞愧的原因。就開始小小聲的和賈雪秋說了出來。
十七在那裡看著自家姐妹們,就帶著她們一起瞬移去了未央宮裡面,讓她們好好休息一番。
畢竟仙界的女子對於法術這一塊的話,確實是沒有男子的強。不是什麼體質之類的問題,而是書院的先生教法都不一樣的。男子有男子的可能,女子有女子的可能。就算是回到家裡修鍊自家功法,也是看自己的。修鍊的經常,基礎打得好了,修為自然就上去了。可是我家的這些個姐姐們啊,個個都沒有這麼積極修鍊的,差不多都是大姐追著來修鍊才勉強修鍊的。大多數的時間,不是外出和那些小姐妹們逛街聊天,就是像十六一樣,痴迷與煉器,對修鍊法術不是很高的興趣。
十七將他們安置妥當之後呢,就趕緊瞬移回太廟那裡。
許湛指揮著那些侍衛把太廟四周因為打鬥而弄壞的牆面給搬運了出去,畢竟這個時候對於鳳陽國是個特殊的時候,皇帝的喪事需要在這裡舉行辦理。
等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以後,不知不覺又過去一天了。
等皇上的頭七過去了以後,本來要進入皇陵是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可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總不能夠硬著臉皮去這些事情吧。畢竟來的那麼多的人,若真的是喪事搞那麼久的話,不用上朝了?
即墨冷情緒恢復了以後,就很快著手上朝,安排了許多的事情。比較重點的就是皇帝的喪禮以及來訪的匈奴使團。因為國庫空虛的原因,即墨冷就想了很多辦法,在不傷及百姓的情況之下,就這樣給他湊到了足夠的銀子。
許湛和花勵仍舊在那裡和太保大人他們一起商量事物。
賈雪秋不知道為什麼和玫瑰好像冷漠了起來,看起來象是吵架了。十七知道了以後就去調停了一下,結果第二天的時候,玫瑰就留下信,說丁香的事情對不起公子,她的良心過意不去。那一面通靈鏡她還保存著,若是公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她玫瑰幫得上忙的事情,她絕對會二話不說就趕回來為公子做事的。
當十七看到這一封信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外面那青青的樹葉落葉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種淡淡的憂傷和惆悵。
「怎麼了?」斯煜捧著一碗百合蓮子羹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十七在那裡哀聲嘆氣的。聽得斯煜心情都不好了。
「沒有,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子的。玫瑰她離開了,丁香不知道為什麼成了那個樣子。忽然覺得好無趣啊。」十七很惆悵的盯著那一顆樹,風沒有吹動的時候,就在已經開始在掉落葉了。真真應景啊。
斯煜將百合蓮子羹放到了一邊,走上前去抱著十七。「有些事情其實是沒有答案的。你想這麼多也沒有用。玫瑰會走,只是因為她想不開而已。她認為她和丁香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丁香做出這樣的事情,她覺得很愧疚,無顏面對你。等以後時間久了,慢慢想通了,就好了。你不用想這麼多的。好歹你也是轉世轉了這麼多世了,見的人也不少了。有這種事情的話,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道理都懂啊,可是做到很難啊。我本來就有怪罪玫瑰的意思。若是她想不通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啊。唯有時間可以解決。」十七趴在斯煜的胸口,忽然感覺很平靜,沒有剛才那種惆悵了。
十六想要來找十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走了那麼久兜了那麼多圈圈也沒有找到十七的房間。等十六走了第四圈的時候,終於確認了自己走進一個陣法裡面,而且只是困人的而已。十七的陣法情況如何,十六是大概知道的。只是那麼就沒有見面,也不知道精進了沒有。
這個陣法從法術體驗以及精細程度來說,都不是十七會布置的。因為十七有的時候做事情時粗粗糙糙的,所以見到這樣形式的陣法,十六第一個年頭就否決了這個陣法是十七做的年頭。
十六的興緻上來了,就開始在哪裡興緻勃勃的研究起來陣法。
斯煜從十六一進去陣法的時候就已經感應得到了,只是看這個十六走的方向的樣子,就是往十七這個方向來的。所以斯煜就當作沒有聽見十六的呼喊聲,而是繼續和十七說著話。
十七的那一群姐姐們呢,除了十六以外,大家全部都在大廳哪裡學人家打馬吊。
七天就這樣很快的過去了。大臣們請了現在的茅山派掌門算了一個比較吉祥的時間,然後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蓋棺釘上釘子,就開始叫人抬棺槨了。
從皇宮裡面的太廟一直走著,走到京城皇宮大門那裡,就看見有許多的百姓開始在哪裡哭著了。大家都很自覺地讓出了一個位置,這讓好方便皇帝下葬的隊伍可以更順利的離開。
從皇宮大門口一路西行送到了皇陵裡面,還挑選了一個好的時辰,然後開始準備送皇帝入皇陵了。當中,陪葬的妃嬪就有三十多個,而且都還是皇上生前親筆寫下來的。所以那些妃嬪到了皇陵以後,就會有人開始安排一些侍衛來,然後她們的死法不外乎於被上次了一丈紅,要麼不就是喝毒酒。總之就是一個目的,那就是一定要好好的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不容許有一絲絲的差錯。
送葬的隊伍是早晨的到時候就出去了,等他們把所有的事物都弄好了以後,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酉時了。太陽都已經下山了。
送行的人包括了所有的官員、夫人和皇親國戚。那些活下來的妃嬪們因為規矩的問題,不可以拋頭露面的。所以就只來了那些公主和六王爺他們那些了。
等即墨冷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以後,就已經開始著手辦理自己的登基大典了。本來這件事情,即墨冷是沒有想到的。他就想著要趕緊處理好事情最為重要了,所以不知不覺當中就忽略了這個問題。
因為皇帝的喪事問題,考慮考慮這幾天都睡得不是很好。而且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並不是那樣清閑自在的,所以即墨冷一回來,就這麼過了短短的七天而已,整個人就累得瘦一個圈啊。
即墨冷命令綉宮裡面的宮女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龍袍趕製出來。因為登基大典就在下個月的第一天。這個問題他其實自己也是知道的,確實是在時間上很趕啊。因為短短的一個月,能做的到什麼啊。那個時候是沒有織布機也沒有什麼護手霜的那些就算了。可是讓人家加班加點也不一定會完成的,因為刺繡是個十分精細的夥計,若是弄不好的話,在群臣面前丟了人。有些事情,那可就難說了。
在剩下的半個月當中,即墨冷的氣勢就和以前那個畏畏縮縮的樣子相差甚遠了。
用這半個月的時間去叫綉娘來綉那些龍鳳圖案啊,花紋之類的。那些精細的不得了的小玩意。
就這半個月啊,趕工趕到眼睛都看花眼的綉娘不在少數。
即墨冷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架不住朝臣啊。總是說國不可一日無軍,要他這個名正言順的太子早點繼承大統。好正式開始管理鳳陽國的國事。
在登基的前幾天開始,京城裡面就忽然多了很多的陌生面孔。他們都會去酒樓裡面靜悄悄的散播著流言。個個都在說太子殿下即墨冷是個妖怪來的。前幾年還是飽讀詩書翩翩如玉的公子,自從即墨冷從別處回來之後,就整個人都變了。
性格不像就算了,可是連字都不認識了。這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大街小巷的流言都有很多,都對即墨冷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利。似乎是想要讓即墨冷下台。那麼誰會是最想繼承這個皇位的人呢?
幸好的是,即墨冷對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屑一顧或者是說根本就並不理會。即墨冷每天都是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再好好吩咐那些大人所需要做的事情。
登基大典那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看起來就是一個十分好的天氣,看起來並不是說會下雨的那種。
即墨冷穿著太子該穿的衣服,走到太保大人跟前,直接就跪了下去。然後上面的太保大人就開始念讀著從前先人留下來的口諭。
念完了以後,就開始給即墨冷戴上了龍冠,交上玉璽,然後再念叨了幾句,就對著下面的百姓開始說了。
說完了以後,即墨冷很謙虛的和大家問候。底下的百姓就很吃驚即墨冷現在這個模樣,畢竟從前的他對人還真的就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轉變這麼大,確實是有些讓人很意外的。
許湛負責登基大統的時候,即墨冷的安全問題。
這個流程吧,在表面上看來的話,是十分的順利的。至少沒有人來鬧事,也沒有人來故意刁難。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從頭到尾都完美的結束了。
可是私底下的話,其實是賈雪秋和十七他們將那些暗地裡隱藏的人給抓了起來。
所以才會這麼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