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八百八十)誰信
灰手人故意說道:「可是,如果你不說出後面的,我又如何判斷你沒有忘了後面的啊?」
褐手人道:「你就想,你跟我是同一個人啊。」
「我光想,也沒法判斷啊。」灰手人道。
「相信自己。」褐手人開玩笑道。
灰手人問:「哦,你是想讓我去想你跟我是同一個人,然後我要相信自己,所以我就相信你說的你沒有忘了後面的?」
褐手人道:「就是這個道理啊。」
「就是什麼啊道理?」灰手人道,「你這不就是相當於告訴我,別考慮那麼多,只需要相信你剛才說的嗎?」
褐手人笑嘻嘻地說道:「對呀,你可以認為是這樣的。」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好,那我就相信你了。」
褐手人「啊?」了一聲。
「怎麼了?」灰手人道,「你不就是想讓我這樣嗎?我就照著做了啊。」
褐手人對灰手人笑道:「這樣說倒也沒毛病。」
灰手人道:「對呀,所以你就不需要驚訝了。」
褐手人對灰手人道:「還要不要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都可以啊。」灰手人道。
「問你想不想聽。」褐手人道。
灰手人回答:「想聽啊。」
褐手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灰手人就又說道:「樹珠好像又發生變化了。」
褐手人道:「我也看到了。搞得像警告似的。」
「警告誰啊?」灰手人問。
「警告我啊。」褐手人回答。
「警告你什麼?」灰手人問。
「警告我不要亂說啊。」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道:「你剛才打算說的是很敏感的話題嗎?」
「我認為不是。」褐手人道。
「肯定是提到用主的吧?」灰手人問。
「是啊。」褐手人道。
「那你還認為不是敏感的話啊?」灰手人問。
「我認為不是。」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道:「都涉及用主了,你還認為不是敏感的話啊?」
「我只能說,我不敏感。」褐手人道。
「你不敏感?」灰手人道,「誰信?」
「我信。」褐手人笑道。
「你信你不敏感,也不代表你真的不敏感。」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問灰手人:「那要怎樣才能證明我真的不敏感?」
「下次說到用主的時候,你不那麼大反應,可能就能證明一點兒了。」灰手人道。
「什麼叫證明一點兒了?」褐手人問。
「只能說提供了一點兒證據。」灰手人笑道。
「然而依然證據不足,是不是?」褐手人問。
灰手人對褐手人笑道:「是啊。」
「證據怎樣才能變得充足?」褐手人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多幾次看一看。」灰手人道。
「哦,就算是多幾次,了,也只能是看一看啊?」褐手人問。
「是啊,要看一看,才知道能證明多少啊。」灰手人道。
「不管證明多少,反正是很難做到證據充足的,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啊?」褐手人問。
「想證明這個,的確不是很容易的事,你認為是不是?」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