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9】錯可以不在忽必烈
郝俊全力綻放時空波,朗聲說道:「無知鼠輩!仙人也是你們可以譏諷的嗎?」
在時空波的加成下,郝俊的聲音猶如龍嘯之音,聲播十里,驚動城鄉,山林顫抖,河川蕩漾,聞者無不色變。
郝俊繼續說道:「區區興國路總管府的芝麻綠豆小官,就想把本仙人斬成幾段再風乾,哼哼,很好!我先先看看把你斬成幾段合適!」
話音一落,形如實質的時空波像是銀蛇奔襲,束縛住眉毛低垂的短鬍子,如刀割一樣勒成了八九段!
一臉贅肉的大胖子意識到不妙,連忙扯過兩個人來擋在自己的面前,急速後退。
郝俊微微一震,一縷時空波把那兩個人甩得遠遠的,緊接著狂風一般的時空波呼嘯而至,剎那間風捜血肉余白骨,數不清的血肉殘塊濺滿了周邊草地,一臉贅肉的大胖子只剩下一副帶著血色的骨骼!
郝俊不緊不慢地說道:「掛在城門口風乾太費時日,直接做成這樣的骨架子豈不方便!」
興國路總管府餘下的人戰戰兢兢哆里哆嗦,這、這、這哪裡是什麼裝神弄鬼?哪裡是什麼障眼法?可被嘴欠的害死了!
郝俊厲聲喝道:「本仙人原本以為你們的大元皇帝忽必烈來拜會時誠意十足,若不回訪,有失禮數。聽你們所言,忽必烈竟然只是做做表面文章,待我細細訪查,若他果真如此,便叫他的位子坐不得!你們還不快滾!」
興國路總管府的人連屍體都不敢收,連滾帶爬的往回跑。
郝俊眼角的餘光發現身邊幾位也有些戰慄,不由得笑道:「你們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這點場面也值得變顏變色?」
歌迪婭輕嘆一聲,「只是覺得有點血腥,比戰場上有過之而無不及。頭兒,你的變化確實有點大。」
郝俊也嘆了一聲,「沒辦法,如果不狠著點,咱們離開后,戰皓一家和三縣的佃農即便不會被清算,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必須得讓那些傢伙心生懼意。」
揚政附和道:「老大說得對!剛才看似寥寥數語,已經把是非因果說得清清楚楚,錯可以不在忽必烈,興國路總管府的大部分官員也可以推卸責任,這樣既起到了震懾作用,還沒把他們得罪死。要不然,咱們走後,他們即便不敢明著收拾戰皓等人,也會偷偷摸摸地使些讓人防不勝防的下三濫手段。」
郝俊點點頭,「接下來還得加把火才行。那些個傢伙沒敢從大路跑,早早地鑽進了山林中往山下跑。但我敢肯定,至少會留下三兩個人隱匿其中,窺看接下來發生什麼,要不然沒個後續怎麼交差?那就讓他們再見識見識仙人手段。」
正在這時,有驚叫聲傳來。
原來是一個正在河道中清理淤泥的佃農,從郝俊發動龍嘯之音后就忽略了自己身處何地,與同伴們交頭接耳之際,身體難免移動,不知不覺地站到了淤泥上。他接下來和同伴們接連被郝俊的言行所震驚,一個個瞠目結舌時,直到下陷到了腰部方才警覺。
回過神的同伴們急忙把手中工具遞過去,他卻因為劇烈掙扎飛速下陷到了胸口,已經使不上力了。
郝俊開啟手眼觀天,遠遠地一探查,興國路總管府的人果然有一半沒跑遠,躲在樹後面偷看,
郝俊決定改變劇情,先救了那個陷進淤泥的倒霉蛋再說。
不過,那幾個偷看的注意力不都是集中在這一邊,郝俊一聲長嘯,先吸引一下那幾個特別觀眾的注意力,然後縱身一躍,從空中速滑了500米左右。他接著在山腳下的樹枝上一借力,飛速掠過那人身邊時,伸手把他提了出來,丟到了河岸上。
戰皓趕緊跑到河邊,向郝俊解釋說這一段河道低洼彎曲,經常淤塞,一旦汛期來臨,周邊的田產可能被淹沒,但剛才這種險情並不是常有。
言外之意,他是盡職盡責的,剛才這種事情實屬意外。
郝俊也沒打算追究什麼,即刻綻放時空波,並參考了沙暴漩渦的升級版,讓時空波交錯前行,嘗試著產生灼熱的燒結效果。
伴隨著郝俊單掌劈刀的動作,所注視的淤積處立時凹焦進去。
楔形的凹陷持續推進,如同開鑿山洞一般,把淤積處強行捅開了一條五六米寬、三四百米長的沒有彎曲的「道路」。而且所過之處的淤泥如同燒制的陶土堤壩,看著比尋常的瓦罐還要堅硬。
可以想象從此後河水不但暢通無阻,而且經年累月也難以損傷這堅固的陶土堤壩。
郝俊抬眼看去,遠處那條河流清淤的人更多。
戰皓解釋說由於大山阻隔,河水繞行,更容易淤積,一不小心就造成大片田畝減產絕收,若是沒有中間那座小山峰就好了,河水可以直通無阻。
郝俊琢磨了琢磨那座被夾在中間的連體小山的體積,決定不費勁琢磨其它劇情了,既然興國路總管府的人依然躲在樹後面偷看,乾脆就著這件事再震懾他們一下。
郝俊問戰皓:「現在那山上可有人勞作?」
戰皓連忙回道:「沒有人。那邊山上都是土少石多,沒有多少地方可以種植,平時在那山上勞作的人,都在那邊河裡清淤。若是仙人要動手相助,我即刻差人去通知他們離開河道。」
郝俊微微一笑,「原本就在我的名下,我動手也是給我自己做事,談不上什麼相助。不過我沒打算動手。」
郝俊騰空而起,全力綻放時空波,只一腳,整個山頭像是足球一樣飛出去千餘米,砸在繞行而過的河岸邊!
他緊接著抬腳下踹,一腳把小山的下半部分踩得矮了好幾十米。
再狠狠地來上一腳,把餘下的山體踩到了地裡面。
郝俊的嘴角抽了幾下,山石好硬啊!已經輸出了大部分體能,想不到還沒像滅掉鐵浮屠一樣形成凹下去的河道,又不能裝逼不到位就停下,那意味著前面的工夫等於白費了。
郝俊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只要留一點體能保證自己別再昏睡過去就行,要不然耽誤自己這個小團體跑路,可就不划算了。
他接連好幾腳,終於讓兩座山峰之間的地面矮下去三米,這個河道的密度都不用說,絕對不用夯實了。從此後,河水將直通無阻,再也不用繞行,最大限度地減少淤泥堆積。
別人就不說了,那幾個興國路總管府的人嚇得抱著樹都站不穩了,片刻之後緩過神來,紛紛感嘆之前那兩個死無全屍的傢伙死得一點兒都不冤,竟然敢質疑和侮辱掌開河道、腳踢山峰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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