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你想幹什麼!
酒吧第一天開張,結算后營業額在五萬五千塊,除去隔壁幾位坐台小姐的出場費以及酒水成本,每人分了能有五千塊,如此成績已經算是首戰告捷,至少在未來的半個月里酒吧的生意都不會太差。
疲憊不堪的柳塵回到出租屋,燈是滅的。想著小姨估計是睡了,走進客廳柳塵癱坐在沙發上,也不知怎麼回事兒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嘻嘻--」周婉嫵媚的臉蛋微紅,從柳塵的身上下來。
她晚上出去了一趟,一回來就看見柳塵躺在沙發上。估計柳塵是累著了,周婉也就沒叫醒他,洗漱結束后才考慮要不要把他叫回房間睡。可到了後來便玩心大起,也就出現了剛剛柳塵夢中的那一幕。也難怪柳塵會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惡作劇也能把衣服褲子脫了只穿套內衣的,只有周婉一人。不過可惜的是柳塵此時睡的正香,如此驚艷性感的一幕無緣看見。
周婉試著抬了抬柳塵,才發現自己那點吃奶的力氣根本不足以倒推柳塵。這可如何是好呢?周婉心裡犯著嘀咕,丟柳塵一人在這兒是肯定不行,天挺冷的會感冒,把他叫醒周婉又於心不忍。周婉伸出食指在下巴上點了點,大眼睛俏皮的轉動著,也不在乎大冬天的穿身比基尼是否會感冒是否有傷風化。半響後周婉大眼睛一亮,嘿嘿一笑轉身跑進房間,抱著被子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纖細潔白的大長腿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深夜,柳塵在迷糊中睜開眼睛,晚上喝太多酒後勁開始發作,腦仁生疼。
「切尼瑪顆梧桐樹!睡沙發上了?」黑暗中柳塵扭動著身子,可剛到一半就發現了不對,嗯?這是個啥?哪來的被子?等等,卧槽,這又是個啥?柳塵嘴唇向前,只感覺一陣冰涼,闖尼瑪個財神,誰,誰的臉?!
柳塵連忙從沙發上坐起來,所幸的是自己衣服還在身上,感覺到這股熟悉的香味,他用屁股想也能知道睡在邊上的是誰。
柳塵趕緊把燈打開,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自己睡的地方哪有什麼臉蛋,而是一雙潔白如玉的腳!而另一頭,周婉正蒙著被子呼呼大睡,大動靜居然還能睡的如此安穩。
「卧--槽--」
柳塵愣了好半響憋出兩個字,恨不得掀開被子讓周婉好好涼快涼快。
「喂,喂!」柳塵忍住衝動叫道,可周婉卻是沒半點反應,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足翹在被子外面。
「周婉,再不起來別怪老子不客氣!」柳塵咬著牙關,恨不得給這娘們來一記千年殺般的,腳底按摩--
周婉忍不住呼啦一聲從被子里出來,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把柳塵盯著,故意把香肩露出來,羞羞答答的說道:「你,你對我要幹什麼--?」
柳塵受不了這般誘惑,連忙轉開目光,惡狠狠道:「別勾引我,小心把你QJ了!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周婉切了一聲把香肩收回去,耍賴道:「什麼怎麼回事兒呀。」
柳塵瞪眼道:「你怎麼也睡這兒!還把腳對著我!」
周婉見柳塵吃癟的模樣咯咯直笑,恍然大悟道:「原來小屁孩是嫌棄小姨的腳呀,哼,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抱著姐姐的腳睡覺呢。你要是真不樂意的話,大不了姐姐以後臉對著你嘛,這樣一動就能親到姐姐迷人的小臉蛋,說定還能親到姐姐的嘴喲--」
看著周婉笑的眾生顛倒的模樣,柳塵在心裡默念六字真言,強忍著衝動坐下來,緩緩道:「行了,以後你少整我,我可不想被那群想抱著你腳睡覺的男人大卸八塊。」
周婉嘻嘻一笑,老老實實的點點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臉還是能接受的喲?」
柳塵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這隻狐狸精,起身準備回房睡覺。
「誒,你等等,怕你感冒我都被在沙發上睡了,你現在回去算什麼啊!」周婉委屈的看著柳塵,小嘴翹的老高,似乎受了多大不公正待遇一樣。
柳塵苦笑一聲:「我的姑奶奶你想怎麼樣?還讓我親著你美麗的玉足睡覺?」
「行呀!」周婉想也沒想的點頭,見柳塵臉色難看立馬開口道:「反正我不管,你今晚得和我睡一起,不然我就虧大了!」
切尼瑪顆梧桐樹,真的是找不到二胡拉!狐狸精這是啥邏輯,我不和她睡她還虧大了?這妞不會得了不和柳塵睡覺要死的病了吧,這麼不講道理?!柳塵滿頭狂汗,面對如此彪悍的漂亮女人,他是真沒有一點辦法。最後迫於淫-威,柳塵把自己被子抱了出來,使勁兒在身上裹了兩圈后在原位躺下。
關燈睡覺,此時已經深夜兩點半了。
「小屁孩,你要冷的話快來姐姐被窩,哇呀呀,可暖和咯!」
「------」
「小屁孩,要不你親一下姐姐的小腳腳?我知道你想親,別不好意思--」
「周婉你滾蛋!」
「額,不親就算了,我睡覺了--」
「----」
十分鐘后。
「小屁孩你真的不親?最後一次機會咯--」
剛要睡著的柳塵憤怒的睜開眼睛,咬緊牙關心裡咒罵道:「老子闖尼瑪個財神!遲早有一天老子非把你就地正法了!」
第二天早上柳塵早早起床,他也摸不準陳雪兒會不會來家裡,該死的周婉又給人了鑰匙,萬一到時候闖進來事情就變得不美妙了。
如今的酒吧算是走上了正軌,有周虎和他小舅輪流看守,柳塵倒顯得清閑。不過近幾日他還是每天都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有誰在酒吧鬧事,光靠周虎還不足以解決。
陳雪兒沒有忘記當初的約定,這幾天一有空就來柳塵家裡幫忙,依然把自己當成了半個女主人。下午就跟著柳塵去酒吧,也不喝酒也不唱歌,柳塵不忙的時候就跟著他,忙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坐在酒吧角落,不添堵不礙事不抱怨,乖巧聽話。
這天晚上柳塵把陳雪兒送上計程車已經快接近十二點,他早就讓陳雪兒先回去,可這丫頭就是不聽,還好附近幾個計程車司機柳塵都知根知底,要不然他還真不放心這丫頭一個人回去。
回到酒吧,柳塵從吧台拿了瓶啤酒喝著,這兩天酒吧生意沒有第一天的好,但也算是不錯了,每天能分個幾千塊。
周虎在和一群朋友喝酒,也難為這小子了,開酒吧不喝酒怎麼行,這小子是來者不拒,只要有人找他拼酒認慫,每天晚上都喝的伶仃大醉,看的柳塵也著實心疼。
深夜一點左右客人們漸漸離去,服務員開始打掃場子準備收工。柳塵站在廁所門口抽著煙,打量著在酒吧中央耍酒瘋的周虎。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別人耍酒瘋是可著漂亮女人上,這小子倒好,把他小舅抱著親,也不知道醉成啥德行了。
正在這時,酒吧門口走進一位男子,三十來歲的樣子,靜悄悄的步伐讓場中服務員都沒有察覺。而站在對面廁所門口抽煙的柳塵卻是雙眼猛地一眯,仔細打量著男子,煙灰抖落一地。
這個人,絕不簡單!
男子身材很普通,一米七幾的個頭中等身材,以柳塵的眼力能看見他脖子上掛著的一尊玉觀音像。男子也看見了對面的柳塵,微微一笑緩緩度著步子。
「有客人來了,別鬧!」小舅見來了客人,連忙推開耍酒瘋的周虎。誰知力氣過大,周虎一個轉身直接朝男子身上撲去。
喝醉酒見男人就親的周虎一把抱住陌生男子,男子似乎並不在意,半摟住醉酒的周虎,嘴角噙著微笑。在所有服務員以及小舅都以為這位客人很友善之時,周虎一聲慘叫,身子瞬間彈起,極速退開,滿頭大汗的瞪著眼前的陌生男子。
劇痛使得酒意全無,周虎心悸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緊緊捏著拳頭,剛剛那一下他不記得多少,除了刻骨銘心的痛之外便是讓人膽顫的死亡恐懼。
「你想幹什麼!」周虎心跳加速,鼓起勇氣問道。
男子笑容不變,抽出凳子坐下,環繞了一圈酒吧看呆的眾人,眼光最後停在廁所門口的柳塵身上,笑容愈發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