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他是什麼人
「真沒想到,你除了能打架,會賭錢,竟然連醫術都這麼厲害?」許若晴雙目中異彩漣漣,看著林成飛,欣喜的說道。
「碰巧而已。」林成飛笑著說道:「剛好能治,就順手做了。」
這到底是在謙虛還是裝逼?
兩人走了沒幾步,於小新就追了上來:「兩位請留步!」
她感激的看著林成飛,掏出一張做工精美的名片,雙手捏著,很是恭謹的遞給林成飛:「這名片,請你一定手下,以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仁心藥業義不容辭!」
林成飛收了下來,點頭道:「好。」
「那,你能聯繫方式……」見林成飛手下名片,轉身又有離開的架勢,於小新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沒有名片。」林成飛想了想:「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吧。」
「好的,謝謝,謝謝,能問下,您怎麼稱呼嗎?」於小新連連道謝,沈家河是她最愛的男人,她也是真心想要報答這個救了心愛男人性命的恩人。
「叫我林成飛就好。」林成飛說道。
於小新的事情辦完了,陳長雲又追了過來:「喂。」
「你叫我?」林成飛轉過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長雲面色難堪,心裡也很難受,他看著林成飛如此年輕,可是不管是醫術還是針法,都遠遠在他之上,心裡別提有多彆扭了。
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可要他親口承認不如林成飛,他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他綳著臉,仍然是一副前輩的口吻問道:「你師父是哪一位?我想請他到華一堂一敘。」
「我師父?」林成飛嘴角微翹,似笑非笑道:「我可以肯定,他不會去。」
「你問都沒問,就可以替你師父做決定?有你這麼做徒弟的嗎?」陳長雲憤然道:「我們華一堂,也是蘇南中醫界數一數二的中醫世家,你師父會不給我們這個面子?」
不管是學國術還是學醫術,又或者是琴棋書畫之類華夏比較傳統的東西,都講究一個禮字,師父幾乎等同於父親,當徒弟的,對師父要畢恭畢敬,擅自替師父做主更是大逆不道,為同道同行所不齒。
林成飛奇怪的說道:「我憑什麼不能做決定?我的師傅就是我自己,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有資格干涉?」
「什麼,你……你自己?」陳長雲目瞪口呆。
他是說他沒有師傅?可是,這沒道理啊,沒師傅的教導,他的針法和醫術怎麼會高明到這種地步?
陳長雲很快又怒聲道:「這不可能,你一定是覺得自己藝有所成,可以出師了,所以現在連師傅都不認……你這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嗎?」
林成飛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解釋,直接扭頭對許若晴道:「我們走吧。」
「站住!」陳長雲大喝一聲:「你的燒山火是厲害,可是我陳家的蒼雲刺穴法也不是吃素的,我想你挑戰,你敢答應嗎?」
「白痴!」林成飛不屑的說了一聲,大步前行,頭也不回的和許若晴離開。
陳長雲氣的跺腳,他之所以想向林成飛挑戰,就是因為在這麼多人面前,林成飛治好了他沒辦法的病人,這不是變相的證明他大名鼎鼎的陳長雲不如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嗎?這不是證明他們陳家的蒼雲刺穴不如那什麼燒山火嗎?
一直在很多人吹捧下長大的陳長雲,怎麼受得了這種刺激,他一定要向所有人證明,陳家的醫術和針法,不必任何人差。
可是,林成飛根本不理會他的挑釁,就那麼輕描淡寫的離開了。
陳長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成飛逐漸消失的背影:「我一定會證明,我比你強,什麼燒山火,根本比不了我陳家祖傳的針法。」
許若晴捂著嘴笑著:「你一定把那個傢伙氣死了。」
林成飛笑道:「他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只要我不死就行。」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家了。」許若晴嘴角噙著笑意,揮手說道。
林成飛竟然覺得心裡有些不舍,他很喜歡和這個聰慧的姑娘在一起的感覺,很舒心,渾身上下都覺得暖暖的,就算以前和李小敏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這種感覺。
「你住哪裡,我送你啊!」
「送我可以!」許若晴似嗔似喜,又一本正經的警告道:「不過,到了我家門口之後,你不許提進去坐坐,喝杯咖啡,喝杯茶之類的無理要求……一般提出這種要求的男人不是流氓就是色狼,唯一的目的就是勾搭女人上床。」
「太過分了!」林成飛義憤填膺:「他們竟然還想上床?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不過你放心,我和他們不一樣。」
「難道你不想?」許若晴輕輕抿著嘴唇,輕笑著看著他。
「當然!」林成飛傲然說道:「我不僅僅是床,沙發,客廳地毯,廁所,廚房,甚至是小區里的花園草地,我都可以接受!」
林成飛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許若晴也沒有生氣,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林成飛嘿嘿笑個不停。
許若晴家距離這裡並不是很遠,兩人步行了十來分鐘,就到了她所在的心源小區門口,一直送到樓下,許若晴才俏生生轉身,雙手背在身後:「好啦,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真不讓我上去坐坐啊?」林成飛遺憾的說道。
許若晴腦袋向前一探,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爸在家……我敢請,你敢去嗎?」
「那還是算了。」林成飛急忙搖頭,轉身就走。
許若晴看著他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覺就溢出了動人心魄的笑容。
這個男人,挺有意思!
她剛想轉身進樓,卻聽到身後一個聲音說道:「晴晴,那個是什麼人?」
許若晴回頭一看:「舅舅?你怎麼來了?」
這老男人沒回答許若晴的話,反而指著剛走了兩步的林成飛,斥責著問道:「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能隨便和其他男人來往?」
許若晴不高興了,皺眉說道:「舅舅,我和誰來往,是我的事,什麼時候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