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你丫的死定了
「死到臨頭?有本事你們倒是進來呀!」宮初月輕嗤了一聲,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些微的不屑之色,她眉心處嫣紅的印記,伴隨著她的情緒,綻放著些微的變化。
宮初月徹底的覺醒之後,那種柔媚之意,從骨子裡滲透出來,通過她的一言一行,甚至是每一個眉眼不斷的綻放。
加之她絕美的容顏加持,這種柔媚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經得住的。
比如現在,站立在院門口的三個女人,便被宮初月給震撼到了。
她們還沒到執行任務的實力,一直以為下界的人,一個個的都是長的粗鄙不堪的。
誰能夠想到,魂主從下界帶來的女人,竟然長得這麼的好看?她額頭那處嫣紅的印記,更是將她襯托的妖嬈無比……
三人的本意是要將宮初月給激出來,卻是沒有想到,宮初月這個下界來的女人,竟然如此的難纏?
站在房門口一直叫囂著要他們進去!
他們若是敢進去的話,還用如此的麻煩嗎?
「你這個低等的下界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待在魂主的屋子內!你還不快快滾出來?」三個女人互相的看了兩眼,原本還以為宮初月是個軟柿子,卻是沒想到還是個硬茬!
「你們魂主都沒辦法將我請出去,你們覺得你們有什麼能耐?」宮初月晃了晃腦袋,被這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吵的頭疼。
她又不是傻了,跑出去送死。「喂!你這個下賤的女人,難道你以為你這麼賴在魂主的房間內,魂主就會多看你兩眼么?你別做夢了!你只是一個囚犯!魂主是多麼高貴的人物,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女
人?你少痴心妄想了!魂主就是嫌棄你,才不屑觸碰你!你少在那裡沾沾自喜!」
三人中,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女子,之前一直沒怎麼說話,眼下似乎是被宮初月給激怒了,原本傲嬌的臉上,逐漸的染上了一層慍怒,白皙的臉頰上微微的泛起了紅色。
宮初月眉梢輕佻,朝著那女人看了過去,眼底帶著好奇之色,視線接觸到那女人的雙眼時,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含義。
原來,又是一個莫名將她當成了情敵之人……
「你一直偷偷愛慕著你們魂主吧?」宮初月拔高了幾分嗓音,抬眼撇向了虛空中一抹飛掠而至的身影,唇角揚起了一抹惡趣味的笑容。
「你……你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你是妖女?能夠知道人的心思?」那女子臉上的表情顯得萬分的震驚,明顯的是被宮初月給嚇到了。
她覺得她一直將自己的小心思藏得非常的好的,在香魂島,愛慕魂主可是要不得的,這可是死罪!
甚至連她的師兄弟們,都不曾察覺到她的心思,這個下界來的女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猜中點心思就成了妖女了,你們神界的妖,含金量可真低……」宮初月忍不住輕嗤,什麼事情都能冠上妖的大名,也真是無比的厲害了。
禾詡懸停在虛空中,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心中一股無名怒火熊熊的燃燒著。
竟然有人能夠逃過噬心石的法眼!所有香魂島的弟子,每三個月便需要接受一次噬心石的檢驗,但凡發現對魂主起了心思之人,都會被丟去後山喂蛇!
這個女人,竟然逃過了噬心石的檢驗!「來人!將她丟進後山!」低沉中帶著渾厚靈力的聲音,響徹整座山頭,禾詡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私自對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還跑他院門口來炫耀,這樣的人,怎配做
香魂島的弟子!
禾詡的聲音一出,那站立在門口的三個弟子,臉色瞬間煞白,也就是在這剎那的時間,三人便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連頭都不敢抬。
那身處中間位置的女人,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她聽到了魂主剛才的話,眼中已經噙上了滾燙的眼淚,她不要去後山!
她還不想死……
「魂主饒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弟子再也不敢了魂主……」女子聽到遠處有人過來的聲音,瞬間慌了神,趴著朝魂主所在的位置不斷的磕頭。
她想要朝著魂主爬過去,想要求饒,但是魂主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她,魂主一直懸停在虛空中,冷眼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宮初月有些傻眼了,想不通這都是什麼情況,禾詡這個混蛋魂主隨隨便便的就要人家的命了么?
站在院門口也要死么?
難怪沒人敢進他這個院子呢,這男人分明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么?連自己的弟子都殺。
這神界,怎麼與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喂!她到底犯了什麼罪了,你就要處死她啊?你說說,我也好想想怎麼保命。」宮初月抬頭,看向了禾詡,事情既然發生在了她面前了,她得好好弄清楚不是么?
萬一哪天一不小心,招惹了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不就死定了?
她還得留著命去見她的親親夫君呢!
正從別處趕來的弟子,沒有瞧見前面一幕的事情,冷不丁的聽到大放厥詞,一個個嚇的肝都在顫抖。
「自己看!」禾詡萬般嫌棄的丟了一本冊子給宮初月,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宮初月又不知碰過了多少他的東西!
待會或許夠得他收拾!
血石內的一群人,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一個個的覺得無語至極,宮初月與血石的感官聯繫雖然斷了。
但是,他們還是能夠看到外面的場景,知道宮初月暫時沒有危險,也都安心了。
原本還以為這個叫什麼禾詡的魂主,會愛上宮初月,到時候免不了會非常的麻煩,眼下瞧著他那嫌棄的樣子,他們倒是非常的安心了。「沒想到,宮初月的魅力還有失效的時候!」雲奚嘖嘖的感嘆著,當初可是連容楚都沒逃脫宮初月的魅力啊,他可真是佩服這魂主,與宮初月朝夕相處好幾天了,竟然還能
夠這般冷漠,看來真的是個正經人了!
院外很快的恢復了寧靜。宮初月縮進了軟塌內,安安靜靜的翻起了島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