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無題
第七章無題
萊森走在我左邊，幾次都欲言又止。我笑笑也不去理會，我的事沒有必要跟誰說明。一個怪異一個隨意的兩人就這麼沉默的往所在營地走去。
隨意的跟正在忙碌的戰友打著招呼，一邊想著：魂歸何處，還有提升的空間。刀招過多了，一動兩千刀氣就噴出來，那是多麼浪費真氣的行為啊！得改正一下，全方位攻擊，這個保留。要不就把這一招整成兩式，一式為單向集中，一式就是本來的樣子。這樣也多了點跟高階高手叫板的能力，就好像老爹那樣的高手。等開了第三層回去再把場子找回來，借運於外界的鬥氣跟魔法。很有意思，還有幾萬年的沉澱不知道跟我族五千年的積累誰更勝一籌？！
在我思索對比中，不知不學我們回到了隊里，我這時也不得不放棄思索。魔法師我才見過一個，長這麼大以來，想一下就弄清楚他們的能量運用那是不可能的，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吧！
「莫里隊長，你找我？」我走進去后便找了張凳子坐上面，莫里隊長毫不在意的點點頭，「嗯，團長剛下達了指令，說要給殺了敵指揮官的人加勛記功！我想問一下你願意不，如果沒有，那我就上報了。」莫里隊長認真的盯著我的表情。
我聳聳肩，「我只想知道，這個軍功對於我提前退伍有沒有幫助。如果有就要，沒有就隨便得了！」
莫里隊長無奈的搖搖頭，「軍功越高留在軍隊的機會也越高，像你這樣的軍功，我想團長不可能放棄的！你就那麼不喜歡留在軍隊里嗎？！」
我笑著搖搖頭，「不是不喜歡，只是我還有很多想法。在軍隊不可能呆太久，我當初同意你的徵招也只是因為好奇罷了。不過還得謝謝你，讓我有機會見識了戰場的殘酷。也理解了以後老人跟我說過的話，在戰場上沒有對錯。」
莫里隊長點點頭，把手上剛擦好的武器放下，拍拍手，「好吧，即然你確定了，那我就不勉強了。這最大功臣是誰我不知道，當時我沒有在場。就這樣，我先去彙報了。」
目送莫里隊長離開后，我伸伸腰，轉身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坐著。拔出刀，輕輕地撫摸著刀身，直到停在了漢字「刀」的刻鑿邊。沿著字痕一遍一遍地寫著，孤獨的感覺一點點的湧出。這世界上能真正了解我，就只有這個字這把刀了。想想前世一起流浪，冒險的兄弟們。雖然各有秘密卻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再到這世，我的秘密永遠也不可能跟別人說。無形中註定了孤獨，以前的故作姿態，現在的必然。真是諷刺！不過也罷，擺脫不了那就享受吧，就象前世說的：生活就像*，無論你如何反抗結果都是一樣，那怕是神！想想那個宇宙旅行者在地球生活幾年後，狼狽逃跑的樣子，真是可笑，想起他臨走時的話，人類的情感居然能如此強大，不愧是太古之地。說完全身顫抖地跑掉了。
唉，不知道弟兄們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安全逃離，如果不能那我就白死了。遙遠的故土，祝福你們一切都好。要記得，生活，快樂最重要。雞毛蒜皮的計較是種快樂而不是一種怨氣，可一定要記得我說過的話啊！
刀，這一世就只有我跟你了，讓我們一起在這世界冒險吧！獃獃的看著這把自己設計的刀，摸著竹節式的刀柄。不禁想起以前在竹林里跟兒時夥伴們，在林間拿著彎曲的竹子在那裡比劃著。快樂無憂，哼哈嘻鬧。想起當初為了打敗別村的小孩，在竹林中瘋狂的模仿電視劇里的武俠動作，天馬行空的想像。在打敗他們后的高傲，一種難言的感覺油然而生。
彷彿又回到了那片竹林，不禁握住刀柄舞動了起來。每揮一刀，心裡的思念不禁更多一分，臉上的微笑也更深一分。沒有規律的刀跡沒有特定的步法，有的只是濃濃的思念。前世的回憶，經歷，一幕幕的浮現在腦海。所有人所有事彷彿都在身後，我一次次的轉身，又一次次無限的遺憾轉回來。
當思憶的片段全部閃過，我也跟著停止了舞動。一滴淚沿著臉頰滴落在了刀上，臉上的笑容卻也放不下來，有點苦澀有點甜蜜。不知道回味了多久，最後嘆了口氣，刀回梢轉身往回走。那股思念也隨之沉到了心裡最深處，印刻在靈魂之上。
這次的回憶，靈魂得到了一次清洗。過去的不再回，那就把握好現在吧！
往回走時，已是朝昏稀稀。沒想到我這一回味，居然回味了一夜。稍無聲息的回到隊賬內，盤坐調息，身體不多時就又精神奕奕。吐了出胸中的濁氣，感覺真氣又濃隨了幾分。心情也爽朗起來。
朝陽初升，軍營里便響起了起床號。吃過早飯，大家就又忙碌起來。城牆還要多修一天才可能修好，大家都各自忙活。而我卻成了最閑的人，沒人找麻煩我也樂得清閑。反正我本來就是個能坐不站，能躺不坐的懶蟲。
在我閑逛里，剛好看到莫里隊長一臉無奈的向我走過。正欲打招呼，莫里隊長這時也現了我，臉上的無奈同時少了不少。笑著對我打了個招呼，快步走過來。
「亞多，你在這啊？！正好跟我走一趟。」說完拉起我就走。
我疑惑的看著他，「去哪？」
莫里隊長無奈的說：「剛剛接到命令，團長要我們三營的挑選幾個好手，有任務要我們護送。是往帝都方向去的。我被點名了，還要我從隊里多找幾個。」莫里隊長苦笑地回過頭來，「可能趕不上這次戰鬥了！唉」
我也一愣，無奈的搖搖頭。「不用回去收拾行裝嗎？」
「不用，營長說人齊就出，行裝從簡。快走吧！」莫里隊長拉著我快步的往團賬走去，邊回答道。
來到團賬外，那裡已經有二十幾個人站在那列隊等待了。在他們之前昨天看到的那個青年人，一身整齊的軍裝，胸上的徽章與勳章證明著這個有地位又有戰功的軍人。彪悍的身姿，堅硬的線條刻劃出一個漢子的形像。一雙肅殺的眼神，閃著尖銳的目光，讓人知道他不只是個大塊頭蠻漢。
看到我們來到，我們的傑克團長直接喊道，「入列。」等我們站好后，接著對我們說，「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大家在路途上要多加警惕，一定要保護好安拉里小姐的安全！明白了沒有！」
「誓死完成任務！」我跟著他們高聲喊道。這是對一個純粹軍人的尊重！
傑克團長對著我們敬了個禮，我們也忙跟著回禮。之後才請出了這次的護送目標人，安拉里·古萊達基斯小姐。自來於與皇族格林姆斯同一時代的古萊達基斯家族。是帝國五大家族裡排名第二的大家族，是格林姆斯家永遠不變的盟友，臣子。當年軍神的軍師便是這個家族的祖先，亞南·古萊達基斯，智腦法神（人類稱號。大家先萬不要以為這個軍神的事迹才是主線，我之所以說這麼多是因為這軍神是這個帝國的教典加信仰。我也只是入鄉隨俗罷了！）
安拉里小姐從裡面走出來，讓我也驚艷了一把。柳眉媚眼，藍嬰膚，一身清澀之風，這就是青春啊！好一個青蘋果，我這樣想著，臉上一陣盪意。看到她在環視我們，我忙收拾了一下表情。一臉的正氣，目不斜視的站著。莫里隊長在瞄到我的變化時，一陣鄙視。心裡鄙夷道，你小子就裝吧！平時那麼多黃段，我敢說你小子現在肯定全身都在蕩漾。想到這，偷偷的豎起中指，剛好能被我看到。
我看到莫里隊長的中指，直接無視，就好像那不是對著我的。
莫里隊長的小動作剛好被安拉里小姐跟團長同時看到，傑克團長忙咳嗽兩聲說道：「安拉里，由他們送你回去。別任性了，這是戰場不是你們的訓練場。等你達到五階法師后，我一定會讓你上戰場的。」
安拉里急忙反駁道：「可是...」還沒說完就讓傑克團長給打斷了。「好了！」傑克團長摸了摸安拉里的頭，「快回去吧！不然父親會生氣的！」說完招來了一匹馬，把安拉里小姐抱了上去，對著營長點點頭。
營長會意，對我們手一揮。往北門行進，安拉里一臉不願意的策馬隨行，手裡不斷扭轉著馬鞭。
我跟莫里隊長走在後面，邊走邊聊。我就鬱悶了他怎麼就專門找上我了，這明明就是隨便叫個人就成了。
「我說莫里，這明明就是簡單任務，你幹嘛就拉我呢？我可記得你來的時候隊里還有閑人的！」我盯著他問道。
莫里隊長得意的笑道，「很簡單，誰叫你平時那麼閑，我看不順眼。」
聽完我直接鬱悶到不行了，「我考，誰叫你不給我按任務的，現在說我。我切你片片！」說完做勢欲動手。
莫里隊長直接斜眼看我，「當初那個黃毛小子說，老子不喜歡被人打擾來著。狂掃一片的實力，誰敢叫你！」莫里隊長在跟我交流算是最深的一個，所以了解了我的性子，知道我只是為了偷懶和麻煩才做的那些事。有一段時間他都在鄙視我，所以我都麻木了。之所以讓我閑著，是因為他知道叫我做事的話，倒霉的一定是他。誰叫我這麼苗條呢。
我笑了笑忙轉移話題，「呵呵..莫里，傑克團長真的是古萊達基斯家的人嗎？為什麼他練的是鬥氣啊？他們家人能答應嗎？」
「當然不可能答應了，不過如果他的老師是聖級那就另當別論了。」莫里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
不過被我挑起了話嘮子的莫里開始了他那口水*，也讓我多少了解了傑克團長。正當我們聊得起勁的時候，隊伍卻停了下來。我們同時不明所以的看著前面。
卻見安拉里小姐下了馬，坐在路邊的一顆大樹下，用手翩著風對我們說，「太熱了，歇會再走。」說完還做個吐熱氣的表情。
我跟莫里隊長同時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對望一眼，都無奈的搖搖頭，跟著隊伍一起坐下休息。拔起身邊的一根小草叼在嘴裡把玩著，不時吸一下草裡面有點澀的汁。翹起個二郎腿，就那麼吊兒啷噹的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呼吸新鮮的空氣。差點睡了過去。莫里隊長過來踢了我一腳，我瞪著他坐了起來，他隨我身邊坐下。
莫里隊長推了我一下，「亞多，你的劍還真好看，你師傅送的？」
我斜了他一眼，「我沒師傅，這不是劍，這是刀，我再重審一次。別叫錯了！」
莫里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話，驚訝的瞪大眼：「你沒師傅？！不會吧，你是怪物？」
我白眼一翻，「你才是怪物呢？你是豬轉世！我這叫天才懂不！？」我眯著眼看著天，接著說，「如果真要說師傅的話，倒是有。」
莫里也來了興趣，豎起耳朵等我下文。卻現我沒有說話，疑惑的抬頭看我。卻現我定定的看著他，心裡一突，「你不會說是我吧？！」
「美得你，就你這點水準？！我單手都能虐你。」我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他們就是我的師傅。」
莫里跟著我的手指移動著頭，聽完的話后，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我，然後眼神慢慢的變得像看到真怪物一樣，「果然是怪物！」說完忙起身跑開。
我氣得頭上都快冒煙了，起身便追了過去。才追一會，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安拉里小姐就在邊上看著我們倆，我們只能挺身站在那不動，不能滅了隊里的臉面不是！
營長一直都在看著我們倆，看到此景也只是搖搖頭。不說什麼，也不想說。因為那兩個人有一個是他的隊長，以前的隊長。複雜的看著莫里，如果他願意，現在早是團長了。為什麼呢？想不明白，所以他轉身看向了別處。
安拉里走到我們身邊，看了看莫里，轉頭看向我，然後就一直盯著我看。越看越興奮，我心裡一陣激蕩。這美女不會看上我了吧？！那今天晚上要不要來個身體檢查呢？想想14年了，這身板尺寸都標了，可以的了已經。看看這身材這面貌，嘖嘖不得了不得了。下面也不知不學得頂了起來，如果不是這身鎖甲早就漏餡了。
「哦！你比我小！」安拉里突然喊起來，眼神激動不已。就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一樣一下子就活躍起來。
莫里被嚇了一跳，我怎麼可能比你小，不可能。還以為說他呢。等看清楚后，鬆了口氣，原來是說我。
安拉里看到我沒有反應，而是正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得她心裡熱，身體就被什麼上下撫摸一樣。
莫里見狀，忙暗地裡踢醒我。我忙回過神來，眼神一下變得正直無比。莫里這回是真佩服我了，這變臉度。讓人感覺剛剛那蕩漾像不是我眼裡出的一樣。
安拉里臉色微紅，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有點嗔怒道，「你剛剛看什麼？！」
我忙挺胸哄亮地回道，「報告小姐，我在看你！」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安拉里更是羞得不行，心裡小鹿亂撞。強忍著心亂，怒氣沖沖的看著我：「你大膽，把他給我拿下。」
莫里隊長正欲幫我解脫時，我卻用更哄亮的聲音說：「報告小姐，我反對！」這回所有人都傻了，莫里直接是我不認識這丫的，頭低得快到褲襠了。
安拉里直接沒招了，眼都急紅了，無助跟委屈都流露了出來。我忙接著說，「因為小姐在我面前，我當然要看著小姐，等待小姐的命令，和確保小姐的安全。如果這也是錯的話，那我願用生命去犯錯。」莫里滿臉的佩服，我靠你丫還真敢說。果然利害，這臉皮這得行。
安拉里一陣錯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