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婚事怕是要泡湯
「你應該知道,我最恨別人要挾我!」
樓肖一字一頓說道,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皇上輕嘆一聲,卻什麼也沒說,洛整個人都傻掉了,這又什麼情況,來時不是都說好了嗎?
茹果見兩大帥哥有幾分劍拔弩張的模樣,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皇上低聲說道:「朕出宮前見過太后了,你姑母的為人,我不說,你也了解,怕是下一開刻懿旨就會到.真不想和她….」
「快..快,太后懿旨,好傢夥,你這孩子,怎麼入了太后她老人家的眼,也不和父親說啊!」
尚書大人,簡直激動的恨不得抱起獃獃的茹果.
茹果看了眼樓肖,出了花廳,外面大家都還在,也不知道剛皇上的話有沒有被偷聽,不過看便宜老爹的狗腿模樣,應該不敢.
茹果剛站定,一個公鴨嗓就尖銳的喊道:「可是三小姐,太后懿旨,偶聽聞尚書大人家的嫡出三女,恭容敦良,哀家今日偶感落寞,苦無人相伴,現召尚書府三小姐進宮陪伴.」
茹果見公鴨嗓停了下來,忙看了過去,結果一個很是年輕的內侍正抱手看著自己,茹果忙起身,就聽到公鴨嗓笑著說道:「恭喜三小姐了,能入了太后的眼,怕是未來要貴不可言了,行了,走吧.」
哇,不是吧,呂玥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要進那個鳥籠子去了,忙回去去找樓肖.
只見樓肖臉黑著,已經上去,看了眼年輕的內侍,冷聲說道:「劉公公先回吧,人我會帶去給姑母的.」
「王爺說笑了,太后的旨意,奴才可不敢不從.」
「死奴才,一個王爺不夠,那算上朕呢!」
皇上一直站在後面,劉公公哪裡想到皇上也在,忙就要行禮,樓肖已經一把就拉住了茹果,快速往外院走去.」
「喂,你幹嘛?」
茹果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樓肖捏斷了,誰成想樓肖突然鬆開了茹果,害得茹果急急的向前摔去.
樓肖一看,忙單手撈住了茹果,感受到了有力的心跳,茹果不自然極了,大概是看出了茹果的窘態,樓肖笑著說道:「你是豬啊,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晚上的任務照舊,太后既然想叫你進宮陪伴,就算今日想辦法不去,還會有下一次,放心吧,爺會讓人看著你的.」
茹果輕聲嘆息,看著樓肖輕聲說道:「是不是我們的婚事泡湯了!」
樓肖咧嘴樂了,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輕聲說道:「放心吧,爺要做的事兒,沒人能阻止,就算是太后也不行,去吧,做我的馬車,讓洛送你.」
前一秒還說親自送自己,茹果在心裡嘀咕,到底還是跟著洛上了樓王爺的馬車.
車外洛焦急的臉色隨著車簾落下,被茹果錯過了.
樓肖冷哼一聲,站在尚書府的大門外,冷聲說道:「你倒是好耐力,都追到京城來了.」
下一秒幾個跳躍,就來到了一出偏僻的院落.
人剛落地,身後就跟著落下來三個黑衣人.
這青天白日的,穿成這樣,要不要這麼傻啊.
樓肖在心裡鄙視面前的三位.
卻不曾想這三位那是從幾天前的夜裡追到了剛才,幾日沒休息了,連黑眼圈都出來了.
樓肖向來不喜歡廢話,看著三個人,認真的說道:「怎麼著?是一起上啊,還是一個一個來?」
三個黑衣人本就一肚子氣,一窩蜂沖了上來.
雖說幾日沒休息了,但是幾個人的身手依舊敏捷,很快樓肖的額頭就布滿了汗珠.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轉身慢了一息,噗嗤一聲,樓肖的胳膊已經挂彩了.
血快速殷紅了長袍,黑衣人卻沒打算停手.
招招狠棘,樓肖眼睛微眯,按洛的腳程,應該還需要一點時間才會趕過來,一個分神,身上又被戳出了一個洞。
樓肖倒退幾步,眼睛都殺紅了.
三個黑衣人更是越戰越勇,竟然接連偷襲成功。
樓肖有些頭暈,大概是血流的多了,腿有些發軟.
樓肖越來越沒有精神,但還是勉強自己保持清醒.
只聽到一聲低喝,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拿..命..來..」
樓肖用刀支撐在地上,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就聽到噗噗噗幾聲,樓肖嘴角含笑,倒了下去.
洛忙上前半抱住樓肖,輕聲說道:「主子,是我,我來晚了.」
「剛剛好!」
樓肖虛弱的說道.
「人呢?送到了嗎?」
洛輕聲嘆息,低聲說道:「我把人送到了宮門口,交給皇上了,這才趕過來晚了.」
樓肖滿意的頷首,心安的暈了過去.
洛渾身震動,這還是那個殺伐果斷,從來不會讓自己涉險的地獄王爺樓肖嗎……
京城有一個傳說,是關於樓肖的,沒人知道真假,話說當年樓肖出生時,渾身黑紫,一看就知道身中劇毒,他的父親老懷安王,直接讓人把他丟掉.
結果他母親,捨不得自己的骨肉,就讓自己最信任的嬤嬤把孩子送去自己的娘家.
懷安王妃出身崐楠王府,老王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把剛出生的孩子就送去了龍虎山.
據說龍虎山有一道觀,裡面住著一位高人,沒人見過那位高人長成什麼樣,只聽說高人經通各種暗器,功夫更是了得,不要說百步穿楊,就是走獸,那也是手到擒來.
樓肖在龍虎山長到八歲,身上的毒解了,也練就了一身的功夫,用高人的話說,是幾百年難的一見的練武奇才.
結果一個八歲的小孩,隻身跑回京城,一夜之間血洗懷安王府!
據老人講:遠遠的走在幾條街之外都能聞到血腥味,至此樓肖有了地獄王爺的雅號,更為奇怪的是出了滅門血案,而且是皇家子嗣.
先皇不但沒有責罰,而且還封了樓肖鎮南王.
樓肖在邊陲一呆就是十年,再回來,早已經是新舊更替,這才有了現在的冷麵王爺.
茹果已經在大殿跪了幾個時辰了,人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幾覺了.
西邊小佛堂,剛念了心經的太后,把佛珠放下,低聲問道:「人可有往外送消息?」
「倒是沒看出來,還是個心大的,人睡著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嬤嬤,輕聲說道.
「倒是難得能入了你的眼,走吧,哀家也去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