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呻呤得有些勉強

正文288：呻呤得有些勉強

從警察局錄完口供，放了我們回來，無非就是調查偉偉的家庭情況，工作經歷、這次是怎麼聯繫上的什麼的，臨了要我們及時彙報情況，登記了我的身份證號並留下複印件，記錄好了手機號，再給我一張名片。因為偉偉開走了我的車，警官們自信他會跟我聯繫的，所有的破案線索都在我這裡牽著呢。

「知道窩藏案犯、知情不報是什麼罪嗎？」

「不知道。」

「與案犯同罪。」

阿姨滿臉的皺紋，在淚痕的襯托下顯得尤為滄桑，玲子和小珊已經有點扶不住了，大炮搭了把手，半抱半扶著，軟進車裡。我轉頭問呂易能想辦法嗎？呂易搖頭，輕輕地看著我說：

「社會影響惡劣。我家的事也還沒理清呢。」

「能說說嗎？」

「不想說！」

「哎，不勉強你，當我們是朋友的話，有需要我們幫忙，就開口吧。」

「哎……」

把阿姨安排在我的房間，小珊留下照顧，大炮在隔壁照應著，我隨著玲子回家。停好車，拿上東西，我一手抓著脫下來的西服，一手對著空氣搖擺，轉身看了看玲子，感覺我們其實好幸福。

「要是我像偉偉一樣犯了事，你會等我嗎？」

「不知道！」

「COW，就知道你是沒良心的。」

「我說的是實話，我真不知道，沒有親臨現實，無法作出真實的選擇的，譬如說，假如地震了，你會第一個給我打電話嗎？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願意說你喜歡聽的來哄你。」

「嘿嘿，正因為你說的是實話。」

玲子表現得特別的乖和聽話，隱隱感覺在牽就於我，呻呤得有些勉強，動作有些生硬，似乎不大願意**做的事，又不願意違了我的心意。我嘆了一口氣，翻下身來，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燈，一言不發。

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幸福是連成片的，痛苦也是跟著來的，生活總是這樣的意外無處不在，本來平靜如水的生活因為一個意外的發現，而全部變味了。有點恨偉偉，倒不是因為他開走了我的「寶馬」，而是因為偉偉他的出現，讓我去了素人碼頭吃什麼團圓飯。

「怎麼了？」

「有個網友對我說，如果愛，就把自己給格式化了；如果不愛，就把對方給格式化了。你聽得懂我是什麼意思嗎？」

「不懂。」

「哎，不懂就好。明天我們先送偉偉的媽媽回去吧，好不好？」

玲子愣了一下，似乎不理解我的話，跟了一貼「什麼意思」，隨即就明白了，重重地點點頭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哎，玲子顯得如此乖巧，倒讓我承受不了啦。對我來講，最丑的女人不是東施，而是東施和西施隔壁的；最帥的男人不是潘安，而是暴富后的大郎——沒有面具的玲子如此真實，有著面具的我如此虛偽，這種折磨如何能讓人心安。我完全清楚，過去能代表什麼？沒認識我的20年裡她不可能一張白紙，更不可能為我守身如玉，我怎麼可能時空穿梭，佔有別人的過去？再說了，這年頭誰也不比誰純潔，誰也不比誰高尚。可是，可是……

一夜都在逃跑的噩夢中辛苦地奔波，睡得點都不踏實，加上滿城儘是爆竹聲，天不亮我就起了床。九妹九妹，你就安心地去吧，何苦幹擾我真實的生活？在你活著的日子裡，我一直為你心牽夢掛，可是你已經煙消雲散，為什麼還要佔據我的心和靈？

站在陽台上看著黎明前的黑暗，滿口生澀，從窗檯邊拿過一煙來，抽出一枝點燃，發現味兒不對，低頭一看，原來是玲子戒煙前抽的駱駝，早已經過期了。她為了我而戒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聳肩一笑，滅了，雙手扶著欄杆，做了一個分仰望的動作。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溫軟，玲子的雙手抱了上來，緊緊地箍著我。/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愛上18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