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他們希望有一個人買單

正文302：他們希望有一個人買單

「哭什麼哭？你以為你是小孩子啊？你以為一哭就給你糖吃？」我舉了舉手，想要撫慰一下，終究放下了爪子。我用肩聳了一下，示意玲子站直了，冷眼地看著她，很久沒說話。突然轉過身，盯著牆上的那個標語。

「玲子，這是一個……一個錯誤。你記不記得那次在素人碼頭？我都看見了！」

「你……」

「我很小器。你知道的！」

「你不小器。」玲子退後一步，搖了搖頭。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你以後再嫁的時候，不要對他講你過去的故事，或者，你還是回北京去吧，有些事在男人的心裡一輩子都是陰影。」

「你撒謊！」玲子止住眼淚，堅強地說。

「我沒有！我一直揣在心裡悶悶不樂，你知道的。你不說，我也不說，其實我們心裡都非常明白。」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

「我以為可以重新開始，可是什麼也不想……可是，我還是做不到！」

「你說的是真的？你嫌我臟？」

「是……是真的！」

玲子轉身看了看我，似乎不認識我了，咬了咬牙，轉身就往外走。咚的一聲撞上了門框，痛得彎下了腰去，我定了定神，暗罵她總是這樣不小心，但沒有挪動腳步，或許這一扶，我就再也硬不起……心腸……來。玲子直了直腰，站起來后再沒有回頭，徑直走了，再一次咚的一聲關門，也關上了我的希望。

我對著牆壁，思考自己是對還是錯，很久，很久，很久。想秋兒，想九妹，想偉偉，每一個人都不願意當別人的負擔，我難道要讓別人痛苦？正好比我們都喜歡當採購，而不願意作銷售一樣，期待自己就是別人的希望，而不是壓力。

晚飯時間快到了，丁丁再次坐在面前，或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呂易去了賓館，開始處理老頭子的後事。丁丁奇怪地看著我，似乎有很多不解。我問他玲子怎麼樣，她說不知道，也沒看到。

「你們吵架了？」丁丁問我。

「沒什麼，由她去吧。你怎麼又來了？」

「他打電話問了一下律師，說發現這中間有一些問題，讓我告訴你。」

「他？誰啊？玲子？」

「你就知道玲子，還能有誰？呂易。」

「什麼？」

「律師說，他們拘傳了你，並向你公司所有的人問話了，就是沒有問詢你，也沒有出示逮捕證，對不對？」我點點頭，丁丁繼續說：「現在為止，沒有人來過問你，意味著什麼？他們在等什麼？」

「等我的行動？釣更大的魚？」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背後還有魚嗎？」

「有……賣自消費卡給我的那個人！」

「呸，自消費卡？充其量就是一批打折促銷卡而已，能定什麼罪？殺人的能將責任推到賣菜刀的人身上？他們在要價。那個律師說既然這個事可以定性為業務違規，也可以定性為商業犯罪，那麼現在他們就是還沒有定下來怎麼定性，這中間就是你的生天或說是機會。」

「你是說，他們希望有一個人買單？」

「不是吧？我想，應該是報案的人在中間作了什麼手腳，或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僵著了。或許有人以為你公司會保全你，但是謝總不願意買這個單，所以，中間應該是有人在較勁。不過既然會直接就把你拘走，那就是有人告發了！」

「這個人是誰？」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明白了這一層關係，我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老妖婆抓住了我的小辯子，於是告發了我？嗯總知道自消費案發，出一得失考量決定犧牲小我保全卡特？不對，不對，告發我的人目的是為了對付卡特公司，而我只是一個順帶。

那麼，這個人是誰？/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愛上18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