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巔峰對決
姚來福和夢兒也高興,你們不是要輸嗎,那我們就好好贏贏,看誰能堅持的住?他們在所有的荷官面前玩了個遍。錢贏了不少,荷官的底細也摸清楚了。盡興后,兩人出了賭場,在澳門各個旅遊景點玩了玩,最後下榻在澳門最豪華的旅店,反正用的是別人的錢。
在姚來福和夢兒盡情玩耍的時候,高家三代人正在商討對付姚來福的辦法。
「爺爺,對付姚來福,我高家為什麼要認輸呢?」高來寶不明白,為什麼對姚來福如此軟弱,人家已經打上門了,還畏畏縮縮的。
「你懂什麼,沒有兩把刷子,他們敢來嗎?」父親高耀武罵道。
「什麼,他們有後台?」高來寶很驚訝。
「沒有後台,他們敢來嗎?再者,他們為何找到我們高家,雖說我高家不是什麼豪門望族,可想沾便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高耀武說。
「他的後台會是誰呢?」高來寶問。
「那女孩也不簡單,受過高人指點,從他們的舉止上看,後台不是一般人物。」高耀武說。
「他回來了。」久久沒有說話的高士豪喃喃自語道。
「誰?」高耀武父子齊聲問道。
「我的親弟弟。」高士豪說道。
「父親,叔叔不是死了嗎?」高耀武說。
「唉,三十年了,要來的遲早要來,欠命的還命,欠錢的還錢,天經地義啊。」高士豪說。
「父親,我們欠了叔叔什麼?」高耀武問。
「賭聖。」高士豪說。
「怎麼回事?」高耀武問。
「過去的事不提了,上一代的恩怨,我不想轉到你們身上,他要,我給他就是了。」風光了幾十年,想想一切都是過眼煙雲,高士豪已經悟透了人生。
「叔叔他家,我們沒有虧待他們啊。」高耀武說道。
「欠的債是還不清的,你們別出面,讓我會會那個姚來福,看看他是否得了他的真傳。」高士豪說。
「爺爺,你對他家不薄啊?」高來寶說。
是的,高士豪得到賭聖后,風光無限,可心裡總是惶惶然。親弟弟啊,自己的親弟弟。為了這賭聖,自己向親弟弟下了手。何如彌補這孽債呢?善待他的家人吧。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些東西,沒有得到之時,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得到,得到后,現原來不過如此。高士豪得到賭聖的名譽后,突然現,賭聖沒有親情實在,可一切為之晚矣。他對自己的弟嫂和侄子倍加愛護,想彌補自己的罪孽,也派出一批批人馬,去尋找受了重傷的弟弟。
高士勛看到一批批人馬在尋找自己,以為親哥哥是趕盡殺絕,於是躲到了夢溪。
「耀武,明天不要放水了,其實我們那些人即使儘力,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讓他們玩幾天吧,到時我出面,看看那姚來福是怎麼一個角色。」最後,高士豪吩咐著兒子。
「父親,你是想和姚來福賭上一局吧?」高耀武問。
「是還給他的時候了。」高士豪說。
第二天,姚來福和夢兒來到福運來賭場。荷官沒有放水,也沒有釣魚,而是儘力施展自己的才華,可在姚來福和夢兒手裡,再努力也是枉然。不過,姚來福感覺很奇怪,不管自己如何贏,他們一點也不心急,輸了就輸了。
回到旅店,兩人都覺得怪怪的,福運來難道如此地道,不耍一點手腕,即使輸了,也心甘情願?不會吧,世上沒有這樣好的事吧。昨天他們猜測,是在放水,在釣魚,可今天的情形,說是釣魚,不如說是撒錢。大把、大把的鈔票任由姚來福和夢兒贏,沒有一個人出面圓場,也沒有一個荷官搪塞,輸就輸了唄,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樣開設賭場的人,沒有瘋就是腦子有病,再多的家產也不經這樣折騰啊。姚來福實在想不通,他們為何要這樣做呢?目的何在?夢兒看著姚來福,笑了,福哥哥,你是怎麼了,贏錢贏怕了嗎?看著夢兒天真浪漫的笑容,姚來福也笑了,是啊,我擔心什麼呢?既然來了,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泰山崩於前,也要面不改色,何況現在還沒有一絲危險的跡象啊。
想多了,自己想的太多了。隨機應變,才是處事之要理啊。
難得來一次澳門,開開心去。夢兒聽到姚來福又要帶她出去玩,心裡樂開了花。她勾著姚來福的脖子,給他一個深情的吻。
第三天,福運來一樣沒有採取應急措施,一樣讓姚來福贏的心驚,照這樣下去,很快就能成億萬富翁了,福運來也是自己的了。
高士豪怎麼還不現身呢?姚來福真正疑慮了。不是怕贏,贏得太輕鬆,太沒懸念了。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錢,錢不能了結師父和高家的恩怨的。姚來福和夢兒正在旅店裡思考如何*高家人現身的時候,高家來人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家第二代掌門人高耀武。
一個哈哈后,高耀武自我介紹。介紹完畢,笑道:「兩位年輕有為啊,不簡單,真是不簡單。」
「前輩有何指教?」既然人家客氣,姚來福也沒有翻臉的必要,他笑著道。
「兩位到澳門,沒有招待,失禮了。」高耀武說。
「哪裡、哪裡,叨擾了主人,內心惶惶。」姚來福說。
「這幾天玩得可盡興?」高耀武問。
「主人不來,何為盡興?」姚來福說。
「哈哈,地久天長,何必在乎一兩天的冷落?」高耀武笑道。
「也是、也是,晚輩性急了。」姚來福說。
「哦,兩位可與我叔叔高士勛有關聯?」高耀武問。
「爺爺沒有侄子啊,怎麼是你叔叔呢?」一直沒有說話的夢兒憤憤說道。
「姑娘貴姓?」高耀武問。
「不貴、不貴,夢兒是也。」夢兒說。
「夢兒姑娘,我叔叔是你的爺爺,算起來,我也是你的長輩了。有些事,你我不清楚,我今天來,是為兩位長輩了結恩怨的。具體如何了結,我想聽聽你們的看法,看看你們的態度。」面對夢兒的無理,高耀武沒有生氣。
「既然是師父的侄子,也是我們長輩,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來,的確是為了了結師父的事,師父他老人家很想念他的家人。」姚來福說。
「父親也不知做了什麼對不起叔叔的事,他很內疚,很想了結與弟弟的恩怨,你們來了,他知道,是時候了。」高耀武說。
「恩怨不是一兩句話能了結的啊。」夢兒說。
「父親知道,他要我過來,就是看看你們要如何了結?」高耀武說。
「我們……」姚來福和夢兒過來,本來是要和高家斗一斗,現在對手投降了,反而不知怎麼辦了。
「父親說,欠命的還命,欠錢的還錢,他對不起弟弟,弟弟要如何就如何,他沒有半句怨言。」高耀武說的很誠懇。
「師父的家人還好嗎?」姚來福問。
「來福、夢兒姑娘,父親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一直對嬸嬸一家不薄,他知道,雖然這樣,也無法彌補他的罪孽。」高耀武說。
「他為何一直在追殺爺爺呢?」夢兒說。
「唉,可能這就是恩怨難解的地方吧。父親傷了叔叔后,知道錯了,有悔過之心,要尋找叔叔,想化解這場恩怨,誰知道,叔叔三十年來沒有一絲音信。」高耀武說。
「你是說高老爺子這些年派出的人不是追殺爺爺,而是尋找他嗎?」夢兒說。
「父親的日子不多了,沒有必要撒謊,我看他是真心悔過,上了年紀的人了,做晚輩的很想圓了他的心意啊。」高耀武說。
「他準備怎麼安置師父呢?」姚來福問。
「父親說,只要叔叔回來和家人團聚,他把一半的家產給他,雖不能彌補他的罪孽,也只能如此做了啊。」高耀武說。
「唉,他們總歸是親兄弟,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化解吧。」姚來福說。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高耀武笑了。
「但願我們做晚輩的能圓了老人家的心愿。」夢兒也笑了。
「哦,來福,父親還有一個心愿,不知你能否能滿足?」高耀武祈求的眼光看著姚來福。
「什麼心愿呢?」姚來福問。
「這幾天,他觀察了你,知道你已經得了叔叔的真傳,他想和你賭三局。」高耀武說。
「我怎敢在他老人家面前獻醜呢?」既然不是敵人,姚來福不想讓高士豪丟醜了。
「父親在賭聖的位置上坐了三十年,他想真真正正賭上一次,不需要放水,憑真才實學,你敢應戰嗎?」高耀武說。
「我不是他老人家的對手。」姚來福說。
「別謙虛了,滿足一下老人的意吧。」高耀武說。
「這樣很不恭的啊。」姚來福說。
「只要你儘力而為,不管輸贏,父親都會高興的。」高耀武說。
「恭敬不如從命,他老人家決定吧。」姚來福看到高耀武誠懇和祈求的眼光,知道,他們是誠心的,所以也就答應了。
「好,到時我們會邀請澳門的知名人物作裁判,進行一場公平公正的賭博,希望你要儘力啊。」高耀武說。
「會的,我一定儘力。」姚來福也想進行一場真正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