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4////
「小彩——」關上房門,沈含玉轉身望著面目清秀的女子,一時有些為難:「呃,我該如何稱呼你?」
不再有小彩的面容特徵,面前的女子是陌生的,她沒有見過的,卻又感覺相當的熟悉——所以一時之間,倒讓她糾結了起來。(.)
「娘娘如果不介意,依然可以喚我小彩——」那女子倒是毫無芥蒂的樣子。
可——對著一張不是小彩的臉喊小彩,好像彆扭的很,她清清嗓,唇瓣動了動,仍是沒有喚出『小彩』二字,只伸了手,邀她坐下:「……坐下說吧!」
沒有小彩慣有的謙卑恭順,那女子面上的冷淡疏離便格外顯眼,這樣的人,有自己的傲氣與傲骨,司昱之將她調到自己身邊的那段日子,想是委屈她了……
「娘娘,我叫飛雲——」那女子也不羅嗦,坐下后,自報姓名,徑直說道:「主子命我前來告訴你,『聲.1.net(東方*小*說*網.)
「你還想與她說什麼?」突兀的嗓漫不經心的自走廊左側響了起來,嚇得她一激靈,差點沒站穩順著門滑坐在地上。
「你不要老是這樣嚇人行不行?」沒好氣的瞥他一眼,率先進了屋裡,難怪飛雲走的那麼焦急,必是察覺了他的到來:「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老是偷聽別人的談話,不道德——
正被腹誹的人不太自覺的關上門挨靠過來:「你怕我聽見什麼?」
「我巴不得你聽見呢!」跟他相處也是相當詭異的事情——她在他面前是鴛鴦,說話的語氣態度卻是沈含玉,而他也不掙扎,挺美的就接受了她態度的轉變——純粹是鴛鴦的時候,她才不敢這樣大刺刺的同他講話。「你真聽見了?」
她回身問跟在她身後的司承傲,一轉身便落進了他的懷裡,像是算準了她會轉身一般,打橫將她抱起,惹她出小小的驚呼聲,他的唇邊終於染上了笑意:「放心,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會幹預——」
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抱著她,這樣親近的與她耳鬢廝磨一番,都讓他覺得好滿足——分開這麼一下,他都有六神無主的感覺,從秋戀雨那邊脫身,便急急忙忙的找了來,亟**將她擁在懷中,想看著她、想跟她說話、想時時刻刻將她擁在懷裡……
沒錯,這是他愛的女人——他從不曾對人感到這麼的……亟不可待過!
她收起了鴛鴦面對他時的小心翼翼以及不太情願的低眉順眼,將她原本的神情姿態展露在他面前,他非但不排斥,還覺得格外輕鬆與愉快,彷彿,他們本來就該這樣不隔絲毫距離的親近——不管身體還是心靈。他真的愛死了這樣的感覺。
意思意思的掙扎了下,便乖順的依在了他的懷中,小手無意識的把玩著他垂下來的長,大眼瞅望著他:「我要做的事情,或許會對初雲國不利——」
「那又如何?」他反問,狂妄的挑了挑眉:「你以為我在乎初雲國是何命運?」初雲國,有別的人緊張在乎呢,他又何必摻上一腳?
似乎早料到了他的態度,因此她連驚訝都免了,只窩在他懷裡嘆氣:「世上還有你這狂人所在乎的人事物嗎?」
他劍眉挑的更高,卻帶著危險地氣息,溫熱鼻息伴著柔軟唇瓣朝她逼近:「怎麼?還要我提醒你我所在乎的人事物么?」
他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再裝傻就顯得太矯情了!沈含玉搖搖頭,謝絕他要提醒她的「好意」,忍不住疑惑道:「你真的一點兒……也沒有想起從前的事情嗎?」
「嗯?」不明白她這麼問的意圖,他很是簡潔的繼續挑眉問。
「你真的……就憑我與冷拓的談話,便認定我是你……的人?」他耶,從不輕易相信人的他,怎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她說的話?連求證一番都不用,會不會太草率了?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