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計入
第四百二十節:佛海不敵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還迷迷糊糊的,登時間就被敲門聲驚醒,楊玉昭快速從床上坐起來,一雙松惺的眼睛道:「是誰啊?大清早的有什麼事?」
「昭哥,出大事了!」門外傳來了宋婷婷緊張的聲音,「我們有兩個兄弟被佛海社的人打成重傷,命危在旦夕。」
什麼?奶奶個熊的,這幫小印度人真是好大的膽子,敢打傷自己的兄弟,他們是活得不賴煩了!
楊玉昭登時火冒三丈,隨即拿起衣服從床上滑了下來,邊穿衣服便說道:「我馬上就來!!!」
看來這幫小印度人真是太猖狂了!就連我楊玉昭的兄弟也敢打,C他娘的,真是找死來了!這一次不好好修理一番這幫小王八蛋,老子就不是楊玉昭,就不是男人。
佛海社,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楊玉昭對你不客氣了!
穿好衣服,隨著宋婷婷來到了一樓的大廳里,胡景陽和周斌怒不可遏,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幫小印度人給宰了,一定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
兩個被打成重傷的兄弟睡在擔架上,一看這樣子,真是傷到了要害,命危在旦夕。
「不殺了這幫王八蛋,老子就不是周斌。」周斌一臉的惡狠狠,緊握著拳頭大聲地說道,「簡直是越來越猖狂了!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一定要殺了這幫小王八蛋。」
胡景陽雙目里滿是殺氣,緊握著拳頭說道:「佛海社的人如此猖狂,必定受到阿卡·龍海的唆使,不給他們一定顏色看看,就把我們當成軟蛋了!色少,走,咱倆找佛海社去。」
話語一落,胡景陽轉身就要走,登時間從門口外傳來一聲,「不要衝動。」大廳里的所有人隨即轉身過去,只見楊玉昭帶著宋婷婷,一臉的陰沉,雙目里暗含殺氣,快速走了進來。
見到楊玉昭走了進來,周斌心中的殺氣更是澎湃,惡狠狠地道:「大哥,佛海社的熱恩把我們的兄弟打成了重傷,我們一定要讓這幫小王八蛋付出慘重的代價,非殺了他們不可!」
楊玉昭看了一眼周斌,來到被打成重傷的兩位兄弟旁邊,見他倆被打成這幫模樣,心裡真不是滋味,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幫小王八蛋給宰了!一定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一定要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敢打我楊玉昭的兄弟,就是在打我楊玉昭的臉。
你等小印度人如此猖狂,那我就毫不客氣了!非殺了你們那不可。
楊玉昭慢慢地蹲了下去,握著臉上完全是刀傷的兄弟,沉住心中的殺氣說道:「佛海社的人為何將你二人打成重傷?」
那兄弟咳嗽了一下,臉色登時便的痛苦,有氣無力地說道:「大哥,我倆今早受彪哥之命前去一起搖擺,沒想到剛到一起搖擺門外,就冒出了十幾個印度人,二話不說,就將我們打成重傷。」
楊玉昭緊握拳頭,「你確定那是佛海社的人?」
「一定不會錯,不會錯的。」那兄弟連虛咳嗽了三下,口中冒出了一股鮮血,話語斷斷續續,聲音越來越小,「那個肥胖的和尚,就、就是、就是佛海社的人,我認得清秦楚楚。」
足夠了!已經足夠了!完全足夠了!
你他娘的敢無緣無故打我楊玉昭的兄弟,老子非殺了你們那不可!
楊玉昭一臉的殺氣隨即站起來說道:「周斌、胡景陽。」他倆隨即上前,楊玉昭滿目殺氣,看著他倆說道:「你倆帶上幾個身手較好的兄弟,必須給我問清楚,要是給不出一個滿意的答案,給我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玉昭,萬萬不可。」小遠清曦隨即制止住道,「這幫印度人敢如此猖狂,必定有充分的理由和準備,我們還得從長計議,若是如此草率,可怕會遭到不利啊!」
楊玉昭決心已定,「前輩請放心,既然不把我人字門放在眼裡,我也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是把我楊玉昭當成病貓!不把我人字門的兄弟放在眼裡了!」
周斌和胡景陽滿腔怒火,緊握著拳頭同聲說道:「大哥,我們這就前去佛海社,一定給大哥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話語一落,他倆帶著一股強大的殺氣,快速轉身就走了!
看著他倆離開,白眉老道也擔心起來,說道:「玉昭,這樣做是不是太衝動了!佛海社實力雖然不及其他七大幫派,但是高手眾多,我怕他倆會吃虧啊!」
對於周斌和胡景陽的武功,楊玉昭簡直放一萬個心,根本就不用擔心;他佛海社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兩三個高手,其他那幫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根本就不用擔心。
「前輩不用擔心,他二人是我楊玉昭的兄弟,他們有多大的本事我心裡最清楚。」楊玉昭說道,「對付那幫小印度人,已經綽綽有餘。」
他倆帶著十個伸手最好的兄弟,每人腰間撇著一把匕首,一出了春夜酒吧,直接往佛海社的方向前去。
佛海社商議大廳里。
阿卡·龍海一臉的殺氣,披著袈裟,手中佛珠快速遞來回滾動著,在尼相召斯和路易斯中間來回地走著,邊踱去邊踱過來地說道:「楊玉昭絕不會善罷甘休,不是親自前來,就一定會派他身邊的高手而來,但是我阿卡·龍海敢做,就不害怕他,就算他來,我也照樣收服他。」
好大的口氣,這口氣是再也太猖狂了!簡直自不量力。
尼相召斯一臉的殺氣,要緊牙根氣說道:「楊玉昭,楊玉昭,今天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一定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一定要你在這北津消失,這濱海新區就是我佛海社的地盤。」
對於人字門的實力,路易斯還不是太了解,對楊玉昭的本事也是模模糊糊的;前幾日結盟儀式之上,雖然自己慘敗了!那是因為自己疏忽大意,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所以才敗了!
今天一定要出了這口氣,一定要給楊玉昭和他的人字門一個痛恨的教訓,讓他知道惹怒了我印度人,就只有死路一條,就只有去見閻王爺。
雖然很有信心,但是路易斯還是有點擔心,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路易斯說道:「楊玉昭雖然厲害,那都是他人所言,我不可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為了能將他制服,我看我們還得做好一切先前準備。」
路易斯話語未落,登時間從門外傳來一聲恐慌的聲音,「大事不好了!社王,人字門的人打傷我們幾十個兄弟。」
瞬間只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和尚倒在了門口處。
一陣冷風襲來,整個大廳里陰氣沉沉,隨後是一股強大的殺氣快速將整個大廳里瀰漫,像是在一個陰曹地府一般,甚是叫人恐懼與心涼,完全不敢呆在這裡面。
阿卡·龍海等三人瞅了一眼倒在門口的兄弟,同時暴怒起來,一起要跨出右腳出去;此時門口前一黑,十幾把血淋淋的匕首耀眼奪目,寒氣逼人,冷氣奪目,叫人背脊樑一陣發寒。
周斌在左,胡景陽在右,身上到處是鮮血,一臉的殺氣,緊握著手中的匕首,帶著那十個兄弟走了進來,直接走向阿卡·龍海等三人;其等身後圍上來四五十個和尚,每人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快速將他們十二人圍在了中間,一雙雙滿是殺氣的眼神,惡狠狠地瞪著周斌他們。
隨時做好拼殺上去的準備。
一看到是周斌,就想起在人字門建幫立棍和結盟之上他那囂張的樣子,阿卡·龍海滿面殺氣,上前一步地道:「原來是人字門的『第一高手(諷刺)』,老衲還以為是誰,我可等到你們來了!」
路易斯一臉的殺氣,恨不得現在衝上去一把拗斷周斌的脖子,報了之前的侮辱;不殺了他,簡直難以平靜自己的這顆心裡,對不起佛海社的兄弟,對不起印度人。
周斌一臉陰冷,毫無一定懼怕的意思,瞅了一眼圍在周圍的幾十個和尚,上前一步冷冷一笑地說道:「我周斌只是人字門裡一個微不足道的兄弟,哪裡敢與貴社的高手較量,貴社若不是高手如雲,豈能如此膽大妄為,傷我兩位兄弟,命在旦夕,還請社王你給出一個答案,我回去好給大哥一個交代。」
尼相召斯緊握拳頭,一臉的憤怒地道:「你他娘的算個什麼東西,敢用這樣的口氣和社王說話,老子等打傷你人字門的兄弟,沒有答案可答,你若是非要知道,那老子就告訴你,這是給你人字門的一點小小的教訓,看你等還猖狂不猖狂。」
一聽這話,胡景陽等人登時暴怒,一張張猙獰的面孔瞅著阿卡·龍海等人,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們。
胡景陽沉住心中的怒火,一雙暗無光芒的眼神,冷冷一笑地說道:「既然是給我人字門一點小小的教訓,那我等今日前來,看來是來對了!」
阿卡·龍海冷冷一笑,隨後一張冰冷的眼神,表情暗了下去地道:「二位實在太猖狂了!居然敢到我佛海社來傷我兄弟,不知道二位是來報仇的,還是故意來挑釁的?」
「我大哥楊玉昭有一句話,傷我兄弟者,必當十倍奉還。」周斌語氣陰冷,「不管是來報仇的,還是前來挑釁的,今天貴社若是不交出傷我兄弟者的兇手,我周斌只好自己親自動手了!」
「好狂妄的口氣。」路易斯緊握拳頭,惡狠狠地瞪著周斌道,「老子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手下敗將,無言可語。」周斌一臉的殺氣,「若是貴社還不趕快交出兇手出來,那我等只好自己去抓了!」周斌一側頭往左,向站在身後的十個兄弟使了一個眼神。
十個兄弟登時起步上前。
形勢緊張起來,氣氛到達了破裂的局面,手持棍子的幾十個和尚同時揮舞手中的棍子,快速對指周斌等人。
真是超出了想象,完全超出了自己等的預料之中,沒想到這周斌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種,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玩起命來;他娘的,要是沒有一點把握,是絕不會如此猖狂的。
看來要想制服他們,還得從長計議,決不能意氣用事,要不然會兩敗俱傷的。
阿卡·龍海見周斌等人來真的,一琢磨這事對自己大為不利,他隨即上前一步,勉強的露出微笑地道:「周兄弟,誤會了!誤會了!你何必如此動怒呢?傷了和氣,對誰都不好啊!」
老子才不吃這一套,誰和你關係好了!害怕動了和氣,真他娘的實在太自戀了!
周斌氣勢咄咄逼人,表情暗了下去,「我周斌今天來,不是來和你佛海社扯什麼關係的,我要的是兇手,傷害我人字門兄弟的兇手,貴社若還不叫出來,那就來個魚死網破。」
「你以為老子怕你嗎?」尼相召斯拳頭一握,立即上前,惡狠狠地瞪著周斌,「周斌,今日我非宰了你個小王八蛋不可,拿命來。」
語音未了,尼相召斯右拳一出,直接打向周斌而來,幸好阿卡·龍海反應極快,隨即右手一出,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阿卡·龍海一臉的冰冷,瞅了一眼尼相召斯,向他使了一個眼神,方才說道:「不可傷了大家的和氣,人家既然到我佛海社而來,那就是我們的貴客,豈能如此對待客人的道理?」
話是這麼說,但是阿卡·龍海的意思尼相召斯還是沒有弄清楚,以為不殺了周斌,那就是自己的奇恥大辱,就是給自己等臉上抹黑,沒有顏面在活在這世上了。
「社王,這中國人三番兩次與我們作對,傷我們兄弟那麼多人,不殺了他,難以讓兄弟們信服啊!」尼相召斯一把甩開了阿卡·龍海的手,一拳直接打向了周斌。
「廢物。」隨後只聞得啪的一聲脆響,阿卡·龍海一巴掌就打在了尼相召斯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