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傾國傾城
這確實是一根被染過的頭髮,難不成朱經理是被一個女人所割破了喉嚨的不可,那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是怎麼進來的,又怎麼出去的,還有就是這根頭髮怎麼會落在這窗戶上?
楊玉昭看了一眼劉麗的頭髮,這確實不是她的頭髮,最主要的是她的頭髮沒有這樣的味道。
就這麼一根頭髮,整個案件就陷入了無從著手的地步,楊玉昭一邊使勁地回想著在自己的印象中有哪個女人是染這種頭髮的,一邊在辦公室里慢慢地仔細檢查著,看還有沒有兇手留下的東西。
也就在他仔細地檢查著屋裡的時候,李琳嬌便走向窗戶而去,她伸手右手,食指在窗戶邊上一擦,她的指頭上現出一道淡淡的血跡出來;她臉色突變,詫異起來轉身向楊玉昭,「昭,你看,這裡有血跡。」
楊玉昭隨即轉身走了過來,拿著她的指頭一看,不錯,確實是血跡;他也不管,隨即用鼻子去聞,那不是牛馬豬羊的血味,而是人的血味,十分的噁心。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李琳嬌問道。
東門滄海快速走向窗戶,在上面仔細一檢查,還有一個十分模糊的腳印,他隨即道:「玉昭,你快來看,這裡有一個腳印。」
楊玉昭放開她的手指,走到窗戶前一瞅,上面確實有一個十分模糊不清的腳印;一估摸這腳印的大小,頂多三十九碼的,從鞋印的花紋來揣測,這可能是一個女殺手的。
那麼加上這根頭髮,就不難得出一個暫時性的至關重要的信息,殺死朱經理的兇手,就是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要殺朱經理?是不是朱經理和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殺人滅口。
東門滄海說道:「從這個腳印的樣子來看,可能是一個女殺手,殺完朱經理之後,就打開窗戶逃走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劉麗說道,「我中通公司每一間辦公室的窗戶都是封好的,就算是用什麼來撬,也無法撬開,何況這是大白天的時間,兇手怎麼會是從窗戶里逃出去的。」
不可能?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別說是著窗戶了,就算是盾土而來的,也有可能。
楊玉昭看了一眼她,隨即伸手就去推窗戶的鐵鋼網;毫不費勁,輕輕一個用力,窗戶的鐵鋼網就被推開了。
「這怎麼可能?」劉麗表情大驚,隨即走到楊玉昭左邊,抓住鐵鋼網邊來回搖晃邊說道,「怎麼可能這樣,怎麼會成這樣的,這明明是用鋼筋焊好的,怎麼會成這樣?」
楊玉昭轉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正要跨出腳步之時,登時間他的大腦里閃現出一個十分陌生的影子,而這個人的頭髮好像就是焗過的;可是快浮出大腦的影子瞬間又消失在了腦海里,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總之覺得這個人十分的熟悉,似乎還和她交過手一樣,只是現在一時間是在記不起來了!
看到楊玉昭蹙著眉頭,使勁地在想著什麼,李琳嬌一揣測,就知道了他已經快知道兇手是誰了,便走到他右邊說道:「怎麼?是不是已經快知道是誰殺了朱經理的?」
包括正在窗戶上檢查的東門滄海,所有的人又向楊玉昭投去希望水落石出的目光。
可是楊玉昭依舊使勁地回想著這個熟悉又是陌生的影子,可是不管怎麼絞盡腦汁,不管怎麼想,還是記不起這個人來;但是覺得這個人實在太熟悉了,好像一直都在跟蹤自己,包括現在,好像也在自己的身邊。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用什麼東西都無法撬開的窗戶,她是怎麼做到的,而且還沒有人發現她。
想了好大一會兒,就在所有的人都已經快失望下去的時候,楊玉昭終於想了起來;不錯,她的頭髮好像是這樣的,自打一開始到現在,她的頭髮一直都是這樣的,都是這種顏色。
「我知道了!」楊玉昭臉色一暗說道,「在我的印象當中,我認識這麼一個染這種頭髮的女人,但是她是不是兇手,我不敢確定。」
「她是誰?」李琳嬌、東門滄海、劉麗,胡景陽和劍破天他們同時問道。
楊玉昭兩眼一沉,並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屍體,對東門滄海道:「滄海,現在已經驗過屍了!你就把朱經理的屍體先運會警察局,一定要保證好屍體不要腐爛,等查出兇手之後,再把死者交給他的家人。」
「好的!」東門滄海對站在門外的那兩個警察道,「你倆趕快去準備一把滑竿,立即將朱經理的屍體抬回警察局。」
楊玉昭轉身向劉麗,走到她跟前,向她投去安慰的眼神,說道:「麗姐,朱經理已經不能再復生,節哀順變吧!」
看到他這麼一雙安慰自己的眼神,劉麗一個抑制不住心中的痛苦,控制不住情緒,一個上前,情不自禁就倒在了楊玉昭的懷裡,淚水滑落而下,抽泣著聲音。
看到這一幕,突然之間,李琳嬌表情不高興起來,心裡瞬間說不出的難過,像是有針慢慢地扎著;萬般地不願意看到這一幕,死也不想看到他懷裡靠著別的女人,還要流淚在他的懷裡。
雖然沒有看到李琳嬌那張十分不高興的表情,但是感覺告訴楊玉昭,她已經生氣了,完全地生氣了!她心裡在一陣陣的難受。
楊玉昭輕輕在劉麗的肩膀上拍了拍,慢慢推開她,再次安慰地給她希望道:「麗姐,不要再傷心啦!我楊玉昭一定會找出殺害朱經理的兇手,一定會把這個案件查個水落石出。」
劉麗一張悲痛的表情看著楊玉昭,淚水像泉水一般地滑落在地,抽泣著聲音道:「謝、謝謝、謝謝你……謝謝你!」
「這是我的職責,我一定會查出兇手的。」語畢,楊玉昭轉身向李琳嬌,「我們走吧!」
李琳嬌一臉的不高興瞅了一眼劉麗,才跟隨楊玉昭走了出去。
上了車,李琳嬌依舊一臉的不高興,把臉轉向窗外。
楊玉昭豈能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怎麼不知道她心裡不高興,他發動車子之後,呵呵一笑地伸頭過去,盯著她說道:「我還以為我們的李大小姐心胸寬闊,沒想到居然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兒吃別人的醋,我這心裡真是舒服啊!感覺美滋滋的。」
坐在後位坐的胡景陽他倆也看出了她的不高興,自然也知道她生氣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會生氣。
胡景陽看了一眼楊玉昭,也隨即說道:「大哥真是好福氣啊!哪裡像我胡景陽沒人問沒人想,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美若天仙的大美女為了我吃醋,我現在就算死了!也值得。」
楊玉昭轉頭向胡景陽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是忘記了!人家東門大小姐可怕還等著你哩!」
一聽到這話,胡景陽的表情沉了下去,一臉的憤怒與悲傷。
看到他這副模樣,自然知道他心裡無比的難受,知道他現在很痛苦,楊玉昭又隨即說道:「酒鬼!不就一個女人嘛!何必那麼在乎,天下又不是沒有姑娘,她看不上你,那是她眼光有問題,說不定一會兒你面前就出現一個大美女了!」
劍破天雖然不懂什麼感情,但是這一番話還是能聽得懂的,他看了一眼他倆,便說道:「酒鬼,昭哥說得對,不就是女人嘛!多得是,我們人字門裡不就有幾個現成的嗎?人家宋婷婷在我看來,那是最好的。」
不說則也,一說驚人。
他倆隨即一雙驚訝的眼神看著劍破天,甚是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對她動了心思。
楊玉昭呵呵一笑,一雙詭詐的眼神看著劍破天道:「破天哥,我們婷婷固然是好,但是在我們心中,他是我們最好的兄弟,好姐妹,可怕在你心中,不止是兄弟這麼簡單吧?」
「你……」劍破天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他一雙擔心的眼神看著楊玉昭道,「昭哥,你可別亂說,我和婷婷她……」
還沒等劍破天說完,胡景陽隨即就打斷他的話道:「還婷婷還婷婷的叫,婷婷這兩個字是你劍破天隨便叫的嗎?在我們這麼多兄弟當中,除了大哥可以叫之外(女人除外),誰都不敢這麼叫。」他眼神掃了一眼李琳嬌,繼續說道,「你劍破天小子不是對人家有點意思了,怎麼叫的那麼親熱,還不老實,我算是看出來了!看出來了!」
「酒、酒……」劍破天隨即轉頭向胡景陽,一臉的害怕,顫抖著聲音辯護道,「胡景陽,你別亂說,我真的沒有這個想法,我、我真的只把她當做兄、兄弟來看待。」
楊玉昭看了一眼生氣的她,嘿嘿一笑地說道:「破天哥,你幹嘛那麼害怕,不就喜歡一個人嘛!既然你喜歡她,以後婷婷這兩個字我叫轉交給你了,我呢?自有自己喜歡的人,我叫她一個人就行。」他把眼睛轉向了她。
「對對對!」胡景陽隨即向楊玉昭使了一個眼神,「大哥有李小姐了,自然心裡就不會有第二個人,以後婷婷二字,就是你劍破天的專用詞。」
「我、我……」劍破天甚是緊張,不知道怎麼說,也說不出口,「昭哥,酒鬼,你們真的弄錯了!」
楊玉昭嘿嘿一笑地道:「破天哥,我的情商雖然低,但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來,你就別再裝了!喜歡就喜歡,我們宋婷婷那可是絕對的超級美女,文武全才,和你那是絕配,天作之合啊!」
「是啊!」胡景陽隨即附和道,「大哥說的對,你們就是天作之合,一生下來就是老天已經註定好了的。」他伸手在劍破天肩膀上一拍,繼續說道,「破天,兄弟我支持你,只要你需要什麼,我能做到的,絕對幫你。」
楊玉昭呵呵一笑,把眼神轉向胡景陽說道:「酒鬼,像我們破天哥這樣的天下第一高手,以前對女人是毫無感覺,現在都已經對我們宋婷婷感興趣了,你也要加緊時間了!大哥我給你時間去找,怎麼樣?」
想起她(東門娉婷),既是喜歡又是恨她,可是就算是恨,永遠也抵不過愛她的十分之一;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幸福不幸福,是不是像以前那樣天天開心著,還是每天過著痛苦的生活,沒有一點幸福可言。
真想她,真的很想她,多想現在就看到她,立即把她帶走。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完了!自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永遠也回不到從前了;她已經有了男朋友,這麼久了,可怕人家早已經屬於他的女人,早已經不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純潔單純的女孩子,她的所有第一次,早已經給了別人。
胡景陽心裡一陣陣的難受,猶如刀割,很是絞痛,恨不得現在就死去,永遠地把這一切都忘記。
愛情就是這麼折磨人,為什麼別人的愛情就是那麼美滿與甜蜜,而自己的呢?別說是要得到一個自己心愛的人了,就連自己喜歡的,也被別人奪走,自己的愛情就是那麼的痛苦與挫折,哪裡還有一點愛情的味道。
沉了好大一會兒,胡景陽穩住情緒,嘆了一口氣才說道:「算了!我再也沒有心思去談這些東西,沒有意思。」
理解他此時的心情,知道他心裡還一直想著她,永遠地愛著她,從未改變過;在他心裡,不管是哪個姑娘,就算是七仙女下凡,貂蟬在世,也沒有誰能像她(東門娉婷)能佔據他的心裡,將他的心完全奪走。
真是一個用情專一的好男人,以後哪個女人嫁給他了,必定是終生的幸福。
東門娉婷啊東門娉婷,你真是一個享不起幸福愛情的姑娘,有這麼一個大好男人這麼死心地愛著你,你居然棄他而去,去找一個只想玩弄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