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既然下面不行就上面
張媽著急的叫來醫生,經過醫生檢查后,溫馨才知道是她眉角撞在柜子上,眉角淤血未散壓迫了視神經所引起的短暫失明。
至於什麼時候能看的見,醫生也無法給她一個準確的時間,可能是一周,也有可能是一兩個月......。
不過,幸好不是永久失明。
「大小姐,都是張媽不好,是張媽害了您。」
張媽知道溫馨眼睛看不見,直接就哭了起來。
「好了張媽,我這不沒事,醫生不都說我是短暫性失明。」
溫馨無奈的嘆口氣,這些和張媽又有什麼關係呢,她摸索著手想去安慰張媽,張媽連忙抓著溫馨的手,心裡更是自責和懊惱的不行,除了好好的照顧她,張媽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因為溫馨想靜靜,便讓張媽回家給她熬點湯,張媽一走,溫馨頹然的坐在病床上,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夢魘般的纏繞在她眼裡。
原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一想到兩人恩愛的畫面,溫馨難受的揪緊手邊薄被,曲起雙腿將臉埋在腿間,胸口疼的如同被針扎,她是怎麼都沒想到兩個昔日相愛的人,居然會走到這樣的地步。
可她分明就讓她最好的閨蜜去找他,告訴他,她會在A市一直等他回來。
五年來,她無時不刻期盼陸一衍能回到A市,也無時不刻期待與他重逢,卻難料現在真的相見了,他不但害死了她的父親,還把她折磨成現在這副樣子。
他們到底是怎麼了...。
溫馨哭紅了雙眸,到底是受傷,哭著哭著她居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溫馨是被一股涼意和癢意給驚醒的,她略微蹙眉,睡眼松惺的睜開空洞的雙眸,一睜眸,無邊的黑暗頓時將她吞噬。
可當她意識到這股涼意和癢意是來自哪裡時,她呼吸一窒,震驚的瞪大雙眸,雙手慌亂的抓著手邊的被子想裹住自己,試探性的喊道。
「張媽,是你嗎?」
哪知,她還沒蓋住自己,手上的薄被就被狠狠的扯掉,一股冷風頓時灌在她身上,也讓她意識到此時站在床尾給她敏感地帶塗藥的人,絕非是張媽。
因為看不見,加上那人又沒回答她,溫馨嚇得連忙縮起雙腿,一個勁的往床頭縮,溢著淤青的臉滿是恐懼。
卻不想,她一動腳踝頓時被一雙手扣住,激的溫馨渾身一顫,頓時僵直脊背,渾身都起了層雞皮疙瘩。
「你是誰?快放開我。」
溫馨激動的掙紮起來。
「你想是誰?」
黑暗中,一絲涼薄的聲音如同寒冬的風雪,溢滿嘲諷的落入溫馨耳低,哪怕她不用看都知道給她塗藥的人是誰。
站在床尾的陸一衍神情淡淡的掃了一眼一臉恐懼的溫馨,遂然又將視線落在被他折磨過的地方,修長的手指塗著葯就這麼摸索在上面。
隨著陸一衍的舉動,絲絲癢意和略微的刺痛頓時侵襲她的四肢百骸,溫馨頓時回過神,意識她最敏感的地方正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他又堂而皇之的給她那個地方上藥時,溫馨羞憤的咬牙,漲的滿臉通紅使勁的掙紮起來。
「你,你不要碰我。」
雖然她眼睛看不見,可這樣的感覺真的讓她很難堪,此刻的她就像俎上魚肉,任人宰割。
「不想我碰?那你想誰碰?」
陸一衍神色一冷,陡然危險的眯起眼,腦海直接想起他回來那天狠狠的闖入她,卻沒有碰到阻礙的畫面。
她居然不是處子之身!
三年的相愛相戀,陸一衍壓根連碰都沒碰過她。
「賤人!」
一股怒意猛地從他心底竄上來,陸一衍面色冷涔,渾身都透著一股狠厲,恨不得立馬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修長的手指猛地深入其中,攪動著一江春水。
「你,嗯...。」
他的探入,讓溫馨渾身一僵,下意識的嚶嚀的出聲,一出聲,溫馨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死死的咬著唇,睜著空洞的雙眸掙扎,做著最無聲的反抗。
「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溫馨,五年不見,你還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陸一衍咬牙切7;150838099433546齒的眯起眼,只要一想到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他的,他怒火中燒拽著她的腳踝發狠的一用力,溫馨單薄的身子直接被他扯到床尾,長腿直接掛在床尾的欄杆上,以最羞恥的姿勢呈現在他面前。
「啊,陸一衍,你要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溫馨禁不住的失聲尖叫,臉色越發變得慘白,呼吸亂的不行。
「幹什麼?你看不出來么...。」
溫馨嚇壞了,連他羞辱她的話都沒來得及反應,捏著衣角試圖蓋住自己的狼狽,心驚膽戰的直搖頭。
「不要,我真的不能在承受你了,不要...。」
「所以,這就是你不想好的理由?」
陸一衍嗤笑的盯著她過分慘白的臉,唇角的笑意越發放肆。
「什麼?」
溫馨睜著空洞的雙眸,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一想到現在的處境,那溢滿心底的恥辱讓她恨不得立馬死去,這樣的陸一衍真的讓她好害怕。
「那可不行,這是你伺候我的工具,當然,你想用別的方法滿足我,我也不介意。」
說著陸一衍突然鬆開她的腳踝,闊著長腿兀自走到窗戶的沙發上坐下,她看不見的事情,醫生自然已經和他說了。
可一想到過往的種種,和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他的,陸一衍幾乎瘋魔,他不知道除了折磨她,還有什麼能緩解他心裡的憤怒。
得到鬆懈,溫馨呼吸微亂,連忙拿過一旁的薄被蓋住自己殘破的身子,滿心的屈辱禁不住的令她紅了眼圈,滿心的絕望。
可當她聽聞陸一衍後面的話時,不禁一臉茫然。
「還不快滾過來。」
陸一衍冷聲一吼,嚇得她全身都禁不住的瑟瑟發抖,這個時候溫馨自然不敢忤逆他,一旦她不聽他的話,他又要拿她爸爸和溫家來威脅她。
她苦澀的咬唇,只能走下床,摸索著走到陸一衍身邊。
哪知,她剛走沒幾步,胳膊突然一重,身體猛地往前傾,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腦袋重重的磕在一個皮面柔軟的地方,耳邊忽然就想起陸一衍如同鬼魅的話。
「既然下面不行就上面。」